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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睡得不安稳的人,白非吟把玩着胸前的一撮头发,只是轻笑:“小丫头,能在孤的‘骚扰’下不醒,你难道是猪吗?”说着拿着发梢去挠东方透鼻子。
东方透皱眉,一个喷嚏直直对着白非吟光顾上了他那张错愕的俊脸。迷蒙间,东方透悻悻鼻子,不满的咕哝了一声又接着倒头就睡。
对此,白非吟只是默默拿出帕子将自己整理干净,谁教他没事就爱逗弄她来着。
望着睡得香甜的人,白非吟自觉不公平。想着那日龙遗那条臭龙居然敢质疑另一个他的智商,这严重影响到了他白非吟的自尊,至于那不小心的一掌,不过是见缝使了一半力道而已,当是小小教训一下这个口没遮拦的畜生。同时也对自己另一身份表示无力,出生之时就被封了各大要穴督脉,能练武那才叫奇怪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无心之举引好奇
看着床上睡相不老实的东方透,白非吟轻叹,替他掖好被角点了她睡穴,换回东方吟本来面貌,自己也和衣躺下。望着咫尺毫无防备的睡相,白非吟觉得这种日子很好。如果自动忽略被子里被东方透握在手上的带刀鞘的蝉翼的话,白非吟真的觉得她其实是一个不错的小丫头。
伸出指尖,由东方透额头顺着鼻梁一直描绘至她唇上,游移着。感受着鼻间喷薄的暖意,眉眼里全是笑意,将放在她唇上游移的指尖覆在自己唇上,感受着那没来得及消失的暖意,白非吟眸间染上一片迷醉和茫然,忽略那眼里的占有和清醒,完全就是脑子正常之后的东方吟无二。
白非吟启唇轻语:“小丫头,一个什么都不出挑的你,为什么就这么让孤着迷呢?”
静默了一会儿白非吟才发觉自己点了她睡穴。一时有些无奈,他有时候还真在想,难道他以后都要这么和她见面?这不是他要的,那把另一个自己打压下去?
估计……小丫头会伤心吧。
“孤可是很期待和你的见面。”白非吟支起身子起身,看来为了终止这种‘见不得光’方式,他有必要做些什么好让他们来个‘正常的见面’。只是往后怕是要委屈身为东方吟的自己了。
立在床边略微整理一下衣襟,白非吟才踱到桌边就着窗外的月色看清手中匕首的样子。
不错!看来穆引真的把你照顾的很好,就不知……那一对扇子,他什么时候能割爱?
白非吟拄着下颌轻笑,眼波流装。想着以往白染同东方透生父有交集之时,初生成形体的他有听过,却不曾见过,现下想来,倒是可以成为丫头的一件称手兵器。
没错,他之所以这么抓着东方透不放,并不是因为东方透是他实质名义上的妹妹。而是他一直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甚至都不是东方西归的,只不过是蒙在鼓里的东方西归养大的而已。
这一点也是他白非吟这十几年来一直安分守己的底线。
白替别人养十几年的儿女,其实都不过是扮猪吃虎的白眼狼,白非吟不介意这么定性自己,包括外表安静内里其实不老实的东方透也是一样。只是现在,一切都还未成形,也就意味着一切还在原地。
他要做的,就是扭转这种被动的局面,所以他也做了。
白非吟将匕首放在桌上,挥袖开门,消失在房中。徐徐的夜风吹进大开的门,晃动纱帘,漾起层层波纹。床上的人影被着突入的冷意弄的一个瑟缩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满皱眉又似发觉什么不对劲一个弹坐起来,下意识去拿自己身上的匕首,却发现不见了。
当下赤脚下地,一把撩开眼前碍事的纱帘看向大开的门房,除了冷风什么也没有,借着夜色发觉桌上有冷芒闪烁,近身细看却是自己不见了的匕首。
“看来有必要提醒一下天璇师尊了。”每天这么来一出,先不说她有没有精力耗下去,单单是这种来去自如的身手在你身边,说不害怕那是骗鬼的。
如此一想,手中半开的匕首不自觉紧揼?就着夜色,蝉翼似是能感觉到主人的怒意和莫名的惧意,似要发出嗡鸣一般配合主人的心境。
翌日,通过以往弟子的通传和找寻,终于在接近翻遍整个云上楼时,找到躲在地下酒窖偷酒喝的一脸通红的天璇。
熟料他听见本院遭贼居然还傻笑:“遭贼?好呀,正好把东西都偷光,我正愁找不到好借口全换新的。”
天璇院众弟子看着明显已经说胡话的师尊,一时面色尴尬的看着身后闻讯而来的云荒。
虽然云上正主出关了,可那不管事儿的性子还在,代理云上一职还是云荒暂代。听罢天璇借酒意的牢骚,云荒很无奈,他可不信千杯不醉的酒鬼会喝醉。继而摇头失笑:“师尊,如果只是偷东西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据云透小师妹说,那贼这几日经常光顾她的闺房,这……”
听着云荒有些半遮半掩的为难神态,天璇现是仰着迷蒙没有焦距的醉眼似找什么,又看向云荒:“我那不省心的女弟子呢,他师尊我都喝得烂醉如泥了也不见她来寻我?”就着云荒示意,两弟子立时上前搀起靠墙而坐的天璇。
“云透师妹这回好似受刺激了。”这正是他为难的地方。
刚踏进天璇院,就见东方透对着稻草人拿着匕首猛刺,迅捷干练的动作闪身,招招皆是往致命点上刺。连他这一惯温和的性子都有些忧心,她是不是吓得不轻。
能来去自如七星院而没人察觉,不能说七星院没人,只能说那人实在厉害,至于厉害到什么程度,那就只有见到人才能说了。
天璇院,东方吟在一旁看着眼神似要吃人,下手似要杀人一样的东方透,就急得在一旁打转。可又瞥见多日不见的另外两位姐姐正面色不善的看这边,真的感觉是两面难为。
“琥珀,龙遗,快劝劝弯弯,都一上午。”东方吟没法,只好求助桌边和凉茶的两人。
“没事,小透估计是没损失什么,心里才不乐意,发泄一下就好。”琥珀按下像只跳蚤一样的东方吟,笑得事不关己。可东方吟怎么听他这话怎么觉着奇怪呢。
龙遗本是这些天联系不上穆引事情没解决一时有些不快,这会见了也只是冲东方吟摆手:“只是稻草人而已,又不会真杀人。”
“……”东方吟愣了,他能说,这两人完全没听明白他说话的重点么?
“其实小爷我倒真希望能像丫头一样,狠狠地发泄一下,不行手痒了,我也去过两招。”龙遗看了东方透那挥汗如雨的狠劲儿,摩拳擦掌的上前同东方透较量起来。
一旁,闲散品茶的寒子衿同萧无忧只是挑着眉眼瞅着失常的人,眼里意味不明。
萧无忧瞥了一眼寒子衿,笑得邪肆:“你说,那贼光顾了丑丫头房间,为什么什么都没偷?”
“比起偷东西,我更在意的是那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去云透的房间,而且还是三番两次?”
看着分析的条理清楚的寒子衿,萧无忧不置可否:“我倒是想见见这位高手。”
“估计不止你一个。”寒子衿轻笑,现在整个七星院都传开了,说是有这么一个神秘人,夜半闯小丫头闺房,什么版本都有。
第二百八十五章 流言不顾探摇光
东方透对此只是无聊撇嘴,人都是事不关己的动物群体,有些谈资不正好解了他们八卦的心思?
“弯弯,你今晚就跟白舒睡吧,我去跟师尊说一声。”东方吟眼见她同龙遗过招,大多数都是被龙遗化解了招式,生怕她越发生气,便开口提出让她同院里的师姐同睡。
熟料,东方透只是收了手,接过他递来的帕子擦了汗才摇头:“没事,我只是气那贼人居然跟我玩精神战役,我堵得慌。”
一日两日就算了,经常这样,她指不定那日精神失常就疯了。
东方吟搔头:“什么叫精神战役?”
“就是我这些天老是吃不好睡不好的意思。”东方透也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解释,只好用简明的意思告诉他。
东方吟恍然。
“你可有看清那人样貌?”琥珀蹲在石凳上托着下颌,面色严肃。
东方透先是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然后想了一会儿才摇头:“大半夜的黑灯瞎火他又背着光。”只是隐约能察觉到那种气息,但这句话她没说。只是看着泛着一脸‘我明白’的淫。荡笑意的琥珀下意识的留了个心眼:“问这个干吗?”
因为琥珀接下来的话就证明还好她没说什么出格的话,不然铁定被气得更惨。
琥珀仰面思考一番才郑重开口:“就是好奇会不会是采花贼…最后被倒采了。”话落蹲在石凳上弯着的腿的他眼见东方透一记横扫过来,当下提气跃上桌子,旋身远离,嘴巴还不老实嘿嘿一笑:“小透,我这是就事论事,不是怕人采花贼吃亏嘛。”
“好啊,如果以后有幸得见,一定叫他去光顾一下你。”东方透凉凉坐在一旁上下打量一番琥珀的样貌,笑得比他更淫。荼?“据说采花贼最近有了新玩法,女人他们采腻了?”该死的东方琥珀,一张不值钱的臭嘴。
话落不再理他,一句话憋得琥珀连连摆手,赔笑:“不行不行,我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他可还要娶亲呢,怎么能玩断袖龙阳呢?
要是他家老子知道了,还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东方吟听着东方透的话,下意识的想到她话里的意思,面上就是一阵火烧,他家弯弯什么时候这么敢说了。
门外,云荒听罢他们的笑闹,才领着醉的昏昏欲睡的天璇进了院子,一派温言:“诸位可是在聊这几日的贼人。”招手吩咐两个天璇院弟子接过他们师尊,让带下去休息复又看着众人面上错愕,笑得歉然:“方才见你们聊得开怀,在外面等了一会。”龙遗不置可否,虽然他知道门外有人在。
东方透点头,算是接受这个借口了,谁叫天璇一身酒味还夹着细碎的梦呓声在院外飘荡,又不是聋子,想听不见都难。
“师傅让我代为传话,这件事他会彻查,所以接下来还请云透师妹和天璇院弟子不要打草惊蛇。”未免他们担心东方透的人身安全,又补充:“放心,我会让云川来陪小师妹。”毕竟是几十年未见的事情,宵小之辈居然都能如入无人之境,绝对有必要让云上楼里撑事的出面。
谁知东方透一听是那娇蛮师姐来,立即头疼得慌,摆手:“不用,弟子会小心的。”
“云川今晚会过来,天璇院里一切照常。”言罢不理东方透那一脸被无视的纠结,带着人消失在天璇院。
干涩砸吧两下嘴巴,东方透有些泄气:“现在的人是不是稍有能力就喜欢蹬鼻子上脸啊?”
东方玥嗤笑,凉凉的拆台:“那也得有着蹬鼻子上脸的实力啊,可不像某人不自量力还尽整事?”
东方透朝天翻个白眼,是,这的确怨她,看起来像个没事找事的,她只能说她娘把她生的太有特色了!
东方离只是淡漠一瞥:“人没事就好!”
还没从她这句话里回味过来的东方透就见她领着东方玥那跟班的衣摆消失在院外转角,搔头不解,这算是担心?还是例行公事的总结?
见着自家两位姐姐的态度,又见东方透发呆的表情,东方吟只以为她伤心了,便走上前伸手覆在东方透头顶,轻轻摩挲着劝慰:“弯弯,没事,二姐三姐一直都这样的。”
“……”抬起莫名的眼,有些好笑又无力的看着强装镇定安慰她的笨拙之人,一下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反倒将一本正经的东方吟弄得莫名:“笑什么?”
东方透摇头,弯弯的眉眼漾着笑意,调侃:“证明我没伤心啊。”
“……”好吧,他一直忘了,东方透有着爱捉弄人的狡黠这一面。想罢面上闪过一抹较劲的笑意,手下力道不自觉重了些,从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