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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的脸越发的红:“姑娘,流冰姑娘,真对不住,提及你的伤心事。”
女子脸上挂着洒脱的笑容,淡淡的道:“没事的,都记不得的事情,何来的伤心。”
李流冰闭上了嘴,她平日也不是个多话的人,之所以和这个面色冰冷的男子说这么多。只是因为他熟悉她的同时,她对他也有着几分熟悉的感觉。
后面的途中,因为先前的尴尬,黑木没有再问什么问题。反倒是李流冰,就着病人的伤口问了些比较细致的问题。
士兵所驻扎之地并不是很远,走了约摸一个时辰便到了地方。
河边,士兵们没有一点的生气,全都是软绵绵的,懒洋洋的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或者在饮酒,或者在说着荤笑话,还有一片甚至是赌起了筛子!
黑木的脸色有些难看,目光冷冷的划过这些人,却是毫无办法。主子曾经和他说过一句话,叫罚不责众。这起了颓废之色的士兵虽一人两人,数十人,而是几乎占了千人中的一半,他即使想立威去罚,如何去罚?总不能将这数百人一起绑起来打棍子吧?如果那样的话,外面的云国大军还未被消灭,他们这儿便先打了起来!
李流冰跟在黑木的身后,眼睛环顾着四周,心里冰凉一片:“如果我们大留的将士就是这个样子,这仗干脆也就别打了,直接认输投降得了!这样的话,也好过我们大留无辜百姓跟着受战乱之苦!”
第二零二章 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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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流冰的话让黑木无地自容。
是啊,大留的将士若是如此,还打什么仗,不过是给百姓多添苦难罢了!
黑木眼中透着哀伤,望着四周各做各事的士兵们,悲从心来。
“受伤的人是主帅?”李流冰拧眉问道。
黑木犹豫了一下,看着她那透彻的眼神,奸细之类的词语自动的抛出脑外,最终,轻轻的点了点头。
“怪不得。”李流冰低头敛眉,又跟在黑木身后向那小木屋走去,声音很轻的说了几句话,向在自言自语,又向是在对黑木说话:“主帅倒下,自是军心不稳。想要改变的话,只有主帅亲自出面,他的话,哪怕只是一句很简短的话,都比其它人说上千万句要有用的多!”
黑木眼睛亮了亮,正是这个道理,他明白很正常,这么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明白这个,却非比寻常。或许,大留遇到了贵人。
前面的黑木停下了步子,李流冰抬头便望见他那双发亮的眼睛,抿了抿唇道:“我只是一介小女子,也没有读过什么兵法之类的。这一番也只是感慨之言罢了!我们还是快去看病人吧。”
黑木眸子暗了暗,点了点头,应下,继续向小木屋走去。
木屋前的两人倒还算有精神,见黑木将军前来,均是正规的行了礼后,问道:“黑将军,这个便是那个李大夫?”
“不是,李大夫还没回来,这位是李大夫的妹——弟弟。也颇懂医术。”黑木想到李流冰一身男装的打扮,那个妹子到了口边,顿了顿,改成了弟弟。
“黑将军,你走了的这一个时辰,来问将军情况的士兵不下于百人。有五人硬闯被拦下的!”另一人将这个数据报给了黑木,黑木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目光望各那已推门进入屋中的背影,把所有的希望全聚在了这个女人身上。虽然,她只是那李大夫的妹子,虽然。她只是个女子,但是,很奇怪的。她会让他看到希望。
李流冰对门外几人的对话并不感兴趣,她绕过黑木到了门边,推开了门。一股血腥味瞬间扑鼻而来,气味浓郁的让人作呕。在门边站了有几秒钟的时间,她才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这间小木屋并不大,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红袍的男人,静静的躺在那儿,察觉不到有生命的迹象。
李流冰突然有点不敢迈步的感觉,似乎是有点害怕。害怕什么,她并不知道。
甩掉这种莫名的感觉,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男人是平躺着的。她一眼便看到了他的脸,那眉,那鼻,那唇,那整张脸。很熟悉,好熟悉——
这人。肯定是以前她认识的人,到底是谁?
李流冰的脑袋开始一阵撕裂的痛,痛得很厉害,痛到她不得不用双手紧紧的按住脑袋。
“李姑娘,你怎么了?”黑木便看到这么副景象,忙冲到床边,焦急的问道。
李流冰的心神才被拉出来,神色有些迷惘的看了会黑木,疼痛才渐渐的消失。
“没什么大事,可能是以前跳河的时候被河中的石头伤到了头部,这头痛的毛病一直根治不掉。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要命的疼上一次。不过,也就是分秒钟的事情。现在好了!黑将军,你过来帮下忙。”听到门外人的称呼,她也知道这位冷面男是个将军,便如此称呼道。
黑木点了点头,依李流冰的话走到了床边,从刘阳的身后小心的将他扶坐起身来。
李流冰轻轻的解开刘阳胸前因包扎没有扣严的盘扣,接着解开了包裹伤口的纱布,拨开草药,看向伤口,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这是谁包扎的伤口?这药草是谁放的?简直是胡闹!”
黑木的脸涨的通红,半晌才低声回道:“李姑娘,这福缘镇上的大夫极少,情况又十分的紧急……这伤,这伤口是在下包扎的……”
李流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了咬唇,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你放他躺下,给我准备些高度的白酒,刀子,越薄越好,烛台,然后,待在门边,守着,别让人进来!”
在黑木沉默了少许应下向外走时,她再次开了口:“黑将军,如果这毒已经入了心脉,那请恕我也无能为力。这伤得七到八天才能处理好,这几天我便住在这里随时观察,你也别再叫我李姑娘,唤我李大夫吧。”
黑木知道有些名医都有不传之方,不希望自己的整治过程被旁人看到,便应下了李流冰的要求。给她准备好了她要求的东西,便退出了屋子守在了门外。
李流冰先用纱布白酒给床上的刘阳清洗着伤口,伤口毒素未清完,又胡乱的上了药,经这两天的包扎,已经发了炎,甚至有些地方,出现了腐烂的迹象!李流冰将那很像暗器的刀片在火上烤到发红之后,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手有些发颤的伸向那些腐烂的死肉。
幸好这人是昏迷的,不然,虽然是去腐肉,难勉会碰到他处,那痛,哪里是正常人能够忍受的。
正为这躺在床上的男人感到庆幸的时候,她突然对上了一双半睁的幽黑的眸子,手中的刀片一抖,便听到了男人一声闷哼!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吓着我了!”李流冰低着头。
刘阳身子一僵,睁开眼睛,紧盯着李流冰的黑眸由激动化成一潭死水:“你是谁?大夫?”
在那迫人的目光下,李流冰莫名的有些紧张,只简短的应了声是。
刘阳费力的撑起身子,冷冷的看了眼李流水手上的刀片,又扫了眼自己的胸口,皱了皱眉,道:“留些疗伤药,我自己弄就可以了。你下去吧。”
“不行。”面对男人时不时透来的那股威压,李流冰还是想也不想的便开口拒绝:“这样的伤口你自己来,开什么玩笑,你伤口在这里,你哪只手能够到?你够给我看一下,只要你能够得到,我便出去。”
声音还是很熟悉,唤醒了他三年前的记忆,他目光再次停在了李流冰身上好一会儿。才冷着声音,无力的道:“出去,我不想说第二遍——”
只可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双白嫩的手捂住了嘴,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清香扑到鼻息,手唇相触的刹那,如火石相撞,他眸子急速的收缩,再次望向了身侧的女人。对,没错,女人,男扮女装的女人。没有他的暖儿会装,穿的衣服领口有点低,能看到白皙的颈项并没有喉结。两耳处均有耳洞。
可是,她长得一点也不像暖儿,除了声音像,这脸没有一分相似之处,同样是美人。小暖的美更为耀眼,面前这女人的美则是清秀,文静,淡雅的,不过,刚才说那段话的时候,气质也变了,变得张扬!突然又让他想到了暖儿!
三年来,第一次对女人有感觉,感觉还是这么强烈。
就在他失神的这一瞬间,眼前的女人手脚麻利的将他的手给绑到了床柱上,嘴也给用他那件红色的长袍的一角给塞上。长袍的绝大部份被她用来遮住了他的双眼,他便是在双眼被蒙住的刹那才回的神,只是刚要开口说话,便被那女人给塞住了嘴巴。只能发出愤怒毫无底气的吼声。
“你不要多想,我身为一句大夫,既然已经开始医治你的伤,那便要负责到底。你的伤口不止腐烂了,还有余毒未清,如果不清理干净,就算你挺了过去,这伤肯定会留下后遗症的。或许以后每每发作起来,会比今天处理这伤口还疼。一会,是有点疼,你一个大男人,忍忍就过去了。”女人的话轻飘飘的响起,刘阳用力挣了挣,一来体力虚弱,着实没有力气,二来,不知这女人用什么绳子绑的,绳子好像很结实,挣不开。
李流冰拧着细眉看着刘阳乱动的身子,不理会他的怒吼声,将刀片再次放到火中灼烧了一番。走到床边,蹙了下眉,咬了咬唇,突然提气向上一跃,跨坐到了刘阳的腿上,趴着身子,凑近他的伤口,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手继续清理着他的伤口。
这女人,想干嘛?
胸口箭伤处传来的疼痛让刘阳倒抽了口气,衣服遮住了双眼,他看不到那女人的神情。却能感受到她的专注和小心。刘阳心底涌起的怒火渐渐的消散,待意识到这女人的姿势时,另一种火不受控制的从心底缓缓的燃起。
她的身子几近全压在了他的身上,唯有头部的抬起和另一手的动作靠着这按在他肩膀处的左手的撑力,她的发丝散在他的鼻息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的柔软正半压在他的胸膛,时而贴近,时而离开;最要命的是,她下身的某处因她清理伤口的缘故已经由他的大腿部不知不觉的上移大腿根部,十分靠近他已起了反应的下半身!
这女人!他理智上在排斥,身体上却很老实的做出了反应。
两人相触的感觉,很温暖。她好像暖儿,这相触的感觉正是他夜夜所梦的,和与暖儿相拥时一模一样!
第二零三章 孩子的父亲
一个这么像暖儿的女人!天知道他有多想暖儿!
刘阳呻吟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了他的情绪,也不想再控制他那深埋在心底的情绪。
正在他欲望勃发之际,女人住了手,拔下了塞住他嘴巴的衣袍的一角,很轻很温柔的道:“再等一下,这就好。”
李流冰坐直了身子,将别在身上的几小瓶疗伤药尽数倒入了他的伤口上,用纱布绕过他的后背略略的包扎了两圈。接着咬紧了唇,皱起了眉,犹豫了片刻,执起那薄薄的刀片,对着左手的中指用力的一划,顿时有鲜血涌了出来。
她在刘阳惊讶的目光中,将手指塞进了他的嘴中。
一股血腥气息在嘴中弥漫开来,刘阳着实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两手不能动,只能任她的手指在他的嘴中,很惊讶的皱紧了眉,不甚清晰的道:“你做什么?”
似乎是挺疼的,那女人的眉头一直微蹙着,听到了他的问道,眉头皱的更深,眼中好像是流露出一种叫做后悔的情绪。只听她很不耐烦的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那伤口不深,血马上就止住了,你用力吸一下,多吸一些出来。我可不想几天后再在手上划一道,好疼的。”
“为什么要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