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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活命,不惜冒充秦国人,你当真该杀。”徐搏寒声道,他不认为此人是秦国人,因为在南京的秦国死士此刻都聚于此,若此人是秦国人就不会被自己的同伴压着过来见自己了。
“我李奇生是秦国人,死是秦国鬼,太子您若不信的话,大可去搜我的房间,在里边有我曾经佩戴过的圆月弯刀。”这人名为李奇,是为那岐的属下,颇得那岐的厚爱。
徐搏听此,沉吟片刻,而后摇头道:“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明国与秦国发生过大战,明国人拥有圆月弯刀,不足为奇。”
李奇见说服不了徐搏,并不着急,他接着说道:“太子,你可记得守卫皇城的秦将军?当年李德章卖主求荣私自打开了皇城的城门,秦将军为了守护皇城,带领三百虎贲军血战到底,最后全军覆灭,你可还记得。”
徐搏自然记得,那名以身殉国的秦将军正是小达的父亲,而小达则在杀死李德章之后自尽了,所以他怎会忘记秦将军,忘记小达。
“接着说下去!”这些事情虽然算不得秘辛,但这毕竟是多年前的事情,对方能够说出,这令徐搏有些相信对方是秦国人了。
李奇见徐搏松口,脸上露出了喜色,他再不犹豫,猛地撕开了自己的上衣。
一个狂啸怒嚎,威猛无比的虎头出现在了李奇的胸口,并且在他的胸口还有一个令人触目惊心的箭疤!
此刻的李奇宛如一头下山的猛虎,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神情激动的说道:“秦将军麾下,虎贲军谋士李奇,拜见太子!”
三百虎贲军在秦国有着赫赫威名,每一个虎贲军的胸口都有纹着一个白色的虎头,威猛无比。
徐搏见此不再怀疑李奇的身份,他一把将李奇扶起,激动道:“没想道虎贲军居然还有人活着,李大哥,委屈你了。”
李奇见徐搏终于认可自己,心中也是激动无比,随即说起了当年的经历。
原来当年三百虎贲军全部战死,并非虚言,作为谋士的李奇在皇城被攻破之时,并没有撤退,而是跟着自己的弟兄冲向前去,他浴血奋战,与敌军血战到底,最后不幸被流矢射中胸膛,昏死过去。
但是庆幸的是那流矢并没有射中他的要害,李奇最终奇迹般的从尸山血海中爬了出来,后来他为了报仇来到了南京,潜伏进了锦衣卫,再后来机缘巧合中他碰到了秦将军的儿子小达,于是两人便密谋先杀死杀死李德章,但是他与小达只见了一面,再后来他们便失去了联系,所以他以为在这南京城就剩了他一人了。知道今晚他碰到了秦国的死士,并且见到了太子徐搏,他才终于明白,他从来不是一个人,只不过是没有找到组织罢了。
“哎,李大哥,这些年苦了你了,至于小达,再杀了李德章之后自尽了。”徐搏黯然道。
李奇听此也是一阵悲伤,他没想到小达竟如此刚烈。徐搏与李奇寒暄了一会儿,乔八指众人纷纷赶到。
“太子府,皇子府,乃至众大臣府都已经被我控制。”乔八指笑着说道。
“禀报太子,圣武将军府已被我等控制。”石一道。
“禀报太子,西厂也被我等控制。”石二道。
“好,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去攻陷皇城!”徐搏朗声道。
而就在此时,李奇突然开口了,“太子,皇城易守难攻,您可想好办法了?”
乔八指众人都不认识李奇,此刻见他突然开口都是眉头一皱,面露疑惑之色。
徐搏见此,便把李奇的身份告诉了众人。
徐搏知道李奇是为谋士,便把自己的攻城计划讲给了李奇听。
徐搏的办法很简单,他也知道皇城易守难攻,所以他便采用速攻的方法,有他们几个修为高深的人作为前锋,先攻破一个偏门。而后再与皇城内的金林军展开搏斗,从里边打开一个个皇城的大门。
李奇听此眉头微皱,他思忖片刻,然后说道:“太子您的办法虽然可以,但是却会造成较大的伤亼属下有一妙计,可以将伤亡降到最低,甚至可以并不血刃,不知当讲不当讲。”
听到李奇说有别的办法,徐搏心中一喜,而后赶紧说道:“李大哥快请讲。”
李奇沉声说道:“方才听到太子已经带人占领了所有官员与皇族的府邸,属下便想到了一个计谋。”
“太子应当知道,想如今大明皇帝朱重阳的死在南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有许多大臣都很焦急,他们不止一次的进宫去闻讯,现在既然那些大臣与皇族都被太子您控制了,咱们何不来个以假乱真,冒充官员混进皇宫,然后趁守门的金林军不备直接将其杀死,这样便可轻松的如皇城,然后我们的人便再次假扮成金林军,趁着夜色,再来一次突击,相信金林军们一定会被咱们打个措手不及的。”
众人听此,都是面露喜色,徐搏更是兴奋,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占领皇城,正是徐搏所希望的。
“李大哥,果然天纵英才,有此妙计,我们拿下皇城,定可无往而不利。”徐搏由衷的赞赏道。
李奇也是笑道:“太子谬赞了,属下万不敢当。”
“就按李大哥说的去办,石一,石二,老乔,你们就去扮演个个大臣吧,而我就扮锦衣卫总指挥使那岐。”
“届时,等我们拿下南京,再剑指明国战场,给朱标他们送上一份大大的惊喜!”
徐搏冷声笑道。
第一百五十一章 南京之乱(十)
夜色深沉如同一汪死水,宫城的喧嚣已经落下了帷幕,可是好戏才刚刚开始而已,新的乐章马上就会被奏响。
皇城四大主门之一,玄武门!
“踢踏,踢踏…”
马蹄声哒哒飞舞,一辆马车在这深夜出现在了通往玄武门的主道之上。
清一色的元国产雪栗宝马,而被骏马的拖行的巨大车厢,却是没有车轮,整个车厢在离地三尺的高度悬浮着,这辆华丽的马车自然是属于西厂大都督李英荷的座驾。
此刻在那车头,坐着的是一位俊朗少年郎,只是这少年穿的却是一身太监服。
徐搏一脸苦闷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太监服饰,右手中拿着马鞭,一脸无奈的表情。
“哎,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太监。”徐搏无奈的感叹道,而后又道:“不过这辆马车倒是不错,竟然贴满了宗师级的符篆大师的浮空符篆,怪不得这马车这么轻,还不用车轮就能跑,李英荷那个老阉狗还是有点能耐啊。”
不多时,徐搏便驾着马车来到了玄武门。
玄武门当值的乃是两个鲜衣怒甲的金林军,他们站在城墙的巡逻楼中,警惕的望着渐渐接近的马车,金林军的统领有两人,一个是身处异境巅峰的将军蒋干,另一个则是西厂大都督李英荷,不过实际的军权还是握在蒋干手中的,李英荷则是起监督职责的。
守门的金林军见到徐搏,虽然觉得眼生,但是徐搏所驾的马车他们可是熟悉无比,那正是他们的都督李英荷的。
此时,徐搏停下马车,而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沉声道:“大都督有要事禀报,速速打开城门!”
按理说,深夜是不能进宫的,但是李英荷身份不同,他亦有调派金林军的权利,所以这些守门的金林军根本不敢得罪他,乖乖的打开了城门。
徐搏御马而进,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冷笑,徐搏御马刚一踏进城门,便立刻倒戈相向,他在两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双掌拍出,两人如同软泥般瘫倒在地,死于非命,而后回到马车之上,掀开车帘,六位化境修为的秦国死士,鱼贯而出。
城门楼中仍有三个化境金林军和一个异境上品的金林军小统领在休憩,在徐搏的示意下,它带着六个秦国死士冲进了城门楼中将那三人轻松击杀,徐搏嘱咐两人再此守护玄武门,等待外援的到来,而他则带着剩余的三人去往其余的主门。
徐搏施展一气化三清道术,化出两具化身,兵分三路分别赶往其余三大主门。
四大主门中都有异境上品的修士在把守,若想将他们无声无息的以绝对优势将他们干掉,然后不被任何人发觉,此刻只有徐搏一个人能做到。
而就在这时,三辆马车也已经接近了三座主城门。
这三辆马车分别是东厂锦衣卫总指挥使那岐,宰相胡广,还有户部尚书的马车。
已是深夜,进入皇城中的马车自然要经过仔细盘查,这三辆马车的主人虽然也是位高权重,但他们并不是金林军的顶头上司,所以他的马车要经过仔细盘查。
乔八指,石一,石二,三人分别驾着这三辆马车,眼看就要因为盘查而被暴露,但是幸好徐搏极其化身及时赶到,他将所有的金林军守卫,都迅速的杀死,打开了城门,至此,计划才得以实施。
由于并没有战乱,又或者是四名异境上品修士对自己实力的极端自信,本来在这些主门当值的二十位命轮修士都不在,都被派去巡逻皇宫的内城,这也正好便宜了徐搏。
不多时,由于四大主门的敞开,徐搏的秦国死士和乔八指的乔巴帮众全部进入,他们中修为高深的修士换上了金林军的衣服暗杀了其他守护偏门的守卫,至此他们彻底控制住了皇宫的出口。
在徐搏的示意下,他们一干人等全部换上了金林军的盔甲,而后在臂膀上绑了红绸带作为标记以免误伤,有暗夜,石一,石二三人主导,准备进攻守卫皇宫的金林军。他自己则带着乔八指,驾着马车驶向了皇宫的深处他们准备挟持皇后马淑云,也时刻准备着应付在皇宫深处的护国者。
马淑云是为当今的皇后,虽然不是太子朱标的亲生母后,但她却是雍亲王的亲生母后,徐搏若是挟持了她虽然不一定能要挟道朱标,但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朱标不在乎皇后的生死,那么他的冷漠势必会给他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让他背上不肖的名声,为天下人所耻笑,从而让他大失民心,搞不好就连他的兄弟雍亲王都会与他反目成仇。
皇后寝宫。
已是深意,皇后马淑云却没有一点睡意,她躺在床榻上,窗口透过来的月光照在了她两鬓上,一缕银丝滑落,心中愁绪难平的皇后猛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早生华发了。于是她重新摸出自己怀中的纸杼痴痴的望着,不禁泪眼婆娑。
“殿下,您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只有在这夜深人静之时,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才能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她虽身份高贵,但也不过是一个妻子罢了。
想到明天将要面对文武百官,想到以后还要帮自己的皇儿争取皇位,马淑云不禁慨叹一声,而后她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心中悲伤,她要好好的睡上一觉,然后以自己最佳的状态来迎接明日百官的震惊。
心终于静了下来,皇后却是隐隐的听到了喧嚣之声,她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有些不安,她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皇后,西厂大都督李英荷求见。”
就在这时,在皇后的门外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在皇后的寝宫外,徐搏与乔八指凛然傲立,在他们的脚下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众宫女太监,全部晕厥。
而发出喊声的正是徐搏。
皇后马淑云眉头皱的更紧,往日来传信的必定太监或者宫女,可是今日却是有人直接在外边喊话,并且是一个他从没听过的声音。
“李英荷的下人都是太监,说话怎会如此粗声粗语。”
皇后马淑云在心中暗道,而后他在不犹豫,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符,猛地捏碎。
深夜的钟山,一片寂静,夜露湿重。
钟山绵延几千里,不可不谓之宏伟,此刻在这钟山的其中一处毫不起眼的山峰里的洞府中,一个人身着道袍的人睁开了双眼。
此人满头青丝已经尽数化为了白发,暗淡无光泽,枯败如杂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