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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要他的小命儿,再说,毒死了这个,柳雪涛还会再生一个,倒不如把他毒哑了,让柳雪涛夫妇这辈子都不痛快。
谁知道这毒药她还没来得及给泓宁用,便被尽数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毒药进肚不多时死,方氏便嘶叫不出声音来,任凭她张着大嘴不停的喊,愣是没有一点声音。
石砚冷笑:“原来是绝好的哑药。果然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这才多大会儿工夫,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饶是柳明澈这样的人,此时都觉得方氏这女人太过狠毒,她藏着哑药做什么,想要给谁用?
柳明澈一想家里的某个人会在突然之间变成哑巴,心里便一阵惶恐后怕,然后肚子里的火气便突突的往脑门子上顶,于是他腾地一下子站起来,上前去抬脚踹了方氏一脚。恨恨的骂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贱人!你到底想要我一家子怎样你才罢休?!”
方氏吃了一记窝心脚,整个人丛地上擦出去老远,咚的一声撞到了门槛上,疼的她扯着脖子喊叫,却依然只是丝丝的沙哑声,发不出任何音节。那样子十分的凄惨,柳明澈看着她越是凄惨,便越是生气,想想自己若不是及时把她弄到这里,这贱人将来还不知道又耍什么手段害人,他就恨不得此时就把她凌迟了。
素琴见柳明澈气的双眼通红,几乎要冒出火来,忙起身劝道:“相公,还有几种不至于要她命的毒呢,咱们挨个儿的给她尝尝,相公何必自己动手,没的脏了手脚。”
柳明澈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对石砚说道:“再给她灌另一种!”
石砚领命,又拿了另一种毒捏着方氏的嘴巴灌下去。
这次倒是好些,方氏初时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现,然不多时效果就渐渐地出来了,方氏原本苍白蜡黄的脸色渐渐地泛起了红晕,一双原本就勾魂摄魄的媚眼更带着无限春情,她呼呼的喘息着,身子不停地扭动,像是满身有无数的虫蚁在爬,渐渐地扭动变成了翻滚,张着嘴巴不停地呼着气,脸上的红晕也开始扩散,渐渐地脸脖子上也带着一种诡异的红。
素琴惊讶的问道:“这是什么毒?”
石砚也有些不知所以然,傻傻的看着柳明澈:“这回奴才可真是不懂了,二舅爷,您看这是什么毒?”
柳明澈若有所思,淡淡的吩咐:“石砚,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石砚答应着,上前去解方氏身上绑着的绳子,方氏的双手获得自由,便猛地抓住石砚的手,硬是拖着他的手臂往自己胸脯上摁,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宛如一条枯泽里的鱼。
“你奶奶的!”石砚猛地甩手,推开方氏,慌张的后退,又把手在衣襟上蹭了蹭,骂道:“你发骚也别害小爷嘛!”
素琴瞪大了眼睛,拉着柳明澈问道:“相公,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春药?”
柳明澈侧脸看了看自己那个好奇宝宝一样的妻子,点点头,轻声的应了一下:“嗯。”
素琴便叹了口气,说道:“啧啧……可惜了。若是知道这是催情的药,就不该尽数给她灌下去……”
柳明澈蓦然挑眉,看着素琴哑声问道:“留着干什么?”
素琴嘻嘻一笑,说道:“留着给那些不听话的人用用,也是蛮不错的嘛。”
石砚看了这位舅奶奶无公害的笑脸,心想我的娘哎,这位舅奶奶居然是这样一个难缠的主儿,用催情药辖制不听话的人 ?'…3uww'神啊,碧莲若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柳明澈墨色的瞳眸倏地一暗,盯着素琴浅浅的微笑:“对付不听话的人,嗯?”
“呃,也不是……”素琴心虚的笑笑,指着方氏说道:“我是说,给她灌得太多了,这样子……实在是有失大雅。”
柳明澈听了这话奇怪的回头看时,却见方氏已经蜷缩在地上,胸前的衣襟已经被她自己撕碎了,原本白皙丰腴的胸脯上不知何时被抓出了几道血红的印子,而此时她正痛苦的扭曲了脸,一手揉搓着已经不堪的胸脯,一手去抓挠自己的下身……那样子,着实不堪。
柳明澈觉得有些看不下去,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如此明目张胆的上演,的确是有失大雅,于是沉声吩咐:“用冷水来泼醒她!”
石砚也觉得这事儿太丢人了,实在不能看啊不能看。所以柳明澈一吩咐,石砚立刻跑出去端了一盆冷水进来,‘哗’的一声泼在方氏的身上。
方氏正在难耐的时候,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立刻全身抽搐着渐渐地安静下来。安静倒是安静了,人也没了动静,石砚忙过去伸出手指在她鼻子跟前试了试,嗯,确定她还是有气息子,便转身回道:“舅爷,这贱人昏过去了。”
柳明澈哼了一声,脸上阴晴不定,心里确是思绪万千。
想方氏这样的女人并不是十分的花容月貌,也不算贤淑恭良,却能让柳裴元对她一忍再忍,柳明澈一直想不明白其中的缘故。此时知道这女人是曾经藏有催情药,心中的谜团仿佛也随之解开。
这种东西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好东西,但若是用的恰到好处却也能增加些闺房乐趣。今日方氏痛苦万分是因为石砚把那半瓶子药粉尽数给她灌了下去,若只是少许一点,应该不会让她如此难堪的。
女人家到了四十多岁的年纪,徐娘半老花容月貌不在的时候,想要拴住男人的心的确要用点心思才行。
不过人若纵欲,势必伤身。想想这女人为了固宠说不定对老爷子下了这种药,柳明澈越发生气。
石砚见这位舅爷脸色变换莫测,不敢多话,只拿求救的目光看着素琴。素琴便叹了口气,说道:“这什么时辰了?怎么我这肚子居然饿的咕咕叫了?”
石砚忙道:“奴才去瞧瞧厨房的饭菜得了没,舅爷和舅奶奶好歹先吃点东西再说?”
柳明澈摆摆手,看了看身边靠在大靠枕上的素琴,说道:“罢了,石砚,等着贱人醒来,你把那第三种药粉给她灌下去,少灌点,别要了她的性命。回头有什么结果,你立刻来回我。如今天色晚了,再不回去恐怕父亲和母亲要担心了。”说着,他拉着素琴站起身来,“咱们先回去吧。”
素琴点点头,说道:“真是该回了。这一天折腾的,我身上都酸透了。”
柳明澈回头看她娇嗔的模样,低声笑道:“我抱你上车?”
素琴啐道:“没正经的,看叫姑奶奶家的奴才都笑话你!”
柳明澈笑笑,不再逗她,只拉着她的手二人并肩出门,上车前又叮嘱了石砚几句,无非是看好了方氏,别叫她趁机逃走。
石砚答应着,心想这贱人如今已经丢了半条命了,哪里还能再逃走呢!
第197章 审恶妇传家书
柳明澈和杨素琴新婚夫妇二人回到家里时,柳裴元和安氏已经坐在饭桌上等了。见二人从外边回来,安氏便嗔怪道:“什么重要的事情都这时候了才回来?明澈怎么娶了亲反倒成了孩子了?你不累,你媳妇也不累么?”
杨素琴忙上前去挽着安氏的手臂,娇憨的笑道:“母亲莫怪他,是儿媳贪玩儿缠着他在外边逗留到这时候才回。儿媳下次不敢了,母亲莫生气。”
柳裴元对二儿子素来放心,他是在外边游荡惯了的,如今成了家,越发的不愿意约束他。因见二人好好地回来,便对安氏说道:“我都说了他们不是小孩子了。明澈乃兵部的主事,难道在京城之中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说着话,柳裴元又命家人:“快些传饭吧,在外边逛了这半日,饿坏了吧?”
柳明澈便趁机坐到父亲身边,笑道:“可不是饿坏了呢,这肚子都咕咕叫了。”
安氏又怪他怎么不在外边买些吃的车上先垫垫等话,一时家人上了饭菜,四个人对坐用饭。素琴因问:“大嫂呢?”
。
安氏笑道:“她原是在这里等着你们两口的,后来我叫她先回房去了,他们夫妻的份例饭菜也送过去了,你大哥如今身上不方便,她两边跑着也辛苦。”
素琴无语,四人一起用饭后,素琴便要去给柳裴元和安氏铺床,安氏便拉着她进了内间,悄声笑道:“这些事儿还不用你呢,你只管陪我坐着说会儿话。”
素琴微笑道:“侍奉翁姑是儿戏的本分,如何能不做呢?若是被娘家母亲知道了,定然一顿好打。母亲且坐,儿媳一边给您收拾床铺一边陪您说话儿。”说着,便带着丫头走到床边去,给安氏铺床。
安氏初为柳裴元的贴身丫头,后被收房成为屋里人,再后来迎夏侯夫人入门后,便在夏侯夫人身旁服侍。几年后,夏侯夫人因小产长久没有生育,柳裴元纳妾方氏,她便在夏侯夫人和方氏二人之下。
如今熬油似的熬到了今日,终于也享受了儿媳侍奉的滋味,一时间心生感慨,眼睛便湿润了几分。
素琴铺好床转身看见安氏抹眼泪,便凑到安氏身边劝道:“母亲,你怎么了?”
安氏拍拍素琴的手,叹道:“好孩子,我没事儿。就是看见你这样花一样的年纪,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哎……无论多么难,如今都过去了。看看你,我这心里就什么愁闷的事情都没了。如今只盼着你啥时候也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我就有的乐呵咯!”
素琴顿时羞红了脸,娇嗔的笑了两声,又拉着安氏悄声说道:“母亲,你猜猜儿媳跟二少爷今儿回门,看见谁了?”
安氏不解的看了一眼素琴,摇头笑道:“ 哪里能猜得到?”
素琴便趴在安氏耳边把遇见方氏的事情说了一遍。安氏惊讶的问道:“如今说来,她并没有出家为尼?”
素琴低声说道:“她一进人家庵堂,便拿着银子使唤小尼姑,人家当时就把她赶出来了。”
安氏便问:“你们把她弄哪儿去了?”
素琴悄声回道:“能弄到哪儿去呢?二少爷怕她去了别的地方再使坏害我们,便暂时关到姑奶奶家里交给石砚看着呢。”
安氏紧张的叹道:“这如何使的?”
素琴又把方氏收藏的那些毒药的事情跟方氏简单的说了,又道:“她之前藏着那些毒药毒粉的,不知做了多少坏事儿,哪儿就那么便宜她?何况二少爷还说,姑奶奶当初出嫁的那日,也曾中了毒。只是姑奶奶福大命大,才活到今日。这件事儿到如今还没查清楚呢……”
安氏便叹了口气,说道:“雪涛那孩子出嫁之前,他们便整日嘀嘀咕咕的,后来我也担心着,但因没听说她有什么事儿,也就没理论。夫人当年待我不薄,这孩子从小就跟我亲……哎!”
安氏刚叹了口气,外边便有丫头进来回道:“回夫人二少奶奶,姑奶奶家的管事打发一个嬷嬷来,说是有事儿要回少奶奶。”
素琴便道:“叫她去厢房等我,我这就去。”
安氏忙拉住她问道:“别是那个人出了什么事儿吧?我同你一起去瞧瞧。”
素琴答应着,便和安氏一起出去厢房,外间屋子里柳裴元和柳明澈父子二人说些公务上的事情,也没理论她们两个。进了厢房,素琴便屏退了众人,悄声问着那婆子:“有什么话儿,尽管说吧。”
那婆子上前施礼毕,低声回道:“回二舅奶奶,我们家石娘子(紫燕)叫奴婢过来跟舅奶奶说一声,那第三种毒药是打胎的,如今那个贱妇只吃了一点点,便下红不止,我们几个婆子估计着,那药粉应该是青楼妓院里的粉头儿用的。”
饶是素琴从小于官宦之家长大,对一些明争暗斗很是熟悉,也没想到方氏会藏着这种药,惊讶的叹了口气,啐道:“这丧尽天良的贱人!准备这样的药是给谁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