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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少一笑,说:“好说,我也正好想和这冷秋水比划比划。”当下大声说:“姑娘,别打了,你看这船都横起来了,我们怎么过呢?”
冷秋水冷冷的说话,声音如同响在龙少等人耳边一样:“长江够宽,朋友,要走请便。”龙少说:“可是我不想走边上,边上暗礁多,要是翻船了怎么办?还是你们让一让吧。”琴儿心想:这冷秋水就像是妖怪一样,他们能斗得过吗?
龙少翩然而过,身法轻灵,这也是在琴儿意料之中。柳冯也一展身形,翩然而去,琴儿不觉一呆,这柳冯身法迅捷,去如电光,自己见所未见,心想自己幸好没有用强,否则吃亏的始终是自己,平日里总是对武功高低没有概念,自己真正会了武功,才真正明白了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
冷秋水看着二人,淡然一笑,说:“龙家大少也来凑这个热闹,难不成你恶门也和武林铁盟订了盟约?”龙少冷声说:“冷秋水,你和武林铁盟的事情我不管,不过你若在龙某面前滥杀无辜,龙某就不能坐视不理。”
冷秋水冷笑说:“龙少爷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假仁假义?恶门杀人不眨眼,那是全天下都出了名的,今日居然为了几个武林铁盟的和尚尼姑请命,有点蹊跷。”龙少厉声说:“废话少说,冷秋水,我也早想讨教你太极洞出神入化的高招。”
冷秋水哈哈大笑起来,半晌才停下说:“冷某早不是太极洞的人,如今我是天外天的天都右使。不过你若想要领教,冷某向来不吝啬!”话毕手上一抖,长剑带着清冷光芒,飘然而射,远远的琴儿只见一缕清幽光芒,翩然舞起,如电如幻,美艳无方,令人叹为观止。
第九回:鸳鸯难成鸳鸯断 各自心怀各自切
龙少身法凌厉,急如旋风,剑无停滞,剑气飞射,惊风阵阵,江水为之起舞,人群惊觉割面。琴儿见这两人一个优雅如兰,一个凌厉若割,来去逍遥,其武功修为,自己远远不及,心里不由一阵黯然。
冷秋水出手轻松,转眼间便将龙少凌厉的攻势紧紧束缚,龙少东奔西突,却处处受制,柳冯看在眼里,已经蓄势待发,正待出手,猛然间龙少长啸一声,但见他身形在风中一转,一剑刺去,剑锋凌厉,如闪电霹雳,顷刻间化为千万道金光,冷秋水只觉全身一疼,似乎劲气刺透身体,千万道在体内挣扎盘旋。冷秋水身形在空中一凝,知道自己中了恶门的“乾坤一剑”,这一剑演化万千,留存体内,倘若果真中了,便是大罗金仙也断难救治。
冷秋水断然不肯不顾性命,当下冷笑一声,优雅的退到一边,转眼便到了遥远的山上。
柳冯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龙少,问:“龙兄,没事吧?”龙少面色发白,依然不动。一轻合十说:“阁下能够迷途知返,可喜可贺,但愿恶门能够改过自新,我武林铁盟定必笑脸相迎。”柳冯抱拳说:“在下柳冯拜见两位掌门,这冷秋水如此猖狂,天外天也一定大有来头,武林铁盟可要为武林主持公道,以免被天外天的妖孽屠杀无辜。”
一轻缓缓说:“施主所言甚是,我武林铁盟向来以武林安危为己任,以匡扶正义为宗旨,绝对不会让这些妖孽横行霸道,胡作非为!”
龙少打起精神,向柳冯轻轻伸了伸手指,柳冯点头,上前拉着龙少,向一轻、云成二人说声:“两位掌门,后会有期!”便带着龙少飞身而来。琴儿迎面见到两人翩然而落,宛如神仙临风,飘渺随云,不沾半点尘泥。
两人停了下来,柳冯叫船家开船,这才问龙少到底如何。龙少吐了口气,轻声说:“本来这‘乾坤一剑’是恶门三大必杀绝技之一,一当练成,就能将乾坤厉气,化作万道剑气,种于人体内,对方断难活命,只是要练到如此境地,需要能将天地之气聚为己用,自然十分困难,恶门中也向来只有在危难之时使用,一当使出,全身力道尽失,至少十日方能恢复,我连这个境界都无法达到,劲气虽然进了冷秋水体内,却绝对要不了她的性命,而我却要更多时间才能恢复。”
柳冯笑说:“刚才也不是性命攸关的时刻,龙兄何必这么拼命,倘若我上去也挺不住了,龙兄才出此下策,岂不正好?如今弄得内气紊乱,不知何时才能恢复,柳某实在过意不去。”龙少淡然一笑,说:“柳兄千万别这么客气,你我一见如故,江湖豪杰,本该快意恩仇。这冷秋水的气焰也该给打压一下了,听说她最近在江湖上风头日盛,今日一败,她日后也该收敛收敛了。”
琴儿笑说:“你们武林中人,就是这样打来打去的吗?多危 3ǔ。cōm险啊。”柳冯说:“没有危 3ǔ。cōm险,平平淡淡的日子有什么意思,人生百年,寄蜉蝣于天地,庸碌虚度,岂不浪费了上天赐予的机会。”琴儿说:“男人丈夫,当安邦定国,报效国君,造福百姓,这等打杀,难道不是浪费生命?”
柳冯说:“仕途科举,复杂庸俗,不是我辈喜欢的事情,匡扶正义,除暴安良,才是我男儿丈夫意气所在。”龙少一笑,说:“我可没想那么多,从小生在恶门,除了习武,再不能干别的事情。其实,我倒不觉得武林是一个除暴安良的地方,在官场有的,武林一样有,就像柴米油盐一样,每个人都免不了。柳兄真要除暴安良,还真不如去考个武举,当一个经世济国的将军,这样才能一展抱负,武林恩怨重重,机关算尽,恐怕会让柳兄失望。”
柳冯看着前面,笑说:“仕途拘束,不似武林这么自由自在,龙兄难道不觉得这天高地阔,逍遥快活?为了能在江湖上自由行走,我可是和家母有了约定,我只有三年的时间,在这三年里,我要闯出一片天地,我不但要铲除武林中的恶棍,还要成立一个帮派,铲除人间所有的恶棍,柳兄,你想想,有一天天下没有人敢行凶作恶,凡是行凶作恶,就要受到我们门派的惩罚,那该有多好!”
龙少哈哈大笑起来,说:“柳兄是想做皇帝了吗?这可是要杀头的,天下公理都是你来执掌,那皇帝看着岂不眼红?”柳冯说:“我只想做一番事情,并不曾想过名利地位,此心幽幽,天人共鉴,岂可与狼子野心相提并论?”
龙少说:“柳兄别急,凡事都是慢慢为之,既然咱们在江山游玩,大可不必把这些世勤牵挂心上,把酒临风,诗情画意,在下好&书&网}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柳冯摇头说:“受了这么重的内伤,还这么高兴。”琴儿看柳冯旋即转头看着前面,但见他眉头深蹙,似有心忧,心想他不会是真的想要抱负到那种程度吧,我所知道的武林也就是打打杀杀,恩恩怨怨,最多是个劫富济贫,巧取豪夺而已,哪能真的执掌公义,为天下之先。
船行随风一路去,千丝万缕各自思。当年潇洒公子气,将凝眉头知不知?
琴儿看着柳冯和龙少相谈甚契,一时竟呆了,怅望长江,不知道生为何物,其实江湖与民间,并不像自己当初所想那么截然分明,她可以从民间来到江湖,而江湖中人,又何尝不能离开?只是当初我太执着,太害怕,太不懂事,今日便要后悔,也已经无法回头,想着不觉泪下。
柳冯回头看到琴儿落泪,遂温言劝慰:“姑娘不必多想,也许能够很轻易的找到你的亲戚呢。”琴儿摇头说:“在下一介女流,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样。他们还不是巴不得把我嫁出去,又不是亲生骨肉,岂能容我选个好人家,想起来这找不到,跟着两位大侠天高地阔,天涯奔走,却也未尝不是一件快事。”龙少笑说:“姑娘真有一番侠骨铁心,寄人篱下,还不如在江湖逍遥自在,何况柳兄武功高强,古道热肠,所缺的也不过只是红颜知己而已。”柳冯急忙说:“龙兄别说笑了,柳某如今籍籍无名,所缺甚多,琴儿姑娘跟着我,岂不拖累了别人。倒是龙兄是大家公子,快意人生,琴棋书画,岂能少了美人相伴。”
琴儿怒说:“我虽沦落至此,却也没有到你们推来推去当着玩艺拱手相让的地步,琴儿再差,也不至于一定要粘着别人,倘若果真无路可走,世间艰难惟一死,不必劳烦二位侠士挂怀。”柳冯二人急忙解释,琴儿已然转身来到船舱里,关了门,听着柳冯和龙少在门口小心解释,心想自己遇到的这几个武林中人都是人中之龙,英伟俊朗,磊落潇洒,当初我却弃他而去,终归是自食其果,想着不禁果真潸然泪下,想天地幽幽,我便真是无路可走了,跟着赵七霜到底干什么呢,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方向也没有信心,难道我活着,只是为了替我的家人报仇,而这个仇家,又是何人呢?
柳冯一面敲门,一面说:“琴儿姑娘,我和龙兄只是说笑,柳某当你是自家姐妹,方才如此说话,如今知道唐突了,再不敢说,万望姑娘容我改过。”琴儿听得多了,便大声说:“好了,你们不必管我,我想休息一会,休息一会就没事了。”柳冯说:“姑娘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柳某一定竭尽全力。”琴儿心里想:我想让你陪着我一度春宵,你愿意吗?这念头一出,她自己也吃了一惊,只觉这想法似乎随心而生,自然而然一般。
闭目坐了一阵,只觉一股气流在体内循环不已,似在练功一般,渐觉体内燥热难耐,似乎一股烈火燃烧,脑中所想,居然全是赤身男人,当日被一众人强暴之时,不堪场面居然全部袭来,不过她的感觉不是愤怒仇恨而是渴望难耐。她猛地一惊,睁开眼睛,心里忙乱的想: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自然而然的练起功来,我怎么脑子里面全是男人,为什么这么不堪的场面我却觉得那么期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功夫有问题,还是我已经变坏了,我太难受了,我简直无法忍受……
她想冲出去,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冲了出去,扑到柳冯怀里,巫山一度,风云剧变,天上人间,覆雨翻云……
她猛烈的压抑和强烈的克制只是堆积了更强悍的欲望,终于打开门,酿酿跄跄的向柳冯二人扑去,柳冯二人正在对酒聊天,冷不防琴儿扑了进来,面色如赤,双唇若渴,紧紧抓着柳冯,狂乱的在柳冯脸上吻着。龙少一把抓过琴儿,一伸手封住她身上穴道,说:“好像是中了春蚕宫的迷药。”
柳冯问:“春蚕宫?”琴儿心中一凛,只觉体内如万只蚂蚁在奔跑,当日赵七霜说的话又在耳边回响。龙少说:“春蚕宫是南方一大邪派,当年鼎盛之时,多少男子被春蚕宫玩弄于股掌之间,当年一役,被武林圣人带着铁盟十二正派打得落花流水,避居西南,她们以毒药惑人,看来琴儿姑娘是中了迷药。”
柳冯问:“那如何是好?”龙少说:“克制迷药自然是一个很难的事情,说不定就会送命。但是咱们也不能看着琴儿姑娘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就此失身啊,我这里有一枚‘千年化毒丹’,但愿能派上用场。”说着便给琴儿服下。琴儿体内真力,经过最猛烈的震荡,已然渐趋平和,吞了药丸,便觉好受多了,待她脸色恢复正常,龙少替她解了穴道,笑说:“好了。”柳冯问:“什么人到过船上?”龙少说:“琴儿姑娘是不是喝过什么东西?”
琴儿虽然体内没了真力,不过看到柳冯,仍然禁不住心神荡漾,幸得她努力稳定心神,这才平静的说:“只不过是船上的茶水,别的不曾喝过,我刚才觉得好热,好难受,多谢公子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