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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比如十三郎。一片真灵火海将百花圈进去,指望这只貂儿上窜下跳化解神通,主人早就烧成了灰。
“运用是关键。。。。。。”
思索中,十三郎没有马上回答百花的追问,抬头轻叹说道:“早一点知道它的话,击败三子会容易得多。”
同样的东西,不同的人运用起来效果完全不同;片刻思索。十三郎至少想出五种法子可以将这只貂儿的天赋发挥到最大,战斗结果必然迥异。当然逆魔貂肯定要承担一些风险,极端点讲死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许正因为如此,百花仙子才不肯让它露面。生怕带来损伤。
“知道了。。。。。。”百花委屈但没有反驳,乖乖认错摆出一副小媳妇摸样,吓得十三郎直后悔。
“先留在我这儿吧,对它也是机缘。”
摆出蛊惑的面孔,十三郎用手指点点逆魔貂的头,说道:“那东西我留着没用,你要是有本事、又不怕变成灵兽,尽管拿走。”
担心其不相信,十三郎严肃说道:“我会尽量配合。提醒你呵,这东西,给你十辈子都没机会遇到。”
简直就是和人谈判,严重点讲就是拐骗青少年。事实上,十三郎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有没有;兴许就是一些味道罢了,怎么个带走法。虚的假的不管,逆魔貂明显领了这份情;领会到十三郎的意思后,貂儿先是一愣,随后忽然跃到空中,落地前连番二十八个跟头。
不多不少,整二十八个,别人因为震惊没有留意,十三郎数得一清二楚。
“喵呜,喵呜喵呜喵呜喵呜!”
狂喜之后的貂儿态度大变,蹭的一声窜上十三郎的肩膀,绕在其脖子上死死趴着不肯动弹,那份亲近,那份谄媚,那份无耻嘴脸。。。。。。
“哇!不公平!爹爹好厉害!”小不点先觉得惊喜,之后便嘟起嘴巴表示愤慨,当然更多的依然是骄傲。
“这个。。。。。。”蓝山的脸都红了,抬出觅灵貂原本是为了显摆加上打压,结果两句话的功夫形势突变,魔族骄傲瞬间变成魔奸。
“瞄儿,瞄儿,瞄。。。。。。气死我了!”百花仙子唤了几声,可惜得不到回应;非但如此,那只背信弃义的貂还伸出红舌在十三郎的脖子上舔了舔,大约是在表达忠心。
“别担心,回头还是你的。”十三郎嘴里安慰着,心里其实没多少底气。他暗想这两种东西不是天敌吗,怎么这副德行。
“对了,它吃什么?”家里养着两大吃货,十三先生首先考虑伙食。
“吃魔晶。气死我了!气死我。。。。。。”嘴里不停说生气,百花仙子多少有点装样。恋爱的女人就是这么浅薄,哪怕只是单恋。仍不妨碍自己找乐子。
“吃啥?”十三郎有些不信。
“它以魔晶为食。呵呵,食量颇有些宽宏喔。”
想着自家宝贝不便宜外人,想着小小阴了心上人一把,百花很是得意,忽然问了句:“费这么多心思,真要是捉住鬼灵芝,打算怎么用?”
“吃魔晶吃出个逆魔。算不算大逆不道?”吃魔晶啊!直接拿魔晶当食物啊!胖胖算什么,大灰算什么,这位才是真的爷!十三郎正为这个憋出一脑门子汗,闻言想也不想,指着枪王说道:“陆大侠应该有办法,不行就一人一口分了它。。。。。。嗯。我这边要一二三。。。。。。”
突闻“陆大侠”三字,本打算开口的枪王目瞪口呆,再听到十三郎所言的分配比例,舌头彻底打了结,吭哧如牛喘不能做声。
不算不知道,真算起来才发现,十三郎一家子恐要占到一半;别的不说。两大吃货都要补身,还有蚁后、哑姑、小不点再加上自己。
“胭脂鸟不知能不能用,会不会太贪心?”
“陆大侠不说,老朽倒有个建议。”
看出十三郎此时心情好,蓝山凑趣说道:“鬼灵芝这东西,一次分食太可惜了,应该留其本源,缓缓抽气提炼才好。”
“还能这么干?”十三郎略有些好奇。暗想灵芝能当韭菜对待的话。会不会太不值钱。
“当然可以。”枪王总算缓过来,振振有词说道:“鬼灵芝自含不死之气,只要不将那口气抹掉,理论上可以无限使用。”
蓝山随后说道:“前提是不要把它打退到三阶以下,有上好灵木供其吸收,还要有时间和耐心等。”
关键在与灵木,不用想也知道那货的食量有多大。口味又是何等挑剔;十三郎微微皱眉,说道:“没有会怎样?”
枪王回答道:“品相慢慢降低,也就是退化;如果实在逃不了,它会主动进入沉睡以减缓衰竭速度。但其趋势不可逆转。”
十三郎闻其言知其意,说道:“也就意味着,留着它有可能大赚,也有可能血本无归。”
蓝山插上来,说道:“就是这个意思。”
十三郎想了想,认定这种投入值得考虑,于是道:“只当是买的,就这么办。”
枪王频频点头,说道:“此言有理。”
蓝山欣然跟上,说道:“嗯,老朽亦如此想。”
“噗!”百花忍不住笑,娇颜绽放讥讽道:“这算什么?没逮着貂就开始惦记皮,没找着婆家就做嫁妆。。。。。。呃。。。。。。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众人惊诧的目光注视下,百花仙子落荒而逃;这边逆魔貂总算想起自己的主人,懒懒抬头朝其背影叫唤两声,见无回应又趴回去,继续打盹养神。
“都散了吧,各做各的事。”十三郎率先打破沉默,转身起步,点着瞄儿的脑袋骂道:“现成的貂,怎么会没有皮。”
“爹爹做什么去?”小不点追上去问,大约是担心他真的要扒了它的皮。
“爹爹去学点大招,把鬼灵芝捉回来种韭菜。”十三郎回应道。
身后枪王蓝山面面相觑,心想什么样的大招这么容易学,能分享不。
“带我不?”小不点满眼憧憬。
“那必须的。”十三郎拦着小不点的头,一步步一声声,好似敲入石头里的钉。
“打鬼需兄弟,上阵父女兵。”
。。。。。。
。。。。。。(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八百六十二章 :一思一索又经年
安顿好小不点,十三郎独坐密室,慢慢回想着关于血舞的事,好一会儿不能静心。
前人是谁?刚过世的血舞。大招为何?寄魂大法。
初见寄魂在梦舞轩,回忆起来,当时妙音贵女震惊的摸样犹在眼前;谁能想得到,彼时大敌今日变成朋友且已死去,那时的同伴反倒越来越像敌人,生死未卜。
细算的话,甲子修炼在修真界真的不算什么,那些老怪一次闭关或都不止这个数;然十三郎与众不同,所经所历着实丰富。十三郎所遇到的人里面,高修大能比比皆是,大的小的老的少的,奸的狠的狡的滑的,真正能够令其动容者却不多。认真计较起来,血舞毫无疑问占据着极为重要的位置。
作为一个有着完整前世经历的人,十三郎很难被人拨动心境,血舞却做到了这一点。不是矫情,当初血舞求死一击,十三郎从内心深处感受到震撼,但没有对人说出来。
他在血舞身上看到了无悔,还有无憾。
。。。。。。
死亦无悔,通常被人用作安慰自己的借口,死亡临近的那一刻,没有谁能够真正做到。十三郎坚信这一条,所以他从来不肯轻言死亡;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种可怕,那种向黑暗沉沦的感觉何等冰冷。
与无悔相比,无憾更加艰难;尤其对血舞来讲,其经历其性情、其牵挂其所求,换成谁也不能说放就放,更不要说不留下遗憾。膝头放着血舞留下的遗物,十三郎收回神念,心里突生一种感觉,好像那个雄寄雌身的男子就站在眼前,正义标志性的冷漠目光望着自己一样。
十三郎没有抬头,目光望着玉璧问道:“你家崽儿到底是谁?不会是夜莲吧?”
玉璧当然不会理他。
“如果是她,事情真的很麻烦。。。。。。”
十三郎居然不罢休。自语后又问:“传功给我,到底有没有歪心眼?我怎么觉得你早就准备好了?就好像早知道有这一天。”
玉璧依然沉默。
十三郎继续说道:“血脉感应,这个事情你没说清楚。到底见面就感应、还是一定距离感应、又或是快死的时候才感应?前两种不太可能,因为那样与你直接告诉我没区别;要是第三种的话,你就不怕来不及收手,一拳打死他、或者她?”
玉璧闪着清冷的辉光,微有嘲讽。就像血舞的面孔,血舞的眼。
十三郎一点不觉得气馁,说道:“寄魂,惊神吼。。。。。。知道吗,之前我一直没有学,因为我担心会上了你的当。别怪我多疑。你这个家伙啊,生前斗不过我,死后真有可能阴我一把。回想起来,除了这两样,你好像就没有用过别的手段!这样真的很奇怪,不,应该说太奇怪了。”
“会不会是故意的。你故意、刻意让我注意到这个,不停地看呀看呀看呀看。。。。。。不学也能增加一些感悟?”
“这是为什么呢?”
十三郎不停自语,最终得出一个不算结论的结论,对玉璧说道:“我得想一想,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到底谁最需要这两种神通?只要明白这个,事情就大致有了眉目。”
“惊神吼与定字决融合,凝固作用肯定会放大;寄魂当然与魂魄有关。但它不是夺舍。。。。。。凝固,夺舍;凝固,不是夺舍,主仆关系,比夺舍更能发挥宿体天赋,但容易反扑倒置。。。。。。”
神情突变,十三郎指着那面玉璧。字字声声崩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的后代可能有。。。。。。被、寄、魂、之、危!”
“还有种道,也可算得上一种夺舍之外的寄生之法。”
“还有没有别的?你是不是想用这种办法帮助后嗣破解?那一点只能与你的后代融合的精元之血,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最最关键的地方,为什么不对我明讲?”
一个推断带来诸多疑问。十三郎目光如星辰闪烁不停,历时良久。。。。。。
“山君门下。”
十三郎认真点着头,对玉璧、也对自己说道:“山君门下。”
。。。。。。
。。。。。。
葬魔窟的整体色调是黑,但不是纯黑,而是透着灰蒙蒙的昏暗感觉。地上到处是一点点、或成片分布的磷火,因被昏暗所压制如蒙上一层厚布的星,给那种昏暗增添不少幽谧。
假如目光能够及远,会发现这里的地势相当开阔,偶有起伏也不见高,如一只只巨大的馒头平躺在大地上。同时,每一个“馒头”上的鬼物都比别处更密集,但又保持着某种极限,达到便是终结,再没有鬼物会往上面去。
仰望头顶的话,会发现上方有一块格外浓重的阴影,如屋顶,又像一只盖子,牢牢扣住天光。
这就是“窟”的由来,曾有魔修冲天寻路,结果发现头顶居然是石头般的东西,坚硬冷漠不知其多厚多大,无法击穿。
无人知道石天有没有洞,进入此地的魔修均明白的一件事,在这儿求生最好待在地面,那些鬼物对试图上天的人格外仇恨,会不惜一切对其展开攻击,不死绝不罢休。同时人们还发现,那些吟唱不止的鬼物有时会集体抬头看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