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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凶手?”“不错,小弟正是这样觉得!不过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但我觉得他们十分的可疑!这一条线索正是一条可以破案的线索!你说不是吗?”
徐三爷点了点头,“不错,我过一会儿看看,现场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的!”
好一会儿,官兵把这里查了一遍,徐三爷一看,查的差不多了,就问啊,“张大人,依照您的多年经验,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呢?”这位张大人其实也只是一个二百五,而已啊,“嗯,你问的问题非常的好啊,依我看来,赵太公一家造次杀害,定有他的原因的,虽然现场曾是一片的混乱,但是我眼睛这么一看,还是看出来很多的破绽和端倪,比如说,我们发现了这个!”他一伸手,从一个当差的手中接过一个物件,大家这么一看,是一个小巧玲珑的耳坠子,他接着说,“此物件定是女人之物,而且是在赵太公的房间内找到的,我坚俼?此事定与女子有关,但是这女子是谁?这物价又是何人之物,我还不能作出判断!另外,我们还发现了这个,大家请上眼!”说着话,一伸手,拿出一样东西,这样东西一看,气的不轻,原来他的手中拿着一条女人的裤子,好像还不是外面穿的裤子,大家的脸色就是一变化啊,心说,这位长大老爷怎么总是拿着女人的物件说事情啊,看看他怎么说,“呵呵,这件物品是在赵太公的被杀现场找到的,看到没有,上面还沾有赵太公的血迹,所以我判断,这定是一个女子所为,至于是怎么个所为,这个我现在还尚不清楚,待本官查清,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陶源一听,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一条裤子和一只耳坠子,能说明这一切都是一名女子所为,岂不武断?陶源刚想上前说话,被徐三爷一把拉住,“哎呀,贤弟,不可呀,这位老爷的脾气甚是不好,我们就先依着他吧!你看怎么样啊?”陶源这才作罢!“好吧,那就听哥哥的吧,我就什么都不讲了,还是我们自己查的好一些!”
徐三爷就把现场整个的交给了官府了,大家出来,这个时候郑诗诗也已经醒来了!心中都是无限的悲痛啊,大家离开了,回到了徐三爷的住处,大家一看,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办呢?也不能袖手旁观啊,就这样,大家坐下来商量了一下,大家是一筹莫展,陶源就说,“三哥,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赵太公是个好人,我们也都知道,跟我师父和我师伯也是多年的朋友,我们真的是很高兴你们的伤能够好起来,我要说的是我和玉儿不会袖手旁观的,三哥和诗诗姐不必担心,我们定会跟你们一起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在回沧州!”
徐三爷站起身来,拉住陶源的双手,“好兄弟,哥哥就等着你这句话呢,有你们二位的帮忙,我就有了主心骨了,我的武功又差,乃是一介武夫,脑筋反应又缓慢,所以你陶贤弟的武功加上,我们玉儿妹妹的智慧,相信,这件案子肯定会水落石出的!”
玉儿看了看,说道,“诗诗姐,我是这样想的,我想我们要配合官府把案子侦破,而且我们把所有的功劳全部给官府,我们又不要,我们只要一个公道,我想这件事情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玉儿此番言语出口,大家相互之间看了一眼,陶源心知肚明,但是徐三爷和郑诗诗不知道,如何能够一下子就可以作为官府的帮手,人家能让吗?能愿意吗?这个还是有些质疑的,其实,所以郑诗诗就问,“妹妹,这话可不能说的太过绝对了,你怎么这么肯定一下子就能作为官府的帮手呢?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玉儿姑娘一笑,“呵呵呵呵,姐姐,你也不必着急,听我道来,我是从哪里来的?我乃是从东京汴梁开封府来的!开封府大还是那个什么张大人大呀?小胳膊还想拧得过大腿,这兼职是不可理喻的!岂有此理,我今日看到那家伙如此的武断,都不经过什么思考的,心中就甚是不悦,所以我还要教训教训他!”
“我的妹妹呀,你说你是从开封府来的,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啊,谁会相信你呢?这个你说,姐姐知道你的鬼点子不少,但是心里还是没底呀!”玉儿一笑,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样东西,陶源也是一愣,不知道是什么,上面用黄凌子包着的,打开一看,金乎乎的金牌啊,陶源就问,“妹妹,这金牌不是皇上赐给我们的吗?怎么?我记得我们交给了包大人的,怎么又在你的手中了呢?”
玉儿一笑,“陶哥哥,这话不假,这真的金牌确实是给了包大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又弄了个假的出来!”陶源大惊,“妹妹,这可是犯了掉头之罪呀!你不能拿着金牌,尤其是假的金牌这样的招摇啊!”玉儿一笑,“陶哥哥不必惊慌,这金牌是假的,但是我可以让那个张大人乖乖的听话,如果我用开封府不能压住他的话,那我就只有使用我的招数了!”大家不解,玉儿喝起了茶水,一言不发了,大家也摸不到头脑!
玉儿却是卖起了关子,不说话了,大家也不好问了,别人还好一些,陶源的心中是长了很多的草的,痒痒的不得了,问吧,一看这种架势人家还不能说,不问吧,心里还不好受,所以陶源的脸上的颜色是变来变去的!徐三爷和郑诗诗看出来了,站起身来,“玉儿妹妹,陶贤弟,天都这么晚了,我们回去了,你们也要早点休息呀!”陶源点头,把俩个人送到了外面,他们已经把客栈的东西拿到了这里,然后陶源一转身把门关好,回到了屋中,尽管现在还是没有结婚的,但是在一起住,也不是不行的,此时玉儿就坐在梳妆台前面,陶源来到玉儿的身后,看着镜子里面的玉儿,真好看啊,他不禁地把手抚摸在玉儿的头发上面,一丝丝十分的顺滑,不知道用的什么牌子得洗发水,香气扑鼻,他不禁说了这么一句话,“玉儿,你真美!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如此的美丽!”玉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陶哥哥,这话你可是第一次对我讲啊!不过我听着顺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呀,而且还不怎么好开口,你说吧,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想知道我用什么办法让这个糊涂官儿张大人听我的话啊?”陶源一听啊,是正中下怀,“玉儿,却是如此!”
“哼,就是为了这个你才哄我的,原来你是这个目的的,哼,我就是不跟你说!”说着话,离开了梳妆台,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陶源一下子手足无措了,心说,我的心思玉儿一看就透,我该怎么办呢?这还是玉儿第一次生我的气呢,陶源脸红着,慢慢地噌到了床边,轻轻地坐到了玉儿的旁边,把手轻轻地放在了玉儿的肩膀上,“玉儿,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永远都不会欺骗你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的真心话,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喜欢。。。你!我。。。爱。。。你,真的,我会用我的生命永远的呵护着你,你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一生一世,永远在一起!”然后把玉儿一把拉到了这边,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灯光照着二人的脸庞,玉儿的脸颊越发的美丽,陶源和玉儿不禁地拢到了一起。。。。。。
第三百三十八回 现场勘查
时间真快,就到了第二天,陶源和玉儿起来的挺早的,徐三爷和郑诗诗也不晚啊,大家吃罢早饭之后,玉儿说,“我们现在就起身吧,我想这个时候那个糊涂官儿,正在勘察现场呢!”
大家起身赶奔西街柳巷赵太公的家里,果不其然,到了这里,张大人早就来了,他虽然糊涂,但是对于工作的要求,还是不错的,早早地就来到这里勘察,看看这,看看那儿,显得自己够专业!
正在这个时候,陶源等四个人到了,徐三爷赶紧过来面对张大人,“大人,您来的这么早啊,不知道有何发现啊?”张大人十分的不耐烦的,“我说徐三爷啊,我不是说你呀!这个破案我是高手啊,你一个镖师又不懂这个,你说你来参与,而且你还说什么呢?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那是自然了,我当然可以发现你们常人都不能发现的东西了!”徐三爷这个气呀,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只是问问而已,他就给我一顿的雷烟火炮,我十分的不爽啊,这时玉儿姑娘走了过来,面对的正是张大人,当然了,现在的玉儿是女扮男装的,一个漂亮的文生公子的装束,过来就拍了拍张大人的肩头,“张大人,可认识我吗?”
张大人看了看玉儿,“你是什么人啊?竟敢对我动手动脚的,在这样,不要本大人,将你捉拿归案,给你定个妨碍公务的罪名,你说是不是很爽啊?”
玉儿并不生气,只是呵呵一笑,“我说张大人,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就要胡乱地给对方定个什么罪名,你真是好生的糊涂,我看你就是一个糊涂官,你成不承认啊?”张大人闻听此言,气的胡须乱斗,“你!竟敢如此的说本官,你这叫辱骂朝廷命官!你知道吗?”
玉儿姑娘不慌不忙地说,“我怎么辱骂与你了?你自己看一看,自以为是,我们还没有讲话,你便一通的道理,这真是岂有此理,你不必发怒,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想必你应该认识,看完了这样东西,你自然就不会那么嚣张了,你信不信?”
“哼,什么东西,如此了得,我看了还能怎样?我张某人还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东西呢?你拿出来吧!”说着话,这位把嘴一撇,一只脚不停地抖动,看着各位,玉儿看了看张大人,“张大人,这件物品,别人是没有什么资格看的,只有你,我还是给你一定的特殊权利,你才可以看的,要不然,你是不能看的,知道吗?”
“这么神秘,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跟我来,我们到隐蔽处一看!”他自己提出这话,正是玉儿的意思,两个人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玉儿一伸手,从怀里把那块金牌拿出来了,黄凌子去掉,手中一拖,“张大人,请上眼!”张大人糊了巴图,看了看,因为上面有字,但是平视却是看不清的,他一伸手拿过来了,仔细地端详了一番,这一看,可不要紧,吓得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双手将金牌高高托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给万岁叩头!”连续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浑身哆嗦,玉儿姑娘拿过金牌,“张大人,您刚才可是说要治我的罪啊!是不是啊?”
“不敢,不敢,公子,你就饶了我吧!我错了,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皇上派来的特使,公子,您就饶了我吧!”一边说,一边哭哭啼啼的,这可不是装的,确实是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着,玉儿看着心中好笑,心说这个人可能是不错,就是胆子太小!玉儿说,“你起来吧,我问你几件事情?”
“公子,请说,您随便问,我据实回答也就是了!”“嗯,这还差不多!昨日我们来到赵太公的府上,当时我们是报了官的,你来了以后呢,找到了两件物品,都是在赵太公的屋中找到的!什么内裤啊,什么的?可有此事啊?”
“有啊,有有,可那确实是在赵太公的屋中所发现的呀,这个我用性命担保啊!”
“你用不用性命担保,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说,就光凭这物件,就判定凶手的身份,是不是太过于草率了!”“嗯,是是是,是本官过于的草率了,公子批评的极是!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