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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惊云有点脸红,也不知道是真羞红了脸,还是被热水泡的。
他瞪着夏晴天,故作冷淡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夏晴天憋了憋笑,咳嗽一声后正经地说:“我和孔慈一起来的,她去给你去衣服了,一会儿就回来。你等等吧,等她回来我就告诉你,到时候你抓紧机会把刚才的话再跟她说一遍——不过这回你可得看好人,可别又表错白了。”
步惊云听出来夏晴天语气里的调笑,面无表情的瞪了她一眼,但她却并不在意,反而一推步惊云,把步惊云的脸推回去,然后一边哼着歌一便继续给他搓背。
步惊云稍有些不自在的转过身坐好。
曾经夏晴天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有很多次是夏晴天给他搓背,伺候他沐浴的。不过自从他和孔慈“在一起”后,夏晴天就一次都没来过他的房间,而这次来,步惊云倒有了一丝别样的感觉。
他想问夏晴天为什么不来找他了,但就算不问,他心里也知道这是因为夏晴天知道他和孔慈的事情了。他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但又具体说不上来是哪个地方不对劲儿,所以他只能憋着。
……也许他是想着享齐人之福?
与孔慈好上的同时,他有时也会希望夏晴天能偶尔过来,毕竟孔慈在床。上就是一块儿木头,比不过夏晴天的花样和技巧,还有……就是她那别样的情。趣。内。衣。
他觉得他有点想念夏晴天所谓的“女仆装”和“猫耳朵”了。
步惊云觉得他应该说点儿什么,但他的性子是又沉又闷,这个时候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反而是夏晴天先开口说话了。
她对着步惊云说:“云少爷,如今没有我伺候你洗澼?这次你是不是特别想念啊?”她的手摸在步惊云的肩膀上,顺着步惊云的脖子绕过去,然后靠在步惊云的身上,形成一个半抱着的姿势。
感觉背后的柔软挤在自己的身上,步惊云伸手抓住绕在他胸前的夏晴天的手。
夏晴天笑眯眯地说:“呐,云少爷,想我沼?”
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涌起,想起来夏晴天在床。上的模样,步惊云觉得自己有点激动。他忽然转过身站起来,手掌按在夏晴天的后脑,将她拉起来,然后吻上他想了又想的唇。
如他预料的一般,和夏晴天接吻,这个女人不会像孔慈一样吓得动都不敢动,连嘴都不会张,反而会迎着他的进攻伸出舌头与他纠缠,有时候更会攻城略地,让他也享受一下被动的感觉。
夏晴天的手摸在他的胸口,然后又顺着胸腹滑到他的腰上,最后停在他的臀部揉捏着。他感觉有点不自在,抓住夏晴天的手放在前面,顺势动了两下,暗示夏晴天。
但夏晴天这时却忽然抽出手,推着他的胸口后退,与他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
而他站在木桶里,根本不好动作,也没有抓到夏晴天。
夏晴天擦擦嘴上留下来的口水,然后笑眯眯的对着步惊云说:“云少爷,这可不行呢,一会儿孔慈可是要回来了哦,你难道想让她看见我们在做什么?”
步惊云眼神一变,眼里的情。欲渐渐淡去,最终神色平淡的坐在木桶里。
夏晴天叹一口气,最终又坐回去,老老实实的给步惊云擦背。
夏晴天的叹息就好像叹在步惊云的心里,同时,也让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孔慈回来的时候,夏晴天正在给步惊云擦着手臂,见她回来,夏晴天便偷偷地拍拍步惊云的肩膀,凑在他耳边小声而快速的说一句:“她回来了,抓紧机会。”
然后她就松开手,站起身招呼孔慈说:“孔慈,你总算回来了,来,你接手吧,云少爷可是等你好久了呢!”
听见说他“等好久”的步惊云偷偷地瞪一眼夏晴天。
可惜夏晴天没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和欲。望是不同的。
。
默默躺枪的夏晴天表示:你们都喜欢孔慈,人家不干了啦!
☆、晴天的诡讼?秦霜的冷暴力
夏晴天从步惊云的屋子里面走出来,转个弯绕回秦霜的院子,结果没走多久,就在后花园看见一身白色长裙的幽若抱着手臂,靠在凉亭的柱子上。
见她走过来,幽若从柱子上站起,直直的望向她。
夏晴天一笑道:“哟,这不是咱们若香吗?怎么你不去伺候风少爷,倒在这花园里面偷懒?”
幽若一抿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别和我玩儿虚的,你我都知道对方是谁,绕那些弯弯肠子有意思吗?说,你怎么也会凌波踏雪!”
“你会,难道我就不能会吗?”夏晴天摊摊手,笑眯眯地走过去站在幽若的身前。
幽若比她高了小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瞪着她,语气高深莫测地说:“哼,你倒是有些胆色,知道我是天下会的大小姐,居然也敢对我如此无礼,难道你就不怕我让人杀了你?”
幽若的语气却并没有吓到夏晴天。
她无所谓地一笑,看着幽若说:“杀了我,然后好让聂风他们都觉得你滥杀无辜?”
被踩中痛脚的幽若立刻沉下脸,伸出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但夏晴天却是连躲都没多,反而神态轻松的看着幽若,笑眯眯地说:“我就是赌你不会这么傻,怎么,难道幽若大小姐真的要杀了我吗?”她伸手去拨幽若的手。
幽若在她的手碰到自己的手之前,先把手收了回去,背到身后。
她冷笑一声,老神在在的对着夏晴天说:“你以为杀个人还用得着我动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杀掉的方法,我可有的是。”
“如果我没有保命的把揼?轻易的就能让别人杀掉,我还敢对你如此嚣张吗?大小姐,你觉得整个天下会除了帮主和三位少爷,还有谁能杀得了我呢?只可惜这几个人,却都不是你能指使得动的。”夏晴天微笑的看着幽若,脸上的表情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幽若气得咬牙切齿,“哼哼,你未免也太小瞧天下会的人才了!”
夏晴天浑不在意,反而刺激她说:“不是我小瞧人才,而是我什么都知道。至于大小姐你,就是不知被困在湖心小筑十八年都出不来的人,能知道天下会什么事了。”
再次被戳中同脚的幽若眼神一变,抬起另一只手,挥掌就向着她打了过去,但夏晴天却早已注意到她眼神的变化,所以她一动,夏晴天就跟着动了起来,同样一把挥开幽若的手,接着足下一点,就向后滑行开数米。
幽若见她躲开,顿时冷笑一声跟了上去,一边挥掌打向她一边说道:“你躲什么?不是不怕我吗,这会儿怎么却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到处逃窜呢?”
夏晴天躲过幽若挥过来的一掌,踢腿向着她肚子踢去,同时笑眯眯地说:“被别人打一巴掌还犯。贱的把另一边脸伸过去让人打的人那就是傻。逼!”
只可惜她的这一脚被幽若躲了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在小小的花园里打了起来,一边打还一边唧唧喳喳的吵起来:
“你的凌波踏雪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自然是那个湖边,你不也一样吗?”
“该死,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是我们见面的那天喽,刚好我就在那块石头下面看见的呢。”
“哼,你居然那么早就发现了……不过也是你傻,居然还把秘籍藏在那里让我发现,看来这步法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呵呵,你以为你能发现秘籍是因为什么?要不是我故意放在那里,你以为你还能得到它?所以你快谢谢我把那本秘籍送给你吧,你这个捡。破。鞋的!”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可开交。
然而就在这时,夏晴天却忽然发现幽若背后的那条小路上,有脚步声传来,而且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渐渐地往这边走过来。
而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夏晴天知道,那人俨然是秦霜!
她忽然计上心头,对着幽若狡黠的一笑,动作一顿,竟是停在那里不动了。
幽若在心里暗叫一声糟糕,明白夏晴天主动停下来绝没好事,肯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跳,只可惜她出拳的时候过快过猛,此时拳头已经打到夏晴天的胸口,根本收不回来!
——下一秒她就看见夏晴天被她打飞出去,滑出数米摔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
一道白色身影擦着幽若的肩膀飞过去,快速的停在夏晴天的身前,蹲下身半搂着把她扶了起来,透过那人的肩膀,幽若看见夏晴天的嘴角竟然流出一丝血迹?!
天知道她打过去的时候,只不过用了六分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打伤夏晴天!
被秦霜扶起来的夏晴天躲闪着他的目光,似乎有些尴尬,低着头,闭着嘴什么也不说。
那样子真是委屈极了!
伸手把夏晴天嘴角的血迹擦掉,秦霜一脸阴沉的转身看向幽若,严厉的说:“若香,今天上午你对聂风刀剑相向,如今更是将晴天打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要说的话?呵呵,这样的情况下她难道还能说什么?就算她能说破天,说是那个女人故意受她一拳,演这么一出折子戏给秦霜看,也于事无补!
幽若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背在身后的右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冷淡的对秦霜说:“她来惹我事端,我难道就应该束手就擒?”
秦霜却毫不怀疑的说:“晴天答应我的事绝不会食言,你说她主动招惹你事端,我却不信。你三番两次主动攻击于人,除了借口,你还有什么别的话可说的吗?”
幽若冷笑一声,昂起头,高傲的看着秦霜说:“话都让你说尽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吗?你既然不信我,又为何来问我?多此一举!”她愤恨的看向夏晴天,但就在这时,她却看见站在秦霜背后的夏晴天踮起脚,在秦霜的肩膀上对她做鬼脸,那得意的眼神让她真是恨不得给夏晴天一拳!
幽若狠狠地瞪一眼夏晴天,但站在夏晴天身前的秦霜却正好接到了那一眼。
秦霜呼吸一窒,气得一甩袖子说:“冥顽不灵!”
“若香,你虽然是聂风的婢女,但屡教不改,想必风师弟知道也决不会姑息。你既然毫无悔改之心,那今天晚上,就罚你将偏灶房的柴火劈完,将碗刷洗干净,将后院的五个水缸的水填满!你若是做不完这些,今晚就不必睡觉了!”
“你!”幽若不敢置信的看着秦霜,没想到他是这么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秦霜却对她理也不理,拉着夏晴天的手,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
转过身看着秦霜和夏晴天走掉的背影,幽若气得直跺脚:混蛋,秦霜果然是人长得丑,性格也讨人嫌!如此偏颇,还是天下会的大少爷呢?我呸你个娘腿腿儿!
她在原地跺了跺脚,最终气愤的向着文丑丑的房间走去,想让文丑丑找人替她把那些又脏又累的活儿给干了,结果没想到,她却扑了个空——文丑丑早就因为雄霸和幽若立的赌约,怕有人怀疑幽若的身份而来找他对质,所以这几天,他便按照雄霸的吩咐躲了出去。
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幽若这才想起来,文丑丑这几天为了要避嫌,已经搬到城外他老婆孩子家住了,也算是变相的放了个小假。
幽若为自己白跑一趟而愤怒不已,又因为迁怒,便把文丑丑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摔碎他精心收藏的各式花瓶,又踢翻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