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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这,……”大山有些为难,他知道云芳说的有道理,“可是,可是,咱们和苍家从来就没有什么来往,我担心你嘛。”
“哥哥,你不用要担心,”云芳满不在乎的笑了,一点没有即将见到大人物的紧张,“反正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的大活人,又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可怕的啊。”
“你就一点也不害怕?”大山奇怪的反问了一句,又继续嘟囔道,“苍家啊,神秘的苍家啊,他找咱们能有什么事情呢?最近怎么求怪的事情这么多呢,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永栓兄弟也是神神叨叨的,啊……”
大山突然大叫了一声,似乎才想起来什么来,“我又有大半天没见到永栓兄弟了,他不会又跑到那个没人的小院子去了吧?”
“又不见了?”云芳的眉头一锁,当机立断的说道,“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小院子,就在泰和茶楼附近。走,咱们一起走,我去会一会那个苍记的少东,哥哥你赶紧去找李永栓,咱们也是答应了干娘要照应他的。”
“好,咱们赶紧走。”被这么一打岔,大山也顾不得在想苍家找云芳什么事情了,他跟着云芳一起上了马车,心急火燎的向着泰和楼的方向赶去。
快到泰和楼的时候,大山带着小柱子下了车,快步的向着李永栓常去的那家小院赶去。
云芳则坐着马车赶去了泰和楼。
泰和楼的小伙计已经认识这位最近常光顾的蓝家女少东了,见到她进来,立即殷勤的迎了上去,“蓝少东好,苍家少东在‘花好月圆’雅间等您哪。”
又是花好月圆?泰和楼这么多雅间呢,能不能换个新鲜的?!云芳心中暗自吐了一句嘈,却也知道这事不关小伙计 的什么事,她真好迁怒?稳一稳心神,云芳保持着礼貌的笑容随着他上了二楼。
小伙计只是负责引路的,他殷勤的把客人送到雅间门口,冲着云芳鞠了一躬,又转身离开了,一点也没有窥探客人**的意思。
云芳熟门熟路的推开了‘花好月圆’的大门,却一下子愣住了门口,因为她发现不是她想象中那样,雅间里面坐着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稍稍的一愣之后,云芳很快就稳住了心神,礼貌的问道,“想必您就是苍家的少东家了?蓝氏云芳这厢有礼了。”
看着云芳生疏又客套的样子,那人站起身来,熟稔的一笑,就在云芳似有所悟的瞬间,他抬手在脸上一抹,抹去了脸上的为主,露出了属于小泉子的那张英气勃发的脸来。
“在下苍记少东苍玉泉,正式见过蓝少东。”苍玉泉眼神里含着一丝狡黠,却也不乏真诚的说道。
“果然是你,”云芳恍然的一笑,落落大方的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饶有兴致的问道,“堂堂苍记少东隐瞒身份在我蓝家小小杂食铺子里屈就多日,为何今日会这么有兴致的表明身份呢?”
“因为我说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苍玉泉神色一整,说的一丝不苟,没有半分戏谑。
云芳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荣幸之至。”
嘴里说着荣幸,语气和神态确实半点荣幸的表示也没有。
“以前我隐瞒身份,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苍玉泉苦涩的一笑,缓缓说道,“因为那时候的徐家经不起任何的闪失,还请蓝少东海涵。”
一边说,苍玉泉对着云芳深深的一躬身,“之前种种,若有冒犯,我这里再次赔罪了。”
云芳眼波一转,略微带着惊奇的问道,“你是苍记少东,又关姓徐的什么事?”
“以为京都定国公徐易春正是家父,五军都督府都督,辖制天下兵马的定国公世子徐玉翱是我的胞兄。”苍玉泉语 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云芳终于动容,她终于明白了小泉子之前的种种隐瞒。
自从蓝家几兄妹来了县城,消息灵通了许多,云芳虽然不问政事,可是对于这段时间里朝廷发生的大事她还是听到了耳朵里。
先是老皇帝突然驾崩,紧跟着不是太子的晋王突然登基,而宁王因犯上作乱的罪名被满门抄斩,血流成河,据说连刚刚出生的小郡主都没能幸免。
而京中的定国公府因为从龙有功,是炙手可热的新贵。不过,如果当时他们家不是压的晋王,恐怕现在也和宁王一样阖府上下血流成河了。
云芳不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她有着二十多年的现代生活经历,有着多年各种古装电视剧的熏陶,她自然知道朝堂上的事情向来是牵一而动全发的。
朝堂上改朝换代,而宁县那个神秘的采石场西窝棚无声无息的突然蒸发,宁县三个家的蒋家一夜之间被连根拔起,武侯祠街上突然冒出了的闻记油坊,而这件油坊的幕后东家又对蓝家特别的‘关照’,……
这么一联想,云芳自己就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看着云芳勃然变色的小脸,苍玉泉知道聪明的云芳已经想通了某些关键,他放缓了声音,安抚道,“不用担心,事情都过去了。我来了,就在你的面前,事情都已经结束了。”
在苍玉泉的安抚下,云芳惊恐不已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是啊,如果事情真的像她想象的那样一发不可收拾,恐怕蓝家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早就人家蒸发了,连个响都不会有,哪里还轮得到她现在这么担忧呢。
“感谢苍少东的维护,”云芳起身郑重了行礼,“也感谢苍贾少东这些日子以来的帮助,需要咱们蓝家做些什么,请您尽管开口。”
“你,……”苍玉泉看着这么一本正紧道谢的云芳,虽然很欣慰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明白了整个形势,但是去却也一下子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这让苍玉泉心头像针刺一样的狠狠的疼了一下。
不过,如今这个局面是他一手造成的,先是隐瞒了身份混入了蓝家,如今挑明身份,仅仅是一个苍记少东已经是足够人家提防的了,更不用说他定国公徐家的背景了。
偏偏,事情到了这一步上,面对着聪明的云芳,他必须要坦诚一切,才能取得她的谅解和配合,以后他们之间才能没有任何芥蒂。
这一关,事关大局,事关一辈子的幸福,他必须全力以赴。不管多么艰难,他必须闯过去。
337 存亡一体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苍玉泉也对着云芳一躬到底,润色了自己言辞,“蓝少东客气了,今天我约你见面,言明自己的身份,实在是有大事相求,唯有坦诚相见,才显诚意啊。”
云芳的脸色瞬间转了几转,声音微微颤抖的问道,“你,你都知道了?你想这么样?”
“嗯,我都知道了,”苍玉泉平静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这件事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这么样的,有道是怀璧其罪,就像蒋家,因为碰了铁矿,一夜之间家毁人亼?自古以来朝廷对那几样都看的都很重。现在,今上初登基,朝局未稳,我们冒得这个险!”
苍云泉言辞恳切,乍听之下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可是细细一品,却又什么都说了。
作为一个在资讯发达的现代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云芳明白,在冷兵器时代,盐铁向来是朝廷专营,不为盐铁之利,而是这样能影响国政朝局的东西必须控制在党政者的手里,就像现代的石油、电力等都是国营的一样。
蒋家因为碰了铁矿满门蒸发,她们蓝家知道熬盐的秘方,被势力强大的神秘人盯上,她该怎么办?
云芳的背上被冷汗浸湿了,她猛的抬起了头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了苍玉泉,“依你,该当如何?”
“当献之!”
苍玉泉说的斩钉截铁,毫不含糊。
“可保蓝家一家平安?”云芳的眼神如剑,紧跟着问道。
“可以!”苍玉泉直直的迎上了云芳的目光,稳稳的回应。
云芳的眼波一闪,“我如何信你?”
“插门入赘,存亡一体!”
苍玉泉剑眉倒竖,目光熠熠,掷地有声。
“你!”云芳又羞又怒又气,脸色顿时涨了个通红,厉声责问,“生死攸关,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字字当真,句句肺腑!”苍云泉上前一步,低低俯视着云芳的眼睛,竖起了手掌,发誓到,“我苍玉泉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云芳狐疑的在苍玉泉身上来来回回的打量了一番,“这是自己你的意思,还是……”
云芳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质疑的意思却很明显,苍玉泉既然是京都炙手可热的定国公府中的嫡子,那他代表的就不是他一个人,所谓的插门入赘又改姓的事情,可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苍玉泉早就料到云芳有此一疑,他微微的苦笑了一下,“我虽然是定国公徐家的血脉,但是从一出娘胎就被抱了出来,更没有记入族谱,至于姓苍还是姓其他的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现如今,定国公徐家虽然煊赫,但是却也是功高震主,封无可封。可是皇家的血滴子却在宁县,在徐家藏匿一子的地方发现了铁矿,又嗅到了盐的味道,如果不是徐家主动献出,岂不是自找送给皇家收拾徐家的把柄?”
“徐家用一个没有上了族谱的儿子换一世平安,怎么算也是徐家赚了不是?”
苍玉泉说的悲凉又急切,说到了最后却是话锋一转,换成了一种轻松调侃的语气,而且已经是以蓝家人自居了。
“仅仅是个交易?”云芳点头认可,心中却还带着丝丝的不甘,说出来的话也难免有了一丝小儿女的抱怨。
苍玉泉英挺的眉梢一挑,轻笑出声,傲然的解释道,“虽然入不得定国公徐家的族谱,可是天下之大,姓有百家,大丈夫子有千万条建功立业的路,但是入赘蓝家,只为一女。”
‘噗嗤’一声,云芳终于笑了。
心中气一顺,云芳口是心非的嘲讽道,“天下之大,姓有百家,大丈夫子有千万条建功立业的路?说的真是大言不惭,而事实上,怕是只有蓝家肯收留你吧?”
苍玉泉却仿佛没有听出云芳的嘲讽一般,心满意足的说道,“有你肯收留就足够了。”
“少贫嘴!”云芳把眼一瞪,“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条件了?我还有很多的疑团,没有弄明白呢,苍少东家!”
“芳丫头,你尽管问,”苍玉泉狗腿的把云芳扶坐在椅子上,他自己也倒着扯过了椅子,跨|骑着椅子,把下巴搁在了椅子背上,来拉开了长谈的架势,“小泉子一定知无不言,言不不尽,知道你满意为止。”
“你?……”云芳对恢复了小泉子性子的苍玉泉没有了脾气,她伸出了中指和食指,做了一个胜利的‘v’姿势,没好气的问到,“我问你,这个手势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苍玉泉轻松的一挑眉,也伸出了中指和食指,做了一个胜利的‘v’姿势,朗声解释道,“你不觉得这个很像苍鹰的那一对翅膀么?展翅高飞呀。”
说着话,苍玉泉还配合的动了动手指,做出了一个‘飞’的动作来,“是不是很像啊。”
“呃,”云芳差一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她一直心心念念的这个手势,还以为跟穿越同类或者说穿越同类的家人、朋友有关系呢,没想到人家解释起来却是这么的轻松随意,根本和她熟悉的那个手势含义没有半点关联,就是一个大乌龙而已。
看着云芳吃惊的模样,苍玉泉不解的挑了挑眉,“怎么?你不是见过咱们苍记的标志了么?还早就猜出了我的一层身份,有什么值得你惊诧的?”
“没,没什么,”云芳有些气闷的摆了摆手,她无法和他解释自己失望后的失落,关于穿越这件事是她解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