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她喜欢风师弟?!”秦霜惊讶不已。
夏晴天“啧”了一声,“霜少爷没看见我们进去之前,幽若看风少爷的眼神吗,那腻人的都能挤出水来了。我敢打保票,她要是不喜欢风少爷,我就一口气吃下十个馒头!”
她举起手,两只巴掌、十根手指头举在秦霜的眼前晃了晃。
秦霜好笑的拉过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扯下去。
他笑着说:“你也别得意。既然知道她是大小姐了,你以后对她也防备着点儿,别哪天找你麻烦——她要是让人处罚你,你也躲不过去,连我们都不好为你求情。谁让她是大小姐呢?”
夏晴天却不在意的摆摆手说:“安啦安啦,霜少爷,你不是女人,不知道恋爱中的小女人的心思,她呀,可不敢明着罚我呢,否则被风少爷知道,她则会担心这件事会让风少爷觉得她无理取闹、刁蛮任性什么的。就这一点,她也不敢真拿我怎么样。而且她若是想暗着来啊,就她那点儿小心思,可是斗不过我的。”
她这么说,自然是因为自信能躲过幽若所有的损招儿,毕竟幽若的性格是她一笔一画写出来的,一点一滴构造出来的,那人怎么想、思维是怎样的逻辑,她都能凭借着以往的记忆推断出来,就好像《夏洛克神探》里面的夏洛克可以演绎别人的生活一样,她虽然做不到那么神,但演绎一下幽若的思维逻辑却也是不难的。
但是秦霜却不以为然,只以为她这是在吹牛。
秦霜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说:“你呀,别把牛皮吹破了!幽若城府极深,为人也冷傲得很,她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呀,也有点自知之明吧!”
夏晴天撅撅嘴,温柔的拉下秦霜的手握在手里,看着他笑嘻嘻的说:“霜少爷只以为幽若城府深,那霜少爷,你觉得晴天傻里傻气的吗?”她对着秦霜眨眨眼睛。
秦霜被她问得一愣,随即好笑的说:“行,你也不傻……”但你又怎么可能是幽若的敌手呢?
她猜得到秦霜是怎么想的,不过她也不恼,依旧笑眯眯地说:“但是霜少爷,你看哪一回,我和幽若吵嘴的时候输了呢?”
秦霜被问的一惊,回忆起来,好像除了他看见的唯一那么一次晴天被幽若打得吐血外,幽若在和晴天吵架的时候,亦或是其他的时候,好像还真没有一次占上风。
“但那只是吵架罢了,她是大小姐,十八年里还都住在湖心小筑上,又怎么会跟人吵架呢?”他皱眉的反驳,但又觉得,自己这话虽然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似的,但仔细想想又不是那么站得住脚。
夏晴天“噗嗤”一笑,松开秦霜的手,蹦哒两步走到前面。
她一边背着手蹦蹦跳跳的往前走一边笑呵呵地说:“霜少爷,你不用这么担心啦,晴天看起来虽然傻乎乎的,但是人家也有小聪明呢!你说幽若大小姐十八年都住在湖心小筑里,不会和人吵架,那么也一样,十八年没接触过什么人的她又怎么能比得上我油滑呢?她在我手里呀,也讨不了好的。”
夏晴天颇有童真的转了一个圈儿,裙子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她回过身看着秦霜,背后的景象是灯火通明的宅院,以及头顶微弯的月亮,月光洒下来,洒在青石板路上,也洒在她的身上。
月光,古宅,反射着银光的鹅黄色裙子,少女甜蜜蜜的笑容。
在这瞬间,这一幕深深地刻印在了秦霜的记忆里,他感觉到胸腔的心脏,正在一点一点的加快速度跳动,嘭嘭嘭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明显。
但夏晴天却似乎并没有察觉。
她忽然狡黠的一笑,对着秦霜说:“霜少爷,不如我们赛跑吧,看我们谁先回去怎么样?谁输了,谁就给赢的人画一幅画如何?”
秦霜回过神来,笑着说:“你这是想要我一幅画?”
“噫,霜少爷这是还没开始比,就认输了吗?”夏晴天得意洋洋的笑着。
“怎么可能?”秦霜刚说完,脚下一点,就瞬间飞了出去。而被扔下的夏晴天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他飞走好远,这才开始拔足狂奔。
她没想到秦霜居然也有耍赖的时候!
不过……被落下的有点远,所以似乎有些追不上的夏晴天捂着嘴偷笑:哎哟,这样的霜少爷戳中她的萌点了肿么办!好可爱啊!
最后夏晴天不无意外的输掉了比赛,秦霜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任夏晴天摆弄了一个她认为不错的姿势,然后就坐在那里等夏晴天画好。
但其实本来秦霜是想要趁着还不晚,去书房整理一下帮中事务的,却被夏晴天拉住了,说晚上点蜡烛批公文对眼睛不好,然后好说歹说的让他留了下来。而秦霜也因为刚刚的悸动,有那么一些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心思,也就顺势留了下来。
顺便,他其实也挺好奇夏晴天给他画的画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夏晴天没画过水墨画,也没怎么画过,顶多也就是简简单单的Q版小人画的还能入眼。所以她琢磨一下,便在纸上画了一个头大身小的Q版秦霜。
大大的脑袋,白色的衣服,黑色的靴子,腰间的翠色玉佩,一个她亲手绣的蓝色荷包。
完工!
夏晴天嘿嘿一笑,把毛笔上的墨水洗掉,收拾了一下桌面,等墨水干后将画递给秦霜。
秦霜本来是很期待的,但是接过画,秦霜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他的两条粗长英气的眉毛纠结在一起,狐疑的看看画、又看看晴天,再看看晴天、又看看画。
他脸上的表情一直变来变去,但只有一点不变,那就是不太好的脸色。
夏晴天有些不安了,双手在背后无意识的捏来捏去:难道她画的真那么不入眼?
老半天后,秦霜终于闷声闷气地说:“晴天,你这是在提醒我,我脑袋长得太大、鼻子长得太塌、嘴巴太小?所以你的画里,我的脑袋比我身子还要大,鼻子根本没有,嘴就是一个小豆芽?”他举着那幅画,用着食指指着自己的脸。
夏晴天被他的话问蒙了,但几秒钟后,却又莫名其妙的觉得十分好笑,然后就捂着肚子笑开了,笑的秦霜都有点发毛:她这是犯病了?
秦霜一脸的无奈的看着她,“喂喂,晴天,你这好好的在笑什么?”
夏晴天一边笑一边说:“我的大少爷哟,那是Q版风格,就是大脑袋小身体,然后看起来就会很可爱、很招人喜欢、很讨喜。难道你不觉得吗?”
秦霜把画反过来,再仔细的看看,然后他觉得,如果这个画画的是别人吧,也许还真有那么几分好笑和讨喜,但只要一想到这画上面画的是他,他就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唉,算了吧,他把这画卷起来放在书房里藏着,也不拿出来看就好。
秦霜无可奈何的对着她说:“嗯,好吧,讨喜。”语气充满了敷衍。
时间很快就到了幽若被放出来的第六天。
这天晚上,幽若便悄悄地去到聂风的房间,两个人窃窃私语了将近一刻钟,最终聂风点点头,严肃的从幽若的手里接过一个黑色的药丸吞进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幽若怎么就觉这个赌约的问题?(⊙v⊙)嗯?
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么个妙计啊~啦啦啦~~~~(≧▽≦)~啦啦啦
☆、计策,银子,出来溜溜
第七天,幽若叫来秦霜、步惊云、聂风,甚至连文丑丑也被她叫了回来。
五个人,在雄霸的房间集合了。
一个时辰后,雄霸面色阴沉的看着幽若,余光中又打量了几眼秦霜、步惊云和聂风,在心里思量半刻,最终装作无奈的一笑。
他对着幽若说:“你这死丫头,我本算定你心慈手软,绝不会杀人,才让你到风儿身边,总比去外面冒风险来的好。哪知你竟反过来将我一军,故意给风儿下毒,知我绝不会让你这些小打小闹害了风儿性命,如此一来,只要不给风儿解药,他必死无疑,你这也算完成了赌约,让我只能放你离开湖心小筑。幽若啊幽若,你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如此计策你都能算计得来!”
幽若得意洋洋,笑得没了眼睛,甚至昂起了小下巴,却又故意卖好的对着雄霸说:“那可不是?俗话说的好,虎父无犬子,我是爹爹的女儿,自然是满脑子的妙计。爹爹,你看我如此聪慧,又有您和大家的保护,决计不会吃亏,您就别让我回去湖心小筑了吧?”她摇着雄霸的手臂,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撒娇。
雄霸拍拍她的手,“呵呵,你的赌约都赢了,我还能如何?你就住到孔慈那里吧,我见你们投缘,两个人住在一起,也好做个伴。”
“是,幽若谢谢爹爹!”她高兴地回头对着聂风一笑。
雄霸略一皱眉,看一眼幽若的眼神,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而这让他有些愤怒和恨铁不成钢:聂风是什么东西?那是他的棋子,是他的走狗!而他的宝贝女儿竟然看上了聂风?!这真是……真是……混账!
但这些他又不能在风、云、霜三人的面前表现出来。
雄霸很是憋了一口血啊!
幽若被放了出来,文丑丑替她开心之余,又故意卖好的给她办了一场宴会。
——这也是因为这大小姐不知为何恼了他,竟把他的屋子给砸了,他不知原因,却也要做些什么事哄哄这个心思冷酷、手段狠毒的大小姐,否则这大小姐不知何时想起来这事儿,再找他麻烦又该如何是好?
所以文丑丑才挖空心思办的一场晚宴给她。
钱、钱、钱,钱真是一个大问题。
夏晴天在天下会当丫鬟当了不少年,九岁之前不是她,一个孩子,她接手这个身体的时候私房钱连三钱银子都不到。后来她来了,一个小丫头,还是粗使丫鬟,一个月才一钱,如果折合人民币,大概也就三、四百吧。
然后是夏晴天十五岁的时候,那时她升职做秦霜的侍女,一个月是五钱银子。直到现在,如果她一分都不花,一共能有312钱,也就是31两2钱。
但她又怎么可能不花呢?
所以到如今,她手里的银子,总共也不过是20两整的,存在银庄里,两张十两的银票贴身携带着。然后手头上,也就5两多碎银子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当然能有这么多银子也表明了她有多么的节省,日子过得是多么的拮据。
5两银子,折合人民币大约是15000到20000。
20两银子,折合人民币大概是60000到80000。
所以说这个时代,动辄就几十两几十两的甩出去,不说别的,就说人们印象中最低的10两,那甩的都是三、四万啊!更别提什么千金一夜的某某楼的姑娘,且不说金银现在兑换是多少,我们只当作这千金是一千两银子吧,那么跟个花魁睡一夜,哟,三、四百万出去了。
那如果再换成黄金呢?
所以说这个世界有钱的是真有钱,没钱的是真没钱,而夏晴天的全部家产加起来,估计还没有少爷们荷包里的零花钱多……嘤嘤嘤,她就属于那种没钱的!
至于今天晚上的晚宴,流水席十几桌,天下会的帮众只要无事的都能来参加,每桌都是大鱼大肉、玉露美酒,且不说一共多少钱,单单就是那么一桌,估计就得有几两银子了——这可是夏晴天好几个月,甚至说不定一年的工资啊!
看得她心疼坏了。
尤其不仅是酒菜钱,还有请来的杂耍、舞女、表演节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