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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上面等他们。”萧纾羽摇头无奈笑道:“慕容公子,冷公子,请!”
“请!”
半响,一阵草木悉嗦声从林间传出。两个脑袋同时伸出来。琥珀高举紧握的手,草屑泥土沾满的脸上洋溢着志在必得的笑,冲着同样浑身草屑的萧无忧得瑟:“我砍了八根,如何?”
“哼!本殿的砍的比你的粗壮。”萧无忧傲娇别开脸,嘴硬不肯承认自己输了。不过他说的是实话,确实比琥珀砍到的粗些。
百无聊赖的靠在树边看他们幼稚的比赛,东方透突然发现自己除了年纪小点,身板小点之外,怎么看都像是他们的‘监护人’。
没错,从一路下来,这都是他们比的第七场无聊的比赛了。不过,也归功于有生突发的这个点子,很快就改装了一下呆子的袖箭,做成了简易的攀岩索。为了保险起见,也做了弯钩绳索。在反复试了几次韧度之后,就返回密林深处的崖边。
此时里午夜子时还有五个小时。
远远的就听见密林深处传来哀嚎声不断,五人加快速度赶往崖边,可现场的情形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看着横七竖八的‘活尸体’,五人同时仰头看着高耸的直崖又睨了一眼东方透手中的青藤蔓,一致疑惑着:“这青藤……”有用么?
第一百九十章 攀崖遇怪人
远远的就听见密林深处传来哀嚎声不断,五人加快速度赶往崖边,可现场的情形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看着横七竖八的‘活尸体’,五人同时仰头看着高耸的直崖又睨了一眼东方透手中的青藤蔓,一致疑惑着:“这青藤……”有用么?
“不试就没有机会。”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东方透有一瞬间后悔自己没将事情想的更彻底一点,至少现在不用这么被动。
“那还等什么。”萧无忧半推搡着东方透往崖壁走过去。对于第一次做这种‘民间手工’他可是很期待成功率的,琥珀也在一旁摩拳擦掌想要实验一番。
“不是说要等慕容公子的回信么?”有生记得好像有这么回事,指着头顶问:“那人都上去了,怎么回信?”
“安心啦,别看慕容那小子平时一副风流样,其实那心里黑着呢。”有些受宠若惊琥珀的勾肩搭背,有生发现自己有些吃不消现在的公子哥到底是什么样的。
“哎?!琥珀这是在抖慕容的底吗?”正伸缩藤蔓长度的东方透被呆子这句话戳中笑点,搭了句话:“呆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止慕容习,连现在这位抖底细的琥珀公子哥儿也不是个吃素的,你小心点,别跟他沾染了坏习惯。”
看着呆子听话的点头,对于东方透的实话琥珀有些受伤,辩解:“我这只不过是正当的伪装,但是我发誓,在你们面前我绝对没有半点坏心!”末了还装模作样的竖起三根指头发誓。那坚定的样子倒是吓了呆子一跳“直嚷着没那么严重,弯弯不过是开玩笑而已。”
“放心吧,又不会真的受到天打雷劈。”世上发誓的人多了去,怎么没一个应验的,切!
众人:“……”
“你没有内息。”东方透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黑了脸语气也冷了下来:“很奇怪吗?”
“是,奇怪你想凭借三尺身板和……一根藤蔓。”来人不做作点头,两指拎起一根青藤把玩,语气里有着一丝笑意,附带着眉眼上挑,怎么看怎么轻浮。
“敢问这位谁啊?”有病赶紧回医馆。嗤了一眼莫名其妙出现的男子,继续手中动作。
“哧……呵呵,小姑娘莫恼。鄙人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还要上去,毕竟传闻只是传闻。”来人广袖掩唇,语调轻缓。视线还是直看着皱眉的东方透。
“传闻不传闻与我没关系,我只是因为想上去所以上去,哪那么多事!”
“如此,多谢姑娘赐教,使鄙人茅塞顿开。如此,鄙人先行一步,我们上面再相聚。”身后一直没完的声音终于落下,东方透头也没回继续目测着高度和移动速度。
“有生,刚才教你怎么射出短箭,你先上去,我和呆子随后。记住,看准垫脚石的移动速度和方向,看准时机往上爬,时间不多。”看着突然换了气场的主人,有生拿不定主意。
“主人和少爷先上,小的随后……”
不耐烦有生磨叽,东方透冷言打断:“你能确保自己不拖后腿?”
有生“……小的明白了。”
“弯弯……”“呆子换你上。”有生借着袖箭的爆发力颤巍巍爬上垫脚石,扔下袖箭。看着突然毫不含糊的指挥的弯弯,东方吟有一瞬间的陌生感,或许是来自心底的卑微感作祟。
默不作声跟着有生有样学样,不消半刻三人终于离了地站在悬浮移动的垫脚石上。倒在地上的人皆是看傻了眼,似是怀疑……这样也行?!
“小姑娘,等等!”东方透转身准备跳上移过来的垫脚石,突然停了身形,转身。
“有事。”喊住她的人看着此时居高临下的女孩,有些在意她没有温度的吐字。
“能否用这种方法拉我上去。”仰头看着没有作声的东方透,生怕她拒绝又道:“开条件。”
哦~眉微挑,虽然她很不想承认在等这句话。
趴在石块上躲开移至头顶的石块,将钉在身下石块上的青藤拿在手中把玩。似是在思量他话中的可信度,那人紧张的注视下看着小女孩缓缓笑开,指着自己胸前衣襟出:“我要令牌。”
看着地面上那人低头间慌忙将令牌塞进去的动作,继而道:“你有选择权,前提是……你斗得过那些人。”
随着手指划过的地方,有人缓缓逼近。眼看着他挣扎模样,那不徐不疾的语调又传进耳里:“真是个武夫,现在没了令牌。不代表上了崖顶也没有啊……而且,你完全可以从我手中再抢回去啊。”看着循循引诱人将令牌交出来的东方透,高处的琥珀啧啧两声:“人丑还傻,难道看不出那人武功完全可以捏死她吗?”
听见高处传来的叹息声,那人面上表情终于松动。似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下一秒就见东方透手中握着那枚云上令:“跟聪明人做交易果然省事多了。”
其他人想清楚个中缘由,纷纷想要效仿。却被东方透一个满员退了回去,令牌只差这一块。
爬上垫脚石,那人问出疑惑:“不是用袖箭带我上去吗?”自己爬上去,那他还需要这交易做什么?
“那样太慢了。”说话间又射出一根青藤让东方吟和有生先走。那人疑惑,不是照着她的方式上来的吗?
将第一根青藤割断,刚攀上的人立时摔了个四脚朝天。冲着上面叫骂,更有武功上乘的人想要追上来,却被东方头的一句话拦住:“蠢货,给我仔细看着。”
有人怒吼,有人怒瞪,也有人真的安静的看着她的动作。
待到有生他们那块石头移过来时,毫不犹豫抓住,借着青藤的柔软晃荡一百八十度跃上高处的石块。转身看着所有人视线投掷在自己身上,冷冷开口:“我割断青藤不过是为了自身安全起见做的一点小手段而已。如果觉得这方法能行的,就快些去砍些藤蔓来,相信比你们一口气跃上去,还要应付周围移动的石块应该省了不少内息和力气。”如果有够多的藤蔓够你们砍。
最重要的是,都不知道这千丈崖到底多高,他们上不去也是内息无法及时替补充盈这个原因吧。
第一百九十一章 决冥坊卫风
众人沉默,而有些人却是当机立断转身下山砍藤蔓,时间有限!
随后晃荡上来的人听了东方透的吩咐收了刚用过的青藤,眼里有一丝看上眼的赞赏:“决冥坊,卫风。小姑娘胆识不错,叫什么?”
“东方透。”有些不满意她的隐瞒:“师承何处?”
“初出家门,无门派。待先上去,想说话多的是机会。”惊异冷脸冷言的女孩,心道她为什么听了没感到害怕反而是苦恼的的表情。殊不知东方透心下却是奇怪……决冥坊又是什么地方,织布的还是浇花的?
至此,是不是该庆幸这个卫风没有读心术呢……
“姑娘说的是,就不知为什么不用弩来代替你的袖箭?”至少射程更远更高。
眉眼微挑:“你有?”呃,被她的问题问住。
如果不是开山在即,云上楼不会对外开放一丝入口的风声。因此并不知道详细情况,且说弩不好携带,估计这会没人会随身带着。
“如果有那些东西的话,我还费什么劲。”东方吟颤抖着双腿,刮伤遍布的手紧贴在石块上轻唤:“弯弯……”
“怎么了?”说话间从石块上跳到呆子身边细心查看他的伤势。
“主、主、主人……少爷怕是惧高。”另一侧,有生也好不到哪去,匍匐在石块上尽量避免其他碰撞。
惧高?谨慎探出脑袋,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到了一定高度的下方,云雾缭绕间,强劲气流由下往上不断吹拂着面庞,生疼。
随手撕下里衣衣摆,小心翼翼将呆子的手包扎,嘴里却是毫不客气的碎碎念:“没事你干嘛往下面看。”东方吟面色发青,抖着往日丰润的唇看着皱眉含着担忧的弯弯,眼神闪烁:“我、只是,想看弯弯还在不在……”
一阵短暂沉默,旁边垫脚石上不断有人飞身而上,有人尖叫往下掉……
卫风耳里听着,面上抽搐,站立难安催着东方透:“姑娘,完事了就继续吧。”睨了一眼卫风眼里的惧意,什么也没说继续往上攀爬。
还有三个小时,即一个半时辰,天色早已从原先的橘红转为暗蓝。
头顶的夜空星光闪烁,山风呼啸。让众人松一口气的是,幸好没有下雨。
然而奇怪的是,千丈崖周边却是荧光闪闪。如梦幻般的光影充盈着山林的静谧,又亮堂了不懈努力攀爬者的视线。
还真是苛刻的比赛!
“唷,丑女,干嘛一副吃人嘴脸啊?”脸色比黑夜更黑的东方透停在石块上喘气,还不待调解呼吸,就听咀嚼中伴着调笑的声音。
拢袖擦汗,抬头想着声音方向看去:“有水没?”半路带的都喝完了,看了一眼无力说话的呆子,东方透很是识趣没在与他斗嘴。
萧无忧停下吃东西的动作,居高临下深深看了一眼没有恼怒的东方透。将水囊扔给她,静静的看着她扶着那呆书生喂水与他:“好感人的画面。”心里这么想着不禁也感叹出来,不成想那丑女并没有像平时一般将水囊向他砸来,而是递给有生转而才看着他:“你上去了没有?”
“嗯~~~”看着故作拖拉的萧无忧,东方透只是静静看着他。在这么下去,怕到时候是上不得,下不去了。
“上去了。看现在他在这里,东方透眼眸微转:“你又下来了。”这至少证明他们已经接近崖顶了,心下微松一口气。
“看你那如释重负的神情,莫不是以为马上到崖顶了?”抬眼射向嘲讽她的萧无忧,看这厮轻松吃着干粮的模样,难道她预测错了“你以为本殿是什么人,区区崖顶还奈何不了本殿。”
在东方透与他说话同时,卫风也不着痕迹在打量着他。见二人聊得‘投机’故没有出声打断。殊不知萧无忧在他沉思之时,斜挑凤目轻悠悠看着他:“你有什么疑问。”
微风摇头,抱拳:“现在没有了。”
哼了卫风一声,萧无忧转眼凉凉撇着东方透:“丑人臭脾性,本殿先走了。”疾风扑面,人影不再。
冷眼瞥了一眼身后石块上的卫风,东方透收了袖箭的匕首。转身扶起慢慢好转的呆子背对他道:“卫风。”本想半路趁机解决他的……
后者似是听错,有些疑惑看着她:“刚才叫我了?”
“你背他。”指着同样在咬牙硬撑的有生:“嗳?!主人……”被主人威严的一撇打消了要说出口的话。
“刚才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