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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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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蝉衣不自在的咳嗽两声,道,“是么,我不记得了。”
  裴晴拍了拍她的肩,说,“安啦安啦,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那是药效嘛。”话虽这么说的,但她脸上笑得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蝉衣懒得和她事,将玉髓簪子扶正,便站了起来,道,“我去看看师傅的情况。”
  裴晴跟上,带她到了容疏的房间。
  容疏门口并没有什么人,蝉衣觉得奇怪,便推门进去,慢慢走到里间。刚到门口,她就转头对裴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裴晴抿紧嘴微微侧头,看见贺兰千和方夙银正在低声说着话。
  “怎么样?很严重么?”贺兰千背对着蝉衣,低头问着。
  方夙银侧站在床边,似乎正在给容疏穿衣服,口中道,“这个知春散不是一般的春药,它的主要作用还是慢慢磨蚀人的体力,吞噬功力。师傅身上本就有旧伤未愈,强行催动内力,导致筋脉混乱。”
  这话落在耳里,蝉衣心头猛地一跳,而后像是落入深渊般悄无声息。她抬眸去看,借着右手那盏挑的明亮的灯烛,猝然看见容疏后背一道斜长的伤痕,从右肩到左腰,深褐色。
  而在那道斜长的伤痕旁,还有一个伤痕,那个,蝉衣认识,是之前容疏为了救她被杀手逮住空隙刺下的一剑。
  可是……另一道是什么伤?
  蝉衣还来不及看清楚,方夙银已经将容疏的中衣拉了起来,将那道伤疤挡了个严严实实。
  “贺兰千,我希望这事,你能瞒着蝉衣。”
  在蝉衣还未回神时,方夙银这一句话让蝉衣整个人一激,便一脚走了进去,淡淡问到,“什么事要瞒着我?”
  突然听见蝉衣的声音,两个男人也是一惊,转头见蝉衣刚刚走进来,身后跟着裴晴,不清楚前面的话她听清没有,便转而道,“你醒了?”
  蝉衣冲方夙银一笑道,“刚醒来。”说完,见方夙银松了口气,转头好似看了贺兰千一眼,便跟着勾了唇,道,“但是,你们方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闻言,方夙银愣住,
  蝉衣几步走到床边,低头见容疏眼睛紧闭,脸色微白,心中痛了痛。然后,她将目光转向方夙银,一宇一句问到,“师傅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不是之前的那一剑,是那一道长的伤痕。”
  拉着衣服的手一顿,方夙银看向蝉衣,见后者目光清冽,一副不问出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被蝉衣这目光看的颇不自在,方夙银想转换话题,蝉衣却怎么都不理,直直看定了他,非逼出答案。
  她身后的裴晴见方夙银一直不说,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道,“闲王,这本是你们师徒的事,我其实也不该多说的。但是,如今是容大哥为蝉衣姐姐吸药,才成了这般状况。你若是不说,置她于何地?她作为当事人,难道一点儿事都不该知道么?”
  “晴儿,这不是——”
  “我管你是什么,不是什么。反正,你不跟蝉衣姐姐说清楚,我就陪着蝉衣姐姐一直呆在这里。”裴晴说完,便当真寻了一个凳子坐下,气呼呼地看着方凤银。
  蝉衣扭头感激地看了裴晴一眼。
  瞧见这两人,方夙银终于受不住了,叹了口气先小心翼翼扶着容疏躺下,然后对贺兰千说,“师傅拜托你照顾一下,我和蝉衣出去说点事。”
  贺兰千点了点头,视线滑过蝉衣。
  蝉衣面色松了松,看见裴晴朝自已做了个胜利的手势,便扯了扯嘴角。看着方夙银起步往前走,她才看了看床上的容疏一眼,然后转身跟着走了出去,眸中深深落了什么。
  外面比起屋中,要冷上一些。
  蝉衣跟着方夙银下了台阶,夜风扑面而来,将头发吹的扬了起来,乱乱地抬在面前。
  她抬手去拉头发,听见方夙银开了口,“那伤,是你离开青水流派的那一天,师傅受的。”
  听见这话,蝉衣心中微滞,开口道,“为什么?”
  方夙银转眸看她,夜色之中,他的一双眼,竟然和容疏很有些相似,俱是黑到看不见底。
  “那日,你纵火烧了自已的房间,或者是想做个完全了断的姿态。我和师傅看见火光感到你房间时,只看见熊熊大火,不见你人影。”
  蝉衣抿了抿唇,似乎意识到什么,一时连呼吸都屏住了。
  “而师傅,冲进了火里。”
  一刻凝滞,蝉衣仿佛看见烈火燃烧在眼前,那灼烫的温度,将容疏一袭白衫吞噬而去。
  那一日,容疏看见蝉衣房间起火时,奋不顾身要去救她。明知道她在里面的可能性近乎于零,却还是非得亲自进去才确定才肯作罢。
  而蝉衣的房间的结构本就是木头,他进去的时候那些木头早已经被烧的脆弱不堪,头顶的横粱摇摇欲坠。而容疏就在这一片火海中,被横粱打中脊背,并伤到五脏六腑。
  “后来呢……”心间一片空茫,蝉衣脑中不断重现那副画面,觉得心都好似被撕裂了开来,只能下意识地继续问到。
  方夙银看了失魂的蝉衣一眼,叹口气,道,“师傅没有找到你,却带出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方夙银沉默了会儿,低头看了看自已的身上。蝉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中蓦地一跳。
  那是一条蓝色的腰带,做工精致,镶有银边。
  这条腰带蝉衣自然记得,这是当初她在青水的时候,给方夙银的。和这条腰带一起买的,还有一条,是本来准备送给容疏,却因为后来那一系列的事,被她扔在衣柜深处再也没有碰过。
  而她走的那一天,容疏冲进火场后,却是带出那条她本是要送给他的腰带么。
  蝉衣张了张嘴,冷风钻进口中,顺着喉咙一直窜了下去,好似将四肢百骸都吹地冷透了。
  “师傅为什么知道。”
  “我和他说的。”方夙银看着蝉衣,眼中深深的,“他当时虽然一脸无所谓,但我知道他其实在意的很,他一直等着你给他却没料到最后是这般。”
  蝉衣咬住唇,心头好像有波浪翻滚,一阵一阵拍在心上。
  “师傅握着腰带倒在我面前时说了句‘就当是念想罢’。”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蝉衣想笑,却在扯动唇角的时候,发现鼻头腻涩,眼前一片模糊。
  方夙银走到她面前抬手在她眼睛下轻抹了一下,指尖泛着水迹。“所以蝉衣,师傅不是不在乎你,也不是故意不理你。只是当时的他完全没有能力离开东岚来寻你。就连你写信回来说要嫁给贺兰千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养伤。我为了怕他心急,将信藏了起来了。而到了满城后,我问过你,你态度坚决非贺兰千不嫁时,我是想着你们互相析磨地太累了,或许各自放开比较好。这才是为什么师傅在你成亲当日才匆匆赶到的原因。”
  冷冷地风刮过脸颊,冰凉的触感顺着脸颊滑下,化作利刃狠狠刮过心里。
  蝉衣只觉得心头痛的想要死了一般,这才明白这些日子容疏的异样是为什么,“所以,师傅经常咳嗽,根本不是什么风寒,而是那伤的后遗症是不是?”
  方夙银静默地看了蝉衣一刻,缓缓点了头。
  蝉衣双拳越捏越紧,紧到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三十六章 那些被隐瞒的真相
  见蝉衣浑身微微发着抖,方夙银抬手想要安抚她,却被蝉衣忽的一拳砸开。她抬起眼,眸中猝然显出一丝受伤的神色,“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瞒着我!我若是一早就知道,会到这个地步么……你们存心让我担负所有的罪孽!”
  冲着方夙银喊出这些话,蝉衣心里一片空茫,像是一瞬掏光了所有,连站,都站不稳了。
  方夙银抿唇看着她,眼中微微心疼。
  两个人僵持的时候,月纤领着大夫从外面进来,见他们二人站在原地,只冷冷看了一眼,便举步向屋里走去。
  蝉衣见状亦要跟上,却不知道是之前的药效未退干净,还是方才发泄了一番的原因,身体一颤,人跟着软了下去。
  方夙银眼疾手快地扶住,抬头见贺兰千和裴晴退了出来,忙叫了裴晴过来扶住,自已则跟着月纤进了屋。
  蝉衣挣扎着要进去却被贺生千拦下,“你这种样子想怎么看着容疏治伤?怕是他还没醒过来,你就先昏过去了。”
  蝉衣咬住唇,木着脸不说话。贺兰千示意裴晴将她扶回房,却被蝉衣挥手挡了,“我不进去,也不回去。我就在这里守着师傅,直到他醒过来。”
  裴晴见劝不过,便将她扶到一旁的长廊中,寻了地方坐下。又怕蝉衣受凉,将蝉衣交给贺兰千后,便转身去自已房里想着去找几件外裳过来。
  贺兰千陪着蝉衣在走廊边坐着,侧眸见蝉衣双目紧紧看着容疏的房门,心头一瞬还真有点暗淡。
  “容疏的伤虽然重了些,但他本身底子不差,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你放心。”
  听到贺兰千的话,蝉衣转过头看着他,轻轻抿了抿唇,道,“贺兰千,我想我们——”
  “我知道。”贺兰千笑着截断她的话,“你终归是放不下容疏的。哎,我倒是少了一个一起游山玩水的人了。”
  闻言,蝉衣笑了笑,说到,“我也想游山玩水。有时间陪你去。”
  “行,一言为定。”贺生千靠着柱子,抱臂看着蝉衣,笑的洒脱。
  蝉衣嘴角扬了一会儿,便又慢慢落了下去。贺兰千看在眼底,忽而开头道,“其实你应该知道,我最初会娶你,不仅仅是我们那个约定吧。”
  乍然听到这个话,蝉衣有些讶异的抬起头来,夜色下,凤眸清清,“嗯?”
  贺兰千扯了扯唇,忽然抬起手来,在蝉衣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将她头上那支玉髓簪子取了下来。蝉衣挽起的发如流水一般泻了下来,落满后背和肩头。
  蝉衣下意识地抬手去拦,却见那簪子已经到了贺兰千手上,红色一线衬在长指之间,有些奇怪的感觉。
  “我娶你,其实和这支簪子也有关系的。”贺生千把玩这簪子,抬头看着蝉衣,一宇一句道。
  蝉衣的视线从簪子上挪到他面上,双眸微微眯起,口中问到,“哦?怎么个关系?”
  贺兰千笑,“这是容疏给你的吧。”
  蝉衣点点头,就听见贺生千接着说到,“其实,青水流派的秘籍都在这个簪子里。”
  虽然隐隐觉得贺兰千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但现在听他清清楚楚说出这句话时,蝉衣心头蓦然一跳,下颌收紧,开口问到,“你知道?”
  将簪子握在手心,贺兰千笑着看向蝉衣,很诚实地说到,“你也知道,我曾以何迁的身份到青水流派寻过青水秘藉,结果拿到一个假的。后来我就一直在想,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不是放在祠堂的话,那可能就在容疏的房间。直到那一这支玉髓簪子掉在了地上,我发现这簪子在光色下似乎隐隐有极小的字透了出来。后来知道这簪子是容疏给你的,便确定他将秘籍放在这支簪子里给了你。”
  轻轻收回目光,蝉衣搁在膝盖上的手微微动了动,笑道,“你倒真是诚实。”
  贺兰千耸了耸肩,朝蝉衣伸出手,手心上躺着那支蝴蝶玉髓簪子,“我一向很诚实。何况,你也应该早就知道这簪子不是普通的东西吧。”
  听到这话,蝉衣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在她决绝地一把火烧了房间的那天,她就发现了这簪子的秘密。当时只是一片难过,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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