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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日后的眼光终于从张世脸上移走,幽怨的说了一声:“那我送你出去吧。”
张世这才说了一句:“多谢。”
其实并非日后的许诺不够吸引自己,而是想到外面那些人,想到自己追寻不果的军饷,为数不多的生命,他不得不早些离开这里。
日后手中飞出无数条丝带,不过这次丝带飞的速度很慢,很慢,仿佛和她的心一样。丝带交织成一个绣球的模样,那绣球越来越大。到和当日她放出的五灵空间一般大小的时候,她的手撤了回来,那绣球就浮在半空中,似乎要撞破屋顶一般。
这时她右手向下一翻,那绣球就向张世头顶落来,绣球同样落的很慢。就在快要落到他的头顶触到头皮的时候,日后的手掌突然向前一切,那绣球就悬空停到了他的头上。
日后开口道:“你出去门户就是你进来的门户,但是时间在这个空间里是不会变化的。所以你出去有可能碰到的第一个人还是送你进来的那个人,你现在还要离开吗?”
张世眉毛抖动了一下,如大理石刻的嘴唇紧抿着。如果真像日后说的那样,那也许出去碰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狼神,自己现在的状况说什么也不可能战胜狼神的。
怎么办?
日后有些希冀的眼神看着张世,等待他回答。张世把她刚说的话在心里咀嚼了好几遍后,却张口说了一句:“我必须离开。”上扬的眉毛和翘起的嘴角,看起来使整张脸都洋溢着一种无羁的神情。
他这么说是因为日后刚才说了“有可能”三个字,而现在对他来说,只要有一分的可能,他也得离开。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日后的脸如同背蒙上了一层青纱,再没有说一句,只是将切出的右掌收到了腰际。那悬在半空的绣球向张世头上落去,说是绣球,更像是一个红色的水球。那水球从他的头顶一寸一寸的没下,头顶,鼻子,肩膀,腰间,膝盖……
在那个水球把自己完全淹没的一刻,张世听到日后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真像,几乎一模一样。”然后又是悠长的一声叹息。
………………………
【写到这老龙终于能松口气了,张世终于要出来了,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呵呵】
'第九十一章'浪笑
不好意思,因为今天一直没电,所以现在才发。
在那个水球把自己完全淹没的一刻,张世听到日后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真像,几乎一模一样。”然后又是悠长的一声叹息。他明白日后说的那个人是谁,暗叹道,日后也许是个疯狂的女人,但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如果没有在月牙泉底发生那一切,也许就不会有自己功力全失,死而复生这些事了,但是他始终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
泉底那颗锁情珠,让张世通过和它有感应的定心,无意了解到了一个惊天的秘辛。也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秘辛,才让他做出了那么疯狂的举动。
【锁情珠原来真是可以锁情的,那里面锁着一个疯狂又可怜的女人的情。只不过那是另一个凄美的故事了,关于这个故事我会过两天会在外传里补录,到时候请查阅外传“狼子野心”相关章节。】
张世的心又回到了眼前,想想自己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传送,这次他一直睁着眼睛。这里似乎是一个大风口,能看到不远有个风洞。那风洞里似乎有很强的吸力,他的双脚没有动,身体却离那个洞口越来越近,又似乎是那个洞口有意在靠近自己一样。那里面会是什么样子?他还不知道。
离风洞越来越近了,他一头随意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着,随之飞舞的还有手腕上那粉色的丝绦和青衫。风吹的他睁不开眼睛了,因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更没有能力驱动三眼定心。所以在要进入那风洞时,张世闭上了眼睛。
应该是到里面了,而这风洞里竟然没有一丝风。那刚才这风口的风又是从那里吹来的?洞口的风又为什么那么大?
这些张世都不需要知道了,他睁开了眼睛。熟悉的景物一个个跃入眼帘,蒲团,香案,红烛,纬帐。。。
他的目光不由向香案上看去,狼神的塑像还在那里,同当日一样威严,可怖。日后说的果然没错,自己进去的地方就是自己出来的地方。当日是被狼神从神庙传出的,现在又被日后传回来了。
这次是真的出来了,但是日后说的时间空间什么的,是真的吗?
不用他再去猜想日后话里的真实性了,因为那尊狼首人身,腰围着豹纹皮裙,手提狼牙棒的狼神塑像动了。那尊塑像的鼻子抽动了一下,一声冷哼传入张世的耳中。他怎么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还有这种表情。
狼神果然还在这里!日后说的可能,居然真的发生了。功力全失的张世马上要面临一场最大的噩梦……
※※※
得得的马蹄声传来,一匹枣红马在草原上狂奔着。马背上的风枫抓着马缰,一脸凝重的表情。他的前面一人横卧在马背上,正是铃铛,似乎仍昏迷不醒。
鲁原说的没错,风枫逃逸用的正是风水术中的‘移穴换脉’,只是他还没有移动千里的本事。不过风枫是个聪明人,他计算的很准。他移动到之前留下马匹的地方,所以一撤离了战场,他就带着昏迷的铃铛上马狂奔起来。
只是他们逃逸的方向却是草原的腹地,并没有向边境去。有两个原因让风枫这么做,一是他们还没有找到世子,另一个就是反其道而行。风枫很聪明,所以他相信,追他们的人不会料到他们会深入草原腹地的大胆举动。
已是晚秋了,草原上的风有些冷,但这冷风里却有一股异香。在将铃铛放上马那刻,风枫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原来这个唧唧喳喳颇为讨厌的同伴,居然是个西贝货。只能怪妖人高娃将铃铛的软甲上的细锁已经打开多半,那肋下的嫩白是一个信号。回想起从乌龙镇遇到铃铛,加上北行一路的举动,铃铛是个女子的身份终于在风枫心中得到了验证。这风中的异香并不像妖人身上的那种,和曼陀罗的味道大有区别。风枫虽然闻不出来,但他猜想多半是从铃铛身上发出的。
虽然他没有久经风月,更没有达到那种闻香识女人的境界,但他猜测这种香味八成就是女儿香,所以他并没有很在意。
现在让他表情凝重的原因却并是不来自》……铃铛,而是来自》……自己的身体。他觉得有股乏力的感觉,四肢百脉酸酸的,好几次都几乎要从马背上掉下来了。难道是因为和霸天一战消耗太大,或者是自己最后驱动“移穴换脉”丧失了太多体力的缘故?
风枫这么想着,却一点不敢停下来。因为现在是在逃亡,所以还是强打着十二分精神,不敢稍有懈怠。
突然风枫觉得手的缰绳一松,胯下的枣红马突然一停,人立而起,扬天嘶鸣了一声。风枫大惊失色,铃铛的身体已经顺着马背溜到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明明没有紧过马缰,那马怎么会突然停下,人立而起呢?莫非是出现了什么险情?还是撞到了它的天敌?
马背上的风枫向左右看去,什么都没有,更感觉不到一丝危 3ǔ。cōm险的气息。此时马儿已经落下了前蹄,打着响鼻,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风枫怀着几分疑虑跃下马去,手指探到铃铛的鼻间,气息很正常。他这才略微松了口气,搬着铃铛的身体,想再放到马背上去。
刚才在马背上虽然觉得乏力,只是牵着缰绳还不感觉到很费劲,现在一搬铃铛的身体才发现身体几乎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别说把她搬上马去,现在连扶她坐起来都难到要命。身边的枣红马又连着打了三个响鼻,就和人在打喷嚏一般。
一脸无奈的风枫向它看去,又听扑腾扑腾几声,那马儿竟四膝屈下,跪在了地上。风枫一喜,听说过马通人性,今天果然让自己见识了。它一定是看出了自己的为难之处,所以才跪到了地上,让自己好把铃铛拖到它背上。
心头不由一震,使出所有的力量集中到胳膊上,把铃铛往马背上拖去。虽然他和那马只离五六寸,但这五六寸的距离现在对自己来说如同千里一般。
说是拖,其实像是挪一样,他拉着铃铛的身体一寸一寸向马挪去。风枫没有想过将铃铛托到了马背上,自己是否还有力气爬上马背。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一股执念,只要能逃走一个人,他也算成功了。
其实他已经站不起来了,现在是跪在地上拉着铃铛的身体拼命往前拖。他被烧过的衣衫在和霸天一战中已经破烂不堪,两只膝盖露在外面。这几寸的距离竟然让他的膝盖磨出了血,殷红的血珠留在青黄的草上,看起来残忍无比。
好在马上就要触到马背了,风枫似乎是苦涩的笑了一下。现在只要再加一把力,就可以把铃铛拖到马背上了。
这时又是‘嗵’的一声,尘土飞扬,惊变再生。风枫脸上的苦笑竟变成了绝望的神情,原来那跪着的马儿竟然口吐白沫,歪倒在地,屈着的四蹄也渐渐伸直。看着它哀伤的眼神,风枫明白,这匹马的大限已不远了。
“贼老天,我干你娘~~~”风枫仰天大骂了一声。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感觉到如此的无奈,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哀怨过老天的不公,鼻尖那股异香越来越甚,他)恍)然(网)不觉。
“好一对亡命鸳鸯,还真是伉俪情深啊?哈哈哈……” 娇滴滴的一句话,随着一串银铃般的浪笑从四面八方传来,如同十几个人一起发笑一般。
这个声音,这个笑声,风枫觉得一阵无力感从心底传来。刚才的疲乏是来自》……身体的,但他还有信心。现在他的信心在马儿倒地,那一串浪笑传来后完全沉寂了。
那正是妖人高娃的声音?
'第九十二章'旖旎
风枫正在经历这他人生中最悲惨,最无奈的一幕。
高娃已经将铃铛上身的软甲完全剥了下来,光滑如玉的肌肤上赫然高耸的山峦展现在眼前。风枫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虽然他与铃铛并不熟悉,但是他也不能容忍别人肆意蹂躏这个和他一起来到草原的女人!
他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唯一的力气只有闭上眼睛,可是现在闭眼都不可能了。
搂着铃铛的高娃回头看了风枫一眼,纤指一挥,两根草茎向风枫的两眼射来。正好顶着他的眼皮,所以他现在不得不看下去。
妖人高娃的用意并非如此,她浪笑一声道:“看样子你们像是一对私奔的情侣哦,怪不得你会这样在意她。”
风枫眼里喷射着怒火,如果这怒火能燃烧的话,想必现在这草地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妖人高娃向风枫抛了一个媚眼,捂着嘴吃笑了一声道:“看把你急的,放心,我不会厚此薄彼的,待会就轮着你了。”
昏迷中的铃铛并不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虽然现在在空旷的草原上,虽然现在已经是晚秋的天气,风中已经有些瑟瑟的味道。但她裸露的肌肤竟在高娃纤指的抚摸下显的微红,体温一点也没有降下来,却在慢慢升高。
抛完那个媚眼后高娃开始一心一意的抚弄起怀中的玩物来,她的手指如同当初解开铃铛的软甲一样灵活,她的指尖如同蕴含着某种魔力。
每一下搓揉,每一击轻敲,昏迷中的铃铛都会发出梦呓般的低吟。铃铛的双峰虽不傲人,却很挺拔,即使现在是半躺在高娃的怀里依然保持着耸立的姿态。
许是穿了太久软甲的缘故,许是在军伍中风吹日晒的缘故,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