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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强仁低头不知道在问候哪家祖宗的时候韩庚悄悄的挪到了强仁旁边,“喂,就他了?”
“嗯?什么?”强仁显然没明白韩庚这突然一句什么意思。
“呵呵,这回的食儿有点高难度。”
强仁闻言扭头看看还在那品啤酒的李特,算是赞同这句话了。
“眼光不错。不过一上来就高难度,哥们儿你得修炼。”
“我当你在担心我。”
“别当啊,我本身就担心你不是。”
“滚边儿,喂,你那边儿怎么样了?”
“呵呵,大发了。”
“又闹窝子了?”
“比那严重点儿……”
“咋…………”正当强仁想进一步问清楚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忽”的一下就拉开了,仨人全部往门口看去。
本来李特就准备这么一晚上跟这罐啤酒厮混到底的,旁边俩人嘀嘀咕咕他也没兴趣,反正肯定不是好事儿。于是他就保持着自己品烧刀子的架势继续滋溜啤酒,顺带看着电视发发呆,包厢门被拉开时他还没回过味儿来。 等清醒过来看这包厢里已经躺着俩人,一个沙发上,一个地上。
李特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到底为什么他会跟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畜生出来,去一个自己完全没去过的地儿,然后又在快半夜的时候被人再拉到医院来,再加上俩破脑袋的。
坐在医院的走廊板凳上李特死命的回忆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对,自己对着电视发呆,旁边俩人在嘀咕。然后包厢门儿开了,进来一人,一手拿一啤酒瓶子,二话不说就照那个叫韩庚的脑瓜子上砸了过去。砸完了特平静的还说一句,“我欠你的。”然后剩下那瓶子酒就招呼自己脑袋上了。再然后,他和唯一还建在的人就把已经瘫了的俩整医院来了。
“喂,你哥们儿惹着谁了?要跟他这么拼命?”李特问着坐在他身边的强仁。
“他小情儿。”强仁的回答很简洁。
“………………”
“长得漂亮不?”
“漂亮。”李特回忆刚看到的那张脸,是漂亮,自己貌似看着他还呆了几秒钟,“可我看着是一男人吧。”
“是,一纯正大老爷们儿。”
“那…………”
“嗯?”
“算,没啥。”李特突然什么都不想问了,问个鸡巴,关自己屁事。
强仁也是第二次见到刚才那个拎酒瓶子的美人儿,但是他经常听韩庚提起,知道这是个性子烈的主儿。但今儿咋跑这来砸酒瓶子强仁也很纳闷儿,等韩庚清醒了,一定要问问清楚。
“喂,那什么……”
“嗯?”
“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强仁听到李特这么问他,又从思考中爬出来,看着身边的李特,嗯,别说,这小子的侧脸也挺漂亮的,以前怎么没发现。鼻子挺下巴尖,一笑还有个梨涡。嗯,皮肤也挺白的。那个叫什么金希澈的是漂亮,不过咱们李特也不差啊,我眼光不错。强仁完全没有搭理李特的询问,盯着李特在心底评价,并且已经主动把李特划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喂…………”李特被强仁盯着直发毛,眼神直幽幽的,眼珠子都不带动一下,这畜生咋了?别不是鬼上身…… |||抬起手轻轻推了强仁一下。
“做我男人吧。”回过神儿来的强仁对着李特来了一句,语气平稳的就像“太阳是热的吧”或者“你妈是女的吧。”一样。
“嗯………嗯????!!!!什么????!!!!”
“我说做我男人吧。”依旧平静。
“谁?”
“你。”
“我?”
“嗯。”
“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字面什么意思。”
“做我小情儿,跟我谈恋爱。”
“…………”
“你干嘛?”
“我看这家医院的凳子腿儿能不能卸下来。”
“卸凳子腿儿干嘛?”
“敲醒你丫。”
++++
“我说真的。”强仁今儿是打算冷静到底,看着李特撅着屁股搬凳子也不阻止,就这么安静的坐那儿,然后重复一句话,“我看上你了,做我男人吧。”
凳子腿儿卸不下来,李特改搬凳子,哪知道这家医院把凳子全焊地上了,估计医院总能遇见像李特这种怒发冲冠拔凳子的主儿,干脆以绝后患都焊死了。搬了半天,累的直喘,李特只有坐凳子上倒气儿,强仁还是坐不远处,“咋样,考虑考虑。”
“考,考虑个鸡巴,我操,操……”唉,娘的,累死我了,什么操蛋医院。
“我是认真的。”
“扯,扯淡。小,小爷又不是玻璃。”
“我也不是。”
“那你找我干屁?!陪你过家家?!!”
“我不是玻璃但我看上你了。”
李特发觉自己是彻底跟这牲口扯不清了,站起身就想走,还没迈出一步就被身边这人拉住了。
“你丫放手。”
“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个鸡巴。”
“给个答案。”
“好,那我拒绝。”
“不成!”
“…………” +++
李特这回是真怒了,生这么大见过胡搅蛮缠的还真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抬手就想推开他,没想到还没推唯一自由的那只手也被抓着了。
然后俩人就保持着暧昧而且尴尬的姿势,强仁不放,李特也挣不开。这外面俩人正僵持不下,病房里面突然一声清脆的“啪”,然后又是一声“咣”。俩人互看了一眼,同时默契的往病房里跑。
病房里的光景不知怎么形容,反正李特一进去就看见那个美人儿站那,那个叫什么韩庚的坐床边上,一边脸还红红的,不用猜,肯定是美人儿的杰作,点滴的瓶儿也打碎了,里面的药流了一地。
“希澈。你手还在流血。”韩庚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李特这时到很好奇这个男人发火的样子了。
美人儿站那儿,也不说话,睁着漂亮的大眼死瞪着韩庚。
“你别拧吧了,听话。”
“…………”依旧不吭声。
“你敲我就算了,干嘛还敲自己一瓶子?”
“我说过,你受的我陪你一起受。”终于开口了,声音意外的好听。
“嗯,好,下回别用玻璃的,我不要紧,要是你砸破相了怎么办?”韩庚说着从床上下来,走到希澈旁边,拉过他的手给他把刚才吊瓶的针眼儿用药用棉花按住,叫希澈的美人儿也很配合,乖乖的没动。
李特看着屋中央脑袋上都包着绷带的俩人有些糊涂,这俩怎么看着好像老这样似的,带着询问的眼神看跟刚才跟自己一起冲进来的人,那人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等屋中央的俩人腻歪完了,那个叫希澈的美人说了声要回家,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韩庚跟强仁招呼了一下就追了过去,五分钟后回来,又躺床上了。
“解决了?”强仁坐床边上问,当然他没忘拉着李特。
“嗯。”
“到底咋了?”
“没啥。”
“嗯?”
“就我把他强上了,没经过他允许……”
李特听到这儿是彻底无语了,这俩人究竟是什么人?自己认识他们是不是错了,现在承认错再改还晚不?
三、操,我完蛋了
“诶,说真的;活这么大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没脸没皮的。”
“追妞要脸要皮还整屁。”
“滚,谁他妈是你妞。”
“你啊,你是我妞。”
“我告儿你离我远点啊……你别过来……”
“…………”
“诶,你压着我了……操,沉得跟头猪似的……”
………………………………
李特被强仁就那么拽着站那儿听着自己好像懂可实际又没明白的话,尽管他很想提出自己疑问,但傻逼都知道提问是很不明智的选择。于是他聪明的选择沉默,沉默的站那儿听一坐一躺的两人对话,同时脑子里一直在寻思着刚才那个牲口的话,“做我男人,我看上你了。”你娘的,这都什么破事儿?!
就在他以为他要这样被人拉着稍息立正站着听一晚上不明所以的唠嗑的时候一直拉着他的那个说了句,“庚子,回去不?这破地儿的消毒水味儿闻着恶心。”
“成,我本来就没什么。”听语气是挺健康的,如果抛开那一脑袋的纱布不看的话。
“那我出去办手续。”得到躺着的那个的许可强仁就站起来往病房外面走,走了几步才想起什么,“那什么,你别跟我去了。”回头对跟着自己的人说。
“我是不想跟,你丫倒是撒手。”李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低眼死瞅那只死抓着自己不放的爪子。
强仁顺着李特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手,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手撒开了,转身出了病房,剩下李特站那维持着低着头的姿势还有身后还躺着的一个。
“喂,我说强仁的小情儿……”
“你丫脑积水。”李特回头就是一句。
“我怎么了我?”躺着的人依旧一脸的微笑。“虽然被酒瓶子砸了,不过还成,积水应该没有。”说完还晃了晃脑袋。
“再说一遍爷叫李特,谢谢。”这几个字基本上是一个一个蹦出来的。他就闹不明白了,这两个字比那七八字喊着还麻烦?这人成心吧?
“呵呵,成成。我说李特,你一直站那儿不累?过来坐吧。”那人说着还拍拍自己身边的床。
李特瞅他一眼,抬脚走床边上一木头椅子旁边转身就坐下了,韩庚看着他一串儿的动作先是一愣,后来又呵呵笑了起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强仁能看上你了。”
“那牲口变态。”李特今儿晚上的语言基本上都走短小精悍路线,总结陈词类型。
李特甩出这句话韩庚没有搭腔,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的接了一句,“你从了他算了。”
这回李特连话都懒得答了,直接站起来就往外走,“诶,你嘛去?”
“给你丫找医生,估计你脑子被砸瘫了,病的不轻。”
“他是认真的…………”在李特拉开病房门的档身后一句轻轻的话让他轻微的有些恍惚。
“你这又是要去哪儿?”一抬头,办手续的人正好回来,正站在拉开门的自己身前,“不会专门来给哥哥开门吧?”尾音上调的话说着再配上一脸的似笑非笑让李特有想一巴掌忽上去的欲望。
“操。”转身又回到自己的木头椅子那坐下。真他妈倒了八辈子邪霉遇上这么两个玩意儿,真他妈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成了,回去吧。”强仁冲躺着的韩庚示意,“大夫说没啥大碍,就是一个星期内别洗脑袋,小心感染。”
“恩,知道了。”
“那………………”
“我自个搭车回去,您送人先走。”韩庚很了然的摇了摇手。
强仁收到这句话后就上来拉着李特往外走,询问的语言彻底省略,“走了啊,回见。”
韩庚看着被强仁拉着出去的李特一脸的革命笑着摇摇脑袋,从兜里掏出手机,“喂,希澈?是我啊。”
“睡了没?”
“恩,我马上回去。”
“医生说最好一个星期脑袋别沾水,会感染的。”
“脏也没办法,谁叫咱有伤在身。”
“没事儿,就跟老爷子说我玩儿大发脑袋呛地了。”
“你别笑啊…………”
“恩,下回别玩儿酒瓶子了,咱换个东西。”………………
果然爱情里面,十个九个是脑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