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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早知今日,当初为什么不跟本王走?”
在这句话传入耳际时,秦香儿便觉得心被人狠狠的撕裂了,泪水一下子涌出了眼眶,顾不得是在太子的怀中,很是伤心的哭了起来。
“香儿,没事的,本太子来教训他。”太子安抚的拍了拍秦香儿的后背,然后放开了他,向前跨了一步,目光怒视着那满脸不在乎神情的果欣王,道:“刘阳,听说你这几年功夫又进一层,想必已是很了不起,本太子便和你比划比划。”
果欣王如没听见一样,连抬眼都不曾,轻轻的拍了拍衣袖处的灰尘,淡淡的道:“比武?随时恭候。”
太子的好修养每每一遇到刘阳,便尽数失去,这一次也不例外。一脚抬起,毫不留情的攻向果欣王。
“住手!”皇帝纠结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条线,无奈的出了声,挥手道:“今天,朕来这里是来拿血参救人的,你们两个就别再添乱了。”
“血参?不错,我库房里是有一只,只是为什么要拿出来去救不相干的人?”果欣王很随意的旋个身,向左侧一转,便躲过了那看似凶猛的一脚。在太子还没来得及收回力道时,如豹子般,敏捷的一跃,一肘微抬,逼向了太子。
第九十五章: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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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肘要肘到太子胸口,至少让他重伤之际,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一边窜出,挡在了太子刘亦远的身前。
果欣王的这一肘硬生生的在半空中顿住,凤目微眯,目光幽冷的盯着挡在太子身前的秦香儿。
那眸子中的寒气射的秦香儿身子开始发颤,可她依旧站定在太子的身前。她没有选择,她必须这么做,刚才果欣王和她的举动定会让太子心里不舒服,若不把这个疙瘩解开,太子正妃的位子只会离她越来越远。而她也想知道,果欣王是不是真的对她没有了一丝的情感。
这一肘,她必须得受。
果欣王看着眼前那身子轻颤的人儿,看着她那紧闭的双眼,看着她那不停颤抖的睫毛,看着她明明很害怕却依然挡在太子身前,心中的痛,慢慢的扩散。
胳膊抬起,又无力的放下。
本以为自己恨她恨到可以杀了她,可是在这个时候居然连伤她都不愿。
就在这出神的一刹那,在秦香儿身后的太子用力打出了一拳,直奔果欣王的左胸。这一拳,果欣王闪躲已来不及,微微一侧,落在了他左臂之上。这一拳,含了太子压抑很久的怒火和十成的力道,打在他左臂上,甚至能听到细小的骨碎之声——
果欣王仅仅微蹙了一下眉,向后退了两步,并没有太大的神情,似乎那声响只是所谓的幻觉。秦香儿被这突来的状况吓住,啊的惊叫了一声,目光紧张的望向了果欣王的左臂。
太子刘亦远还想继续出手,被皇帝上前一把拉住,沉声道:“太子,休要胡闹。你给朕记住,你们两人是亲兄弟。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都不可以向自己的兄弟下狠手。”
太子应是,却应的很违心,目光中的狠戾并没有消失。
果欣王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聊,他无视太子那目光深处的阴狠,微蹙着眉头,闭上眼睛,没事人一般的甩了甩胳膊。他们两人,是亲兄弟,却更是敌人。这恩怨从他们母亲开始便纠缠了下来。而且他娘亲,或死或走,一定和胡秋芳那女人有关,这事,他迟早会查出来。现在,因为香儿,他二人更不可能走到一起。
“父皇,那血参儿臣也不是说不能交出,但是总要有些等价的东西做为交换才行。”果欣王扬手扯下一根树枝,又突的一下松手,任它腾的反弹上动,引起一片震荡。那本来就即将落下的枯黄树叶,一大片哗哗的落叶。像一个落叶屏障,不停的隔断皇帝望来的探究的目光。
皇帝沉吟了片刻,有些犹豫的问道:“阳儿,你想要什么?”
他知道,若这血参在别人手里,他可以拿金银去换,可以拿着稀罕的珍宝去换。可是阳儿,他不需要这些。他曾到他库房中去过一回,那儿的稀世珍品,多不胜数。而且那些他认为是绝世珍宝的东西,阳儿竟然只是像丢垃圾似的随意的丢在那里,任它们歪七斜八的躺在各处。由此可知,这些东西在他眼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
此刻他开了口,不知是想要什么?
果欣王伸了个懒腰,打着哈哈道:“父皇,您应下就行了。您放心,孩儿总不会让您为难。孩儿到时要的这件东西,一定是合情合理的,定然不会是有关大哥那太子宝座,也不会是兵权之类的让您不心安的东西。”
被他看中了心思,皇帝脸上有些尴尬,侧开脸,道:“父皇答应你便是。”
“父皇,三弟他的狡诈您又不是不知,他要的东西定然不是——”太子神色微急,急忙劝道。可皇帝只是不耐的摆了摆手,道:“朕已经应下了。”
果欣王似笑非笑的扫了太子一眼,侧身扭头向身后扬声道:“黑木。”
话音刚落,身穿黑衣的黑木从果欣王身后的那棵参天古树上跃下,出现在了众人的身前。向皇帝和太子行礼后,转身从果欣王手中接过那红绳拴着的钥匙,钥匙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金灿灿的光茫,醒人眼目。
秦香儿的目光从果欣王的左臂上移开,望向那闪着金光的钥匙。
从自己挡在太子身前,果欣王那一肘没有肘下,被太子打伤开始,心里就在不停的激动和挣扎:阳的心里还有自己,如果弃了太子,跟他走,他还愿意吗?他以前许下的让她成为他的太子妃还算数吗?如果真的舍弃了太子,舍弃了现在的太子妃身份,赌注会不会下的太大了!
“去把那只血参取来。”果欣王丝毫没有邀几人同去的意思。选了处幽静的亭阁,让人上了茶水和点心后,自己则是走到了亭柱边。在亭柱边那长石椅上躺了下来,手枕在脑后,半眯着眼睛,透过那树枝缝隙,望着那蓝蓝的天空。
果欣王愿意把血参拿出,皇帝安心了不少,抿了口茶水,侧脸望着那激动的明显有些坐不住,东张西望的陆刚,道:“拿到了这只血参,陆神医有多少把握能救醒她?”
“六成以上。”陆刚强迫自己坐回了石凳,端起了茶水品了一口,又不自禁的把目光投向了亭外:“如果血参年份够久的话,救醒温姑娘的把握会更大一些,至少有八成左右。皇上您放心,为了那《医毒神篇》,草民也会尽全力的。”
温姑娘?是不是她?她怎么了?
躺在石椅上的果欣王呼吸一滞,身子一僵,半闭的眼睛猛的睁开,看向桌边的两人。在陆刚说完这句话后,皇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向着他的方向瞥来一眼,并没有回答,而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
那日,是他有心放她离开,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能搬来父皇这个大靠山。如果陆刚口中的温姑娘是他,现在,她还能让父皇请来这多年前结了仇怨的陆刚,不光如此,还费尽心机的为她取那绝世灵药血参!
她和父皇认识?什么时候的事情?是什么关系?
莫名的烦燥由心间升起,他半起身子,斜靠在亭柱之上,状似随意的问着那离他不远处的太监小邓子:“这温姑娘是什么人?本王怎么不记得父皇妃子中有个姓温的?是新进的妃子?”
第九十六章:大人有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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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邓子见果欣王问自己,想着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也便没有隐瞒,低声答道:“王爷您出了远门,自是不知道。这个温姑娘不是皇上的妃子,她为救皇上中了毒,被皇上带回了宫。若不解毒,只能活三天。依奴才看,这温姑娘是个命大的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次被皇上封妃那是迟早的事情——”
“是吗?你就这么肯定?”果欣王不愿再听下去,打断了他,冷冷的反问道。
见果欣王那一脸的寒霜,小邓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得这主不高兴了,忙禁了音,不再多话。
封妃?温小暖,你休想。
林间小巷,黑色的身影在众人的期盼中终于出现。黑木手捧着一个红木长盒,向几人所在的亭子走来。果欣王伸了个懒腰,起身向亭外走去,却有一个人比他更快,在他刚迈出步子的时候已经是一头冲出了亭子,直奔黑木而去。
这人,自然是那爱药如命的陆刚。只不过,他跑得再快也是白跑,在他到了黑木身前,不知说了什么后,黑木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绕过他,继续走向亭子。
就这样,黑木在前面走,身后那陆刚则是紧紧的跟着,一边走一边嚷着:“喂,小子,你停下。喂,小子,你听到没有?——”
黑木根本不搭理他,跟听不见他的话一般,走到果欣王的身前,将长盒恭敬的交到了他手上。那陆刚见此情形,也不好再要。从黑木身边向桌子的方向走去,临转身之时,对着黑木冷哼了一声,道:“你这小子,好小家子气,看一眼都不行?那姑娘的病由我来治,这血参迟早得过我的手!我爱看多久就看多久。”
“只怕不能如陆神医所愿,听说那姓温的姑娘就三天的活头了。”果欣王打开长盒,盒子里那只血参显现在众人的眼前。这血参通体发红,是像鲜血一样的血红色,果真如亭妃所说,长出了两条腿,和一条胳膊,颇具人形。
太子目光游走在那血参之上,这血参就算不到千年,只怕也差不了多少。这等奇药,一般只要人有一口气在,说不定会有起死回生的效果。而父皇居然用这样的千年血参去救一个女人,值得吗?
果欣王手指在血参上轻轻的摸了摸,像在在告别般,目光中满是不舍。在皇帝忍不住要开口询问时,他突然合了盒盖,看向了皇帝,道:“父皇,孩儿这血参算得上是世间珍宝,既应下了父皇,用便用了。只不过,孩儿总要看看被救的人是谁?居然这么的好运!”
皇帝的脸色有些为难,再看果欣王一脸的坚决,也不想再耽搁时间,便微微的点了点头,接着轻声嘱咐道:“阳儿,看下她是谁倒没有什么,可是,你要答应父皇一件事情。你若见了她,无论她是谁,以前和你有什么恩怨。从今天起,全部一笔勾销。”
果欣王佯装慎重的考虑了片刻,扬起了一个微笑,不在意般的道:“呵呵,可以,不过这人好大的面子。”
真的是她!竟然中了毒,还是为了救父皇而中的毒!那下手的人还真是狠,是什么人要杀父皇?而她又为什么要替父皇挡毒?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呢?是否有什么阴谋呢?她是薛家的千金,这事情和薛家可有关系呢?而薛家,可是和太子的关系非浅——这事情,和太子有关吗?
很多疑问在他的心中闪过,这一切的疑问唯有一个突破口,那便是薛莲儿。曾经见到他就会吓得连话也说不成句的她,变化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呀!
婉亭宫以往是宫中最冷清的地方,宫中人都知道这里住着一个皇帝以前深爱过的女人,婉妃,而这婉妃就是在婉亭宫这里惨死在火中。还有一种不同版本的传闻,说其实婉妃并没有死,而是被情郎接出了宫,两人一起逃出了留国。
无论是哪种版本,都说明了这婉亭宫是个让皇帝不愉快的地方,既然皇帝不喜欢,那自然也便成了宫中最冷清的地方。
这里有了些生机是从亭妃住进来,亭妃是留国一个元老级将军的女儿,和皇帝二人是一见钟情。皇帝对她很好,接她入宫后让她自己选宫阁,她却出人意料的选了这婉亭宫。婉亭宫也是从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