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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存在,还是挺另类。
用完饭,童杰拿银钱给林思去结账,然后他们又准备出发。
因为是挣钱的事,又是公事,所以不能耽误吧。许理看着他们准备上路的情形想到。
“要不要歇会儿再走?”童杰又开启他的宠妻模式。
许理很高兴,但是也体贴地说:“走吧,不累,怕耽误你的行程。“
童杰见许理这么说,想了想,便把她拉上来。
走到峰峦县却因为一个案子而停下了脚步。
那日许理见他们忙着赶路,一路上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峰峦县一个路口,被人拦了路了。
拦路也没什么,非说这人是他们打死的。于是被过路的人围观,又有官府里当职的人打此处过,于是对他们这行骑马的侠士,就被请去官府“喝茶“了。错,这个时代没有现代的文明方式喝茶,只能说关牢房了。
童杰低声跟许理说:“你待会先走。”
他竟怕麻烦找上她,可是这明摆着是冤枉,她也好舍不得离开他,于是犹豫了一下。就因为这耽误,官府的的人就发现他们所有人员,她便不能再钻空子离开了。童杰低头苦恼地埋怨地望了她一眼,意思是你看吧,走不掉了。
许理看了看他,既不愧疚也不生气。她怎么舍得离开他半步。
这个时代没有验指纹皮屑什么的手段,是以他们这些有武力值的人被脱不了嫌疑。
童杰跟县令说了自己是岑县令的朋友,又是准备去琮县帮公家押货。这样的事,怎么会是他做的呢。
县令听了童杰的说辞,觉得自己也要报上家门,便说:“敝姓马,尔等既已涉案,在案情水落石出之前,怕是不能离开了。“
童杰点点头:“这倒是啊,大人。可是我们真的好无辜啊。哎!“童杰装作叹了叹气的样子。
许理知道童杰惯用先安抚赞同别人的交流战术,后面的懊恼也是装的。可碰上这样的事,他们也是挺悲催的,所以这声叹气也有真实的成分在里面吧。
县令转过身来,来了主意:“既然你们是武林人士,那便戴罪立功吧。也许案子水落石出那天,你们便可撤去嫌疑。这也算是本官相信几位的人品和能力,你看如何?“
“马县令倒是很会看人,只是不知道这个事情有没有人敢担保啊。”童杰问道。
知道童杰是他们的领头,便这样说着。他还不是抓壮丁,既然童杰那么正派,肯定不是凶手,但此凶手这么隐蔽,必是很难破案,倒不如让眼前的这些青年去查。他倒是很聪明,摸着胡须,等待着童杰点头答应,这点倒是显得他很精明。果然不愧是当官的。
马县令的想法,童杰和许理必然知晓,只是事已至此,他们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罢了。
当下,童杰便答:“既然如此,晚辈便试试如何,还劳烦大人指点。“
马县令见他们答应了,也没了之前那看犯人的神色,自是把他们当办案人员。“那是自然。“
领了他们了解此案被害人。
“这人既无身份证明,那便从他的身份开始查起。“大家围着一具尸体展开讨论。童杰自是很尊重许理,她要跟着,他也不会反对。而且师弟们都在他身边,唯独妻子一个人去别的地方,不在眼皮底下,他还真有点不放心。他看见许理在后面一点也不怕地跟着他们来看被害人的时候,童杰倒是心里一热。便再专注于尸体。
许理虽然有点担心,可是好奇心很重的她还是凑过去看那尸体。她就是这么矛盾的人,何况大白天的不怕吧,就算真害怕了,还有童杰可以给她提供怀抱安慰,她是这样想的。
“尸体致死的原因是胸前的重击。“仵作直指受害人的胸部,有一块很大的淤青。”身上大小伤无数。“再指了指被害人的全身各处。”受过很多打击。“
“这个可是洪门标志哎。“童杰指着受害人的衣服内衬。
很多人都看到了。
“原来如此,那依童大侠所见,这人是因何而死?“有铺头如此问他。
童杰看了看尸体和众人:“要先去洪门了解情况吧。“
马县令摞了摞胡子,他脸上仿佛认同的表情,似是同意了他们的说法。
一行人来到洪门。
正好洪门是在那附近。马县令率着众人直奔洪门内部,因为他是公职人员,涉了案子,他必定有权调查此事吧。
洪门的人见是官府的人,便出来管事迎接他们,顺便还了解此事缘由。
“在下洪门掌门,高准真。这位是县令大人吗?“高准真看着马县令:他一副当头派头,一直不离他的胡须。高准真则认为他是在思考问题。
马县令也不好拿乔,便说:“正是。”
“洪门掌门拜见大人。”高准真低了头,拱手作揖尊敬状。
马县令自是掌握了此人在等他的问话,然后说:“洪掌门掌管这么大个门派,能力不小啊。”
“哪比得上大人,政事繁忙。”高准真也打了个太极。
“不知高掌门对贵派的弟子人数可有核验,是否有贵派的弟子死于门派外?“
“原来大人是为此事而来?最近草民也没清点教派人员,但草民的门派应有在做此类事情的管事。大人可叫来问话,令草民是想问大人是否怀疑这名弟子的死和我们有关吗?“高准真倒也不是完全推卸责任。
“贵门派内如何管教众弟子的处罚和锻炼?”马县令随着他往院内走,并未到客厅,而是随处打量着。想发现些线索,他此番话已经直指调查了。高准真再不配合,就是妨碍公务了。
他果然适时道:“草民领大人随处看看,看大人需要如何查案。”
马县令就看向他台阶下的童杰问道:“童大侠,你看如何?”
童杰忙说:“只好随掌门四处看看了。”马县令也正是此意,见童杰也赞同。他们就都在洪门里逛起来。
捕快和他们馨云山庄的人都不说话地跟着大人。
此时洪门有不少弟子在练功,有一个人练的,也有两个人对打。童杰起先担心许理看到光膀子汉子会不适应,但是看她没有懊恼神色,马县令又一直在注意着他的动向。他就不好老是关注许理,也免得大家把注意搞错地方。
童杰注意到洪门的锻炼方式很严苛,有的弟子都互相棍棒相交。身上不少红痕,马县令看见了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地皱了下眉。“贵派子弟练武也太残忍了吧。”
高准真自知这个情况引起大人不满,便说:“大人指责的是,只是门派常用此法教训学生,不苦练不成材啊。”
突然众人都睁大眼睛看着一个穿着敞开衣衫的汉子,被一根悬着木头由洪门的人猛推木头猛击。马县令赶快大吼:“叫他们停止,叫他们停止。这是何种诡异的练法?”
高准真一下子奇怪了起来,这是门里锻炼人毅力和抗打能力的方式。县令大人为什么这么反感?“大人这是门派内,练对抗力的方式,大人您这是?”
“你赶快叫人停止。”
高准真看马县令对他说的真切,便下令道:“付明孝,赶快停了训练吧。”众人停手,连被训练的人也看着他们。
高准真眉头皱着挥了下手,示意他们停手等待。
马县令低下头,沉思道:“原来是这样啊。”看了看相似的痕迹和胸口的淤青,原来这是门派锻炼的苦痛模式。
马县令瞪了高准真一眼:“贵门派还真是训练残酷,你可知道你一个门派弟子已经死在门派外了。幸而本官有到此处查看,才知道先前本官抓错了人,你赶快随本官去县衙内提领你那可怜的弟子吧。他可是受不住你等此种训练之法,已经命已归西。”马县令说得是恼怒。
高准真思考了一下事情经过,竟然看着童杰目露凶光:一定跟他有关,本来县令叫他大侠他就很奇怪,看来不是没有原因。
这个案子破结了,才把他们都放行了。
童杰揽着她:娘子受苦了。
许理想了想:还是真相来得给力啊。
仵作检查了致死人的死因因身体较脆弱,所以门内其他人没死,他死了。而高准真他们不是有心之过,所以勒令他们停止此种方法锻炼,还把他处罚了。他们馨云山庄人则放了,好言安慰了下就放行了。
许理见他们解决了此事,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琮州货场
从峰峦县出来后,许理再也不想弄那些糟心事,便和在她身后的童杰说:“我真不希望再碰到这样的事情了,真是累啊。”他们在马上晃悠着前进。
“是啊,娘子。”童杰抱了抱他的妻子,这么说道。眼神那么温柔,语气那么温和。他侧过头对许理说到的时候,几个师弟们都在背后相视笑了一下,然后又看着前方。
“师兄,你们真是肉麻啊。”罗炎代表众师弟,开童杰的玩笑。
许理说:“等你们有了爱人,也差不了多少哦。”她才不会让他们笑话她夫君,许理见童杰无所谓地笑笑。许理心想:是啊,他若是怕别人眼光,还会是现在幸福般的他们吗。许理只笑不语。
到了琮州地盘所托货物中心,里面都是装货和前来汇合的武林人士。罗炎他们和他以及她都在这货场里头找人,就是那个接头的人。
童杰说:“到了这里会有人安排我们做事。“
果然有个管事的来接洽他们。“几位是来押运的吧。”见他们点头,便说:“请随我来休息和吃饭的地方。”说着管家示意他们跟着他进去。
而许理看了这满场的载货状态不住咋舌:唐代就是发达,这收好的货物以及做好的东西,都这么运出去了。马车有个一米多宽,有点像板车。马儿都是些出力牲口,现在每个板车都套了两匹或四匹不等的马车。
许理闪过在对面装货、排货的人,跟着最后一个人的脚步往里走。那个人是路从吧。许理看了看这几个师弟,都是还算出色的人物。
童杰为什么没有混个官职呢,许理不禁想到:莫不是他年龄不够。就像骆明,他也不似一般的公子哥儿,为什么夫君反而不涉足要务,当闲人很好吗?许理虽然不解,但还是跟他一起进去了。
他们各个分了房,由于是出来押货的,所以住的地方当然没有高门大院,只是几个干净的房间有众多通房、通铺。罗炎和陈道、谢万春等去了一间,她和童杰自然分在一间。等分好房间,吃完饭。琮州刺史的二公子胡迩飞来观看此次押运的进展。此次押送的有矿石、瓷器、米粮、贡物等。他们只要负责押到下一个州,便会有接手的人继续押送。米粮是送给军方的,矿石和瓷器、贡物是送去京城的。所以全部都是官府物资,中间出了差错就麻烦了。
胡迩飞说:“这位是童杰少侠,此次押送,他是主要负责人,请大家务必要听他的差遣。”他不光告诉了大家那些物资的来历,还告知大家童杰是大家的领袖。这番做法,看来是挺看重童杰的。许理高兴。
胡迩飞更低声说:“家父十分器重童公子,请童公子务必尽力。“
许理离得近,所以听他这么低声说给童杰的时候,她也听到了。更知道童杰是有多受琮州刺史看中,那么他不是没有想好前程了。原来如此,许理心里默道。
“好,好,好。”大家都很卖胡迩飞面子,在他大声告诉大家这些货物的准备及运送路段后,大家都高声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