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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无论是谁都会一心想要巴结她。
但是谁知,她却运气不好,偏偏遇上了余凯昱这样一个男人。不懂的怜香惜玉就算了,竟然连安筱兮放下了自尊,放下了自己的高姿态去想要迎合他都被他冷眼拒绝。但是,面对着这样的不理不睬,面对着这样的冷屁股,安筱兮却依旧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依旧没有一点儿想要放弃的意思。
这样的情况,若是换做自己的话,想必定然就一早放弃这个男人,让这个给脸不要脸的男人有多远滚多远了吧。
这样想来,倪幕念的心里竟然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似乎有点儿担心是否会因为自己的放不下自尊而终有一天让余凯昱感觉到了厌烦,而将自己狠狠地抛开。
“第一个愿望:祝今天到场的各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第二个愿望:祝爸爸妈妈,还有弟弟永远年轻。”
正当倪幕念独自沉思的时候,安筱兮已经对着面前闪耀着点点烛光的生日蛋糕大声说出了自己的前面两个生日愿望。
“下面一个愿望,藏在心里,不说。”
安筱兮俏皮地说了一句,便重新陷入了沉默。
“希望能够早日见到妈妈一面。只需要一面,只想要看一看妈妈究竟长的什么模样,只想要知道自己和妈妈究竟长得像不像。”
安筱兮在心里暗自默念着这个她心里最真挚的愿望。这个愿望,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而这个愿望,也是她这么多年来每年都许下的愿望,却从来也没有真正实现过。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等待,虽然一直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是安筱兮却依旧执着地坚持着,她相信,终有一天,上天总是会听到自己的祷告,终有一天,妈妈一定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将自己紧紧地拥进怀里,温柔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告诉自己,当初的离开并不是抛弃自己,而只不过是因为她的心里有苦衷。
虽然有的时候,安筱兮也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傻。但是,就算是傻,她也宁愿就这样永远地傻下去。一如她曾经对余凯昱的执念一般。人活着就该有个让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不是吗?过去是余凯昱,现在既然自己已经将余凯昱放开了,那么不就是该坚持着对妈妈的这个执念吗?没有了信念,还能够靠什么东西来支撑着生命延续下去呢?
心里这样暗自地想着,安筱兮缓缓睁开了眼睛。
“现在有请安小姐切蛋糕。”
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而后,安筱兮便在万众瞩目之下拿起了桌上的刀子,小心翼翼地朝着面前的蛋糕一刀切了下去。
其实所谓的切蛋糕仪式不过是让安筱兮这个寿星切下第一刀,而后面的程序都是由站在一旁的佣人们来完成的。
对于这样的饿生日宴会来说,蛋糕不过只是一件用来装饰的物品,而并没有多大的实质意义。它最大的意义也不过就是让大家更加清楚今晚的宴会是个生日宴会罢了。所以佣人将蛋糕切成了大小相似的许多块之后,便用碟子装好放在了桌子上,待会儿想要吃蛋糕的人自己拿就可以。
“OK,完成了切蛋糕仪式之后,接下来便是我们今晚宴会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舞会。首先有请我们今晚的寿星安筱兮小姐寻一个舞伴在大厅中央开始第一支舞。有请寿星在今晚在场的众多帅哥当中挑选一名作为自己的舞伴。”
在刚才安筱兮许完愿吹完蜡烛之后,大厅中的灯光便已经重新亮起。主持人的话音刚落,环绕在四周的未婚男子便纷纷向安筱兮各种抛媚眼。
朝着周围环视一周,安筱兮试图在人群中寻找到一个自己比较满意的面孔。
突然,当安筱兮的目光移动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却突然停顿了下来。
阿昱?他怎么一个人站在那儿?倪幕念呢?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天自己亲自到余家去邀请他们的时候,阿昱原本是不愿意来的,而是倪幕念代替着他答应下来的这件事情。而根据方才倪幕念刚走进来时那些男人朝着她看去的色咪咪的眼神来看,阿昱这时候应该陪在倪幕念的身边才对。可是,现在阿昱为何又是一个人站在那里?
心里带着困惑,安筱兮又继续移动着自己的目光。
直到目光最后落到了大厅的一个角落的时候,看到倪幕念正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的时候,安筱兮的心里这会儿才算是大致有了答案。
看来,他们两个人想必是闹别扭了。要不,自己也跑出去参和上一脚?说不定自己这参和上一脚还能够帮着他们解开对彼此的误会,让他们更加增进感情?虽然,这样的做法很可能需要冒着牺牲自己名声的危险,有可能会在众人面前落下一个第三者的骂名。
这样想着,安筱兮便在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而后便迈开步子朝着余凯昱的方向走去。
“阿昱,你愿意当我的舞伴,陪我跳这第一支舞吗?”
安筱兮冲着余凯昱勾唇一笑,十分淡然地说道。表面上看似十分淡然,但是只有安筱兮知道,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开始暗自后悔了起来。
因为,当安筱兮看到余凯昱微微蹙起的剑眉时,才突然发现,以余凯昱的性格来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直接毫不留情地拒绝。一想到余凯昱有可能直接毫不留情地拒绝自己的邀请,安筱兮的心里就不禁一阵紧张。
要知道,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么自己究竟该会有多么丢人?!
“当然。能够成为今晚宴会寿星的舞伴陪着你跳第一支舞是我的荣幸。我十分愿意。”
然而,出乎安筱兮,甚至倪幕念,甚至在场所有的人意料的是,余凯昱居然在唇边勾起有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温柔地答应了安筱兮的邀请。而后更是十分主动地微微弯下了腰,将左手放在身后,伸出右手向安筱兮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请。”
牵过安筱兮伸来的纤纤细手,余凯昱便满脸笑容地牵着安筱兮朝着早已因为周围的灯光而变成了舞池的大厅中央走去。
瞬时,一曲悠扬动人的乐曲在小提琴悠扬的声音中响起。而此时已经缓步走到舞池中央的一对俊男靓女也随着音乐开始了翩翩起舞。
绚丽灯光的照耀下,安筱兮一袭玫瑰红色的晚礼服被照耀得格外绚丽夺目。安筱兮身上的这套礼服也是十分亮丽。和倪幕念那纯净清爽的水蓝色不同,安筱兮的礼服是热情如火的玫瑰红。整件礼服以红色玫瑰为主旋律,其间以绿萼为陪衬,整体效果热烈而不失风度,简约而不失高贵。身材匀称的安筱兮穿在身上,如同刚出浴的美人,身体遮蔽在浓密的玫瑰丛中,光滑洁白的臂膀却坦露在外,与之相对应的是她如凝脂般白皙的颈部和胸脯,它们一同闪耀在光洁的光泽。微风从未关紧的门以及敞开的窗吹进来,无意地吹起裙摆,而那朵朵鲜红却恣意飘舞,自然而华美。
而站在安筱兮面对,将手搭在她的杨柳细腰上的余凯昱却是身穿一套深蓝色的燕尾服,在荧荧灯光的照耀下略微透着一种神秘和有余。加了丝光的面料,柔软飘逸,将余凯昱良好的身材比例突显得淋漓尽致,格外性感。从衬衫、领带到西服,色彩、材质的光泽度和对比度,平肩的肩型都显得十分前卫,也恰好符合了余凯昱的个性。叛逆,冷漠,却又在偶尔不失温柔。
“真是男才女貌啊。安小姐和余参谋长还真是搭配呀。”
随着二人的舞步翩翩,场下也不觉传出了许多流言蜚语。而这些人定然是不知道余凯昱已经有了妻子的事情。
毕竟,余凯昱和倪幕念的婚礼还有十来天,关于婚礼的请柬估计也就这一两天才会开始发放。
看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余凯昱和安筱兮,倪幕念不觉感觉到眼睛一阵生疼。
他……居然和安筱兮跳了第一支舞。
甚至连她都还没有和他跳过舞。他居然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牵起了安筱兮的手,笑着和她在舞池当中,在众目睽睽之下翩翩起舞。
而此时,顾若桐和余益民看到舞池中的一幕时,也是深深的震惊了。这会儿他们才发现,原本应该和余凯昱待在一块儿的倪幕念这时竟然不见踪影。
“咦。小念呢?阿昱这是怎么回事?他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虽然一直以来对安筱兮都十分喜欢,但是此时此刻看到舞池中的一幕时,顾若桐的眉头还是情不自禁地蹙起了眉。
这个筱兮又究竟是在搞什么鬼东西,听她那天的话不是应该已经放下了吗?现在这样又是在演的哪一出?
这不,顾若桐容易急躁的毛病又犯了。还没有问清青红皂白,她便已经开始火急火燎了起来。目光一边开始朝着大厅的各个方向扫视,企图寻找到倪幕念的下落。
“哎呀,小念一个人坐在那儿呢。你看,小念正盯着阿昱那边,老余,你快看呀,小念的眼睛是不是肿了呀?”
终于,当顾若桐在大厅中扫视一圈之后,总算是找到了坐在角落的倪幕念。
此时此刻,倪幕念恰好正盯着舞池中央舞步翩翩的安筱兮和余凯昱,眼眶已然有了微微的湿润。
一边叫嚷着,顾若桐便准备拉起站在身旁的余益民朝着倪幕念的方向跑去。
“哎呀,老婆,你冷静一点儿。别这么着急嘛。你冷静下来再好好想一想,说不定这其中另有隐情也不一定。你不相信谁难道还会不相信咱们儿子对小念的心吗?或许阿昱和小念之间存在了什么误会呢?”
及时我拉住了正欲狂奔的顾若桐,余益民无奈地叹了口气,便拉着顾若桐走到了一旁比较安静的角落。
“哎呀,你别拉我呀。他们能有什么隐情呀!你别拉着我呀,你看看小念看着阿昱和筱兮的那模样,你看看她那双眼睛,不是已经把事情的真相都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了吗?难道你想说是小念那红肿的眼睛有假不成?还是你觉得小念只不过是因为被窗外的风沙迷了眼睛才会不小心弄出了眼泪?少来了吧。你们男人就是这副德行,不懂得关心女人就算了,明明看见女人受伤了还要在这边说些风凉话。哼,你不过去拉到,那你也学着你的儿子去找个女人一块儿跳舞去好了。我自己过去看我的宝贝儿媳妇儿,我自个儿过去关心她!”
此时的顾若桐正因为倪幕念的事情而担心着,哪儿还有心思去听余益民说些什么狗屁话。直接狠狠地甩开他拉拉扯扯的手,顾若桐气急败坏地冲着他怒吼了一通便欲重新朝着倪幕念的方向走去。
这么多年的夫妻,余益民自然是熟知顾若桐的脾气。知道她的脾气一旦上来了,就算是十头牛估计也难拉回来。所以,这会儿明明是十分无辜地被顾若桐当成了出气筒,余益民却也不敢反驳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地当着出气筒,任由着顾若桐的打骂。
小心翼翼地伸手重新拉回正欲离去的顾若桐,趁着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时候,余凯昱便直接将顾若桐紧紧给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老婆,乖,你安静下来,听我给你好好分析。”
任由着顾若桐那如同鼓点儿一般拼命敲打在自己身上的花拳,余益民将她紧紧束缚在自己的怀里,柔声劝慰道。
“你……你放开我。你这样抱着我像什么话呀?要是被别人看了去,岂不是得笑掉了大牙不可?”
挣扎未果,自知不是余益民的对手,这样无谓的挣扎只不过是在浪费力气。顾若桐便只得停止了挣扎,十分懊恼地怒视着余益民,表现出十分无语。
“这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