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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会是多么震怒。
若是皇甫北楚澄清他们并无肌肤之亲,那霜子更是与人通奸,放荡**,要浸猪笼的。
此心忒毒!
她要像傅余婉的蔓藤一样,缠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霜子恨的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老者握住她的手,心平气和:“既然发现的及时,已无大碍,你且放宽心,以后饮食,一概要注意。”
“那这种蛊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霜子疑惑的问。
老者摇摇头,不愿意多说。
霜子不愿勉强,又问起叙笙,才知道出去为某位官员的夫人看病去了。他不像老者,需要隐姓埋名,藏于市井之间。反而用精炼的医术救了不少人。
留下诊金,霜子仍旧从后门回去,只是沿路上,看到三三两两的丫鬟,但凡有些利益瓜葛的,便蹲下身子剧烈呕吐起来,偷偷观察她们的表情。
没试探几次,就见绿荷神色怪异的瞥她一眼,急匆匆的往锦苑去了。
沈雪如,果然是你!
我不给你下药,你居然给我下毒!
好,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霜子不动声色,远远的看着锦苑的动静。不多时,负责给沈雪如诊治的王大夫出来,彩青给的银子,远远超过一般出诊费。
定有蹊跷。
霜子一路尾随他到闹市区,见他并没有回家,反而手中抛掷着一大锭金子,进了“怡红院”的门。
霜子嘴角浮起笑容,这老家伙,还挺风流。
她已经打听过,这几日沈雪如并没有出去,也无人进来探望,除了这个王大夫。给这么重的酬金,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天色擦黑时,王大夫才高高兴兴的出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直将他送到门口,才扭着肥硕的屁股转回去。
走进一条僻静的小巷,霜子蒙着面,闪身出来,掏出那把吃发可断的匕首,抵在王大夫脖子上。
为防止有人欺侮,这把匕首她一直随身带着。
王大夫战战兢兢,他作为男人,家里有一只母老虎,管得太严,他只能趁每次出诊的机会,和小艳红好好温存一把。这刚出怡红院就遇上,只怕是母老虎派来的。
匕首在老大夫脸上拍了拍,霜子将一个头发触在刀锋上,头发断成两截。“老家伙,艳福不浅啊。”
“侠女饶命!老夫把钱给都你。”王大夫急忙求饶。
霜子轻笑,“说,你最近都替沈雪如干了什么?她给你那么多钱。”
“她,她装病,让王爷心疼她,又要看不出破绽。”不多时,王大夫就说了真话。
意外的收获啊。
霜子眯起眼睛,事实总是超出她的想象。
沈雪如,还真有手段。
蓦地想起一件事情,霜子将匕首往前递一分,几乎切进他的肉:“她是不是给人下蛊?”
王大夫听她说这话,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往下滴。
那蛊是他师傅传给他的,整个京城没几个人懂,因为是偏远西南方的巫术。沈雪如想要对付一个女人,许以重金,他才忍痛拿出来。
王大夫哆哆嗦嗦说完,求霜子放过他。
霜子叹口气:“你也是为人卖命,不得已,实不相瞒,是沈侧妃让我来试探你,怕你说漏嘴,如今一看,果不其然。”
王大夫急忙下跪求饶。
霜子凝神看他半响,像是下定决心,将匕首收回:“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再回来,沈雪如的势力,你是知道的。”
王大夫感激不尽,又听霜子慢条斯理的问:“蛊虫呢?”
掏出一枚玉佩,在王大夫面前摇晃。
那是沈雪如随身的东西,王大夫给她把过许多次脉,自然深信不疑。
犹犹豫豫,终于还是说出口:“蛊母产卵便死,只留下幼虫,幼虫一次只得一只,我已经给了沈雪如了。”
见霜子没有反应,王大夫几乎是仓惶而逃。
霜子将匕首上的血珠放在衣袖上轻轻擦拭,悄悄跟着王大夫,见他一路匆忙回到家中,叫醒睡着的夫人,收拾行装,连夜离去。
方才他言辞闪烁,并没有说实话。
霜子将王大夫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
王大夫是个聪明人,似乎觉察到霜子的跟随,回家不过是收拾了一些金银衣物,便拉着夫人走了。
老者说,蛊母是要血肉饲养,方能成活。除了他夫妇二人,霜子并未见到任何活物。
沮丧地翻出院墙,准备回王府。一只鸡“咯咯”叫着,差点将霜子从院墙上踢下去。
一身冷汗。
霜子突然有些厌恶这具笨拙的身躯,行动极为不便。
她想习得一些拳脚,防身也好,灵活身形也好。
找谁呢?
还未想明白,一个身影忽然从身边擦过,将霜子挤倒在地上,丫鬟急忙伸手去扶,却是绿荷。
霜子温和的笑,反手握住她:“什么事情,这么急?”
绿荷有些歉意:“母亲病了,忙着去抓药呢。”
一小锭银子放在手心里,绿荷有些愕然,看霜子巧笑嫣然:“这是大事,快去。不必谢我,手头阔绰些,总是好的。”
绿荷犹豫一下,一阵风似的跑了。
沈雪如涂着精致的妆容,有些乏力的躺在床上,见今日来请脉的是个陌生的大夫,脸上一惊,瞥见彩青的微笑,放下心来。
大夫姓曹,是新来的。彩青一路上已经好好吩咐过了。
彼此心照不宣的把脉,开药,拿厚重的赏金。
待曹大夫一走,彩青脸上的笑容迅速收敛,急慌慌的问道:“王大夫跑了。”
沈雪如吃了一惊,复而冷静下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彩青急道:“怕是前天的事了,昨儿个咱们没把脉,闲了他一天,今天到点了却不见来,家里冷锅冷灶的,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奴婢便寻不着,又撞着王爷,怕他发现破绽,才临时换了曹大夫。”
沈雪如怒骂道:“不中用的东西,是不是克扣了他的银两?”
二十六章 装病下蛊(下)
更新时间2013…11…19 9:05:36 字数:2079
彩青委屈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跪下辩解:“奴婢不敢,侧妃的赏银,奴婢一分没少的给他了,想来他是怕担了干系,毕竟那件事事关重大,若是让东窗事发,必死无疑。皇上,向来最厌恶这些巫蛊之术……王爷那里就更不能……”
“住口!”沈雪如呵斥道。
彩青讪讪闭嘴,却听见爽朗的男声:“中气很足嘛。”
皇甫北楚最近除了上朝和处理公务,每日都会抽出空来,看顾沈雪如。
他对她,还是有情的。
沈雪如捂着头,声音轻柔:“给王爷上茶。”
皇甫北楚坐在床边,见沈雪如今日气色不错,关心问道:“大夫怎么说?”
彩青将茶放到小几上,恭敬答道:“大夫说,小姐的病还得十天半月才能好,细细调养着便是。”
皇甫北楚眉头一皱:“是么?曹大夫方才,可不是这么对本王说的。”
沈雪如秀眉一凛,立刻歪在床榻上,无语落泪。
彩青战战兢兢,看着走进来的曹大夫,额头上直冒冷汗。
“老朽查看过,侧妃并无大碍,身子再爽利没有,实在无需卧床调养,相反,长时间不见日头,反而不利于身子调养。”
皇甫北楚嘴角噙笑,看向弱不禁风的沈雪如:“雪如,大夫说你没病,你该高兴才是,何苦哭起来呢。”
言语中说不出的冷漠与厌弃。
沈雪如抽抽嗒嗒,梨花带雨:“王爷……您十天半个月也不来见妾身,被那个狐媚子勾去了心性……”
“无理取闹!”皇甫北楚冷冷抛下一句,脚往外挪动,却被困住。
彩青跪在地上,死死抱住皇甫北楚的腿:“王爷,您要怪就怪奴婢,是奴婢给小姐出的主意,她每晚睡不着,担心王爷不再爱她,求王爷垂怜……”
求本王?你有什么资格求本王?
皇甫北楚话都懒得说,一脚将彩青踢到一边,背对着沈雪如:“你最好老实些,别以为做的那些事情,本王不知道!”
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抛下一句:“本王要谁,还轮不到你来管。”
沈雪如浑身虚脱的瘫倒在床上,雪白的亵衣几乎湿透。
皇甫北楚,你也太狠心了!
彩青连跪带爬跑到沈雪如床边:“小姐,小姐……一定是那个贱人指使的,一定是!她做不成王爷的妾,怀恨在心。否则,曹大夫好好的,怎么敢倒戈相向!”
沈雪如想到那道让她如芒在背的目光,寒意转透心扉。她发现她对那个瘸女人,有一种天生的敌意!
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沈雪如穿好衣服,气势汹汹的带着彩青和几个婆子,去找霜子质问。
锦苑门口却站着一群侍卫:“沈侧妃,王爷下令,半月之期,您不许出门!”
禁足?沈雪如冷哼两声,皇甫北楚,你才承了我父亲的大恩,进了上书房,这就翻脸不认人,一点情面也不留?
“彩青,你去帮我问问老夫人吧!”骄傲的像一只孔雀,沈雪如艳丽转身。她的功劳,老夫人可是一清二楚。
除非,从此以后,四皇子再不仰仗沈家!
不多时,老夫人被秋叶扶着,颤颤巍巍的来了锦苑,侍卫们急忙让她进去。
沈雪如早哭哭啼啼,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当然,自己病是真的,只是在王大夫的医治下,如今快好了,换了个大夫把脉,被皇甫北楚误会她装病。
老夫人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雪如,你别怪楚儿,他今天太心急了。早上上朝时,有人参了他一本,说他挪用国库财物,虽然后面还上了。可账本都还在,证据确凿,皇上已经剥了他进上书房的权利,连上朝也不许去,在家里闭门思过呢。”
见沈雪如错愕,老夫人喝一口茶,又道:“你在病中,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他也怕你担心,不敢告诉你。处理完公务,急急忙忙来看你,却被人告知你病好了,他是不是气得慌?”
不等沈雪如争辩,继续道:“你呀,最近就消停些,好好在屋里待着,等他渡过难关,母妃自然跟他说,让他放你出来。毕竟,若不是你父亲,他进不了上书房。可若是当时没进上书房,皇上也不会这样生气,罚得如此之重。他恼的哪是楚儿,是自己昏庸,识人不清啊!”
沈雪如实在无话可说,老夫人言辞恳切,句句说中要害。她既为皇甫北楚处境担心,又为老夫人到头来把罪过全部推到她身上,而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老不死的东西,若不是你给王爷纳妾,逼我出手,怎么会造成今天的局面?沈雪如看着眼前慈爱的老太婆,心里第一次有了得意之情。
傅余婉,一辈子不就是被这个笑里藏刀的老太婆成日里宠着,亲若母女般护着,对她充满依赖和指望。可结果呢?最后到死,也没见她伸手拉一把。
她沈雪如,绝不做傅余婉那样的蠢货!
偶尔的委曲求全,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沈雪如低头哭泣,似乎受了许多的冤枉却又说不出口,抽噎着告诉老夫人:“雪如受点苦不要紧,还请母妃多费心,帮助王爷渡过眼前难关才是。”
老夫人若有所思看着她,含笑点头。
书房。
皇甫北楚怒气冲冲,见空无一人,大声吼着:“毕霜呢,叫她来磨墨。”
飞燕候在门口,本以为霜子不在,皇甫北楚会让她近身伺候,没想到白白受了一顿呵斥,心有不甘的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