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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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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走了没几步,那窃窃私语处传来一阵晃动般的声音。处于人下意识的反应,都会朝声源处看上一眼的,而蝉衣就刚巧这么反应了一下,便瞧见了有些奇怪的事情。
    她看见站在那棵叶子掉的差不多的大树下的竟然是本该躺在床上等着喝药的何迁,或者应该把“竟然”换成“似乎”。而他的对面,还站着另外一个年轻男人,蝉衣隐约记得似乎是李岩那边的新弟子。
    而现在,这两个人保持着一段距离,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花前月下风花雪月的断袖。
    问题不是他们不是断袖,而是……应该躺在床上的重病之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光秃秃的大树下?看起来还生龙活虎的样子。
    正在蝉衣想再看一看究竟的时候,忽然起了大风,迷了眼。风停之后,蝉衣再看,已经不见方才那两人。
    蝉衣双眸微微眯起,已然察觉出什么不对来,当下也不往那处看去,而是脚下急掠,朝何迁的屋子飞去。
    依旧和早上看见的没什么区别。
    紧关的门,开着的窗,走廊上桐着正煮的沸腾的药罐,有暗黄的光亮从窗户中透了出来。
    蝉衣推门进去,见何迁一如早上一般躺在床上,被子依旧只盖到腰际,正闭着眼不知道是在养神还是在睡觉。
    蝉衣有一刻惊讶。
    若刚才看见的那个人真的是何迁话,那他瞬间回来又脱掉衣服躺下的速度未免太快了。
    竟然比自己还快。
    蝉衣毫眉,实在是不能想象这看起来比自己大一些,但实际上比自己晚入门好些年的小师弟,在隐术上会达到这般境界。
    和方夙银差不多了吧。
    不,应该比方夙银还厉害,难不成到了容疏那个境界?
    蝉衣忽然觉得自己也快和外面的那罐药一样沸腾了。
    当然,前提是,何迁就是之前她看到的那个人。
    “大师姐?”
    蝉衣只是在心里沸腾一下,举止神态上还是静止无波的,所以何迁并没有看到。他大概只是感觉到床边站了个人,睁开眼一看,正是貌似专注的盯着自己看的蝉衣。
    见何迁睁开眼,蝉衣神情马上一动,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转眼就变成调戏小师弟的大师姐,“唉唉唉,可惜了你这身子骨。要是换一副模样,大师姐我说不定就把持不住了。”
    何迁闻言,眼睛似乎暗了一下,而后忽然笑道,“大师姐不需要把持。师弟就在这里。”
    一句话,让蝉衣被刚刚喝进去的那一口水狠狠呛住,接着连番咳嗽起来,直咳的脸都泛了红。
    而何迁看着蝉衣咳嗽的如此辛苦,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伸手将蝉衣拉到床边坐下,抬手为她拍起背。
    待蝉衣咳嗽止住,一转眼就看见何迁平平的脸上,双眸暗亮,和他这张脸极不符合。
    “说,你最近跟谁呆一块儿来着?之前明明很老实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咳嗽平息,蝉衣开始兴师问罪。
    哪儿知道何迁听到这话,忽然一笑,眼底流转过唬拍色的光,“我最近一直和大师姐呆在一块儿。”
    蝉衣默了片刻,很庆幸刚刚没有再喝水。
    她承认她错了,下午就不该和容疏说何迁除了老实什么都好,明明他比谁都不老实!
    这厢,蝉衣眯着眼,有些情情。那边,何迁打量着蝉衣精致的侧面,脸颊上那一抹浅浅的粉红衬得她娇艳如花。
    转眸见何迁正看着自己,蝉衣微微皱了皱眉,站了起来,转身朝门外走去,口中跟着说到,“我看你这病还没好利索,不如由师姐再度伺候你好好喝药。”
    闻言,何迁不像白日那般不情不愿,而是靠着床头笑道,“有美人师姐相陪,多少碗都愿意。”
    听到这话,蝉衣心头一顿,记忆中似乎有另一个人用过类似的语调。这么想着,她转过头,慵懒抬眸,唇边无声泛起一笑,“我忽然发现你这说话的语气,很是熟悉。”
    “哦?”尾音微微挑起,何迁方才那不符合他模样的表情似乎倏地一下就消失了,就好像之前从来没有那般神情一般,“何迁自知自己大众,大师姐不用强调。”
    一瞬间,蝉衣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欺负师弟的恶人师姐。
    三日后。
    蝉衣到方夙银房间时,他正和玉清在下楼。
    其实玉清这人真的不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得漂亮,又善解人意,简直就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那类型。
    蝉衣想,若不是发现昨晚那遭事,她怕是也不一定对玉清特别的防备了,毕竟她跟着方夙银这么久,若是要害他,早就害了。
    可惜,昨晚的事让蝉衣对玉清的态度愈发坚决。
    “师兄。”
    方夙银抬头,意外地看见蝉衣过来,顿时眼中一亮,似是很开心,“师妹怎么过来了。”
    蝉衣对他笑了笑,转头看向玉清,口中说到,“我忽然很想念玉清泡的那青芽茶。上次没喝成,一直在心里惦记着那股子香味。今天只好厚着脸皮来讨一杯了。”
    听到蝉衣的话,玉清忙站起来,笑着对蝉衣说到,“蝉衣想喝的话我现在就去沏茶。蝉衣陪殿下下棋吧。”
    蝉衣点点头,在玉清的座位上坐下来,看着玉清袅娜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方转过头,拾起一枚黑子,端详了一下棋盘的布局,方落在棋盘之上。
    方夙银看着蝉衣落下的那一子,不由得笑道,“师妹你的棋艺还是这么差。这不是送到我嘴边么。”说着,落下一子,同时吃掉蝉衣方才的那枚黑子。
    被吃了子的蝉衣倒也不烦躁,仍是悠悠然笑着,摸起下一粒,然后状死随口地问了句,“昨晚亥时的时候,玉清是和师兄在一起么?”
    “不在一起啊,怎么?”方夙银回答,“不过我想那时候她差不多也已经睡了吧。”
    蝉衣抬眸看他,一字一句道,“如果我说那个时候我在后山看见了她呢?”
    方夙银手中一顿,也看向她。
    蝉衣微微眯了眼,笑地有些寒意,“我看见她和何迁在后山,不知道在做什么。”
    方夙银沉默了好一会儿。
    蝉衣看着他沉默,直到他忽然发怒,一掌将手里的白子拍在棋盘上时,蝉衣也是眨都不眨眼的听着他愠怒道,“我以为你早就没什么意见了,未曾想到你还是这般。玉清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偏偏每次都要针对她。”
    看着方夙银隐隐暴躁的模样,蝉衣眉梢淡挑,嘴角微微拉扯,似笑非笑道,“我是不是针对她,师兄应该比谁都清楚。”
    方夙银桐在棋盘上的手微微屈起,双眉下压,眼底含怒,“蝉衣,你够了!”
    见方夙银还是一门心思护着玉清,蝉衣也觉得说下去没什么意义,便站起了身,说到,“我怀疑何迁,恰好玉清和他碰面,你说我能不怀疑玉清么。”
    说完,见着方夙银神情不对,蝉衣便退开一步,悠悠笑道,“不过师兄既然认定了是蝉衣的问题,我想我说什么都没用。打扰师兄雅兴了,你好好陪着你的美人,记得收尸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说罢,她便拂袖而去。
    身后的屋中,玉清正好端着茶出来,见蝉衣离开,不由得有些奇怪,走到方夙银身边问到,“蝉衣怎么了?”
    方夙银转眸看她许久,神情复杂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笑了,“没什么,嫌我不让她子儿,气走了。”
    闻言,玉清不由得也笑了笑,将茶搁在一旁,替方夙银倒茶。
    方夙银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忽的抬手握住她的手,语调低柔,“夜里风凉。你手这般冰冷,晚上若是出门记得多穿点。”
    玉清似乎顿了一顿,抬头看向方夙银,却见他看着自己满眼关心,再无其他。

叁 东岚卷 情不知所起 第五章 你不是贺兰千,我了解他
    次日一早,蝉衣是被连番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披散着头发出去开门,美人初醒的模样倒是更添别味,让门外的左思都愣了一下,才喊了声,“大师姐。”
    蝉衣抬手打了个呵欠,蹙眉问到,“火烧眉毛了?这么着急。”
    左思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接着再点点头,直晃得蝉衣眼睛都花了,才开口道,“赤火流派的人上门了。”
    赤火?贺兰千?
    蝉衣反应了片刻,这才猛地一醒,开口问到,“多少人?在哪里?”
    “就两个人。一个红衣男人和一个青衣女人,现在应该还在门口。”左思如实答到。
    蝉衣颔首,又问,“师傅呢?”
    “李岩已经去请掌门和二师兄了。”左思回到。
    蝉衣毫了毫眉,当机立断道,“既然只有两个人,想来也起不来什么大风浪。你去将弟子聚集起来,我换身衣服就来。”
    听到蝉衣的吩咐,左思马上转身去寻其他弟子,蝉衣则回房换了间衣服,将头发随意一挽,方用了隐术瞬间到了门口。
    到达门口时,容疏和方夙银也刚刚到,几人一会和,其他的弟子马上让开一条道,让几人过去。
    走到外围,蝉衣才看见立在门口的贺兰千和月纤。
    贺兰千一如之前每次调戏自己那般,带着一副银色面具,而月纤围着面纱,若隐若现美人脸。
    只是,蝉衣很想和月纤说,你这遮和不遮真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真的,还是一眼看得出模样。
    “不知道贺兰掌门到我这青水来,是要采花还是采草呢?”谁都没想到,这番热血沸腾的场景,容疏开头的话竟然是这般。
    脸站在一旁严正以待的方夙银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更别论在其他弟子心目中容疏那高大的形象,这一瞬间,都哗啦啦碎了。
    对面的贺兰千对容疏的调侃视若未闻,只是自顾自道,“想必容掌门也知道,金木水火土五流派一直分离,多年前的大战,只有赤火和青水存留下来。”
    耐着性子听完这些,容疏耸肩一笑,道,“废话还是吞回去吧,说重点。”
    明明是极轻他的语气,但说出话来却好似带着些命令的语气。
    贺兰千明显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继续说到,“其实,容掌门和我应该都清楚,茶木和棕土的门派秘籍都到了你这里,所以青水一跃成为无门派之首。”
    这些隐秘的事,除了容疏自己,其他人都不知道,此番听贺兰千说来,顿时都惊了一惊。
    贺兰千还在继续说到,“我知道,你一直在找赤火和澄金的秘籍,赤火自然在我手里,而澄金——”
    “也在你那里。”自然的接过贺兰千的话,容疏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甚至还是淡淡带笑,似乎听到这个答案很是自然。
    容疏这般自然,贺兰千可就意外了,他似是愣了一下,才继续说到,“我说了这么多,想来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来历了。”说完,他看着容疏,等着他继续接话。
    就见容疏眉眼一挑,懒洋洋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说完,他又看了贺兰千一眼,笑道,“你那肚量应该也撑不下我吧。”
    一言毕,四周隐隐传来笑声。
    只有蝉衣没有怎么笑,她只是直直盯着贺兰千,似乎要将他面上那层皮盯掉。
    因为她怀疑,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贺兰千。
    除了长相打扮身形差不多,他的气场,他说话的方式,没有一样像她认识的那个贺兰千。
    虽然,她和贺兰千也只是在山顶上住了大半个月,算不上多么熟悉,可是,她就是觉得这个人不是贺兰千。
    一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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