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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会垫上干净的东西吧?那么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被倒塌的石屋活埋,而不可能只有我妹妹一个人。所以我开始调查我妹妹的死因。”
老人说:“对的,你应该调查清楚。要还死者公道啊。”
莫小丹说:“我从妹妹八年前的学校开始调查,但没有有价值的进展。因为妹妹是个高傲的女孩,妹妹交往的说得来的同学不多。而我由于性格和多年特殊部队生活的原因,我不可能大张旗鼓地展开调查。但我还是找到了线索。我在和我妹妹一同去写生的两个同伴中找到了一点线索。”
老人问:“是什么重要线索?”
莫小丹说:“当时和我妹妹一同去写生的是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这两个人是一对即将成为小情侣的学生。本来是这两个人约好去野外写生的,那个女生是我妹妹的好朋友,她临时心血来潮邀请了我妹妹。但她们三个人到了目的地后,那个女生就后悔约我妹妹了,因为那个男生夸奖我妹妹的画有才气。那个女生对我妹妹使了小性子,她担心我妹妹抢她的男朋友,我心高气傲的妹妹自然和那个女生分开了些距离。那个男生是担心我妹妹的,跑过去告诉我妹妹不能走远了,在下午3点在放自行车的路口等我妹妹一起回去。”
老人说:“这很好啊,是个男孩应该做的事,而且还应该做得更好些。”
莫小丹说:“可是,那个女生却用想和男生搞小动作为诱饵,带了男生去了很远的另一边山坼?故意躲开了我妹妹。那个男生也是在那面山坡上和女生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但这一切我妹妹并不知道,还认为双方距离并不远。这样我妹妹想着可以一起回去就安静地画画。然后就出了事。”老人说:“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小丹说:“我在那个男生的房间里找到了那个男生在高中时期的曰记本,他记录了这些。”
老人问:“那男生知道你偷看他的日记吗?这是侵犯他人隐私。但你为找线索,可以理解。”
莫小丹说:“我和那个男生交往了一个星期,我可以看到他的任何东西。”
老人笑了,说:“噢,你用美人计。好办法。”
莫小丹说:“正因为那个男生表示了对我妹妹的怀念,我才原谅了他。我也调查到了在当时,有另一批学生也在那里野营。”
老人问:“那些学生里就有凶手?”
莫小丹说:“确定凶手是我妹妹留下的线索,就是那幅画了四只小狗欺负一只小兔子的画,还有那行拼音字。我从小狗队这三个字下手,调查到了小狗队就是小虎队,那四只小狗就是代表了小虎队的四个男孩。这是我妹妹那幅画留下的线索。”
老人问:“是你妹妹看到小狗队干了什么坏事了,才画了画当线索的吗?你妹妹真是勇敢又聪明的女孩,可惜死了。”
莫小丹说:“不全是这样的。我分析我妹妹当时画那幅画并不是想留存
证据,想留证据就直接画人了。我妹妹是画家,她在气愤下,将看到的事随手演绎了。因为小虎队的四个男生,被其他同学叫成小狗队。我妹妹把四个男生画成四只小狗是可能的演绎。那么,这四只小狗到底怎样欺负了一只小免子呢?既然四只小狗是影射四个男生,那么这四个男生欺负的小兔子会不会是个女生呢?是怎么欺负了那个女生呢老人说:“是啊,如果四只演绎成小狗的男生欺负了另一个男生,你妹妹就不会画小兔子了,而会画小猪了。”
莫小丹笑了一笑,说:“所以我就调查那些学生了。我查到了一个提前独自离开的女生。也查到了小虎队中的一个人曾经在野外丢过一部照相机。因为这两个发现,我改变了我的复仇计划。”
老人说:“不对吧,那个独自离开的女生说明不了什么的。”
莫小丹说:“我不这么认为,和大家在一起活动的一个漂亮女生,应该是男生关注的中心,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悄悄地独自离开的。除非这个女生在当时发生了意外,而且是难以启齿的意外。另外,我妹妹在那幅画上留下的那行拼音字是:小狗队的恶心事记。一个女孩,说什么事用恶心两个字呢?”
老人说:“越来越好听了。是啊,我想四个男孩一定欺负了那个女生,而又被你妹妹看到了。那你妹妹应该管啊。”
莫小丹说:“我想,正是我妹妹管了。那个女孩才能离开,而我妹妹才遭了厄运。而且我妹妹是认识那四个男生的。我调查的结果也证实了这一点,小虎队的四个男生和我妹妹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比我妹妹高一届。随着我的调查,我发现另一个主要人物出现了,他是那批去野外野营学生的组织者,他的妻子就是在当时独自提前离去的那个女生。更意外的事发生了,那个组织者,就是办理我妹妹案件的法医。而这个法医和小虎队四个男生是好朋友。”
老人啊了一声,说:“他们是一伙的。”
莫小丹问:“你最近不看电视新闻吗?”
老人一摆手,说:“我在这里找到老伴就不看电视,更不看新闻了,因为我忍受不了撒谎。那不是撒尿……”
老人停了嘴,看着莫小丹,突然问莫小丹:“你不撒尿吗?”
莫小丹微微一笑摆摆头。
老人说:“那我也不撒尿吧,这里的厕所太远了。你接着讲吧。”
莫小丹说:我还发现了一个情况,那个独自离开的女孩,那个法医的妻子也在调查我妹妹的案件。我妹妹的案件也是她报道的,她是一个女记者。随后我又发现,她的丈夫,那个法医在计划谋杀那个女记者。法医丈夫给记者妻子买了一辆女式踏板摩托车,法医丈夫不马上把摩托车交给记者妻子,而是在一段有斜坡的小路上反复测试调控摩托车的刹车。测试调控得满意了,法医丈夫才把摩托车慢慢骑回家交给记者妻子。而她的记者妻子每次都把摩托车骑到单位的山下,存好,步行上山去报社。”
老人问:“是法医丈夫的记者妻子知道法医丈夫要用摩托车谋杀她她才不骑上山再骑下坡吗?”
莫小丹说:“不是,是法医丈夫的记者妻子喜欢步行。”
老人说:“那么法医丈夫怎么办了?”
莫小丹说:“法医丈夫有耐心地等。因为有一天,记者妻子因为早上起来晚了,为赶时间,她把摩托车骑上了山。这样,在骑下山时,摔进了路旁的山沟里。”
老人说:“法医丈夫得手了?记者妻子死了,这个法医丈夫应该判决下油锅。”
莫小丹说:“记者妻子并没有死,我观察下去发现记者妻子伤了头部,引起了部分失忆。也就是记者妻子忘记了在摔伤之前的那段记忆。我还发现,法医丈夫在找一样东西,为了这件东西,他居然可以牺牲自己妻子的命。那是什么东西呢?我想,那是一件足以毁掉法医丈夫自己的东西。而且,法医丈夫的杀妻游戏还在继续,只是改变了方式。法医丈夫在记者妻子每晚必喝的干红葡萄酒里勾兑其它物质,我曾目睹记者妻子多喝了这种葡萄酒睡着后的怪异,她可以和自己做爱。而在记者妻子的潜意识里,她不是和自己做爱,而是在和别人做爱。”
老人说:“我知道,这是在梦里和鬼做爱。这个法医丈夫应该判决下油锅再判决上刀山。”
莫小丹说:“我偷走了一瓶干红葡萄酒,我分析出了成分。我悄悄进入记者妻子的家里,也给其它干红葡萄酒加入了其它缓解药物的成分。我这样做是可以确保记者妻子不会突然在梦中死掉。因为我想知道法医丈夫在找什么,也想知道记者妻子到底藏起来的是什么。这样,我确保了记者妻子一年三个月的生命。她可以做怪异的性梦,但不至于在药物的作用下,在性梦中突然死亡。”
老人说:“啊!你是好样的。”
莫小丹说:“法医丈夫不常回家,而且只要记者妻子喝了干红葡萄酒睡觉了,法医丈夫不是悄悄起床睡在另一个房间里,就是离开家。当然法医丈夫和记者妻子也做爱,但那是变态的一种恶心的方式。另外,我对小虎队四个男人的调查也受了记者妻子的启发,因为在记者妻子出事之前,记者妻子看到法医丈夫和小虎队之一的矮胖子从洗浴中心抱膀出来,记者妻子是震惊的,而且在惊讶中惊慌地躲避了。这一点我分析,是小虎队的四个男生在野营的那一天欺负了高中时代的记者妻子。那么,我妹妹的死也就和小虎队四个男生脱不开联系了。”
老人说:“对,你这样分析是正确的,否则记者妻子不会关心你妹妹的案件。她一定发现了什么。”
莫小丹说:“是的,我也这样认为。这样,我只剩下一种尝试了。因为我发生过一次失误,在我妈妈去世后,在处理丧事时,我没有及时在记者妻子的干红葡萄酒里加入缓解物质,记者妻子差一点在性梦里死掉。”
老人问:“是谁救了记者妻子
莫小丹说:“是我,我潸进记者妻子的家,救了处在休克中的记者妻子。我不担心她感觉到我,我是化了装进去的,她醒来会认为是做梦。也就是从那次我救了记者妻子之后,她做梦的对象才变成化了装的我了,就是绿牙齿的女鬼。这就是说我救她时,她在休克中看见我了。另外,在后来,我和记者妻子成为朋友之后才知道,记者妻子还有一次危险,那一次记者妻子喝了太多干红葡萄酒。而那天晚上正是我使法医丈夫失踪的那个晚上。是一个刑警救了记者妻子,把她送到了医院。那是个能做出爬阳台进入朋友家找人的怪刑警。但他是个正直的好刑警。”
老人说:“好,给他加寿十年。”
莫小丹说:“这样,我开始行动了。我问你,你知道什么东西什么方法可以治愈痴呆者或者大脑受损的人的病吗?”
老人想了想,说:“我当然知道,请判官动手术换脑袋可以治,这个你做不了,只有我来能做。再者,用某种类似人的动物的脑髓加珍稀药材熬药汤喝也可以治。怎么,你会这个?”
莫小丹说:“是的!我祖上是中医名家。我粗通医道,我在一本古医书上找到了这种药方。但我不清楚这种药汤可不可以治疗失忆。但我必须行动,我利用我的关系搞到了三颗野生动物的脑袋做了汤。我必须试一试,因为如果记者妻子突然死了,或者永远失去了那部分记忆,她藏的东西就没有人能够找到。这是为我妹妹复仇的关键,因为我如果直接给我妹妹复仇那容易得很,但我要知道我妹妹被害的真相,不能让自己陪葬。我受的特殊教育是活着才能更好地杀死敌人’。我就决定治疗记者妻子,让她来揭露真相。”
老人问:“‘活着才能更好地杀死敌人’,这句我喜欢,你怎么做的呢?”
莫小丹说:“我策划了行动方案。最麻烦的一件事就是模仿法医丈夫的刀术,就是解剖尸体取骨分解的刀术。我利用法医丈夫在卫校讲解解剖尸体的时机,冒充学生录制了法医丈夫的动作习惯。然后用刀削泥人来练习。我懂医道,就懂人体骨骼经脉,我只练一个动作,就是一刀割头。第一个被我下刀割头的人就是法医丈夫,因为法医丈夫在我妹妹的案件中做了手脚,他又谋杀妻子,他应该死。”
老人说:“痛快,当喝一大白。”
莫小丹说:“我观察到刑警队在那天晚上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我就利用这个案子开始布局。我算到法医丈夫会在晚上加班解剖女尸,我潜到解剖室的后院等机会,那时天下雨,又是夜晚,没有人可能发现我贴着墙站着。终于等到法医丈夫离开了解剖室,我趁机潜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