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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桃儿,还好吗?”
“嗯。”
“你…。。桃儿,要是心里不好受的话,就跟我说说吧。”
“没有,没有,我很好。”
慕王府的马车上,桃儿虽然口中说着无事,脸上的表情却又是完全的不同。终于桃儿似是再也撑不下去了,转身俯进慕白的怀里,隐隐地哭了起来。
在长亭的时候桃儿是聚起了极大的勇气才能假装淡然地于萧翎面前说下那么一番绝情透顶的话。不过她那番话能骗得了萧翎却骗不了慕白,因为当她跌跌撞撞地从长亭那边回到慕白身边时,慕白分明地看到了她满脸的泪痕。
只不过面对那时的情景,慕白虽然心里为桃儿和萧翎的事情有一丝丝的动摇,却终究没能忍下心来舍弃桃儿。所以只是深深地望了长亭里孤单伫立的萧翎一眼,便扶着桃儿上了马车,然后吩咐魑迅速驾车离开长亭。
“桃儿,傻丫头,都哭成这个样子了,还说自己没事吗?”
感觉到桃儿在自己怀里哭的身子一抖一抖的,慕白的心也跟着在发颤。但他此时他真的没办法为桃儿解除这种痛苦,只好紧紧地把桃儿搂在怀里,好给她一个温暖而安全的停靠港湾。
“不是我有事,不是我,是她,是她在心痛。慕白,是她在心痛。我让她心痛了。”
“他?桃儿说的是翎兄吗?他
今日是很心痛。不过这不是桃儿的错,如果桃儿想怪,就怪我吧。是我自私,不愿意失去你。桃儿,不要自责。”
“不是的,我不是说的他。我是说的她。”
桃儿自离开长亭的那一刻开始便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口在一抽一抽的痛。上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她在榴园里第一次伸手碰到萧翎送来的那只杨柳白瓷瓶时。所以桃儿知道这次怕又是这个岑惜颜残留的思绪在作祟了。只不过是这次伤岑惜颜的却是自己。
“桃儿?你在说什么呢?什么‘他’和‘她’?我怎么听不懂呢?”
慕白听着桃儿那莫名其妙的话,心里虽然不解但也只是吻了吻桃儿的鬓角淡淡地问了一句。在慕白眼里,现在的桃儿八成是心痛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因为今日之后桃儿和萧翎可就算是真的干干净净了无牵挂了。
“慕白,是岑惜颜的心在痛。桃儿…。。桃儿让岑惜颜心痛了。桃儿一定是这世上最坏的小偷了。桃儿偷了她的身子,又伤了她的心。她一定会恨桃儿的,桃儿怕她会来找桃儿报仇怎么办?”
“傻桃儿,尽说些傻话,慕白守着你呢,慕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乖,好好睡吧。”
桃儿大概是哭累了,所以最后在跟慕白说那些话的时候有些迷迷糊糊的,不过她却也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倘若是平时,桃儿的那番话有可能会引起慕白的疑心。不过现在在桃儿状态如此不佳的情况下,慕白也就只把桃儿说的那些当作了一些胡话了。
因为慕白知道桃儿似乎是从离开萧家开始就一直不愿意别人再把“岑惜颜”这个称呼和“岑惜颜”过去的一切来与现在的她联系起来。所以慕白只是简单地以为桃儿可能是因为过去受到的伤害太大,所以在潜意识里把自己的过去定义为了“岑惜颜”,而把自己的现在定义为了“桃儿”,桃儿不愿意再接触和岑惜颜有关的东西是在潜意识里回避去想起那些不开心的过去。
“傻丫头,放心吧,我会加快进度的。只要一处理好侯晚晴的事情,我就会立刻娶你进门。”
桃儿终于是抵抗不住沉沉的倦意,竟然在马车里府身在慕白怀里真的睡着了。而慕白抱着睡的香甜的桃儿,则在心里默默地对她许下了一个承诺。
现在的桃儿情绪如此不稳,慕白实在不放心继续让她无名无份地留在慕王府里。虽然说下人都是恭敬地称呼桃儿一声“少夫人”,可是“少夫人”和“小王妃”之间的差距谁都明白。慕白在慕王府里不单单是少爷,更是小王爷。少爷娶妻可以不那么受到太多的约束,所以慕白能够让下人称呼桃儿为“少夫人”,但是小王爷可就不同了。所以“小王妃”这个称呼,只有在桃儿和慕白正式大婚之后桃儿才能获得。
“主子,到了。”
随着马车的最后一阵颠簸停下,魑的声音从前面出来进来。看来车子已经回到慕王府了。
“主子,这…。。”
魑为慕白打开车门后看到慕白竟然抱着睡着了的桃儿从马车上轻轻地跳下是惊了一下子的。少夫人居然在车上睡着了!
“魑,看看彩娘那边是否方便,我要见见她,半个时辰后,在书房。”
慕白边抱着桃儿向榴园的方向走,边回身对魑吩咐了一句。侯晚晴那边,他需要抓的再紧一点,一定要在这次侯皇贵妃的寿筵上彻底碎了那个贱人的阴谋。
侯家风雨起1
“小王爷吩咐你的事情都记下了吗?”
“这…。。”
离开了慕白的书房,彩娘在魑的质问下有些犹豫。世人都说慕小王爷是个好像与的,可她今日这么一见却全非如此啊。这慕小王爷的狠辣绝可不在任何人之下啊。即便是与史家有着如此深仇大恨的彩娘都不曾动过对侯晚晴做那些事情的念头呢,没想到这个慕小王爷居然……
“你觉着她可怜?”
“侯晚晴毕竟……毕竟只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那些个害人的事情都是她的爹娘做下的,与她…。。并无挂碍啊。”
被魑又问了一遍,彩娘踟躇着说出了自己心底的念头。虽然说她也是一直都想通过惩罚侯晚晴的方式来报复侯万春和他老婆。可是事情到了关键的时候她仍旧还是狠不下心来。即便是她能够看出来侯晚晴也不是个什么好心肠的,可毕竟她现在还没有开始害人啊。
“哼!与她无碍?彩娘,当初的你难道做过什么对不住他们史家的事情?”
“这…。。!”
即便彩娘再有犹豫,魑的一句话还是点到了彩娘心头的要害之处。这么多年了,那些个往事虽然深藏在她的心间,但她却一刻都不曾忘却过。
“唉,彩娘啊,小王爷他也不是非要和那个侯晚晴为敌的。只不过是那女人死盯着咱们小王妃的位置不肯放下,而且还要伤害少夫人,咱们小王爷焉能容得下她呢?而且小王爷不是也说了吗,让你做事之前先问问她个人的意思,倘若她能悬崖勒马的话,小王爷定然会放她这一回的。可是她若仍然执迷不悟,那可就怨不得小王爷他了。
那女人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莫要被她脸面上那些娇滴滴的样子给骗过了。只要她对我们慕王府还不死心,她总有一天会害到我们少夫人的。少夫人现在正怀着身孕,是断断出不得半点差错的啊。倘若你现在心慈了,被那侯晚晴钻了孔子去,有一天她…。。”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是知道那些利害关系的。我按照小王爷吩咐的去做就是了。”
魑说的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现在的侯晚晴似乎看起来可怜了一点,但是东郭先生的事情彩娘绝对不能再做第二次了。当初的侯晚晴她娘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何常是不可怜了呢,结果自己一时的心软最终给自己招来了什么样的灾祸呢?
“你知道就好,那就快些去办吧。少爷不想等太久的。”
魑看到彩娘的脸上露出了决然的表情才终于放下心来。早些时候慕白在书房里吩咐彩娘做的事情他也是听到了一些的,虽然说是方法有点…。。不正当。不过相对于之前的计划的确是更加的万无一失了,因为到底之前的计划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侯皇贵妃寿筵的那天,但是倘若天有不测风云,事情的走向不像慕白所预料到的那样了可怎么办呢?所以慕白这样把计划提前了的确也是有好处的,只是可能精彩的事情不能当众上演了。
……
……
“啊!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
“掌嘴!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小姐…。碧草她真的…。。”
“你也想跟她一起挨罚了是吗?”
“不是,不是…。。奴婢…。。”
“来人啊!”
“小姐?!您要做什么?”
“把那个贱蹄子给我打发了出去配小子!”
“小姐!碧草她才十四岁啊!”
“十四岁怎么了?你觉得小了点儿是吗?没关系,给她找个大点儿的男人就好了。听说二门外的刘老头前些日子死了老婆,想再要个女人去续弦…。”
“小姐!碧岩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啊。碧草她是碧岩的亲妹妹,那个二门外的刘老头他都已经年过五旬了啊。小姐,碧草真的不是有意摔坏您的玉佩的。小姐,求您看在碧岩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子上…。”
“好!我给你一个恩典。”
“啊!谢小姐!谢小姐!谢小姐!”
“行了,别磕头了,你自己收拾东西去找刘老头吧。”
“小姐?!”
“怎么了?我不是已经许了你恩典了吗?你可以代替你那个宝贝妹妹去嫁给那个刘老头。你不是说你那个宝贝妹妹才十四还很小吗?我记得你总有十八了吧,你那岁可不小了。你既然代你妹妹求了情,那你就代她嫁过去吧。”
“可是小姐…。小姐…。。奴婢……奴婢……”
“怎么?你不愿意?!那…。。要不然你们姐儿俩感情那么深,就一块儿嫁过去吧!姐儿俩共侍一夫也没什么!”
“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求您不要责罚姐姐了。姐姐她跟着您多年,一直都是一心一意地伺候您的啊。奴婢…。。奴婢…。。奴婢愿意嫁给那个刘老头,奴婢认了。呜呜呜,呜呜呜。”
“……”
彩娘才刚回到侯府,人还没靠近侯晚晴的闺阁呢,就已经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哭闹之声。而侯晚晴闺房的外面更是围了一群的奴才正朝里面指
指点点的呢。彩娘看着这样的情形不禁皱了皱眉毛。她记得那个侯晚晴也不是个没有心眼的,可是现在她如此昭然的责罚自己屋子里的下人,而且还弄得满府里都沸沸扬扬的,难道她就不怕坏了自己那一贯的好名声吗?
“朱婶,里面是怎么回事啊?侯小姐她怎么发了那么大的一通脾气?”
“呀!彩娘?!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碧草怕就得眼睁睁地嫁给二门外的那个刘老头了呢!”
正探着脑袋试图往闺阁里面看的朱婶儿听到自己背后传来的那个声音后先是一愣,紧接着立刻就转身紧紧地抓住了彩娘的手。
碧岩和碧草两个丫头算起来都得管她家男人叫一声表叔叔,所以在这府里她一向是格外关照一下那两个孩子的。可是没想到今天碧草居然惹下了这么大的祸事来。若是往常的那些个事情,她可能还会央个人去跟小姐说说情,帮帮碧草。可是偏偏今日碧草打碎的不是别的,正是小姐最珍爱的那块玉佩,所以一向不怎么发火的小姐真的发了这么大的火以后除了一母同胞的碧岩还真的没有人敢上前去替碧草说话了。
“朱婶儿你别急,出了什么事情,慢慢的说与我来。”
这个朱婶家也算是侯家老辈子里的仆从了。朱婶那先去的婆子曾经是侯老夫人跟前的丫头,彩娘初到侯家的时候得过她不少的照顾,因此现在彩娘对这个朱婶一家也是相当好的。
“唉,彩娘呀,还不都是碧草那个丫头毛毛躁躁的。今个早上碧岩让她去小姐房里做打扫,不想这个碧草竟然拿起了小姐素日里珍爱的那块玉佩把玩,结果一个不小心,那玉佩被她摔倒了地上,碎了…。。
那玉佩对小姐而言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物件,平日里又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