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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废话,本宫要歇息了,你好好反省吧!”
楚一月也懒得和他费口舌,毕竟刚刚那会也太危险了,她也差一点控制不了自己。
深陷其中
望着楚一月那翩然入内的背影,欧阳幽澈收回了目光,落在那窗外一片明亮的光芒上。
其实这样也好,他会耐心地等待着她的爱,他们都是受过伤的人,虽然伤不同,但是他们都需要时间。
有些闷热的风斜斜入内,欧阳幽澈缓缓地闭上眼睛,他不想离开,在前房陪着楚一月也好,他的心总是装满了愉悦。
放弃皇权的日子,真是逍遥如神仙啊。
欧阳幽澈那俊脸上,慢慢地扬起了微笑的弧度,楚一月,是他重生的动力呢。
风拂动着他的银发,衣袂亦轻轻飘动,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挺直的鼻子,微弯的唇,玉白的脸庞,静好的气息,如此风颜玉骨,令得风儿变得更为轻柔。
而萧楚,终是从探子那里得知,周倾在和美人合欢之时,突然被木板砸中。
令得其背部受了重伤,虽然不致残疾,但是需要三四天才能正常行动。
想起是楚一月的恶作剧,萧楚有些啼笑皆非,小公主一向都诡计多端,是周倾毒害了她,而她却不急着报复。
或者说,她的心里,再也没有周倾,才能如此淡定,但公主是不可能放过周倾,只要看时间迟早而已。
“将军,欧阳公子于楚姑娘的榻下停留了一个时辰了。”
又有另一个探子回报,萧楚因为在乎楚一月,是以,才让人暗中盯着她和欧阳幽澈。
欧阳幽澈毕竟是洛里国的先皇,他不相信欧阳幽澈会放弃皇权和楚一月在一起。
然而,一直以来,欧阳幽澈都表现得那么深爱楚一月,这让他又惊又气。
或者,楚一月从来就不是他的,以前是周倾的,现在是欧阳幽澈的。
“行了……以后,不用盯着他们了。”
萧楚淡淡地道,双目略有哀伤。
他玉指轻轻抚着袖口的那风云图案,略有些入神,那探子不再说话,轻然退了下去。
楚一月喜欢的东西,他也尽是喜欢,然而多喜,亦改变不了事实,他亦不想再令自己深陷其中,再盯着他们,听着他们的事,也只换来心痛而已。
愚蠢至极(10更完)
附马府中。
正殿殿内,薰香飘飘,冰盘里的冰气亦缠绵而起。
周倾躺在床上,听着下人的禀报。
“附马爷,那块木板,是在殿顶之上的。上面刻着和殿顶一模一样的图案,一眼看去木板是看不出来,只有触摸过才知道那是一块木板。”
那人将砸下来的木板一一报于周倾。
周倾脸色冷然,“没有其他机关?”
“回附马爷,暂时没找到。那木板很多年,想必可能是绳子陈旧了,力不再,是以才会砸下来……”
那侍人小心翼翼地道,附马爷吃了这一次亏,丢了大脸,这两天脾气都很暴,他得小心,否则搞不好命都丢了呢。
周倾的脸色越来越沉了,他总觉得是那个女名医在搞鬼,否则,为何偏偏到那女名医一来,他就被木板砸中了?
以前他和暗藏起来的美人寻欢多次,每次都差不多是在那大榻之上,都没有出什么意外。
她,到底是何人?为何会解新月公主的毒?
“那女名医的底细呢?查到没有?”
周倾脸色沉沉,眼中全是阴霾。
“附马……那女名医,据说来自洛里国,而后……却是洛里国的皇后,而那男子,竟然是洛里国先皇欧阳幽澈。欧阳幽澈禅让皇位于欧阳清明,追随皇后来到大楚。”
“那皇后,在宫中之时,亦是以毒制出名,才让太后杀不到欧阳幽澈。但是……皇后的出身,却是刘丞相之女,从小就不出府门半步,至于她在哪里学的制毒,小人们还是查不到……”
那人战战兢兢地答上,周倾眼中充满了惊讶,一眼看去,欧阳幽澈和楚一月二人的气质,就不同凡响。
那种样子,非富即贵,但他没料到会是洛里国的皇和皇后。
“没想到欧阳幽澈真的放弃了皇权,就为了一个区区小丫头,实是愚蠢至极。”
周倾冷笑一声,当初他杀了楚一月,就是为了皇权。
发泄的工具
在楚一月的身上,他花了不少心思,但是不可否认,他也喜欢她,可惜的是她是新月公主……
在杀掉楚一月之后,他差不多时刻都活在内疚之中。当然,他亦不能少了女人,然而为了皇权,还是不敢公然纳妾。
于是那些暗中藏起来的歌女,自然成为了他发泄的工具。
可是越宠幸,他越想起了楚一月,那女人娇美如花的身体,那咿哝的呻…吟,软软的唇……
他想忘记楚一月,想在自己的记忆里、脑海里将她完全地抛弃,可是每当和美人寻欢之时,她的一切总是会浮现出来。
所以,每一次,他都粗暴无比,用那种行为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盯着他们,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禀报本附马!”
周倾冷冷地吩咐着,侍人应了,他不明白附马怎么突然对一个楚姑娘来了兴趣。
之前不知道她的身份,都起了兴趣,但是……
这些侍人自然不知道周倾的目的,他的目的是皇权,在大势不得之时,他不会轻易泄露的。
因为当今的大楚皇和皇后,都是精明之人,他们也还年轻,想让他们真心将皇权交于他,恐怕要等很久。
所以,他就只能趁着天祭之时动手了。
****、
三天后,大楚皇空闲了起来,萧楚领着楚一月和欧阳幽澈入宫,以名医的身份去见大楚皇。
掀开了茜纱窗,楚一月望着那熟悉的风景,豪气的建筑,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所熟悉的,有些还是她亲手所栽。
离开了几乎四个月,这一切,还是没有什么变化,然而,物是已人非。
她不再是过去的大楚新月公主,而是,楚一月。
重生的楚一月,心中积着仇恨,却又不急着报复,她的生活,以后会越来越精彩呢。
“在想什么?”
欧阳幽澈的声音在耳边温软响起。
这段日子,他变得格外温柔,当然也不缺乏邪恶的时候,在他的身上,楚一月体会到和周倾不一样的感觉。
玉砌雕栏,花犹在
他不单单有温柔,还有邪恶,嫉妒,对,就是嫉妒。
她和谁亲近,他就嫉妒谁,哎,可称得上一妒夫了。
“这里……一切一切,都是我熟悉的。”楚一月望着那经过的宣正殿,淡淡地道。
“傻丫头,这里是你的生长之地,自然是熟悉的。别想太多,不用多久,你就可以重新回到父皇母后的身边了。”
欧阳幽澈笑道,敲敲她的小脑袋,楚一月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目光流连于外面的风景。
玉砌雕栏,花犹在。
亭台宇阁,心已非。
大楚皇接见名医楚姑娘,于陵金殿里,陵金殿乃是父皇和母后的殿宇,能在那里接见她,可说明他们对楚一月的重视。
到了陵金殿前,秀公公进去通报,须臾,便出来宣他们入宫。
“公主,等下见了皇上,最后要行君臣之礼,否则会吓着皇上的。”
萧楚低低地交待道,他是怕楚一月太心急,突然说自己是楚一月,会吓了皇上一跳。
弄不好,皇上会发怒,将她赐死,那就麻烦了。
楚一月轻轻一笑,“放心吧,本宫还是知道怎么做的。”
萧楚脸微微一红,楚一月那目光暖如春风,扫到他脸上,总是不由得脸红了。
欧阳幽澈冷哼一声,以示对萧楚的不悦。
大殿在前,众人缓步而入,步伐沉稳。
而楚一月四个多月没见的父皇母后,就高高坐在殿前,望着一行步入的人。
楚一月来到父皇跟前,待萧楚和欧阳幽澈都施礼,她才缓缓地福身道,“楚月儿参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皇后千岁。”
平民见皇上,自然得以跪之礼。
而欧阳幽澈和萧楚已跪下,欧阳幽澈不再是皇上,他也不在乎这种礼节,但眼前可是他未来的岳父岳母呀,自然得小心翼翼了。
万一留个不好的印象,以后想娶楚一月,啧,难了呢。
大楚皇见楚一月并没有跪下,心中生疑,有些不悦,而皇后亦是如此。
心烦气躁
能解开他们女儿的毒,本来心里就不高兴了,因为那些毒,说到底也是他们皇女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
他们一直觉得,自己的皇女,乃可称天下第一。
可是突然冒出一个能解百毒的刘月儿,怎么着,也是心有不悦,心有悲哀。
“你们起身吧,楚姑娘,朕虽然为大楚之君,政事繁忙,但是对于楚姑娘的身份还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的。为何楚姑娘不姓刘,而是楚?为何楚姑娘身为刘大丞相的千金,君臣礼节却一点也不懂?”
大楚皇冷冷地看着那垂首的楚一月,不悦地问道。
起身的萧楚满头大汗,他明明叮嘱过楚一月,要行君臣之礼的,如今可好了,惹怒了皇上,只怕被……
楚一月没有答,她缓缓抬眸,直视那许久不见的父皇。
大楚皇微微一怔,正欲发怒,因为这女子太无礼了,竟然敢直视君王。
然而,那女子眉中的一抹调皮的笑意,那眨着的双目,熟悉极了!
他和皇后当时傻住了,静静地看着楚一月,一种久违的悲哀又复上了心中。
他们的爱女已然逝去四个月。
如今,眼前这女子的表情,是和自己的爱女如此的相似!
“本姑娘虽然是刘丞相家出身,但是,皇上,世间之事无奇不有,为何本姑娘已然改为姓楚,里面有一个神奇的故事,相信皇上会很有兴趣的。”
楚一月淡笑道,非常淡定地答道。
恩仪皇后亦是眼眶微微一红,上上下下地打量楚一月,见这丫头才十四五岁,长着一张俏丽的娃娃脸,但眉间却有着无法形容的贵气、傲气。
这……不是他们爱女独有的气息吗?
“大胆,是什么故事,还不直接说来!”大楚皇心烦气躁,狂拍一下案手,皇后连忙阻止他。
“皇上勿动怒……或者……说不定她是我们月儿的朋友呢!”
是啊,你们瞧那丫头的表情,多像月儿,若然不是她的朋友,他们如何相信,这丫头会有如此洒脱的神色?
入宫为后
凡是古代教育出来的,都是扭扭捏捏的大家闺秀呀!
大楚皇一怔,皇后说得倒是。
萧楚吓得连忙为楚一月求情,“皇上,楚姑娘天性开朗,不拘小节,是以不怎么遵守这些繁琐的规矩。楚姑娘天性直率,还望皇上息怒。”
欧阳幽澈则立在一边,淡淡一笑,他才不急,楚一月这丫头鬼灵精怪,什么都可以应付,何况是她那么熟悉的父皇和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