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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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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耗到晚上,终于等到容疏醒了,蝉衣还没有进去,却被方夙银以做点清粥为由,让蝉衣先去厨房。
    虽然心头不爽,可蝉衣想着容疏白日里本来就没有吃些什么,现在醒来估计会有点饿,便在厨房中熬了一锅米粥,威了一碗,给容疏端了过来。
    她到容疏门口的时候,只见他房门掩着,里面隐隐有人声,而外面却不见月纤,估计是先离开了。
    端着米粥走到门口,蝉衣抬手推了推门,发现门被锁了,顿时在心里将方夙银骂了一万遍,极为不爽地敲了门。
    方夙银很快地就过来开了门,见蝉衣熬了粥来,冲她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粥,却在看见蝉衣要跟着进来的时候又挡在了门口。
    “我要见师傅。”蝉衣站在门口,看着方夙银,一脸冰雪之色。
    方夙银面上为难,“这……很多不方便的。”
    蝉衣眯了眼,眼神冷寂,“怎么不方便了?我听见里面有说话声,想来师傅已经醒了,怎么还不方便进去。”
    听到这话,方夙银咳嗽一声,道,“师傅醒了是醒了,可是——”
    “可是什么?师傅为了受了伤,我心里不安,为什么连探看一眼都不行?”蝉衣脸上的寒意一下子收了起来,换做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的方夙银真叫一个心里不安。
    “因为容疏只让我进来。”
    方夙银身后,月纤缓步走了出来,一身浅黄色衣裙霎时刺到蝉衣的眼里。
    “容疏刚醒来,想吃点东西,劳烦你熬粥了。”月纤走到方夙银身边,从他手中接过米粥,一双眸子扫过蝉衣,有些得意之色融在其中,好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你可以走了。他知道你一直在门外,却只让我进去,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蝉衣的心里忽然像堵了什么东西一般,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月纤却忽然走近一步,笑的明艳盛辉,“因为他不想见你。”
    一道裂痕从心尖窜了下去,有细密的疼痛缦了出来,蝉衣抬头看着月纤转身的背影,眸中掠过一些不置信。
    “蝉衣……”见蝉衣如此,方夙银低了声,轻轻唤她。
    蝉衣将目光拉回,直直看着方夙银,问到,“师傅……真的醒了?”
    方夙银点点头,“嗯。”
    “他让月纤进去的?”蝉衣继续问。
    方夙银顿了顿,仍是点了头。
    蝉衣抿了抿唇,再问,“所以,他只让月纤进去,却不让我进去?”
    听到这话,方夙银一时不知道怎么答,只能看着蝉衣,眼中情绪复杂,“蝉衣——”
    “呵,我知道了。”蝉衣忽然截断了他的话,嘴角莫名勾起一道弧度,“一直都是我傻罢了。我以为他真的在意我,却到现在才发现,或许月纤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一直以来,我都是个外人。”
    说完这话,蝉衣转过身,拂袖而去。红色的衣裙在薄暮之色中拉开一道裂口,就好像之前那般刺到容疏背后的剑,一剑下去,血色渐涌。
    看着蝉衣渐渐远去的背影,方夙银只能抿紧了唇,好一会儿,才好似自言自语般道,“师兄也不想瞒着你。蝉衣,对不起。”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二十章 夜色迷离乱入心(上)
    蝉衣回到前厅的时候,贺兰千和裴晴正坐在桌边,一个沉默不语。一个焦躁异常。
    “蝉衣姐姐!”看见蝉衣进来,裴晴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急急奔到她面前,问到,“容大哥怎么样了?”
    蝉衣扯了扯唇,说到,“醒了。”
    “啊,醒了就好。”裴晴松了气,笑了笑,而后又像是想到什么般,问到,“那姐姐怎么不在容大哥身边照顾着?”
    蝉衣的笑容微微有些僵,虽然只是一瞬的事情,却仍是落在了裴晴的眼里,“师兄和月纤在照顾。”
    看着蝉衣的模样,又听到这话,裴晴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她转身拉着蝉衣到了桌边坐下,笑着道,“那我们先吃饭,等会换他们。”
    蝉衣接过裴晴递过来的筷子,看着桌上的饭菜。却怎么都没有胃口。
    贺兰千在旁看着,探手夹了片土豆至她碗里,声音低沉道,“吃吧。晴心占娘说得对,吃饱了才有力气换他们。”
    听见贺兰千的声音,蝉衣转眸看向他,见他眼神安抚,笑容浅淡,一时心头的阴霾似乎散了不少,她目光扫过桌上的菜,修眉淡掠,含笑道,“你这是犒劳我呢?都是我喜欢的菜。”
    见蝉衣笑了,贺兰千也笑,“为了讨美人的欢喜,我可是回想了半天你爱吃的东西。”
    “如此。谢啦。”蝉衣这下也不再客气了,终于肯端起饭,吃几口。
    一旁的裴晴大大松了口气。
    虽然蝉衣肯吃点,但毕竟是胃口不好,没吃多少,最后好歹是被裴晴哄着喝了碗汤,才下了桌。
    怕蝉衣心情不好,裴晴吃完饭后扔了碗筷就跟着蝉衣出去,贺兰千在后面笑着兀自摇了摇头,让人进来收拾了碗筷。
    裴晴陪着蝉衣走着,见她在分岔路口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蝉衣姐姐。”裴晴拉住她,眨着眼问到,“不去看看容大哥么?”
    想起下午的事,蝉衣耸肩摇头,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反正师傅也不大想看见我,去不去都一样。”
    听到这户,裴晴却忽然想了想,道,“姐姐你说违心的话的时候,很好看该。”
    闻言,蝉衣嘴角抽了抽,抬手推了她额头一把,自己倒是忍不住笑出来,“你变着法儿逗人的时候,也挺好看的。”
    裴晴抬手接了接头,哈哈笑了声,“看吧,你开心了,我牺牲的多有价值。”
    蝉衣又笑了会儿,忽然到,“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现在想起来了。你对师傅的称呼什么时候变成了‘容大哥’了?”
    提到这个,裴晴嘿嘿笑了两声,凑近了道,“本来是想叫容公子的,又总觉得生疏了些。而容大哥又是闲王的师傅,我向来对闲王也没什么长辈的尊称,总不能也跟着叫‘师傅’吧。所以呢,叫容大哥这一声‘大哥’,长幼有序,多好!”
    听到裴晴这话,蝉衣忍不住笑了一声,却又见裴晴贼兮兮地更靠近了分,压低声音说到,“昨天容大哥也问了我这个问题,我答的是‘大哥你看,我你叫你大哥,叫蝉衣姐姐,不是刚刚好’。容大哥听完这话后,笑着回了我一句‘是挺好的’。”
    这话落入耳中,蝉衣不知道怎么忽然想到了容疏说这话时,一定是微微挑着嘴角,双目微扬。用那种懒懒的,不着调的语气说“晤,是挺好的。”
    “蝉衣姐姐,你难道不觉得,这两个称呼挺配的么?”裴晴睫毛忽闪忽闪的,很是狡黠。
    蝉衣咳嗽一声,将她推开一分,摇头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说完,绕过她,就朝自己房间走去。
    裴晴追了一步,对着蝉衣喊了声,“姐姐真的不去么?”
    蝉衣脚下微顿,没有说话。
    裴晴抿了抿唇,在她身后认真说到,“容大哥说这话的时候,样子很满足,很开心,我瞧着,他定也是喜欢你的,醒来第一个想见的肯定是你。至于容大哥为什么不见你……我觉得,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如果说,裴晴前一句话给了蝉衣一点儿亮光的话,那么,裴晴刚才这一段话就是让蝉衣的脑中骤然擦亮一片,就像是黑夜突然变作白昼。
    见蝉衣半天没有回答,裴晴赶紧几步到她面前,还没探手拉住她胳膊,就被蝉衣握了手,往前走去,“走吧,先回去吧。”
    “你不去么?!”见蝉衣听了自己这话,还不去看容疏,裴晴觉得很该异。
    蝉衣侧眸对她一笑,眸中腆着月色清浅,“时机不对。”
    “啊?”裴晴还在愣神状态,来不及问个究竟,就被蝉衣拉着走了。
    夜有些深了。
    婆娑树影被月色一照,便是疏影横斜,在青石板和水面上拉出一条一条的墨色阴影。
    有凉凉的风吹穿过树木,枝叶摩擦发出“梭梭”的声音,而那些影子便像是被风次散一般,在地面上拉长、断掉又合拢。
    四周一片静谧。
    有细微的脚步声从树影之后传来,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显得很是清晰。
    一片艳色衣角从树影中分离出来,往上,是精致长裙,袅娜身姿被长裙包裹,在往上,便是一张绝色倾城的脸。
    “至于容大哥为什么不见你……我觉得,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裴晴之前的话在脑中回响,蝉衣往前走了几步,抬头看着不远处的房门,微微的眯了眯眼。
    之前确实是她自己把自己给蒙蔽了,其实转头想想,容疏待她到底什么感情,她虽然不确定。
但容疏对她好,这一点却一直都没变过。
    无论是师傅对徒弟的好,或者真如他所说,对自己也有那么一分男女之情。
    而他那一剑,又是为她挡的,于情于理,断没有不让她进去看看的道理。
    所以,肯定是如裴晴所说,他们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因此,蝉衣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探看。
    今天是方夙银守夜,裴晴为了帮蝉衣,自告各勇缠着方夙银离开了房间。方夙银自然不会乖乖就范,所以裴晴就在他水里下了些药。
    这样,毫无力气的方夙银只以为是自己累了,被裴晴挽着胳特揪到了门外。哪怕真让他听出些什么,要很快的赶到房中,也估计比较难。
    蝉衣估算着方夙银差不多被放倒了,便推开院子门,一步不停地朝容疏的房间走去。
    容疏大约已经睡了,屋中一片黑暗。她抬手推了推门,门便应声开了,想来是方夙银为了方便自己回来,没有锁上门。
    蝉衣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扑面而来便是浓浓的药味,里面还夹杂着一丝浅浅的血腥味道。
    她转过屏风到了里间,素色的床帐垂落在床边,隐隐可见后面那道人影。
    蝉衣深吸一口气,轻轻走到床边,抬手撩开床帐,一左一右分别挂上两边的钩子,而后俯身去看容疏的脸色。
    屋中一片漆黑,蝉衣不敢点灯查看,只能借着外面月色细细打量。只见容疏眉头轻皱,睡的并不算太安稳,唇轻轻抿着,没有什么血色。
    因为容疏伤在背上,现下将容疏翻个身肯定是不明智的选择,但蝉衣还忧心着他的伤势,便想着如何能看到伤口。
    “小蝉衣要将为师看多久?”
    就在这沉吟思索的时候,突然一道低低带笑的声音将蝉衣惊的眼睫一眨,却见容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睁着那双深深墨色的眸子,将蝉衣看着。
    蝉衣心头一惊,坐直了身,咳嗽一声,道,“蝉衣就是想看看师傅好些没。”
    容疏笑了笑,撑了身准备坐起来,却被蝉衣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的手,微微蹙了眉,道,“师傅伤还没好透,不要乱动。”
    被蝉衣伸手按住,容疏不由得笑了笑,道,“蝉衣不让为师起身,为师便不起来就是。”
    见容疏不动了,蝉衣松了眉心,欲要收回手来。哪知,手指刚一动,却被容疏反手握住。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二十一章 夜色迷离乱入心(下)
    “师傅?”
    感觉到容疏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手背,蝉衣心里好似有一粒石子投了进去,圈圈水波荡开,碰不着边。
    容疏抬眼看她,眼眸深邃,“白天为师听见月纤的话了。”
    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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