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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问起,倨傲地反问:“你怎知道我不是去找孩子的父亲?”
“什么孩子的父亲?”应天乐迷惑地问。
应雪霏却已经指着他俩叫了起来。
“原来你们,你们……”
终究是黄花大闺女,说不出后面的话。
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你们,你们太过份了。”
苏羽云现在没有心情跟她解释,在应天乐的扶持下上了马。
应天乐不客气地也翻身上了马,骑在她的身后。
左倾颜冷眼瞧着他们,没有再上前阻止。
这么说,应天乐就是孩子的父亲?人家一家人团聚,他跟上去干嘛?自讨没趣吗?
冷眼瞧着眼前的两骑三人,从他面前经过,渐行渐远。
马蹄扬起大片大片的尘土,尘土在空中飞扬,弥漫了眼前的世界。
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只想躲开他6
当尘土渐渐散开,他看见一大群人朝长亭走来。
他们在长亭停了下来,召来长亭另一头酒楼的酒菜,摆在长亭当中,为友人践行。
长亭,左倾颜沉吟着,长亭可不正是离别之所吗?
莫非他和苏羽云在此处停下来,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左倾颜有些失魂落魄地唤来马,骑上马,头也不回地往迷幻森林驰去,与苏羽云一行人走的方向正好相反。
苏羽云同应天乐一道骑马,也是失魂落魄的。
直到应天乐问她:“羽云,刚才他说孩子的父亲,是什么意思?”
应雪霏挖苦道:“这要问你自己了,你还好意思说。”
心头气苦。
她从小跟应天乐一块长大,从小就怀揣了一个梦想,长大后嫁给他,成为他的新娘。
可应天乐从来对她象是亲妹子一样。
直到他明白她的心意那一天,她没有盼来他的海誓山盟,没有盼来他的温情告白,却换来他突如其来的冷淡。
后来,他就有意无意地避开她。
再后来,又横空里钻出来一个苏羽云。
可她还是不肯死心,苦苦纠缠他,以为自己的努力总有一天能打动他的心。
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人家连孩子都有了,她的所有希望都落了空,她再也没有希望了。
天地间似乎一下子失去了颜色,变成了黑白。
应雪霏瞧着苏羽云,眼中的神情越来越冷。
这个狐狸精女人,迷倒一个男人又一个。自己起初还被她骗了,以为她是无辜的。
以为应天乐单方面喜欢她,她却是一直在推拒他,其实怪不得她。
甚至幻想着同她成为好朋友,应天乐纠缠她,必然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自己还有机会同他培养感情。
反正苏羽云是不会嫁给他的,日子久了,说不定应天乐就会改变主意娶自己了。
可是现在,她突然不这么认为了。
只想躲开他7
此刻在她眼里,苏羽云就是一个最最虚伪的人。难怪人家说,无商不奸,这话可是至理名言啊。
听了应雪霏的话,应天乐更加莫名其妙。
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说什么?问我?为什么要问我?”
应雪霏不答。
哼了一声,拉了拉马,催着马儿快速前行,把共骑的这两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她心里难过,她愤怒,她没办法再眼睁睁看着他们亲亲我我。
应天乐瞧着她的背影,喃喃地说了句:“不可理喻的女人。”
苏羽云劝道:“天乐,别这么说,她不过是喜欢你,没有做错什么。”
应天乐沉默不语。
苏羽云望着前方应雪霏孤寂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今天做了件错事,很错很错。
她不该利用应天乐来打击左倾颜,更不应该当着应雪霏的面利用他。
身后突然变得火辣辣的,象是有无数火焰在身后燃烧。
尽管应天乐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并未象平日里的他那样动不动就跟她来个亲热的拥抱。
不过,苏羽云反过来又想,就算她不利用应天乐,应天乐同应雪霏就可能在一起了吗?
答案很不明朗。
唉,感情的事就是这般伤神。
应天乐沉默了一会,又问:“羽云,刚才左倾颜说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羽云哪肯告诉他。
摇摇头说:“没什么。”
应天乐瞧着面前的她,近在咫尺却依然觉得很遥远,遥远得无法抓住的她,忽然明白了。
心陡地一沉,问道:“你有他的孩子了?”
苏羽云默然点头。
应天乐已经猜到了,她没啥好瞒他的。也许,正好让他死了心。
应天乐大声质问:“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他?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对你不好?这混帐东西。”
苏羽云替左倾颜辩解。
“没有。他不知道我的孩子是他的,他其实没对我怎样。”
只想躲开他8
“他不知道?他和你连孩子都有了他怎可能不知道?”
应天乐气愤地大叫。
“羽云,你别替他说好话了。你真是个傻女人,被他欺负成这样了还替他说话。这混帐,早点甩了早好,羽云,以后你就安心跟我在一起,我会照顾好你的。”
苏羽云听到前面的话,唯有苦笑。
她和左倾颜之间的是是非非,根本无法用谁对谁错来评判。
及到听到后面,大吃一惊。
连忙拒绝:“天乐,这怎么可能?你明知道,我已经有他的孩子了。你还是另外娶个女子吧。”
本想说,应雪霏就很好,不过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才能做主。
因此,没有多嘴。
应天乐问:“难道你还打算回飘影国,跟他在一起?”
苏羽云黯然摇头。
既然分开了,她就没想过再回去。
正好苏家没有继承人,而她这一生恐怕也不会再嫁人了,就让这孩子来继承家业,正好。
应天乐见她否决,紧张的心放松下来。
“就是,干嘛还嫁他?羽云,你嫁给我吧,我保证会对你的孩子好。”
苏羽云苦笑。
“再好,他也只是我的孩子,对不对?”
应天乐连忙保证:“我可以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来抚养。”
当作,到底还是只是当作。
苏羽云傲气横生,她的孩子她自己会抚养,不需要别人来将就。
何况,这个人还是沐家的仇人的儿子。
“天乐,我这辈子不会嫁人的,你别再在我身上耗费时间了。”
苏羽云说得极为坚定。
“还有,我当真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去办,呆会到了城里,我另买一匹马,我们就此别过吧。”
“羽云,让我陪你一道去吧,好不好?我保证,绝对不探听你的秘密,你可以放心办你的事。”
应天乐听见她又想把自己推开,大为焦急。
只想躲开他9
苏羽云被他缠得无奈,焦躁地问:“天乐,为什么你总是这般执迷不悟呢?明知我爱的是他,明知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你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应天乐苦笑。
“你以为我不想?如果可以,我早就对你放手了。”
真的呢,在得知苏羽云爱的是左倾颜之后,他曾尝试着忘记她。
如果他真能忘记就好了。
应天乐沮丧,不过很快他又高兴起来。
如今苏羽云同左倾颜彻底决裂了,他有的是机会接近羽云,才不会轻易放手。
苏羽云无话可说。
能说的她都说过了,她拿身后的这个人没有办法。
唯有再想法子摆脱他。
前方,应雪霏在赌过一阵气后,终于放不下应天乐,又放慢了速度,等着他俩上前,一道行走。
在城里买了匹马后,三人一人一骑,往京城进发。
苏羽云自己的意思,是想直接去云霓山的。
但她摆脱不了身旁的这两个跟班,只好假说回家,一同回京城。
反正云霓山在东凌国的西面,京城在中部,而迷幻森林在东凌国的东部。
到京城绕一下过去,绕不了多少路。
为了不被人认出,苏羽云特意改了装,装扮成一个普通商家的女孩。
身上穿了素净的棉布短裙长裤,头上戴着个宽沿斗笠,将大半张花容月貌遮挡住了。
找她的人实在太多了,星月教的人就不说了,还有沐羽溪惹下的一大帮红颜知己。
她不得不将自己隐藏起来。
应天乐见她如此,打扮成一个走乡串户的小货郎的模样,与她相配。
应雪霏在应天乐的告诫下,也不得不委屈自己褪下身上的华服,改穿她平日里根本不屑一顾的布衣。
一路上,应天乐照顾苏羽云,无微不至。
“羽云,小心点,摔着就麻烦了。”
“羽云,你身子不适,骑马不好。要不我们干脆改坐马车吧,反正也不急着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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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云,多喝点汤,汤的营养好,对你和孩子都好。”
“羽云……”
应雪霏全都瞧在眼里,听在耳中。
见状越发确定,苏羽云肚里的孩子是应天乐的。否则,如果是别人的孩子,他怎会如此的关心体贴?
眼看离京城一天天近了,她的心也一天天沉重。
他们连孩子都有了,是不是一回到京城就会成亲呢?
一定会的。
不然苏羽云未婚产子,肯定会被人耻笑。若偷偷地产吧,以后如何给这孩子一个名份呢?
不行,她一定要阻止,应天乐只能是她的,他要娶的人只能是她。
大概是乔装改扮的原因,一路上很顺利,没遇到什么危 3ǔ。cōm险。
也没感觉到有人跟踪他们。
这天正午,三人来到离京城不远的一处山上。
站在山顶,已经可以远远地望见京城的轮廓了。
应天乐兴奋起来,叫道:“谢天谢地,总算快到家了。羽云,我们休息一会,争取今晚回到京城。”
“好。”
苏羽云简单地回答。
家就在眼前,她却没有过去归心似箭的感觉。
她其实并不敢回家,她怕星月教的人在她家布下了暗桩。
或者不必布暗桩,就堂而皇之地守在她家。
她所谓的回家,不过是骗骗应天乐罢了。她会假装回家,然后再独自溜走。
应天乐这家伙太难缠了,她实在摆不掉他。
刚下了马,便听见对面山头传来轰响声,象是无数动物和人在奔跑的声音。
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马的嘶鸣声和人的叫喊声。
三个人朝对面山头望过去,只见山头上的树木时有摇动,林木间不时有人影和旗幡移动。
应天乐看了一会,说道:“又是那家伙出来狩猎了。”
应雪霏欢叫道:“我也看见了,是他,真的是他。”
眼珠转动,一个想法在脑中渐渐成形。
(今日更毕)
意外的猎物1
苏羽云细瞧,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觉得人很多,马也很多,旗幡若隐若现的,却是瞧不清楚。
若这是一群人出来狩猎,应该是很壮观的一个队伍。
疑惑地问:“你们在说谁呢?”
应天乐不屑的样儿说:“整个东凌国,就那家伙最喜欢狩猎,还最喜欢讲究排场。”
应雪霏嗔道:“什么那家伙,是天齐哥哥啦。”
苏羽云明白了,敢情在对面狩猎的那家伙,就是东凌国的皇太子,硕丰天齐啊。
心里倒也没什么感觉。
皇太子什么的,跟她无关,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至于沐家的血仇,她只是从母亲嘴里听说,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感触,仇恨的影子也就很淡。
否则,也不会仍将应天乐当作好友。
应雪霏因为姨母的缘故,经常住在宫里,跟应天乐一帮兄弟都混得很熟,对他们的脾性爱好也很了解。
一见那旗幡,一见那狩猎的架势,就知道是硕丰天齐。
兴奋地说:“天乐,我们过去看天齐哥哥狩猎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