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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 花火 大合集-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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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们音乐系的第一堂声乐课,大家被一个个叫上去展示基本功,很多人都带了乐器。你惊讶地发现,在这里,居然可以毫不费力地找到披头士用过的一款贝司。而昂贵高价的名琴,也比比皆是。等到你拿着那把陪了你很多年的老吉他走上台去的时候,有个女生尖叫起来:“哇,这东西发得出声音吗?!”

一片哄笑。

你眼睛里的熠熠光辉悄悄地暗淡下去,胡乱弹了几下,结果,慌忙中还走了调。于是,台下笑得更热闹了。

看到你的时候,我正提着一桶从开水房打来的开水吃力地爬楼梯。你的睫毛轻轻地往下盖,眼里有一种天真的茫然,像是一个孩子突然抓不到最喜欢的彩色糖果。可看到我你还是挤出一个微笑,接过我手里的桶子:“我来。咦,这么重?”你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的含义很明显:是怜悯,同病相怜的种种。

不要怀疑为什么在这个贵族般的学校会有这样的宿舍,就像象牙塔外,也需要一条鹅卵石的小路一样。那些真正的贵族孩子自然不住在这里,他们有豪华的套间,两人一套,家具电器一应俱全,每天都会有保姆给他们送换洗衣服。可是潘多拉的盒子只有那么大,玫瑰和郁金香填满了它,那里面没有杂草的立足之地。所以杂草只能随便找个角落生存,因为怎么样,它都能活下去。

一整栋古董级的宿舍,其实只住了我和你两个人。所以为什么我们能那么快熟络起来呢?因为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们是同类。

四。

04年的夏天,空气里漂浮着厚厚的灼热白浪。可是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有些冷。那种寒冷感,与季节天气无关。

和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笑得天真灿烂的男孩相比,你越来越沉默了。常常,可以看到你浓浓的眉眼间像被黑色铅笔画出来的浅浅阴影。你再也不骑你那辆机车了,因为周末的时候,站在二楼走廊上,便可以看到学校鱼贯而入浩浩荡荡的车队。银色的别克,黑色的凯迪,红色的BMW。它们像一群骄傲又高贵的兽,你在它面前会自然的失语。

和那些坐父母车的王子公主们不同,你们系有一个叫做黎烨的男生,他总是自己开一辆银色的奔驰,找各种机会和你擦身而过。他长得很帅,家世显赫,歌唱得很好,那有什么理由找你碴呢?你苦笑着问我。

也许就因为无聊啊,把践踏别人的自尊当作一种乐趣。

那是你第一次有点吃惊地看着我,然后你笑了笑,摇头: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不会的。话刚落音,一个人影就站在了我们坐的饭桌旁。“嘿,你那块木头还能用吗?”黎烨双手撑在桌沿,脸上写满了嘲弄。

你的脸色一下子黯淡下来,站起身来:“语晨,我们走。”我坐着不动,你咬了咬唇,脸色很难看地先走了。你走得很快,一次也没有回头。所以你不知道在你走后,我就恶狠狠地把一碗滚烫的汤泼在黎烨身上,他跳起来,咬牙切齿地挥起拳头,最后又还是收了回去:“看在阿姨叫我照顾你的份上。”他忿忿转身。

是的,我不是什么杂草。之所以住到你的那栋宿舍,是因为我跟爸爸——这所学校的校董之一打赌。他说:你能在那住一个星期,暑假我就送你欧洲环游的机票。为什么第一天连棉被都没有?因为是大小姐,愚蠢得不知人间疾苦,收拾东西的时候只知道收拾漂亮衣服。到最后,是靠着你那两床被阳光晒得松软无比的旧被子得到了一次出生以来她觉得最为珍贵的温暖。

像你讨厌的那些大小姐一样,我也刁蛮,自以为是,什么都不会。曾经的我就是那么一个人。可是,我遇见了你呀。

遇见你,我第一次盖过一床有阳光香味的被子,第一次知道有一种叫做梦想的东西,可以轻易催下人的眼泪来。

我忘记看着你靠在炎炎烈日下一个废弃的亭子栏杆上时,心是怎样狠狠地揪了一下。只是当我听到你大声哼着的歌,看着你的脚尖一下一下在粗糙不平的地面上打着节奏,我突然就觉得:天空变得很大很远,那堂单调又重复的人生大课,也变得很遥远很遥远。而除你之外,这一生中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让我在听他唱歌时有这样的震动。

让我难过的是歌声停下来后你说的一句话,它像一块坚硬冰冷的麻石一样一下子卡在我的心脏,吐不出来也吞不下去。你说:要是还能有第二个人听我唱歌该有多好啊。

楚放,你知道吗?那一瞬间我突然难过得想要窒息。

五。

在现在的江楚放看来,那好像是很简单的愿望啊,但那些年,那些你最落寞无助的时候,真的看起来好遥远。

我们的变态学校啊,最多的就是晚会,联谊会,艺术交流会,借此机会邀请王子公主们家的那些金主。可以说,最不缺的就是表演机会。

可是机会这种东西,需要另一种叫做公平的东西。而那种叫做公平的东西,在这个世界很嗜睡。我们想寻找它的话,总是找不到。

作为金主爱子的黎烨,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很多机会。可是在耀眼的灯光下,喧嚣的人群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我只看得到灯光之外,你微微垂下的眼睛,一闪而过的悲伤,淡淡的灰色身影。

得意洋洋的黎烨总不忘逮机会打击你:嘿,你的那块木头还能用吗?他从来不把你心爱的老伙伴吉它当作吉它,他只叫它木头。

可没有人料到,你居然用这块所谓的木头赢了黎烨。

拿到全国新人歌手大赛在学校发下的唯一一张邀请函的时候,你脸上的表情还满是不能置信。黎烨狠狠地把吉它摔在可地上,嘿,他那天可真没有风度。
,虽然我不能见你,可是,在这片天空下,至少有那么一点你的气息。

而你呢,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知道这些事。就算你不快乐,恨着黎烨,恨着我,冷冷地看着这个世界的残忍和冰冷,我情愿这样。

因为,爱是世界上最纯粹的东西,它容不得半点杂质。包括:怜悯,愧疚,强作欢颜以及其它

秋水·白狐
时间:2010114  来源:花火200907B 作者:染指 字体:大  中  小  颜色:红  绿  蓝  默认   加入收藏】  热度:190 

三世有法,无有是处,便是重新走过,也错不开命定的道路,何必痴迷。 

秋水,是这湖的名,也是他的名。

名字是阮儿给的,那之前他没有名。

阮儿说,因他的眼睛像秋水湖里的水,清清浅浅,是不染一丝杂色的浅翠,掬一捧在手心翡翠一样的好看,微笑时,还总有那么一抹艳绿的意味漾在眼角,让人止不住的深陷。

{壹} 初见

府衙外贴了一张奇怪的告示,有人愿意出黄金千两做为奖金,邀请全镇的女子三日后的白露节令在秋水湖比选出最美的眼眸,由知府主持。

一时间便热闹了开。

白露节令,秋水湖上降了雾,且是浓而苍茫的,遮了日阳,袅袅缈缈的升腾在湖面上,白纱一般朦胧了人眼目,也清冷了湖水,但稀薄的白雾间却是人影密集,熙熙攘攘,大多是裙摆摇曳的女子,各个都临着岸,俯了身,捋着飞散在眉间的发将一双眼眸映在那翡翠一样的湖水上,盈盈脉脉,是雾里看花的不真切。

临湖的小亭里,有白衣人斜倚了红栏,瞧着雾气缭绕里那映在湖面上一双双的眼眸,微蹙了眉头,“怎的没一双配的上阮儿的眼睛啊。”

白雾里瞧不仔细事物,只隐约见白衣人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女子,敛眉眼,轻笑接口,“其实我这样挺好,不必为我费心了。”

白衣人转过身,倒了一盏腾热气的茶,放在女子手心,“我想让你更好,而且这是我欠你的。”

轻叹了口气,女子捧着温热的茶盏,启唇却没有言语,只呼了些微的白气在雾里,许久才道:“颜知府还未来吗?”

白衣人刚想答话。却忽的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夹杂着清脆的铃声,还未等人反应,便近到了身前,勒马在湖边,惊的临岸女子纷纷尖叫躲闪了开。

雾气里看不清来人的眉眼,只朦胧的觉察到是女子,着了鲜亮的红衣,脚上是禳了狐绒的马靴,还系了一圈银铃,摇晃间是细碎的声响。

背向小亭,女子坐在马上勒缰绳,清脆脆的道:“都给本小姐散了吧,我爹爹有事不能来了。”

有人看清了女子的面貌,语气愤愤,“原来是知府千金——阿笙小姐啊,那敢问知府大人为何不能前来?我们在这等了许久,竟然就叫我们这么散了,莫非是戏耍我们不成?”

一旁的人众也渐围了上来,纷杂的起哄不依。

阿笙一勒缰绳,抖了下马头,惊退了围上来的众人,“吵死了,不就是比美吗?出了结果你们就死心了吧!”瞥了众人一眼,阿笙驱马临近了湖边,也不下马,只是俯了身,抱着坐骑的脖子,趴在马上,将散在额前的发捋到耳后,隔着雾,照着影。

靴子上的小铃铛清脆脆的响着,她歪着头,吹散拢在湖面上的白雾,那翡翠样的秋水上,便仔细的映出她滴溜溜转的眼睛,灵灵动动,浸水葡萄一般扑闪在小扇似的睫毛下,闪了小兽一样光亮,在缭绕白雾的湖面上,竟让人看的真切,宛若盛在翡翠盘里的猫睛石,浓郁的黑里有狡黠的光,亮了人眼目。

有风吹过,皱了湖水,临岸的人群看着那潋滟中的眸子竟没了言语,都道是知府小姐的眼睛奇亮,未曾想在这浓雾里的秋水上竟还闪了光亮。

起身,将荡到肩前的发甩到身后,阿笙皱了鼻子,“一点意思都没有。”晃了靴子上的铃铛,调转马头,“现在可以散了吧?”也不待众人答话,猛的便策马而去,惊的众人提了裙摆散躲。

“等一下!”一道白色人影至小亭倏地闪出,带的雾气四散,追到了马后,“姑娘即已夺冠,就请小亭一叙,领的奖银吧!”

并不勒马,阿笙头也未回,扬声道:“奖银啊,仍到湖里吧,本小姐不稀罕。”那一抹红色身影去的极快,惊鸿一般只留了轻灵的声荡在雾里。

白衣人微一愣,看着手里的一叠银票笑出了声,抬手一扬,竟真的抛散在了湖里,“这样一双眸子才配的上阮儿啊。”

不远处,小亭里的女子啜一口凉透的茶,极淡的扬了唇角,“你喜欢便好。”

{贰} 相逢

夜还没沉透,街道上便空的荒芜了,只有那窜上墙头的野猫,慵懒松软地叫着。

倏地,有一袭白衣至知府后院墙翻出,轻轻稳稳的落了地,墙头正自顾伸懒腰的野猫被惊了一跳,刷的窜入墙下的草丛。

白衣人也吃了一惊,望着野猫离去的草丛,十分孩子气的双手合十,“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晒月亮了。”眯了眼睛微笑,他念念叨叨,“奇怪,这么晚了怎会没在家?”

因近来镇上接连发生了数起妙龄女子失踪案,都道是被采花贼掳了去,闹的人心惶惶,天色稍暗便都紧闭了门户,不出门。而他要找的人,竟没在闺房闭户。

眯眼瞧了瞧中天的月,他吐了口气,踏了月色离去,却在辗转到达的秋水湖旁止了步。

那里竟立着一个女子。

绯红衣裙,松散着发,倚在临湖的垂柳旁,背向着他,瞧不清样貌,只见一耸一耸的颤抖着瘦弱的肩,似乎掩了面的哽咽,映在安稳如镜的湖面上,便是浓的化不开的幽怨。

怎会有女子深夜在此?狐疑不解,他上前,轻拍了女子的肩,“姑娘,这么晚不归家,很危险的,最近不太平……”未讲完,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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