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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遥……”白羽玥阙忽然缓下了脚步,远远的看着那个人。
     步子,即沉重,又雀跃。
     大屋内。
     “他们,真的中了迷药了吧?”
    又是一轻声的问询,是那老太婆的声音。
     “大内的东西,当然。”另一个声音道。
     “还等什么?动手!”老太婆兴奋的冲了进去。
     “两位,晚上好啊。”
    屋子里,白羽徵端坐着,笑眯眯的看着冲进来的不速之客。
     “你们……”
    老太婆和一个黑衣年轻人进来,看到这个景况,不免吃惊的瞪大了双眼,“你们不是喝下了那碗放了迷药的粥吗?”
    “好你个死老太婆,竟然敢下肚害我们!”赛罕大笑着。
反客为主
“好你个死老太婆,竟然敢下毒害我们!”
    赛罕大笑着,“幸好白三哥劝我们不要喝,要不然呐……”
     “为什么?我做的天衣无缝,你们是怎么发现的?”老太太问。
    她是提前喝下了解药,所以才不会有事。
     “我们什么也没发现,只是没有喝而已。”寒霜也笑道,“我们在外面,绝不吃东西。”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们是受了谁的指使吧?”白羽徵微笑着坐在椅子上,一副公审的感觉。
     “你认为,我们一定会放弃?”那黑衣人拔出利剑,势要拼命一搏。
     白羽徵没有说话,只是微笑。
    而当黑衣人想要冲上来之际,忽然间,他突然不动了。
     低下头,他分明看见,自己的胸口,忽然多了一根银针!
     又抬起头,瞪大眼,张开嘴,他怎么也没想到,做了一辈子刺客的自己,会死在刺客的手上!
     白羽徵逼近,他一声冷笑:“其实我知道,你是来自东海王家的。是皇后派你来的,是吧?”
     刺客倒在地上抽搐,只是,听到他的这句话,他的瞳孔微缩了那么一瞬,而后,便陡然放大。
     他死了。
     白羽徵冷冷的踢开这具尸体,几个暗影卫的人跳了出来:
    “三殿下,我们到处都找不到公主的消息!”
     白羽徵一愣。
     老太太大笑:“任你奸诈似鬼,也救不了那个丫头的性命!”
     白羽徵一把揪住她的领子:“她在哪?”
原由
老太太仰天长笑,虽然生机渐渐散去,眼睛里却卓然发光:
    “她?她现在,已经下地狱去陪我的乖孙女儿,陪我们一家人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赛罕也不禁大声吼道。
     “因为你那个自以为是的公主,她只是遇到了一次危险,却害得我们郑家一家人!”
     寒霜似乎回想起什么,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
    “你是……你是郑贵人家里的……”
     是的,她们全都想错了!
    笛子版的有凤来仪》,白羽玥阙只吹过一次,在宫里。
    而且,当时,苍曦遥的的确确的听过。
    但是,她们却忘了,听众,不止一个苍曦遥!
     “哼!”老太太声音尖利的大笑,“因为她,不仅仅是我的乖孙女儿,我们全家九族都被抄家,发配到这附近。去年端国进攻,阖家只有我一个老婆子逃了出来!而这一切,都是那个白羽玥阙所赐,她该死,她……”
     话还没说完,白羽徵已经铁青着脸,捏碎了她的喉骨。
    他一回头,朝着那些暗影卫大吼:“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啊!”
    ……
     水边,白羽玥阙靠近了那个吹笛人,一转身,看见他蒙着面,不愿意以真实面目显示。
     等她靠近的时候,那人却转过身,不看她。
     “是曦遥吗?是不是你?是不是?”
    白羽玥阙靠近,她呼吸急促,伸出手,就想掀开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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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回来晚了,疯狂补更!
落水
白羽玥阙靠近,她呼吸急促,伸出手,就想掀开他的面具。
     等到白羽玥阙的手已经伸到他的面具之下,指尖能够感受到面具冰冷的触觉之时,忽然,那人一股劲风袭来,正中她柔软的腹部。
     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被这股劲风推得后退了几步。
     但是身后,就是悬崖!
     下坠的时候,她分明看见那人掀开了面具。
    不是苍曦遥,不是苍曦遥!
     为什么要杀我?
     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问。
    等到她坠落的一瞬间,她终于被拉回了原先的思路。
     仇家太多,是自己太大意了。
     只是,这一次的大意,没准又是要了她的命!
     “扑通!——”
     上面山崖上的男子,冷眼的看着,他身后,白羽徵一行人已经赶到。
    只是,悬崖边只剩下他一个人。
     “你们来晚了一步,她已经死了。”
     淅沥沥的雨幕里,他身边不远处的落凤溪,由于吸纳了大量的水源,而暴涨汹涌。
     可以说,摔下去,绝对是九死一生。
     听到他的话,寒霜一下子晕了过去。赛罕扶起寒霜,也是一脸的震惊。
     而白羽徵,则是狂吼了一声冲了上去。
     暗影卫也没有闲着,和那个崖边上的男子纠斗起来。
    其实那男子武功并不高,他能顺利把会武术的白羽玥阙推下去,靠的,就是白羽玥阙心生动摇的那一瞬间。
     心魔,才是人最大的障碍。
    “玥儿!——”
    江水滔滔,白羽玥阙早已经失去了踪影。
死人是什么
在黑暗湍急的水流中沉浮,就连白羽玥阙也觉得,自己应该死过好几次了。
     死命的抱住一块被山洪冲下来的巨树,用腰带把自己死死的绑在那棵大树之上,随着水流颠沛起伏,在黑暗之中四处冲撞……
     恍惚之间,感觉自己似乎被冲到了下游,冲进了一处决堤的口子。
    接着,又随着大水冲进了一个沟渠之中。
    一路的石头、泥沙,冲的她晕头转向,早已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
     黑夜过去,黎明到来。
    随水漂流了一夜的她,早已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不知道呛了多少水,也不知道被小石子打中了多少次,她唯一坚定的信念,只有紧紧的抱着大树,其他的一切,都随水而动。
     等到一切都结束,白羽玥阙也觉得自己好像死了几百次一样,终于被大水冲到了岸边,接触到柔软的泥土,她晕了过去。
     “爹,那里是不是有一个哥哥趴在沙滩上?”
     好久好久,雨已经停了,正午,久违的太阳在头顶上照耀。
     一个渔夫模样的人牵着儿子在沙滩上走着,才有人发现躺在沙滩上的白羽玥阙。
    她此时还穿着男装,头朝下俯卧。
    只是浑身上下冰冷冷又湿淋淋的,怎么看怎么像一具尸体。
     “别看了,那是死人。”
    做父亲的一把掩住儿子的眼睛,摇了摇头。
    只怕,这个不幸的人又是被大水冲进来的吧?
     “死人?死人是什么?”年仅四岁的儿子显然不能理解什么叫“死人”。
死的活的?
年仅四岁的儿子显然不能理解什么叫“死人”。
    他的周围,也没有人是“死人”的这种属性。
     渔夫摇摇头,没有跟儿子解释这个。
    不过,当他眼睛一瞟,落在白羽玥阙腰间的时候,看到她缠绕在衣带上的沉甸甸的荷包,不仅仅眼前一亮!
     再看看白羽玥阙,虽然一身泥污,不过那衣料看上去倒还名贵,似乎还有点小钱的样子。
    反正这人也死了,留着也是白留,不如便宜了我算了。
     这样想着,他吩咐儿子站在一边,自己去拉那个绣工精美的荷包。
     没想到那荷包,被白羽玥阙死死的压在身下。
    他一拽之下,没有拽出来。
    于是他有些恼火的去推开白羽玥阙的身体,等她翻转以后,他才发现这荷包原来是绑在腰带之上。
    不过腰带系在白羽玥阙身上和大树上,绑得死死的,一时之间,他反而拽不开。
     他恼了,反正面前的公子只是一具死尸,还有什么忌讳的?
    这样想着,他拿起插在腰间的鱼叉,高高扬起,将锋利的刀刃对向下面的人儿。
     “啊!——”
     叫的是他的儿子,他拍着手,笑道:“爹,这个哥哥的手指动了。”
     “哈?”
     渔夫愣了愣,眼睛看向那个脏兮兮的“死鬼”。
    可不是,她的左手指动了,右手指也动了,接着,眉头也皱起来了!
     然后,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猛地睁开。
     她,还活着。
     只不过,看到了面前一脸凶狠的男子,和他手里扬起的鱼叉……
大难不死
只不过,看到了面前一脸凶狠的男子,和他手里扬起的鱼叉……
    白羽玥阙显然把他误认为是昨晚那些刺客的同党。
     叹息一声,即使到了这些,还是挽救不了死亡的命运么?
     “爹,哥哥醒了!”
     孩子的笑声将渔夫心里的凶狠全都驱散了。
    他愣愣的收回渔叉,憨厚的笑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白羽玥阙一愣,这不是来刺杀自己的?
    她挣扎了一下坐了起来,发现触目所及,全是自己不熟悉的景致。
    而那棵救命的大树,还牢牢的绑在自己身上。
     想要去解开腰带,不料她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扯开绑得死死的绳子。
    无奈之下,只好向渔夫求助:“这位大哥,能否借一下渔叉?”
     渔夫递过了渔叉,有了锋利的刀刃,白羽玥阙很快割开了腰带。
    想起这一次随水漂流的惨状,她不仅浑身发毛。
    这一年来,她学习弓马骑射、剑术拳脚,水性依然还是不怎么通的。
    这一趟居然没有淹死她,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命格太硬,连天都不收。
     站了起来,这才发现原本贴身的长剑早已经被水冲走,衣服湿漉漉的,整个人犹如泥水中打滚的小猪,脏兮兮臭烘烘的。
    看看荷包,里面倒是还有不少散碎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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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要迎接新生,估计一天都要去忙。只能晚上更新了,抱歉。今天无论欠多少章节,明天在七更的基础上,一律补更。
上饶
白羽玥阙于是将渔叉还给渔夫,又拿出一两银子来给他。随后拱拱手道:
    “多谢这位大哥。小弟昨日不甚掉下落凤溪,随水漂流至此,不知此处是什么地界?”
     那渔夫听她口音清朗,吐字如同叮咚泉水一般,虽然面色泥泞,可眼睛却黑白分明,格外有神。
    听到她问话,便回答:“这里是上饶。离落凤溪可有一段距离呢!前一阵河水暴涨,冲毁了堤坝,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