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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宫斗吧-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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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戒备,朱樱自然事事对这个深不可测的琦贵嫔多留意了几分,几日下来竟是毫无所获,这琦贵嫔举止得宜,礼节到位,丝毫没有行差踏错之处。
“舒容华一晚上都沉默得很,可是这宫饼不合容华的心意?”坐在她上首的方婕妤笑着关心道。
“方婕妤哪里的话,妹妹不过是赏月赏出了神罢了。这宫饼样式精巧,口味繁多,妹妹自是喜欢得紧。”朱樱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事实上这宫饼搁现代就是月饼了,不过大齐似乎只有冰糖猪油馅和芝麻胡桃馅儿两种口味。没有法式奶酪口味,没有榛子巧克力冰淇淋月饼,没有芒果椰奶月饼,没有瑶柱花雕月饼的中秋节真特么不叫中秋节好么!作为一个阅饼无数的现代人,面前这碟单调的宫饼,心里的悲伤早已经逆流成河了好么!
“既是喜欢,便多食用些吧。”方婕妤热心的很,吩咐身旁的侍女,“如今容华妹妹身怀龙裔,自是胃口好些,将我的匀些给妹妹吧。”
朱樱素来与她并无交情,也懒得揣测她有无害人之心,便婉拒道:“婕妤姐姐客气了,只太医叮嘱妹妹近来饮食需以清淡为主,这些宫饼虽是喜欢,却不宜多食。”
方婕妤自是不敢强塞给她,勉力笑了笑:“是了,妹妹如今与我们可不同,自是要注意着些了。方才皇上还特地御赐了樱桃露,教姐姐们羡慕的紧。”
她另一边的苏婕妤亦是笑着附和:“既是御赐的樱桃露,那姐姐敬的这杯,容华妹妹便没有推辞的道理了。”
得,被这俩婕妤架上去了。
朱樱如今位分不高,不过因着肚里的皇子所以才受宠了几分,方才便借机推掉了方婕妤那难以下咽的宫饼,倘若现下再多番推拒,便有高贵冷艳之嫌了。
她将酸甜可口的樱桃露一饮而尽以示诚意:“姐姐敬酒,是妹妹的荣幸。”
这种宴会便如同现代的饭局酒局一般,一旦有了缺口,四面八方的攻击便来势汹汹了。苏婕妤之后方婕妤便上阵了,随即下首的张采女,徐承徽,甚至是萧充仪都起身过来敬酒,一通通吉祥话说的十分顺溜,叫她难以招架。朱樱如今的角色是个并无多少心机的女人,只能傻傻的来者不拒,抽空朝着朝嘉元帝那边投去求救的无辜小眼神。
隔着并不近,可阙靖寒仿佛感受到了她强大的意念,竟是真的执杯走了下来。他一身九龙祥云的明黄龙袍,在缥色月光下越发显得整个人渊渟岳峙,他面上春山一笑:“舒容华须得顾忌着朕的孩子,这一杯朕便替她饮下,诸位爱妃可有异议?”
这话问得真多余,皇帝都亲自出马了,任谁有异议也只能咽下了。
后宫里只有一个皇帝,尊贵至皇后,卑贱至太监宫女,眼光不过皆是绕着这一位至高无上的君主而已。现在他在万众瞩目之下扔开同样怀着皇嗣同样被稍高位妃嫔簇拥敬酒的张贵妃而去为她一个小小的容华解围,显然是直截了当的展示了对比宠爱的态度。
朱樱下意识的看向张贵妃处,她此刻仍旧面不改色,与皇后寒暄的间隙瞥过一道目光,笑意里隐隐藏了丝轻蔑和嘲弄。
朱樱不以为意的收回眼神,仰望着嘉元帝,一脸喜不自胜。
……
当夜照惯例嘉元帝歇在了皇后的景仁宫,却遣了贴身伺候的崔永明送了两对成色极好的合浦南珠去了兰心堂,又送了柄上好的祥云玉如意去了张贵妃的储秀宫。
这两份礼外人看来是相距悬殊的,玉如意彩头好寓意吉祥,镇宅辟邪都派的上用场,便是装饰在宫殿里也能叫宫里生辉许多。相比起来,这南珠显得要小家子气了些,只能做些点缀之用。
只崔公公送南珠到兰心堂的时候与送玉如意到储秀宫之时态度却是并无二致。新选上来的小徒弟胆儿大嘴快:“师傅,您这番做法,倒是叫小的糊涂了。那兰心堂的主子不过是个容华,对师傅您的态度却谈不上多热络,师傅您也没气性,而储秀宫那主子位高权重,宠冠六宫还有太后娘娘撑腰,底下的宫女对您的态度也是巴结得很,师傅您却不冷不热的,这是个什么理儿呐?”
崔永明敲了他脑子一记:“以后切记,背后少议论主子是非。咱们皇上最喜欢的便是些乖巧听话的人儿,以后你跟着我在御前行走,可要惊着心留着神些。”
小太监小鸡捣米般的点了点头,只是仍旧一脸惘然。
崔永明恨铁不成钢:“真是个蠢货,咱们皇上心思高深,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只管听吩咐伺候着罢了,该对哪个宫哪个主子哪个态度,伺候皇上久了,自然是能摸得出来的。”
“徒儿明白了,师傅的意思是,皇上近来会宠着兰心堂这位主子了?”
“混账,妄揣君心,脑袋不想要了吧?!”
“徒儿知错。”
“走吧,今夜你随我当值。”崔永明瞧着西沉的玉盘圆月,又抽了他一巴掌。


、第 24章 。。
“主子,药煎好了。”兰湘端着安胎药进来,“进来天气凉了许多,主子临窗练字风很大,该多添件衣裳的。崔公公刚刚来过,说是皇上用过晚膳便会过来。”
“无碍的,我心里有数。”朱樱笑着吩咐,“皇上晚膳可是在张贵妃宫里用的?”
“回主子,是了,奴婢听闻还有好些主子都在呢。”
“贤妃娘娘可也在其列?”朱樱眯着眼睛道。
“都在呢,便是皇后娘娘,也恰好去探望贵妃,被皇上留下一同用膳,那储秀宫里可热闹了。”
“多备上些蜂蜜芙蓉羹罢,皇上与众位主子定会喜欢。”边说着边眼神示意她去门口守着,再次将中药倒入了那盆九月云里,这九月云搁现代就是绣球花的一种了,朱樱知道这种花会随着土壤的酸碱度而变色,在酸性土质下呈蓝色,碱性土质下呈红色,中性土质下呈紫色。安胎药的中成药成分中的人参,白术,当归,白芍,川穹多以碱性为主,倒入花盆里会使九月云开出红色的花朵的。
她瞧着花盆里依旧是紫色的花朵,有些不支的扶着架子笑:“我有些不大舒服,让绿萝去请汪医生过来,另外,方才的安胎药再备上一碗,多加些梅子汁进去。”
兰湘并不知晓她的心思,有些焦急的上前将她搀住:“主子方才还好好的,怎就突然不舒服了呢,可是吹了风所致?”
“扶我去那边歇会子吧。”朱樱摇摇头,装虚弱的功夫她可谓驾轻就熟,“待皇上到了,便及早吱一声儿叫我知道。”
嘉元帝来时身后果真跟着一众妃嫔,朱樱强撑着身子一一请安了。
阙靖寒将她扶起:“怎地穿得这样单薄,夜里凉,你如今又有了身子,竟是如此不知照拂自己,身边伺候的也不得力。”
朱樱并不顾忌旁人,抓着他的袖子仰头:“皇上别怪她们,是嫔妾任性了。”
“知道自己任性倒也罢了。”嘉元帝接过一旁百合手上的衣服亲手为她披上,“只以后别这样,叫朕忧心。”
“皇上待容华妹妹可真上心得很,如此厚此薄彼,倒叫臣妾嫉妒得很了。”张贵妃掩唇而笑的看着嘉元帝与舒容华,脸上并无丝毫真的嫉恨。
嘉元帝并无半点不悦,反倒无奈道:“爱妃素来伶牙俐齿,倒是说说看,朕哪里有厚此薄彼?”
后宫女子妇德尤为要紧,张贵妃如此明目张胆的表达着自己的嫉妒之情实在有违德行,她这一番所言所为俨然逾矩,不过是为了炫耀自己在阙靖寒心里的分量罢了。
“皇上,臣妾不过只是抱怨两句罢了,皇上竟还要与臣妾这般计较。”张贵妃似嗔非嗔,姿态娇憨异常。
嘉元帝扶着朱樱坐下便将张贵妃搀在了身旁:“爱妃这番小性子,时常叫朕罚也不是,赏也不是了。”
张贵妃如此大张旗鼓的在她的兰心堂里争这份恩宠,无疑是有耀武扬威之意,想杀杀她的锐气落她的面子了。朱樱自己倒不以为意,看着熙攘的兰心堂正厅里各妃嫔幸灾乐祸的模样,一阵叹气,该气儿不顺的,应是皇后娘娘罢。
她笑着接话:“贵妃娘娘别恼嫔妾,嫔妾宫里有御膳房刚送来的蜂蜜芙蓉羹,皇上与各位姐姐可愿陪着嫔妾一同尝尝?”
自是没人拒绝,只大多数人只做了做样子,并未真实用。朱樱面上笑得极为开心,这些人无论是顾忌她的手脚还是真不喜这甜食,真是可惜了。
很快安清平进了厅禀报,说是汪太医到了。
皇后有些诧异:“此刻已近戌时,早已过了请平安脉的时辰,何故汪太医此时会来兰心堂?”
朱樱恭敬答话:“回娘娘,是嫔妾晚膳后总觉有些腹胀,近来一直觉得有些酸胀,便遣了绿萝去请了太医来瞧瞧。”
嘉元帝牵过她的手,关怀道:“既是身子不爽快,怎的不早开口,传太医来吧。”
汪太医诊脉自是在内室,嘉元帝扶着她进了内室便瞧见了桌上那晚一口未动的安胎药了,皱眉道:“你呀,还真是个孩子心性,药虽苦,只你如今怀着朕的孩子,再苦也得咽下去啊,让膳房多配些蜜饯便是。”
朱樱瞧着边诊脉边颤抖着的太医,一脸撒娇:“皇上,这回您可算误会嫔妾了。”
嘉元帝并不与她斗嘴,只刮了刮她的鼻头,转头问着诊完脉的汪太医:“舒容华身子可有不妥?”
“启禀皇上,主子身子并无不妥,偶有腹胀大约是晚膳用了些平时不大用的膳食所致。”汪太医也心生疑惑,近来好几日他因旁事并未来请脉,只暗想着这药吃下去于胎像定然有损,怎地诊出并无大碍?
“既说朕误会你了,又何故不喝这安胎之药?”嘉元帝绕回之前的话。
“汪太医精湛,想必是觉得嫔妾不爱味苦,安胎药里大约加了些梅子汁亦或是别的,嫔妾喝着只有酸,并无苦意。”朱樱望着那碗汤药直皱眉,“只是嫔妾原是喜酸,近来因为腹中胎儿之故,胃口倒是大变,对酸味极为排斥了。”
示意百合将那碗汤药端来,嘉元帝只觉酸味冲鼻,挥了挥手让她拿远些:“便是朕都受不了这股子气味,更何况是爱妃?汪太医,你竟是连这些寻常之事都想不到么?”
汪太医伏地磕头:“微臣失察,未曾顾忌容主子的口味,还请皇上责罚。”
他自是不敢辩驳这梅子汁非他药方里的东西,只因若皇上招来其他太医验方,便会发现其中大有不妥。
百合端药出内室之时不慎脚滑,半个趔趄,手上的药碗便应声而落,满室酸香。皇后等听闻动静,便率领贵妃贤妃几人入了内室。
百合匆忙跪地求饶:“奴婢一时手滑,惊扰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嘉元帝本是瞧着这兰心堂的奴才手脚也太不伶俐,心里有气准备好生责罚一番,便闻得舒容华求情:“皇上,百合是嫔妾的陪嫁丫头,陪着嫔妾一同长大一同进宫,所以便也同嫔妾一样笨手笨脚,还请皇上饶她一回。”
阙靖寒哪里会真为一个宫女动了大气,瞧着她这番紧张模样便大笑:“罢了,既是你的贴身宫女,朕便饶了她便是,将这些清理了吧,免得叫你家主子闻着糟心。”
百合应声出去了,朱樱这才松了口气,若有似无的看了眼沉默的贤妃。
贤妃之父亦是太医院的大手,算得上是家学渊源,自小对中药材情有独钟,几经熏陶自然能辨出这汤药里的异常。
只踟蹰了片刻,便出声:“皇上,臣妾有一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贤妃但说无妨。”嘉元帝接过朱樱亲手剥的松子,不甚在意的瞧了她一眼。
“臣妾幼时熟读本草纲目,对于草药也有几分熟识,臣妾闻着这撒掉的汤药里,似乎大有不妥。”
内室座位并不多,侍女搬了些进来,嘉元帝示意众人坐定,才瞥了眼依旧候立在旁的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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