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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丹说:“那打车去她家看看。彩霞姐你对朋友可真好。”
白彩霞说:“是呀,我和豹子都喜欢罗祺,这是缘分。”
莫小丹和白彩霞打了的士赶到罗祺家,在罗祺家门口,就听到罗祺在房间里说:“今后你别来了,昨晚是意外。再说,你多贱啊,你贱死了,你把我的东西放那么整齐,我怎么找小皮箱子?你又抱走了我那么多东西……”
白彩霞就按门铃,门开了,罗祺看到白彩霞和莫小丹挺高兴。但白彩霞看到罗祺的房间变了样子也吃一惊。罗祺的房间变得整洁了。
白彩霞冲口就问:“你一直在家收拾房子?”
罗祺说:“是啊。”
白彩霞又问:“那我叫门你知道?”
罗祺说:“是呀。”
白彩霞声音高了,问:“那你为什么不开门不接电话?”
罗祺脸红了,笑着说:“因为不方便!”
白彩霞说:“不方便?你藏男人了?”罗祺歪歪脸嗤嗤笑。
莫小丹也笑了。
【2】
罗祺不方便开门的原因就是因为的士司机,那个小伙子。
在昨晚,小伙子一边看着罗祺吃炸鸡腿就干红葡萄酒,一边收拾卧室里满地的东西。小伙子对于罗祺的异常并没有表示出害怕。
罗祺突然说:“你小心点,别踩坏了小皮箱子,我总也找不到的小皮箱子。”
小伙子说:“你慢慢吃,我看到小皮箱子就告诉你。小皮箱子跑不掉的。这里、那里都要收拾干净。来客人帮你找小皮箱子人家好有地方坐,不坐好了怎么找呢?”
罗祺就在床垫上坐直了腰,眼睛转了转就放下炸鸡腿,起来和小伙子一起收拾。也就是把没损坏的东西归位,把损坏的东西整齐放好准备丢掉。
在快收拾完房间时,罗祺仔细上下看看小伙子,说:“我不干了,你比我干得快。你都出汗了。”
小伙子就去卫生间洗脸,出来看着罗祺笑。
罗祺说:“一会和我做爱光洗脸怎么行,你应该洗澼?要好好洗下面。”
罗祺就推小伙子去洗澡,小伙子抓着头皮,进了卫生间。等小伙子洗完澡出来,罗祺坐在床垫上,只穿着红色的胸衣和红色的三角小内裤,守着两杯干红葡萄酒看着小伙子笑。
小伙子看着胸挺腹平双腿修长的罗祺,又冒汗了,说:“大姐我可不是鸭子,我就是一普通开出租的。没找老婆之前我不能浪费子弹。”
罗祺嗤嗤笑说:“我比你要找的老婆好。过来,别婆婆妈妈的,我想先听你讲鬼故事。”
小伙子迟疑一下,就坐床垫边上。
罗祺说广喝酒。以前我和我老公这样喝酒,他老叫我喝他却不喝。他不用喝性欲就强,还特变态。”
罗祺和小伙子碰杯,小伙子就干了一杯干红葡萄酒。
罗祺说:“你很勇敢,比我老公敢喝,还有一杯。”就把自己的那杯给了小伙子,小伙子似乎在压抑着,一口又喝了。罗祺拿酒瓶倒时,发现干红葡萄酒瓶空了,就指点小伙子去拿原汁葡萄酒,小伙子去拉罗祺的手,罗祺也就抱住了小伙子的脖子,两个人吻一起了。自然的,就做爱了。
罗祺说:“我飞上天了,老高老高了。好久没这样做爱了,真爽。”
小伙子说:“我也是,我也想了。你不嫌我穷我就娶你当老婆。”
罗祺说:“你几岁?”
小伙子说:“二十三,二十四吧!差七天二十四。”
罗祺说:“我二十七,做你老婆也不算大,也挺好。还可以去精神病院看你长得像我的妈。真的挺好。可是我有老公,就当不成你老婆。你知道吗,我们这次是意外,是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意外。”
小伙子说:“我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吗?不走我还会整你,我忍不了了。”
小伙子又上去了,这是第四次了。两个人又飞上半空,又落下来。
罗祺说:“这几次感觉好极了,你没我老公壮,但和我配套,所以感觉才好。”
小伙子听了差点哭了。
罗祺说你不走了,给我讲鬼故事。我不能睡觉,我感觉绿牙齿的女鬼就在等我睡觉,她逼我喝汤,我看见的,喝起来像脑似的。
小伙子看罗祺眼睛睁得大大的四下看,而且闪光,他有过照顾精神病妈妈的经验,他不害怕,就使劲亲罗祺,说:“好,你听我讲,你的绿牙齿的女鬼没我的鬼厉害,你不用怕。我的鬼出来你的鬼就投降了。”
罗祺嗤嗤笑,把小伙子抱紧了。
小伙子就讲了第一个鬼故事……
小伙子说:“在咱们这的南山公墓,这两年每个月的初七就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去公墓,她每次都是下午6点钟到公墓。每次都坐在三座墓前,她只流泪不说话。每次在6点30分时就有一个老头会从公墓深处走出来和姑娘说话。这没有什么,两个人在公墓相遇说话唠嗑挺好的,也不影响别人。但姑娘和老头不知道,每次他们说话时,他们的身边都会有一大群鬼在听。每次老头和姑娘说完话老头就先走,姑娘后走,那群鬼会跟着姑娘,把姑娘送出墓地,因为他们希望姑娘下个月的初七还来。有一天,姑娘在初七去公墓去迟了,在走进公墓时,看到老头在对着姑娘平时坐的地方独自说话,姑娘才知道老人是鬼。”
罗祺说:“那后来呢
小伙子说:“后来姑娘还是每个月初七就去,而且从不迟到。在姑娘看来,和鬼做朋友,比和心中有鬼的人做朋友好。现在姑娘和鬼交往整整两年了。有一次姑娘被一辆车子碰飞了,姑娘落地却没事,但司机吓坏了,姑娘就安慰司机,说她没事,是她的一群老朋友接住了她。”
罗祺说:“我不信,你编的吧?”
小伙子在罗祺嘴上吻一下,说:“是真事,因为撞了姑娘的司机就是我,而那天是初七,姑娘刚从公墓出来。”
罗祺说:“这群鬼朋友真够朋友。”
小伙子说:“所以我信这世上有鬼,我就从不害怕鬼。鬼并不害人,害人的是心里有鬼的人。如果你想见鬼,你就左手点一支烟、右手点一支烟,嘴里再叼一支烟,全点燃了,你在午夜时在街口一站,你就堵住鬼的路了,鬼过不去,鬼就让你看见了。”
罗祺嗤嗤笑,说:“你骗我,我不试。不过说真的,鬼没有心里有鬼的人可怕,就像我老公,他就心里有鬼,就被他藏在小皮箱子里,还有一具女尸,她和我老公躲在小皮箱子里口交。”
罗祺一下子坐起来,说:“我得找小皮箱子,我记得小皮箱子藏在哪了。”罗祺就往床垫下走。
小伙子说:“找东西要先穿鞋,光脚怎么找罗祺在床垫边上坐下来,说:“我穿鞋?我不穿鞋,现在,我想干什么来着,想起来了,现在我在听鬼故事。”
小伙子把罗祺拉床垫上,说:“抱着我的脖子,这样才是听故事。”
“我再讲一个故事,你知道咱们市医院吗?”
罗祺说:“知道,你讲故事要直奔主题。”
小伙子说:“对,咱们医院妇科有个护士,是个接生能手。有一天晚上,她快下夜班了,正在换衣服,门被敲响了。她出去看,是一个老婆婆,老婆婆说她女儿难产,破水了。护士一边联系医生,一边随老婆婆去看。护士记得她走进了一个黑乎乎的病房,护士叫人开灯。产妇真的难产,生命也有危险。护士就用侧切的方式帮产妇产下了一个婴儿。护士回来准备下班,护士却看到自己正在值班室里穿衣服。”
罗祺问:“自己看到自己?”
小伙子说:“对,护士自己看到了自己。”
罗祺说:“那以后呢?”
小伙子说:“护士就掉头找那间病房,病房还在。可是产妇、婴儿、老婆婆都不见了。护士又回来,又看到自己在送老婆婆出门,老婆婆扶着产妇,产妇怀里抱着婴儿。她们从护士身边走过去,还回头向站在门口的护士摆手告别。这一下护士才昏倒了。护士被赶来的医生救醒了,医生问护士难产的产妇在哪?按病床看,没有难产的产妇啊。护士说了经过,医生说护士是去阴间接了一次生,本来也有他,他不被信任没能成行。”
罗祺说:“听上去医生挺遗憾的。”
小伙子说:“就是,所以信任是最重要的。”
罗祺问:“还有吗?”
小伙子说:“故事还是子弹?”
罗祺把脑袋往小伙子腋窝里钻,说:“子弹。”
小伙子说:“那就机关枪扫射。”
小伙子和罗祺又做爱。
罗祺说:“我的小肚子痛了。”
小伙子说:“我还有最后一发子弹了。”
罗祺说:“那先留着,你讲故事,你怎么这么多鬼故事?”
小伙子说:“如果你有个精神病的妈,你也会讲鬼故事。”
罗祺嗤嗤笑,说:“你妈真好。”
小伙子说:“在咱们山城通向金沟的路边,有一座漂亮的房子,是栋两层小楼,可是没有人住,是为什么呢?”
罗祺说:“是呀,为什么呢?”
小伙子说:“我问你呢。”
罗祺说:“是呀,我问你呢。”
小伙子一下子翻上去,压着罗祺说:“调皮,最后一发子弹让你中奖。”
这一次小伙子整的时间很长,罗祺也异常兴奋,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小伙子脸上的汗雨点似的落在罗祺的脸上。
罗祺说:“这一发不是子弹,是飞毛腿导弹。我爱上你怎么办呢?”
小伙子说:“那我就幸福死了。”
罗祺说:“我也是。我问你那为什么,是为什么人不敢住那座小楼?”
小伙子说:“主人盖好了那座小楼,住进去就出事了,主人不是死了。在主人睡觉时,总听到有人说,你压到我了,是我先来的。后来,主人请了几个人在小楼里睡觉,那几个人也都听到有人说,你压到我了,是我先来的。你加了盖也不行。”
小伙子停了话,说:“我去喝水,我的头痛极了。”
罗祺说:“好的,没开水就喝葡萄酒。”
小伙子去喝了自来水。小伙子回来,重新抱着罗祺,说:“说完这个故事我们睡吧。天快亮了。”
罗祺说:“天亮了绿牙齿的女鬼就不来逼我了,我们就睡一觉养养子弹。那后来呢?”
小伙子说:“主人和那几个人一商量,就动手从火炕往下挖,挖了三米多深,挖出一具尸骨。看骨头和随葬品是个女尸骨。主人就把女尸骨移山上去了。”
罗祺问:“这样就行了?”
小伙子说:“当然不行,主人再睡觉时,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院子里。还听女尸骨说:‘我走你也走。’”
罗祺说:“对呀,人不能不讲理的。女尸骨说的没错。那小楼现在怎么样了?还没人住吗?”
罗祺等等小伙子不回答,翘起上身看小伙子的脸,发现小伙子睡着了。罗祺翻个身,背对着小伙子也要睡了,又感觉小伙子从后面抱住了她,用一手一脚压住了她,她就说:“你压到我了。”
在迷糊中,罗祺听小伙子说:“我走你也走。”
罗祺嗯了一声,就睡着了……
是白彩霞按的门铃把小伙子先惊醒了,小伙子第一反应就是翻身爬起来穿衣服,并推推罗祺。
罗祺也醒了,对着小伙子嘘了一声。两个人趴在床垫上不动,白彩霞就又打了电话,罗祺自然也没接。听着脚步声下楼了,再听没声音了,两个人才起来。
小伙子把损坏的东西一趟趟丢出去,又给罗祺买了早餐就走了。
罗祺又睡觉到中午,被小伙子的电话吵醒了,在和小伙子说电话时,白彩霞和莫小丹就来了……【3】
割头凶杀案的线索在吴胖子这条线上有了进展,吴胖子的家里和靓雅啤酒屋这几天一直有人监视。而这种监视今天有了效果。
在晚上10点左右,有一个衣着普通,但很怪的中年男人出现了,这中年男人怪的是穿的衣服不对,是春秋才穿的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