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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宅斗记-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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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采女愣住了,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及太子,可多少年来她就是不愿承认这一点,凭什么,论美貌论心计,沈皇后哪一点及得上她,可是为什么她的儿子要比自己的儿子强?

蒋采女千般仇万般恨,皆化作一股无名之火,她攥紧拳头,恨恨地用枯瘦的手指捶打坚硬的金砖地,想要在地上凿出一个坑来,可是金砖盈盈若水,却是岿然不动。

皇帝叹了口气,道:“你放心,思景在宗人府的日子不会很难过,只是朕不会再放他出来了,朕不能再让夺嫡之争破坏朝廷安定,朕会给思治留下一个清平盛世!”

蒋采女已经听不见了,她的耳朵里,满满的都是那一年的落英缤纷的桃园里,方及弱冠的皇帝在柔红暖绿中与她嬉戏,少年的挺拔身姿,清脆的笑声,渐渐在她的意识里模糊成一片……

康亲王与宸妃在瑶华宫的事,被讳莫如深的宫人埋葬在宫苑的春日深深之中,宫宴的第二天,宸妃薨,年二十三,以妃礼葬之。

不久,康亲王被废为庶人,他在宗人府中听说生母蒋采女病重的事,却浑不在意,那日的宫宴上,他的一个心腹宫人也告诉他蒋氏病重,在瑶华宫危在旦夕,他急煎煎地赶过去,却只见到茫然无措的宸妃。

康亲王树倒猢狲散,他的亲信旧部被皇帝一点一点地清算残食,朝臣们心中都明白,这是皇帝在为太子清理障碍,为太子即位后的大梁创造一个清平世界。

妍贵嫔并未在皇子满周岁时晋位为妃,倒是恩宠日隆的和贵嫔沈云婕晋为和妃,前朝后宫不由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

大概是因为罗兹使节一来,就出了蒋宸妃薨逝这样不祥的事,皇帝并未在边境互市中给罗兹多大优惠,反而给了与罗兹毗邻的乌羌国物力支持,乌羌国力日强,罗兹国首尾不能相顾,对大梁的依附更强。

齐国公却对那一夜的种种变故心知肚明,劝儿子能及时韬光养晦,这正合了沈云飞的心意,宫宴之后,他便请求外放,皇帝很痛快地准了他的奏,将他外放为浙江布政使。等蕊心生下她们的第一个儿子之后,沈云飞又接了她们母子同往。

雕花绘彩的两层楼船,缓缓地行进在运河的清清碧波上,云飞揽着蕊心的肩,悄语道:“等咱们到了杭州,我带你去看曲苑风荷,赏断桥残雪,到了夏天,带着儿子去密密的荷叶里摘莲花,采鲜藕……”

蕊心听着云飞意气风发地展望着未来,任清爽干净的风鼓起宽大的海棠红蹙金菡萏纹的广袖,一颗心早已遥遥地飘过千山万水,飞到人间天堂的西子湖畔去了。

“大奶奶,大奶奶,您快回去看看,小少爷哭了,想是要奶吃呢!”青鸾匆匆地登上船,对蕊心道。

云飞的嘴角耷拉下去,“一天到晚地缠着你,才刚跟你说一会儿话,他就又来磨人了!”

蕊心讨好地在云飞肩头摩蹭着,笑道:“看你,没有儿子的时候天天念叨,有了儿子又嫌烦了,我都替儿子抱不平了!”

云飞郁闷,自从有了这个小混世魔王,他的媳妇就被这家伙夺走一大半,沈云飞周身都弥漫着浓浓的醋意。

蕊心不管他,兀自回船舱去奶孩子,才走了两步,只觉眼前发黑,胃里酸苦翻腾,直欲呕出来。

云飞慌了,一拍脑门,道:“都怪我,忘了早吩咐章大夫给你熬些治晕船的汤药了!”

一面急急请来章大夫,给大奶奶瞧病。

章大夫试过脉,一捋胡须,笑道:“恭喜大爷大奶奶,家中又要添丁进口了!”

啊!蕊心羞涩地笑了,云飞忧喜交加,他又要当爹了,唉,这还真应了他娘那句话,才出满月又有喜信儿了,早知道自个儿老娘说话那么灵,当初应该让她说孩子生出来乖乖听话,保证绝不跟他爹抢娘才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连载结束,谢谢热心关注此文的亲们,如果喜欢的话,泠然新文正在存稿中,请亲们毫不大意的包养专栏,开新文会有提示的~~~~~~明天发番外~~~~~~~

第101章 小舟从此逝海寄余生〔清如番外〕

秋水潋滟的九月;温国公府的十里红妆送我出嫁,木叶萧萧而下;每一片都如一只枯叶蝶;飘荡无依。

出阁的前一晚;祖父把我召到书房;半是怜惜半是鼓励地对我说:“祖父知道让你嫁到长宁侯府委屈你了,可如果不是长宁侯老侯爷求了我一命;也就没有咱们温国公府;没有你们这些人,人得懂得知恩图报!或许;你以后会觉得这是门好亲事。”

我驯顺地点点头,温国公府报恩的重任;就压在我的肩上了。

从此;温国公陈府名震京城,朝野上下都知道温国公府重诺守信,家风清正,世家簪缨的女子愿意嫁给温国公府的子弟,赫赫扬扬的权贵之家也愿意求娶温国公府的姑娘。

温国公府从默默无闻,变得煊赫一时。

在这样的热闹中,我却在长宁侯府过起了沉寂平静的生活。

嫁入侯府最初的一段日子,我过得还是不错的,一家子从老太太起到小叔子小姑子,都敬重我这个出身温国公府的嫂嫂,当然,除了平氏和她的儿女,不过一个伯府的庶女,即便名份上是我的继婆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谢子昆吃过饭,服了药之后,也会拿出些闲情逸致来听我弹弹琴或是看我做针线,我给他做了许多中衣,袍衫,但不敢做大氅,那是男人出门会客穿的,他看到这个就会发很大的火。

他的精神好一些的时候,我会扶着他在园子里走走,虽然走不了一顿饭的工夫,他就会累得咳嗽不止而不得不回去。

或许,祖父说得对,这真的是一门好亲事。谢子昆除了不离病榻,几乎没有缺点。他非常聪明,陈家的子弟就很优秀了,谢子昆却比我的每一个兄长弟弟都强。

他读诗文过目不忘,经史子集无一不通,他身子不好,脑子转得却不是一般得快,旁人的一个眼神,一句话,反映到他这里,立刻就可以做出精准的判断。

也许是常年卧病,让他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这上头。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越是缺乏安全感,不是因为他那行将就木的身子,而是因为他的头脑,在这样的头脑面前我会成为一个玻璃人儿,休想隐藏任何秘密。

因为病弱,他不能进学,也不能参加科举,但是我相信如果他参加科举一定可以轻而易举地中进士,所以每当看着谢子昱把书本一丢,生龙活虎地从糊着雨过天青色软烟罗的琐窗前经过时,谢子昆就会斜着一双乌黑的眸子,狠戾地朝窗外看上许久,如果他唇边的冷笑可以化作刀剑,怕是谢子昱的每一块骨头都会被他剁碎。

读书不成又怎么样?只要谢子昆一死,谢子昱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侯爷的爵位上吃用一辈子。

因为不平,谢子昆的脾气一天天乖戾起来,净植居的那间充满了药气的耳房里,经常会有碎杯裂盏的声音。但他每次都是紧闭门窗发脾气,除了紫绡,没人知道,他还会想出各种精细巧妙的方法来折磨我,比如半夜三更要吃牛乳燕窝,我做一碗,他嫌味淡,再做一碗,他嫌甜。。。。。。直到天快亮了,他丢下只喝了一口的燕窝满足地睡去,而我则要去给平氏请安。

我很孤独。尽管侯府的人对我很好,我却没有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在这样的孤寂中,我渴望有一个孩子,可以跟我血脉相依,然而太医说过,谢子昆这样的身子,只不过靠汤药吊着,想得子嗣却是艰难。

也许是我的乞求打动了上苍,我真的有了一个孩子,一家老小都极欢喜,除了平氏母子。谢子昆的笑容变多了,也不再折磨我,却一天几十次的嘱咐我要当心平氏——我很当心,却没想到平氏的伎俩那么粗糙而直接,一个小丫头狠狠地撞倒了我,随后,平氏就把那个丫头打死了。

后宅的手段我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会,可这样不加掩饰的手法令我防不胜防,平氏是吃准了老太太和大老爷不敢动她,子昆的身子本就不中用,如果子昱再受了母亲连累,长宁侯的爵位就要被皇帝收回去。

谢子昆跟我彻底反目了,他怀疑我是故意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因为大梁权贵圈中的女人虽然允许再嫁,但一般有了孩子,就得在夫家守着了。

侯府一些心思灵活的下人也不如先前那么恭敬了,他们知道谢子昆这个世子之位迟早得归平氏的儿子,而我,空有世子夫人的头衔,以后的结果要么改嫁,要么孤苦伶仃地为谢子昆守寡。

我的生命坠入了无边的黑暗,每日只是伏侍一个横眉冷对的人吃饭,吃药,夜里躺下,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具被绑缚在净植居的僵尸,没有一丝活气。

那个明媚的春日是如何开场的,我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我穿着淡绿的素罗绿萼梅花暗纹褙子,月白绫子留仙裙上用蹙金勾出细细的卷草,乌黑如瀑的青丝挽成一只雅致的朝月髻,只簪了一根碧玉簪——谢子昆不许我穿艳色的衣裳,但是我的美丽,即使藏在最素淡的装扮里也会透出最纤浓的情致。

我在园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离印月池很近的时候,看到一个挺拔的少年,穿着湖水蓝的缂丝妆缎锦袍,如一尊雕像般坐在池边的太湖石上钓鱼。

我认出这是三房的庶子谢子昀,十一岁就中了秀才,如今被选进宫里做皇八子的伴读。当今帝后都是重视人伦的,公主皇子的伴读随时可以回家,但谢子昀不是经常回来,偶尔回来时,大多数时间也会把自己关在近水楼的院子里。

我缓步走了过去,子昀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了我,放下钓竿规规矩矩地行礼:“给大嫂请安!”

我含笑问他:“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怎么不与兄弟们玩一会子,倒在这里钓鱼?”

子昀微笑道:“钓鱼可以修身养性,磨练我的耐心,最重要的事,看着这些自由自在的鱼儿,可以忘掉许多不开心的事?”

竟有这样的奇效?我立即就想试一试,走到水边,俯身观鱼,池中的几尾锦鲤摇头摆尾,煞是逍遥。

子昀道:“以后大嫂若是不开心了,到这儿来看看鱼,或许会好些!”

我攥着绢子半转过脸去,笑道:“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三弟说笑了!”

子昀摇摇头,道:“孤独的人眼中能看出孤独的人,大嫂。。。。。。过得不快活!”

心中一震,尽管是一个少年的无忌之语,却戳中了我的心事,也许在这个家里,旁人也知道我不快活,可是只有眼前这个目光专注,面色诚恳的少年,说出这话的时候,带着毫不作假的悲悯。

我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笑道:“钓鱼好是好,只是三弟平日学业繁重,这时又来垂钓,只怕会脖子疼!”

子昀恍然,摸着脖子笑道:“果然。。。。。。多谢嫂嫂提点!”

我笑笑,终究还是个孩子。我就告诉他:“三弟的学业已经很好了,不必休沐一日还要闷在家里,闲暇时也活动活动筋骨,你看二弟,听说常与宋家表弟,沈家公子一起去西山跑马练剑呢!”

子昀垂下头,低声道:“我如何能与二哥相比?二哥是襄阳候嫡子,我只是庶子的庶出孙子。”

我摇头,笑道:“人的高下贵贱半由天命半由人,强可以转弱,弱可以生强,三弟是男子,更可以建功立业去挣出一番道理来!”

子昀目不转睛地看了我一会儿,重重地点点头,道:“嫂嫂之言,犹如醍醐灌顶,从小到大,除了父亲,没有人再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我替他拭去额角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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