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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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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衣姑娘请在这里等候片刻,我这就去通报。”说着,那人拿着牌子转身匆匆就进了府中。
  蝉衣在门口站了一会人,就见那人折了回来,身后并没有跟着人。不过,倒是带了话来。
  “蝉衣姑娘,蔷薇姑娘就在花园,这边请。”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五章 人生有多少个二十年可以等
  方宁候府的建造比闲王府要小上,也不知道是王候级别的差异,还是这方宁候本就喜欢小亭子小院落小别户的感觉,让连皇宫都当做后花园逛过的蝉衣深深觉得袖珍的很。
  从大门到蔷薇所在的花园并没有多少距离,青石板一路铺过来,两侧的树似乎都是常青树,绿意犹在,甚至在冰雪的堆压下,那绿色反而更动人心。
  漓城因为地处南方,纵然冬天也是冷得渗人,但比起北方那冰雪天气来说,漓城要显得暖和许多。就好比北方此时但凡有水的地方大约已经是积了厚厚一层敲都敲不破的冰了,而蝉衣方才经过的那个池搪,还是水波粼粼,没有半分结冰的迹象。
  其实从大门到花园一点儿都不远,只是这天气冷,脚步有些僵,感觉到的时候已经很久了。
  “蝉衣姑娘,蔷薇姑娘就在前面,您请进去。”将蝉衣引到一扇月洞门前,那家丁便止步了,只是朝前面拱手示意了一下,让蝉衣进去。蝉衣跨过门槛,一抬头,被满眼的梅花给晃了眼。
  外面一派裹着冰雪的绿意,进到这花园里,倒真的是亮了眼睛。满目红色,白色,浅粉色,处处都是生机。若不是树梢上还残留着雪沫,简直就像是阳春三月了。满目梅花树中有一条不算宽敞的小道,蝉衣裹着风氅穿过那小道,越往前走,两侧的树便越分开的开,一条窄道渐渐变宽,直到前面露出一张石桌来。走的近了可以看见桌上放置着一个四足空腹式小炉,里面放着青瓷器耳杯,杯中置酒,温水翻滚,热气袅袅,那酒香就顺着这热气四溢开来。在石桌两侧各有一个石凳,凳子上被细心的各绑了一个红色锦团软垫,倒是显得这冰冷的石头也有了些温度。
    蝉衣慢慢走到石桌石凳旁边,先看了看炉子里温着的酒,然后才转眸看向另一边站着的蔷薇。她站在一棵白梅树下,梅花皎皎一片,好似千堆雪堆在上面,素浩美丽。而蔷薇则穿着同样颜色的狐裘站在村下,仰着头,似乎在欣赏梅花。狐裳里面是暗红色的团花暗纹袄子,在这一片白色之中,极为亮眼。她以侧面对着蝉衣,不再年轻的她,此刻看来却好似二十多岁的少女,面色静然,眉目难得的呈现出一种温婉。蝉衣将蔷薇这般难得一见的的神情收纳眼底,而后方举步走到她身边,还没开口,就听见她低声念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闻言,蝉衣忽然笑了笑,出声道,“蔷薇姐什么时候也懂得赏花吟诗了?要蝉衣陪你作作对子么?”
  其实蔷薇早就知道蝉衣来了,只是一直没有转头,此时听到她说话,才微微转过脸来,一副忧伤模样,“触景生情,我也是会伤春悲秋的。”
  瞧着这般的蔷薇,再听见这样的话,蝉衣没忍住抽了抽嘴角,然后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蔷薇姐,你别这样,我实在接受无能啊。”听到蝉衣的话,蔷薇先是保持了那副悲伤模样将她看了片刻,而后,那面色的温婉像是碎掉的面具一样,一寸一寸录落,接着,她一挑眉,哼了一声,露出向来有的神情,“大半年不见的,你还是没变,一点儿都不给人留面子。”
  闻言,蝉衣也跟着动了动眉梢,笑道,“蔷薇姐倒是变了,还玩起了伤未悲秋。”
  蔷薇又哼了一声,拢着孤裘走到桌边坐下,蝉衣也跟着走到对面坐下,听她说到,“我不过是追忆一下年轻的时候,你怎的就这么不给我面子。”
  看着蔷薇熟练的提出酒壶分别给两个人倒上酒,蝉衣歪了头,说到,“蔷薇姐也不老,还需要想追忆什么年轻的时候。”
  “嗯,是不老,不过出生的日子是你的两倍还不止。”蝉衣咳嗽了一声,接过酒,喝了一口,问到,“黄酒?”
  “嗯,养身。我这年纪,大概也只能养身了。”虽然话说的如此伤感无奈,但蔷薇的脸上却没有半分伤感无奈,倒是一脸悠闲的喝着温好的酒。
  两个人默默坐了一会儿,蝉衣放下酒杯,缓缓问到,“蔷薇姐,刚才你在赏梅的时候在想什么?”
  虽然蔷薇说她在享受伤春悲秋的过程,但是蝉衣在刚进来的那一刻看的清楚,她眼底那一点暗淡是装不出来的。她有些难过。听到蝉衣的问题,蔷薇笑了笑,也跟着放下酒杯,回到,“我在想,人生有多少个二十年可以等。”
  蔷薇这话,并没有腆骗蝉衣,却也是什么都没有说。蝉衣默了会儿,道,“是有什么事么?”
  蔷薇笑,拿手撑了下颌,袖子从手腕滑下,露出白皙的肌肤以及那一只质地极好的玛瑙镯子,“想起二十年前那一天,我离开家。”
  “然后呢?”蝉衣接着问。谁知蔷薇只是笑了笑,冲她抬了下眼皮,说到,“没有然后了。”蝉衣感觉一口酒哽在喉咙,差点吞不下去。
  “蔷薇姐。”蝉衣蹙眉看她,颇为无奈,一脸“你怎么能这样”的样子。
  蔷薇只是转着杯子,低着头笑,视若无睹的模样。
  看见蔷薇这样子,蝉衣决定不顺着她来,而是直接问到,“你怎么离开烟淼楼了?那些真舍白银都不要了?听说你还是直接转手给尔蓝的,喷喷,啥时候我们嗜钱如命的蔷薇姐这么大方了。”
  “哼,你这没良心的丫头,你蔷薇姐我什么时候对你小气过。”话虽这么说,蔷薇面上倒是没有半分恼怒的样子,只是无所事事般的拨着那四足空腹式小炉,淡淡说到,“就是累了,不想做了。”听到这话,蝉衣叹道,“啧啧,钱都不要,真不像你。”
  闻言,蔷薇抬起手来,清楚的露出手腕上那只镯子,问到,“你看我现在像是没有钱的样子么?赚银子重要,找个有银子的男人更重要。你看我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又不用再操心你们这群不省心的丫头,要什么有什么,多滋润。你没瞧瞧我脸色都好多了。”
  看着蔷薇一脸炫耀的样子,蝉衣却没有继犊吐槽,而是将她看了半天,才轻声问到,“这真的是你要的生活么?”冷风吹过,蔷薇没有回答。
  炉中的水还在咕嘟咕嘟的翻滚着,酒香更浓,蝉衣却看见蔷薇那微檄敛起的笑容,在她问出一句“霍大侠呢”,而忽然掠过一丝僵涩。
  “你说的哪个霍大侠?这满世界姓霍的人多了去了,随便一个有个两下三脚猫功大,往江湖里头一丢,也能被人叫上一声‘大侠’。”蔷薇的回答显得很是漫不经心,只是拨动酒杯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
  看见蔷薇这举动,蝉衣微徽敛了眸,开口道,“我问的是谁,蔷薇姐不可能不知道吧。你我认识也有三年了,我有什么也没太瞒过你。”蝉衣这话一出,对蔷薇来说倒是有些用处。只见她笑了一下,说到,“你说的霍靖么?”蝉衣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但是眼底却似乎写着“不是霍靖还是谁”的字样。
  “他走了。”蔷薇的回答很简浩。
  “去了哪儿?”蝉衣也问的很到位。
  蔷薇抬头,一脸平静,“不知道。他去哪儿需要和我报备么?再说,我才没那么多闲心情去搭理他。”
  闻言,蝉衣还想问什么,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男人低沉的声音,“这位就是蝉衣姑娘吧。”
  闻声回头,蝉衣从石凳上站起身身来,看见梅林之中缓缓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分花拂柳般从那一片花色中踏步而出。
  这男人似是三四十的模样,却生的眉眼温热,嘴角淡淡含着笑,看的人还算舒服。朗目剑眉,长得也挺不错,唇上一圈青色胡茬,给他添了几分稳重。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袍子,外面罩着同色的袄子,边上一圈绒棉。乱花之中,他背手而来,就像是从雪色中拉出的一道蓝色墨迹,温润而不失气度。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六章 方宁侯非善人
  将来人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蝉衣自然知道这个人便是这方宁候府的主人,方宁候。
  她之前以为那家丁只是和蔷薇说了她来的事情,并没有和方宁候说,现在看来,怕是两边都说了。
  “候爷。”蔷薇先唤了一声。
  蝉衣闻言,也跟着辐了辐身,唤了声,“候爷吉祥。”
  方宁候的目光从蝉衣低着的脸上一晃而过,倒也没多做停留,只是笑着说到,“一直听蔷薇说起你,说你是烟淼楼最大的摇金树,今日看见,总算是知道她话里的‘摇金’是什么意思。”
  听完方宁候所说,蝉衣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因为她瞧见方宁候说完这话,便举步朝蔷薇走去,眼底嘴边都是温润笑意,“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坐着作甚。让蝉衣姑娘陪你去屋里头坐坐多好。”
  闻言,蔷薇笑了笑,指了指那桌子,“古有‘煮酒论英雅’,如今我本是想效仿古人和蝉衣来个‘煮酒论美人’,没想在候爷的眼里倒是一点儿风趣都没有了。”
  听到蔷薇的话,方宁候轻咳一声,对着她笑了一笑,语气宠溺,“不是我不识风趣,着实是这天气太冷了,怕你受不住。”
  蔷薇扯了扯身上的孤裘,扬眉笑着说到,“候爷给了蔷薇这么厚的孤裘,暖和着呢,哪里会冷。”
  蝉衣在旁听着两人的对话,瞧着这蔷薇语气倒是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似乎对着方宁候的时候,她的喜怒哀乐会更明显。
  就好像,对着一个会完全包容自己的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随心而来,不用考虑太多。
  因为方宁候的突然过来,有些话,蝉衣是不方便再和蔷薇说了,关于霍靖的事,当着方宁候的面,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所以蝉衣很烦躁。
  她今天来的目的,是为了从蔷薇这里知道她和霍靖到底是怎么回事,顺带问下霍靖的下落,结果还没问呢,就被方宁候从中打断。
  说来,蝉衣也不是太多心眼的,但就是莫名觉得这方宁候来的太是时候了。
  最开始她和蔷薇叙旧,说些天南地北的话,这位方宁候没有来。可当她们说起霍靖时,他就正好来了。啧啧,真是让蝉衣不想多想都难啊。
  方宁候来后,蝉衣便似乎做了陪衬,三个人就像是各怀心思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后来蝉衣干脆也不怎么开口了,就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自己喝酒,兀自想着自己的事。
  冬日的天色本就暗的比较早,蝉衣觉得自己似乎来得没有多会儿,天就渐渐泛了黑。
  天都黑了,蝉衣自然也不多呆。方宁候尽地主之谊让蝉衣留下来用完晚饭再回去,蝉衣只是笑了笑,拒绝了方宁候,起身便走。
  蔷薇也留了留,似乎也是有什么想和蝉衣说的,而方宁候却说,“蝉衣既然要走,就别留她了罢。或许也有什么人在一直等着她。”
  听到这话,蝉衣清楚的看见蔷薇面色似乎有什么神情一晃而过,而后便也不再说什么。
  这一刻,蝉衣忽然发现,这方宁候话中有话。
  独自一人出了花园,月洞门外早有人候着,正是之前引她进来的那个家丁。那家丁提着一个灯笼,烛光之光透过外面的纱罩照了出来,昏黄色的光线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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