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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雅蜜只觉得一股男性纯然的气息紧紧包裹住她,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那是她曾经品尝过的甜蜜味道。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能够在他那双深邃的黑眸,看见自己的倒影。
两人的舌尖,在日渐紧蹙的呼吸之中跳舞,你进我退,你强我守。
初时,她是想到要拒绝的,双手落在他宽厚的肩上,不住的用力敲打着,可她那点小小的力道又怎能伤害到他,反而惹来更多的侵袭,更加深了唇舌上的掠夺占有,将属于他的温热气息,倾吐入她的檀口。
身体逐渐的比理智更先一步的接受了他的存在,当他灵活如蛇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溜入她的口中,勾引诱惑着她生嫩柔软的香舌回忆起往昔的甜蜜情景。
洛洛的另一个孩子(十四)
她全身都因为那过度亲密的接触而颤抖。
怎么办,她好像还在想念着他。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已经无法克制住思念,藕臂紧紧的缠住他的颈子,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
那是只有在梦中才出现过的情景啊。
战淳轩的一双大手已不安分地探入她衣衫下,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衣,揉弄着她柔软的丰盈,他熟知她身上每一处秘密,哪里会让她敏感的颤抖,而哪里又会让她忘情的吐出嘤咛。
“狠心的小东西,一走就是八年,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什么固执的去相信外人堆砌出的谎言?”他低下头去,以牙齿一颗颗咬开她胸前的纽扣,当曼妙的身躯在身下逐渐显露时,他的眼中,两簇疯狂火焰尽现,“你八岁的时候,我们就生活在了一起,到了二十岁,足足有十二年相依为命的岁月,你真的不了解我吗?你真的不相信我吗?你对自己就那么没信心吗?”
一连串的反问,他逼的她哑口无言。
她一咬牙,强迫自己回敬一记冷笑。
可终究是无话可说。
她事后也曾细细的回想当时的细节,那时,除了黛安娜之外,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战淳轩也在场。
也许是他羞于见她,只派那女人过来耀武扬威。
但是,如果这样子去解释,其中亦是有许多漏洞。
比如说,一个向来不屑以小人手段行事的绝对强者怎么会想起用如此不入流的手法来羞辱于她,固执而执拗的男人,会在三两天就性情大变吗?
洛洛的另一个孩子(十五)
到了后来,向雅蜜干脆不去想。
她的头很痛很痛,哪怕是脑中浮现过他的音容笑貌,心口也会被凌厉的飓风撕裂出血痕累累。
“洛洛,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会向所有人证明这一切。”他蓦地一挺腰,坚定灼热的男性欲wang望,隔着薄薄的布料撞击上她腿间最柔软的一处,宣布他的意图。
他不许她逃离,不准她去反抗,却也有注意到小心翼翼,避免伤害到她,只是坚持邀请她一起加入这场感官的盛宴,享受那阔别多年的神秘滋味。
“不,不要,真的不要。。”她忍不住颤抖,疯狂的想要避开他的碰触,双手平放在小腹,坚决护住最后一层的贴身底衫。
在那下边,还残留着一道狰狞的刀口,那是生产时留下来的烙印。
她不要他知道向天涯的存在,不准他‘觊觎’她一个人的孩子,并以此为借口,霸占住她。
经历一次天堂到地狱的落差,她真的没有勇气再去承受一回。
如果是那样,她会死,一定一定会死。
“说谎是不好的行为哦,小东西,你热的就像是一团火,简直和八年前一样的热情。”他掀开了被子,一套粉嫩的女性睡袍赫然出现,向雅蜜立即认出了那曾经是属于她的东西,没想到,他居然还留着它陪伴在身边。
不容她细想,下一刻,战淳轩竟然抽出睡袍的缎带,轻而易举的制服她的抵抗,在纤细的手腕上缠了几圈,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死结,邪恶浅笑。
他绑的力道控制的刚刚好,既制止住了她不断的挣扎,也没有伤到她娇嫩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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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不好意思,我出门了,回家太晚了,现在才更新。
今日更新完毕,明天9点继续更新。
言不由衷(一)
这样一来,向雅蜜便完全陷入了他的掌控之中,只得蜷缩后退,
她不知他的用意,刚要大声呵斥,却被他突然侵袭,霸占住红唇。
向雅蜜只能发出困扰的呻吟,紧闭上眼睛,感受到他全身贲起的结实肌肉,正在因为她的贴近而产生奇特的变化。
他吻得更深,将她抱得更紧,逼着她略微拱起身子,两人贴得很紧,彼此之间不留一丝空隙,“洛洛,这许多年来,你可有想过,我是怎样度过的?”
“吃香喝辣,左右拥抱,还能怎样?总归是比我过的好。”她赌气的撅起小嘴,扭过脸去。
“你真是如此想?洛洛,不要赌气,我想听的是你的真心话。”他能够清晰的听到她如擂的心跳声,并且轻易就可以辨认出她是否说的是言不由衷的违心之言。
这样的洛洛,和八年前的她没有分别。
他还是一眼就望进了她的心底里去。
“你别逼我。。。我不想谈这些,战先生,请您马上放开我,我要走了。”她蜷缩成一团,再也忍不住横流的泪水。
他真的好残忍,一直要她把心掏出来给他看。
可是,那颗心是她用了八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修补好的呀。
千疮百孔,伤痕累累,他想看什么?她是怎么痛着、熬着,一日又一日的麻木自己吗?
战淳轩的大手忽然掀起了她的衣襟。
在那里,有一条伤疤,宛若蜈蚣盘踞。
向雅蜜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动作,双手又被束缚着,一时间竟然忘记去挣扎。
她的身子因为极度紧张而紧绷,大脑之中,一片空白。
言不由衷(二)
她的身子因为极度紧张而紧绷,大脑之中,一片空白。
看到了,他看到了。
接下来,他一定会发问,那么,她该如何去解释?
或者,他会只认为那是一道很普通的伤口,不会追求更多,更不会多想伤口之后代表的含义。
向雅蜜向天祈祷着,热血直住头脸上头,她怯怯的撇开头,脸颊一片霞红。
“很痛对吗?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没在你身边。”他喃喃念着,模棱两可的话简直要将人逼疯。
她的小腹骤然出现一抹淡淡凉意,灼的呼吸伴随而来,他俯下身来,桀骜的短发落在敏感的肌肤之上,麻麻痒痒,战淳轩半跪在她面前,用一种虔诚的姿态轻轻吻着她的伤口,探出舌尖,在那已经由粉转白的肌肤上来回轻舔,最后更是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得死紧,好像被蔓延的疼痛所感染,身形颤动着。
“其实也没什么啦,几年前不小心刮伤了肚子而已,看起来有点吓人,其实早就已经不痛了,真的。”解释苍白无力,她也没察觉出自己口吻之中的柔软,甚至忘记掉了两人目前是在冷战状态,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给予安慰。
铁条似的手臂更用力的箍紧了她,宽厚的掌揉着那一处丑陋的伤痕。
他的唇一路滑回,向上,膜拜过每一寸经过的肌肤,一路吻上,热烫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缠绵许久,再滑过她的脸颊洒下细碎的啄吻。
向雅蜜完全没有感觉到情欲的味道。
他亲吻着她,轻柔谨慎得让她想哭,像是杷她当成捧握在掌心的心肝宝贝。
言不由衷(三)
这个惯于霸道狂傲的冷酷男人是在心疼她吗?
她用力咬紧了唇,抗拒着被他催眠,执意不去联想亲密背后的意义。
可她的身体,仍是不可抑制的跟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变得酥麻敏感,排山倒海的回忆,每一件琐事都清楚的记得,就在这间卧室,这张大床,他曾一次次的奋力埋入她体内,带领完全青涩的她攀上欢爱的殿堂。
“洛洛,我的小人儿,这一次,就算是死亡也没办法再让我们分开。”他的唇就牢牢地封住了她的,他愈吻愈深,根本不愿意放开她。
灼热的舌撬开齿缝,滑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唇舌间兴风作浪。
向雅蜜完全没有机会去控制节奏,于连抵抗也变得软弱了。
瘫软在他的怀抱里,任凭他火热地吻着她。
无法思考,无法反抗,一连串羞辱的嘤咛声流泻出口,想要阻止,却早已太晚。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宛如中了魔咒一般。
记得他的欺骗,记得他的伤害,也曾经发誓一辈子都不要原谅他,哪怕有天在街上巧遇,也要当场是寻常路人,看都不看一眼。
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当他吻着她时,在内心最深处,她竟感受到些许期待?
她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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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淳轩并没有莽撞的要了她。
尽管已经炽热到了爆发的边境,他还是在最后一刻忍耐下来,将她揽在臂弯之间,慢慢平息掉体内流窜的欲意。
她乖顺的像一只猫儿,蜷缩在他身边,动也不动,望着落地窗边的暖阳发呆。
言不由衷(四)
不想说话,不想争吵,这一刻的宁静,不止是身体,还有心灵。
平息了好 久:炫:书:网:,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声不吭的坐起,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喂,你要做什么?”她暗暗抽了一口气,以为他又后悔刚才没有做足全套,所以打算重来一次。
可他却只是用审视的目光一寸寸滑过丝缎般的肌肤,不放过每一个细枝末节处,当终于在脚踝找到一片破坏了完美的疤痕时,他的脸色立即又好像要失去理智似的,自言自语的轻声喃喃,“原来是伤到了这里,好长好深,当时一定很痛。”
他还记得那一日的血流成河。
一推开门时,满屋子的血气。
当时,他真的生出了许多绝望的情绪,真怕这一别,便会是永远。
“过去太久了,早就不太记得了。”八年前,心痛远比脚上的伤要严重的多,她还真就没把那道伤口当成多么严重的事。
“洛洛,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如果要用我的命去换你的平安,我必定毫不犹豫。”他的每一个字,都来 自'霸*气*书*库'于灵魂,专注而认真。
向雅蜜的心奇 怪;书;网}地紧缩,胸口闷闷的,像是被填满了什么东西。
只是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眼眶里涌出,顺着脸颊,跌落的哪里都是。
战淳轩抱过她,强迫她的双手绕上他的颈项,埋首进他的胸膛,从今往后,他是她唯一的港湾,遮挡去风雨,她的一切,都由他来承担。
“你没和那个该死的‘粉钻洛克先生’结婚吧?”他掰开她的手指,很满意的望见上边没有佩戴任何首饰。
言不由衷(五)
“你没和那个该死的‘粉钻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