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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心境变了罢了?想起了那句曾经思索过的话,“也许,自己并不是猎人,而是别人的猎物。”
正想着,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握住兰淳的手,手中拿着一根簪子。兰淳惊得一下夺过那根簪子,玉质兰叶葳蕤翠绿,竟与上次十四送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喜欢吗?”胤祥从身后环住兰淳,下巴磨蹭着她的头顶。
“你怎知道?”兰淳惊奇道,心想其实自己虽把簪子送给了欣轩,可是从见簪子的第一眼兰淳就十分喜爱,可是为了欣轩和十四,她不得不舍弃心头的喜爱。
“傻瓜,宫里所有的事都在我这里,”说着胤祥指指自己的胸口,“来我帮你插上!”
兰淳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脸又热了起来,自己的心原来都瞒不过眼前这个家伙,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就只是微笑着看着镜中胤祥那灿烂的笑容……
府中的日子过得很快,这几日胤祥哪儿也没去,只是留在府中陪着兰淳,浑然不在意别人如何去看待,兰淳自然过意不去的,可又有些舍不得他。要是在现代,结婚度蜜月,是常之又常的事情,可是在这大清朝,胤祥又是有品级的皇子,就算大婚,可也不能误了差事,兰淳知道胤祥是怕自己一个人在府里闷,才想尽办法陪着自己。想到这里兰淳心头不禁一丝歉疚,她知道胤祥的心中也是有一份抱负的,不是吗?
靠在芊月亭的围栏上,兰淳看着即将逝去的一个季节,心里不知怎么竟有些愁绪。
时间洗尽了褪色的年华,年轮碾过又一个秋季的沧桑,和煦的阳光冲破刺骨的寒意,续写着冰雪的故事,当云间雁字携起祝语翱翔时,便已定下一个沧海桑田的誓约,来年草长莺飞的日子,依旧是绿,依旧是歌,依旧有傲然枝头的新叶……
或许生命本就这样依循着既定的规律周而复始的循环着……只有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天,我们才能真正了解自己的命运。……
正出神间,一双温暖的手从后面轻轻的抱住她,顿时,火热的气息已蔓延到兰淳的全身。
脸上火热,转过身,对上一张嬉笑的脸,兰淳故作生气的嗔道:“还不快松手,这要是呆会儿被人给瞧见,十三爷的脸面可往哪儿搁啊!”
听了这话,胤祥竟不自觉的笑着道,“还说呢,才大婚几天,就抛下我,自个儿在这儿坐着发呆,我来了,都没发觉,风这么凉,若病了,算谁的?走,赶紧回屋去!”他牵着兰淳的手就往屋里走去……
兰淳不禁嘟囊着,“你这是担心我的身体呢?还是嫌我没瞧见你?”
“小东西,竟然敢怀疑你的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你……”胤祥说着,猛地一把抱起兰淳,扛在肩头。
“你……快放我下来!奴才们看见成何体统?”兰淳不禁失声喊道。
“在自个儿的府里,我就是体统!呵呵,看我怎么罚你!”扛着兰淳进了屋,把她轻轻“扔到”床上。
“你要干什么?”兰淳有些惊恐的看着他,只见胤祥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
“福晋大人,你说我要干什么?”说着动手就要解兰淳的衣服,兰淳忙的闪躲,可是怎么躲得开。
“这大白天的,你……”未完的话被堵在一片旖旎中……
次日,用过早膳,胤祥上朝去了,兰淳正在房中与彤儿她们收拾着衣物,秦顺儿走进来说道,“福晋,爷说年大人从江南回来了,听说皇上晋升他当了翰林院检讨,正往雍王府谢恩呢,爷让奴才告诉主子,午膳就不回来用了,爷下了朝直接随四爷回府。”
“知道了,你去伺候吧!”兰淳回道。
“嗻!”
“彤儿,既然爷午膳不回来用了,告诉厨房把饭摆到东小院儿吧,我有点累了,就不去前厅了!”
“是!主子我这就去办!”彤儿见兰淳脸色突变,有些疑惑忙回道。
“主子,您……”
“我没事!”兰淳默默地回答道。
其实,兰淳听到秦顺儿的话,心中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她记得书上曾经记载,胤祥后来被康熙圈进宗人府正与年羹尧有关,好像是因为年羹尧接到丰台大营的兵札,违圣旨,屠杀江夏镇什么的,具体的兰淳也记不得了。所以听到年羹尧这个名字,兰淳心里自然有解不开的疙瘩。不过兰淳知道,他可是康熙雍正两朝的重臣,上次进宫见过了他的妹妹,四阿哥的侧福晋年氏,倒是很厚道随和的一个人,只不过因了她的哥哥才成为了雍正的女人。想想去年年羹尧刚刚中了进士,放了外任,现在回来定是因为《百官行述》的事情。想到这里,兰淳不知未来如何?好在现在才康熙四十一年,自己还可以早早准备。不过年羹尧的出现倒是给兰淳提了个醒,过了年可就离索额图谋反的事不远了,但愿自己能在事情暴露之前顺利解决郑贵人的问题!
四十三 离别
“福晋,爷回来了,这会子正往东院来!”房中兰淳正独自想着事情,突然紫嫣进来说道。
“知道了,你去把茶沏好,爷回来要喝的!”兰淳忙收回思绪,定定地看向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胤祥已到了门口,“小东西,想什么呢?怎么看着脸色不好?”胤祥看着有些发呆的兰淳说道。
“你回来了?喝酒了?”兰淳走上前为胤祥脱去朝服,一身酒气不禁让兰淳皱了一下鼻子,苦笑着,过去最不喜欢吻酒味,可是谁不知道她的“拼命十三郎”酒量在整个宫里是最好的。
“今儿个,年羹尧升了官,四哥特地为他接风,所以我就……嘿嘿,没有喝多少!”胤祥也知道兰淳不喜欢酒味,所以很多时候还是控制的住自己的。说着走过来紧紧抱住了兰淳,讨好道,“向夫人道歉,以后保证不喝了!”
“胤祥,我没有怪你,干嘛要道歉啊?我可不想成为凶女人,也不要你变成妻管严!呵呵!”兰淳朝他做了个鬼脸,笑着说道,小女人状十足!
“你啊,还这么顽皮!我说不喝酒还有一个原因呢,猜猜看!”胤祥刮了一下兰淳的鼻子宠溺地道。
“还用猜嘛,你又想……我不是说了要顺其自然吗?”兰淳知道胤祥是盼子心切,不禁羞红了脸,低下头道。
“公主不急,急死太监嘛!好了,革命尚未成功,我们继续努力就是了!”胤祥抱住兰淳幽幽地道,“你知道吗,年秋月有喜了,四哥喜欢的什么似的;连四嫂都一脸欢喜!”
“干嘛?羡慕了?不就是生孩子吗?谁不会似的!把我惹急了,我生他几十个,天天围着你叫阿玛,叫的你心烦!”兰淳听了冲胤祥努努嘴,不过嘴上这样说,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自己来到这里,本就是个意外,万一有一天老天突然要自己回去……所以,对于兰淳这样的来历,也只能口中说说,逗胤祥开心罢了,没有孩子可能倒是件好事儿,来去都落得干净。可是看看胤祥的眼神,兰淳心中不禁扯出一丝疼痛!
“哈哈哈哈……那感情好,要是有那么多孩子天天叫我阿玛,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心烦?”
正说着,胤祥突然说道,“皇阿玛要我与四哥一起,去浙江巡视防水堤坝修建的情况,明日动身!”
“要去多久?”兰淳问道,她知道进来朝中事物繁忙,听胤祥说,河南、安徽、山东,旱的旱,涝的涝,朝廷拨下去的赈灾款不是被当地的官员瓜分,就是朝中的大臣中饱私囊,花钱如流水,国库日渐空虚,可又不能不管,臣子们又不敢实报,只是难为了户部办差的四爷和胤祥。
兰淳从不问朝政,除非胤祥自己说,其实并非兰淳不想问,只是清朝的大部分史实,兰淳早已在史书上看过,万一一个不小心,岂不是泄露了天机,言多必失的道理,兰淳懂得。何况,兰淳只是个异世来者,历史将她设定为十三福晋已经让她心惊胆战了,若是因了自己危害到胤祥,岂不是让她愧疚终生了!虽说她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发挥能动性,可是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也只能看着历史慢慢向前,郑贵人的事情也不例外!
“皇阿玛没说多久,估计十天半月的!”胤祥接过兰淳手中的参茶,“兰儿,你我才大婚,只是难为你……”
“不……胤祥,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兰淳知道胤祥一定不放心自己一人在府中,于是十分笃定的安慰他道,“若是你回来看我瘦了,我一定任你责罚!来,咱们拉钩……”说着,伸出了手指……
第二日,胤祥动身了,兰淳依依不舍地送他上了马,看到胤祥远去的身影,兰淳不禁有了情人离别的悲伤,苦笑自己脆弱,就这几天的分离难道自己还会得相思病吗?
胤祥走后,兰淳回到府中,看到巧玉正抱着弘昌在花园中玩,看到兰淳走过来,小弘昌张开小手就向兰淳跑过来,“大额娘!大额娘!”稚嫩的童声传来,兰淳忙抱起他,“弘昌,去大额娘那儿玩去好不好啊?大额娘那儿有大白兔,弘昌喜不喜欢吃啊?来,亲亲大额娘!”
弘昌这孩子,自从兰淳嫁进府里,见过他几次,可每次他见了兰淳都很亲,每每都要兰淳抱他,兰淳也很是喜欢他。兰淳正抱着他,只见巧玉急忙跑过来,喝到,“弘昌,你怎的这般没有规矩!快,快下来!”
“不碍的,这孩子跟我亲,巧玉,你常带他去我那儿玩玩,我很喜欢这孩子呢!”兰淳放下弘昌,对巧玉说道。弘昌依依不舍的从兰淳怀里下来,朝他额娘身边走去。
“多谢福晋,只是奴婢怕弘昌扰了福晋。”
“这是哪儿的话,咱们都是一家人,弘昌,你说是不是啊?”兰淳俯下身,轻轻抚着弘昌红彤彤的小脸,亲昵地仿佛弘昌就是自己的儿子,真的羡慕巧玉,有了女儿和儿子,可是自己,除了胤祥仿佛什么都没有!
正与巧玉说着,只见太监小福子急急忙忙地走过来,“福晋,八福晋派人送来帖子,明日要在府中宴请福晋,说是为福晋贺喜!”说着把帖子交给兰淳。
兰淳接过帖子,心想这八福晋可是个厉害人物,连康熙口中都说她是“妒妇“,她竟然在这时候要宴请自己,什么贺喜,八成是鸿门宴还差不多,但是她是嫂子,不去也不成规矩,只是胤祥不在,自己还是要保护好自己的!
“福晋,奴婢不叨扰了,这就带弘昌回去了!”巧玉看兰淳接了帖子之后有些走神,忙说道,“弘昌,过来,跟额娘回去!”
“奥,好!弘昌,再见!”兰淳应到,瞧着那母子俩远去的身影,兰淳不禁微微的发起怔来……其实,自己何尝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呢?
从见巧玉第一面,兰淳就隐隐感觉到,她的眼神中藏着某些兰淳触摸不及的东西,曾听胤祥说,巧玉也不是选秀进宫的,她本是九阿哥府中的丫头,只是后来一次偶然的晚宴,九阿哥把她送给了胤祥,胤祥明知她来的目的,可是还是接受了她。后来就有了胤祥的长女安雅和长子弘昌。兰淳也曾经暗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但是后来见她,表面上她对兰淳恭谨和善,可是兰淳越来越觉得她眼里不只有哀怨,还有一种兰淳看不懂的陌生和谨慎。从大婚到现在,其实胤祥未踏入过她们屋里一次,虽然兰淳对于爱情始终坚持着从一而终的原则,可是同样是女人,或许自己不该这么自私的!
“福晋,爷不在,明日的宴会您还去吗?”用晚膳的时候,彤儿知道明日并非喜宴,于是犹豫地问兰淳道。
“去,彤儿我知道你怕明天八福晋她们会难为我,可是她毕竟是八福晋,我若是不去,一是爷脸面上过不去,二来也会驳了八福晋的面子,恐怕这冤家就越结越深了。没事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