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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对她无情,何不放她出宫?”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这一点你应该知道的,更何况,就算放她出宫她也不能婚配了,一样是孤独终老,何不就让她呆在宫里安享荣华富贵。”
“今日是我的生辰,可不可以向太子提一个要求?”
太子轻笑,“可以,一百个都可以。”
“夕芳是我的姐妹,我虽有心帮她,但感情之情也不能强求,你且说你现在对她无情,但也有可能日后对她改观,我只想你答应我一件事,日后若是你宠了她,给她一个名份,以及真心对她。”
“我答应你。”
他只当她是知道自己即将嫁出宫不放心在宫里的姐妹才作此要求,还想说些什么,这时琴音停下,曲终舞毕,夕芳回到席间。
时铃用指甲狠掐一下太子的手心,太子吃痛,吸了一口气不得不放开她的手。
“太子你怎么了?”时铃装作没事的样子。
太子失笑,轻咳一声,“没事,也是被小虫子咬了一下。”
夕头皱眉,“怎么今日屋里这么多虫子。”
先是时铃被咬,现在连太子也不能幸免。
时铃笑,“没事的,不是什么历害的虫子,像是蚊子之类,不碍事。”
夕芳更疑惑了,“这么凉的天也有蚊子么?”
“算了,不讨论这个了,来,吃点东西。”时铃打着圆场,转移话题。
夕芳亲手给三人都倒了一杯酒,“这个酒,叫做梨花酿,以清香甘醇闻名,初时入口觉得无味,但特别之处在于过后口留余香,芳香醉人。”
时铃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叹道,“确实味道很醇,太子你怎么不喝?”
“本太子不喜欢喝酒。”
宠幸5
其实,太子有一个秘密,就是他的酒量不好。
三杯过后定醉。
这个秘密没有什么人知道,因为太子的弱点不能让人知道,就连在太后的寿宴上,他也只喝了两杯酒。
“虽然不喜欢喝酒,不过是夕芳介绍的,总也得喝。”太子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知道时铃是个聪明人,如果他滴酒不沾她反倒会起疑,所以这杯酒他一定会喝。
“时铃,尝尝这个绣球干贝呀。”夕芳替时铃夹了一箸菜,热情地介绍,“这道菜我平常最喜欢,你试试合不合你口味。”
“好了,你不用招呼我了,你招呼太子吧。”时铃揄揶。
夕芳的脸色绯红,在太子面前她总有些小心翼翼的。
时铃给各人的杯子又满上酒,“夕芳,你这酒真是佳酿,果真是口留余香,喝了让我停不下来,我一定要命人也准备些。”说着自己倒笑起来,“你要害我变成酒鬼了,万一醉了乱说话,别人要取笑我的。”
“你放心,这个酒说是酒,但不是烈酒,不会轻易醉人。”
因为是时铃倒的酒,太子喝了第二杯,但他脸上却还不动声色的。
两杯酒过后,他又在桌底下抓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字,“灌醉了我,吃亏的人是你。”
他冲她轻挑地笑着。
但两杯酒过后,他再也没有碰酒杯,因为夕芳在场。
他怕这是时铃的计,为防她灌醉他,所以今晚他在时铃面前也变得谨慎。
突然,时铃低呼一声,“太子!你脖子上是怎么了?”
经时铃一说,太子才觉得自己脖子上手臂上身子上都有些疼痒。
时铃细看,更吃了一惊,只见太子脖子上,手上都起了一些红点,而且有的还很大一块。
太子皱起眉,“那盘绣球干贝里是不是放了什么其他的东西?”他记得他刚才只吃了这个。
夕芳一时慌了,“没有啊,这就是我平常吃的绣球干贝。”
宠幸6
“一定还有别的东西。”太子咬着牙,太阳穴隐隐作痛,“你是不是放了竹荪?”
夕芳这才想起来,“是的,因为我喜欢吃这个,所以配了一些竹荪。”
夕芳喜欢吃竹荪,所以她习惯命人在绣球干贝中加入切成细丁状的竹荪,带着些微酸的味道,令人胃口大开。
太子突然有种暴走的冲动,“我不能吃竹荪,每次吃过便会身起红点,又疼又痒。”
夕芳大吃一惊,欲哭无泪,慌了手脚,“我马上去宣太医。”
时铃一把拉着她,“不用了,我小时候见过别人有这种情况,不用大惊小怪,用冷水敷一下就好。”
如果太医来了,这事传出去,怕是皇后问罪来,夕芳就有麻烦了,因为太子是在她屋里出事。
据她所知,太子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也是这样用冷水敷好的。
“太子,先喝一口水吧。”时铃端起桌面的杯子,喂他。
夕芳突然大叫,“呀,时铃,那不是水,那是酒!”
“哎呀,管不了这么多了。”时铃站起身唤来雪漾,“先把太子扶进房休息吧。”
太子三杯酒下肚,顿时有点头晕目眩,他甩甩头想站起来,可是浑身又痒得难受。
最后,迷迷糊糊地被扶进房里。
————————
第二天,宫里又有了新的传言。
太子一夜呆在惜景园,那个幸运的女人是夕芳,太子宠幸了她,宫里各人顿时也对夕芳恭敬起来,大家都说她是下一个良媛,也极有可能会当上太子妃。
时铃其实也并不知道真相是不是真如传言那样。
她只知道太子在惜景园呆了一夜,至于是不是宠幸了夕芳,她也不知情。
那夜太子身上起了红点,夕芳替他用冷水敷身,那时候太子已经睡过去,时铃只呆到太子身上的红点稍稍褪去,她便松一口气回了永和殿。
至于后来,夕芳有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
但不管传言是真是假,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夕芳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她有了身份,也得到宫里人的尊敬。
复仇
又过了一天,这天就是顾融来宫里提亲的日子。
不知道为什么,时铃一整天都觉得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一早起来便不见雪漾的身影,时铃猜想她可能是到宫门去打听顾融来了皇城没有的消息。
直到近午,才见她匆匆跑回来。
她很慌张的样子,满头都是汗,一进门便将门关得严严的。
“雪漾,怎么了?”时铃看她慌张的样子,心也不由跟着一紧。
雪漾大口喘着气,脸色发白,压低了声音,“不好了县主!你记得在北安时我们杀的那个男人,他后颈是不是有一个蛇形的刺青?”
时铃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我不记得了。”她极度害怕想起那件事,脑里一片混乱。
“我记得好像是,那天我略略看到过。”
“怎么了?那个蛇形刺青是有什么渊源吗?”
“那个人是马贼帮大当家的独子!”
这是雪漾无意中听来的,她今天一大早去宫门想守着看看顾融有没有那么早进宫,可是却无意中听到刚从宫外回来的李么么说北安最近出了大事。
李么么是请了假出宫回乡探亲的,她的乡下挨近北安,所以对那一带的事情也知道得不少。
雪漾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外面都传马贼帮大当家的独子在北安被人杀害,最后连尸首都找不回来。
马贼帮一直是朝廷的心头大患,他们人数不少,近一两年辗转各地骑马打家劫舍,作奸犯科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朝廷也一直在追捕,但是因为他们据山而住,择地险要,而且神出鬼没,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也不是那么容易,最起码,需要一点时间。
听雪漾这么说,时铃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他们要报复?!”
雪漾点头,“他们的大当家已经放话了,一定要将凶手挫骨扬灰。”
“人都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报复?”
“是因为他们这一个月在大办丧事,现在丧事一过,自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复仇2
时铃觉得不解,“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凶手就是我们啊,要如何找我们报仇?”
“马贼的耳目众多,就算是目前还不确定凶手就是我们,但是肯定也查得有眉目了。”雪漾越说越急。
时铃猛地摇头,大退一步,“不好,顾融有危险!他们一定会找到顾融!”
她和雪漾在宫里,根本就不必担心马贼找得到她们,可是顾融,他现在还在宫外啊!毫无保护——
更何况,今天顾融带着聘礼上路,就算不论其他,那些丰厚的聘礼也一定引得马贼垂涎三尺,非常有可能对他下手。
雪漾都快要急哭了,“县主,那现在怎么办?”
时铃也急,她急得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断地告诉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
虽然还不能够了百分百确定马贼的目标就是顾融,但是就算只有一丝危险的可能都已经叫人万分担心。
她现在也乱了方寸,她被困在宫里,什么也帮不到顾融,更何况,就算出了宫,也没有用的。
“雪漾!我要去找纪王爷。”
时铃说完冲出门去,雪漾紧跟在身后。
匆匆跑到御前殿,却只看见沐青阳,没有看见纪王。
沐青阳看见她,有些吃惊,她急匆匆地跑过来,有些狼狈。
“卑职见过时铃县主。”
时铃喘着气,脸色苍白,“我要见纪王。”说着就要往里面闯。
沐青阳一手拦下她,“时铃县主请留步。”
时铃瞪着他,怒,“放我进去!”
“王爷不在宫中,恕卑陪无能为力。”
“不在宫中?”时铃大受打击,越发慌乱了,“我不管,不论他在哪你带我去见他!”
这样的她,实在无理取闹。
沐青阳仿佛又看见三年前那个任性的时铃。
但是这一次又明明不同,以往她无理取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现在的她,却像有非常急的事情。
“敢问县主找王爷有何事?”
时铃没有理他,转身就走。
复仇3
纪王爷不在宫中,那就一定是在王爷府。
时铃决定出宫。
现在事态紧急,谁也帮不了她,她只有去求纪王,纪王兵权在握,只要他答应出兵前去保护顾融,顾融一定会平平安安。
宫门的侍卫却不敢放行。
“对不起,时铃县主,您没有太后的手喻,小的实在不敢放您出去,要是在宫外万一出个什么事,小的怎么担当得起。”
时铃冷着一张脸,“我不要你们担当,放我出去!”
她现在心急如焚,顾融险境当前,她实在没有时间再来浪费。
“县主——”侍卫为难。
时铃上前一步猛地抽出他身上佩戴的剑,抵在自己脖子上,怒道,“滚开!”
侍卫不得己,只好放行。
因为时铃县主若是在宫门处出了事,他们也一样担当不起。
纪王府里。
纪王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