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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辈子都要被他天天追着叫姐姐了!”
蓝风强忍笑意,故意危言耸听。
“不要!”
蓝乐菱哀叫一声,感觉世界未日就要到来了!
天啊!
这是存心不让她活得自在啊!
这破太子,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放她回来了!
现在好了,情况似乎比在琉璃宫还要更糟糕了!
这样像个小孩似地粘着她算怎么回事?!
“快走罢!我马上叫人速去皇宫禀告皇上皇后,让他们速派太医来为太子诊治!最好太子殿下马上就好,不然的话,你就天天拖着他罢!”
蓝风皱着眉头催道。
“哦。”
她一听要请太医来先是一喜,后来又忧患无比。
等下那个性格脾气和她差不多的皇后会有什么表现啊?
她真的不敢想。
当下只能垂头丧气地跟着蓝风往饭厅走去。
就算是凌天河像个小孩一样一手牵着她的衣服,一手拉着她的手,她也顾不上了。
就这样,他们以一种奇怪的状态进了饭厅。
他们的样子实在有些奇怪!5
就这样,他们以一种奇怪的状态进了饭厅。
“太子殿下,快请坐罢!”安以珊笑着对一直拉着蓝乐菱的手不放的凌天河说。
她又是诧异又是欢喜,这不过才半天而已,没想到他们的感情竟然好到可以拉手了。
只不过他们的样子实在有些奇怪。
女儿是一副似乎懊恼,似乎沮丧的神情,而太子却又是又开心又天真幼稚的表情!
实在很奇怪!
“呀!好多好多好吃的啊!姐姐!来!我们快点坐下,不然就全都给别人吃光了!”
凌天河看着满桌子的菜一声欢呼,拉着蓝乐菱就坐下了。
蓝乐菱听着他那白痴般的言语无力地翻了翻白眼,深深后悔她当初的那重重的关门的不理智的举动了。
安以珊奇怪地看了一眼他们,转过头用眼睛询问蓝风。
蓝风耸了耸肩,拉过她的手笑道:“人都到齐了。一起用饭罢!”
席间,凌天河一会嚷着要吃这个,一会嚷着要吃那个,可偏偏自己不挟,也不让一旁随侍的采珍挟,只是要吃蓝乐菱一个人挟的。
蓝乐菱一肚子的火,可是在蓝风的严厉眼神的逼迫下,也不敢发泄,只能不停地帮凌天河挟着菜。
一顿饭下来,凌天河吃得是惬意无比,大感痛快,蓝乐菱却连一粒米,一口菜汤都未能喝下。
陈震云笑意满脸地看了一眼苦哈哈的蓝乐菱,对她的处境深表同情。
安以珊则莫名其妙,感觉这太子怎么突然变小了?
而她那一向霸道自主专政的女儿怎么破天遭地竟然服侍起人来了?!
她几次启口想问,可是都给蓝风以眼神制止住了。
采珍也觉得异常地不可思议,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奇怪的主子们,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顿饭就在这样奇怪的氛围中草草结束了。
安以珊刚吩咐人上茶,一众人等还来不及坐下,外面就传来皇上皇后即将到来的消息。
姐姐要吃醋的了!6
安以珊刚吩咐人上茶,一众人等还来不及坐下,外面就传来皇上皇后即将到来的消息。
蓝风急忙牵着安以珊的手领先迎了出去。
蓝乐菱本来想开溜的,可是没想到凌天河却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一边使劲地将她往外拉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姐姐姐姐。好像有热闹看哦!我们也跟着去呗!”
这话一说,蓝风那凌厉无比的眼神就射了过来,弄得她根本就无所遁行,只有讪讪地任由凌天河强拉着她随着众人一起去迎接她那名义上的公婆了!
凌松帆和韩绫纱进来之后,二话不说,就齐齐地扑向了凌天河。
他们一听闻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会傻了痴了之后,什么都顾不上下,当下就领着一干太医摆驾蓝府。
“皇儿,你,你没事罢?!”
韩绫纱抱着凌天河的头猛看。
蓝乐菱趁机想开溜,可是凌天河却死死地拉着她的手不放手,并且极不耐烦地用力甩掉韩绫纱的手,并且极为不屑及恼怒地对着她说道:“喂!你这女人是谁?干嘛这样死拉着我?我不认识你!你这样拉着我,姐姐要吃醋的了!”
“什么?!”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无数人的异口同声的惊呼声。
“那个,你们母子俩尽管亲热罢!我,我不会吃醋的!”
蓝乐菱尴尬无比地红着脸小声说。
她现在真的是无地自容,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尴尬羞愧。
“什么母子俩啊?!我不认识她啊!她长得这么美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是我娘亲嘛?姐姐,姐姐,你别口是心非了!吃醋就吃醋呗!何苦不承认呢?你放心,她再美我也不看她一眼!我这辈子只喜欢姐姐一人,只想跟姐姐在一起!”
凌天河却大声地对着蓝乐菱信誓旦旦。
那副认真的模样没人敢怀疑他的挚诚,但同时他所说的话就如天雷阵阵雷翻了所有的人!
她实在没有面目再见任何人鸟!7
那副认真的模样没人敢怀疑他的挚诚,但同时他所说的话就如天雷阵阵雷翻了所有的人!
蓝乐菱的心里连声哀叫,恨不得天上真的劈来一股巨雷将自己打死算了!
她她她实在没有面目再见任何人鸟!
“天啊!不会罢?皇儿?我是母后啊?!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吗?!”
韩绫纱真真正正被吓倒了,抚着头差点晕了过去。
若不是凌松帆及时抱住了她,她就要栽倒在地。
“那个,皇上,皇后,请稍安勿燥,请随臣到内室一叙罢。”
蓝风也觉得颜面扫地,当下走上前来对着凌松帆夫妇一揖到地。
“好。胡太医,你马上领着众太医为太子会诊。等我们出来之的一,务必要给朕一个交待!”
凌松帆到底是做皇帝之人,虽然眼见情况如此糟糕,也并没有失了分寸。
“是。微臣遵旨。”
胡太医不敢怠慢,急忙躬身领命。
“走罢。我们到内室听听蓝将军怎么说。”
凌松帆对失魂落魄的韩绫纱温柔地说。
韩绫纱点点头,含着泪水看了一眼那一直冲着蓝乐菱傻乐呵的凌天河之后,掩面随着凌松帆去了。
而安以珊现在也大概猜测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下苍白着脸色轻咬贝齿也跟着蓝风进去了。
进了内室之后,蓝风请凌松帆和韩绫纱上座了,这才拉着脸色苍白的安以珊对着他们跪了下来。
“爱卿!快快起来!何必如此?”
凌松帆急忙上前扶了他们起来。
他们二人虽然名为君臣,但他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坐上这个位子,都只不过是蓝风忠于祖训而已!
所以私下里,他只将蓝风看作好友兼兄弟,并无君臣之分。
“蓝风,这到底怎么回事?”
韩绫纱回过神来,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唉!怪只怪小女性子粗野,一时失手重重地夹到了太子的头。”蓝风羞愧万分地说。
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给他做奶妈!8
“唉!怪只怪小女性子粗野,一时失手重重地夹到了太子的头。”
蓝风羞愧万分地说。
“坐下慢慢说罢!”
凌松帆轻叹一口气说道。
内室里气氛凝重无比,外面的情形却异常火爆,让人啼笑皆非。
凌天河拉着蓝乐菱满园子乱窜,就是不肯让胡太医等人为他检查。
采珍在一旁都傻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闹剧嘴巴都合不持有拢。
她实在不敢相信打小就以冷峻沉稳而著称的太子爷今天竟然如此德性!
今天来的几个太医都是德高望重,年事已高的人了,哪经得起跟着凌天河这样上窜下跳地一顿胡闹。
最后一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只好停了下来抚胸喘气。
蓝乐菱深度无语,跟着他像猴子一样左躲右闪,最后终于可忍地大喝一声:“STOP!”
凌天河听得她突然说出莫名其妙的话,一时就停住了脚步,愣愣地看着她问:“姐姐在说什么话呢?我听不懂呢!”
“听不懂就算了!以你现在的智力也不可能听得懂!”
她知道自己气愤之余说错话了,不过也不在意。
她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要让他乖乖地让太医把脉,尽早地治好这傻病,让她尽早地解放,摆脱这瘟神。
她还有好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给他做奶妈!
“别跑了!好好坐下,让太医给你看看,有哪里不对劲!”
她没有好气地说道,径直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看看她一脸的愠色,知道她是真的恼了,所以也不敢再闹得太过火了,当下低了头不再说话了。
胡太医见了大喜,急忙一挥手,召集了所有的太医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以防他们又到处乱窜。
“太子,请将手给老臣。”
胡太医在一旁坐了下来,和颜悦色地像哄小孩一样笑嘻嘻地对他说。
奇迹总是会有的!9
“太子,请将手给老臣。”
胡太医在一旁坐了下来,和颜悦色地像哄小孩一样笑嘻嘻地对他说。
他突然抬起头,快速地看了胡太医一眼,眼里有一股略带警告的凌厉之色一闪而过。
那神色太快,快得只有胡太医一人看见了。
胡太医微愣,想要再确定,但已经来不及,他已经很快地又低下了头,并很顺从地伸出了左手。
“胡太医,你愣着做什么?快点啊!”
蓝乐菱的手都被凌天河握得出汗了,早就烦不甚烦地想要挣脱他了,可是他一天不好,她怕一天就无法摆脱他。
“是是是。”
胡太医回过神来,急忙伸出两指搭在了凌天河的手腕上。
“怎么样?怎么样?应该没事罢?或者并不严重?没几天就会好?”
蓝乐菱迫不及待地问,很希望从胡太医的那张口里可以吐出让她振奋的消息。
然而胡太医的眉头却越皱越紧,越皱越紧,半晌才松开手,捻着他下巴那几根本里已就稀少花白的胡须沉吟不决地道:“太子殿下这病不是三天两头就会好的。他的头部受到了重创,血瘀于头部某个地方,一时之间恐怕难以化解,只能假以时日慢慢调养了!”
“那大概要多长时间?”
蓝乐菱满怀希翼地问。
“长则一年半载,短则十天半个月。这要看太子殿下的心情是否开阔舒畅。奇迹总是会有的。蓝主子不必太担心。”
胡太医摇头晃脑地说。
“你说这话一点意思都没有。什么长啊短啊的,全都由你说了去!算了!你先一边呆着去!今儿个反正来了这么多太医,索性都来把把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