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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哪里有那么容易,这四个人是上护其身,下护其腿啊,不会轻易的让四位侠客得逞的,又占了五十个回合,四位侠客真的是有点顶不住了,一个个的臂弯鬓角,热汗直流呀,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但是四个黑衣人依然是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王仁伟一看,不好啊,我得住他们一臂之力,想到这里,悄悄地将四颗铁算子,置于手中,看准了时机,一抖手,一颗铁算子直奔其中一个黑衣人的眼睛就去了,他打这个东西真是准啊,“噗”的一声,正好打中了此人的左眼,但是打中了也不所谓,那人只是身子抖动了一下,然后是继续拼杀,王仁伟大惊失色,但是心说,我把他们的双眼全部打瞎,我看他们还怎么施展武功,想到这里,铁算子齐出,真是好准确,把这四个人的双眼全部打瞎,然后一换声,把四位侠客全部换下,四位侠客累的,回到了本队,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起不来了,真是好生的奇怪啊,尽管这四个人的双眼都看不见了,按理说,王仁伟这四颗铁算子打的可是够深的,都钉进了大脑,但是这四个人仍然可以战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手下的官兵呼啦往前面一闯,手中大枪并举,和四个瞎子斗在一处,但是打不过瞎子,尽管瞎了,还可以战斗,黑衣人还是上护其身,下护其腿,不让手脚受伤,尽管后背,前心等等一些地方被枪给扎了,被刀给砍了,鲜血直流,但是不影响其战斗,真是不可思议呀!不大一会儿,这些官兵死伤也不少人了,在这里下去,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够控制得了,这些黑衣人,太霸道了!
眼见着官兵一个个的死伤,眼见着四位侠客,也无能为力,眼见着王仁伟也束手无策,眼见着一场莫大的危机即将到来,就在这紧要的关头,从房上落下一物,正好落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大家吓了一跳,赶紧过来保护包大人,结果一看,是一个人,此时这个人已经是身重两剑,已经死亡了,与此同时,从房上飞身落下几人,大家刚开始一惊,后来一看,是喜出望外呀,来人非别,正是王雁翎、陶源、玉儿、柳如烟、小侠谷小义,这五个人来到了,真是及时雨!
大家见面,自然高兴,再看那四个黑衣人,瞬间停止了行动,被官兵一个个的把手脚砍断,已经废了,经过人们一检查,其实这四个人早已经死亡了,但是为什么还能够战斗呢?王雁翎说,“各位,我们也是刚刚回到的京城,本想这白天在来到开封府,可是晚上突然接到了一份飞刀留书,上写,开封府有难!所以我们就即使的赶来,没有走门,而是上了房了,到房上我们就发现有一个小子,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站在房上,对着下面指手画脚,我们一看,此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来到了他的身后,我和陶源一人一剑,将他致死,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房上有人指挥着这四个黑衣人,但是仍然费解他们的战斗力,那么陶源和王雁翎等人不是各自有事情去了吗?是的,所以我们要从包大人跟他们分开的时候说起呀,这回家之路并非一帆风顺。。。。。。
第三百三十五章 探望好友
两队人马告别了包大人之后,回家祭祖,陶源和玉儿在一起,带着孟九宫的遗骨回奔玉儿的家乡沧州老家,这个沧州就是沧州王李哲的那一个,但是因为要受到皇上的追封,所以呢,就先来到京城,此时的谷四方在已经被火化为灰了,用精致的盒子装着,俩个人骑马赶回沧州,玉儿的家在沧州的下面,一个不大的村子里面,离沧州其实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很远;那么王雁翎和柳如烟跟小侠谷小义一起,带着古墓老人的遗骨回奔小义的家乼?陈州,那我们得一路一路地说,先说陶源和玉儿的一路!
两个人骑上马,一路轻松,为什么呢?事情总算是暂时的告一段落了,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清净过,所以两个人的心中自然是高兴,虽不能说玉儿的爷爷已经去世了,怎么还高兴的起来呢,时间可以淡化一切的,两个人的心情都是比较复杂的,其实,一路上,马的速度也不是很快,突然玉儿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商丘名角,郑诗诗来了,就跟陶源说,“陶哥哥,我们这一次是包大人给的长假,虽说一个月得时间,其实我还是认为比较长的,等我们回来了,把所有的事情一鼓作气地做完了,我们两个人浪迹天涯,过田园的生活,无忧无虑,那该多好啊!”
陶源点头啊,“是啊,妹妹说的是,我何尝不想如此呢?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不能半路撤梯子啊,那包大人怎么办啊!”
“嗯,我是说等事情都处理完了,我们就找个没有人烟的地方,隐居那里,不问世事,我在给你生一大堆娃娃!大家其乐无穷,多美好的生活啊!”说着说着,玉儿不禁笑了起来,陶源也是痴痴地发笑,玉儿说,“唉,我们这次回到沧州老家,你可得好好的表现表现,我的父母肯定会喜欢你的!”“玉儿妹妹,你就放心吧,我这辈子是非你不娶的,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会永远在一起!永远的不离不弃!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玉儿突然想到了郑诗诗,“陶哥哥,也不知道,姐姐和徐三爷的伤怎么样了,我们自从在商丘把他们救出来以后,就在也没有时间到商丘在去看看他们,不如我们趁此机会,到商丘去看看他们如何呀?”
陶源点头同意,两个人的马再一次地加快了速度,反正到沧州也是要经过商丘,这一条路线,走的也是比较熟的,两个人飞马赶奔商丘,这一日便到了商丘城,咱们说过,着一座城池,不次于开封,两个人进了城,先找了一家一家客栈,住下了,然后,随便的吃些什么东西,直接够奔西街柳巷,去找赵太公,因为那个时候,就是把徐三爷和诗诗姐姐,放在了赵太公的家里面,半年之前发生的事情了,估计现在两个的伤也好了,两个人在街上买了些礼物,来到了赵太公的家门前,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化,两个人上前,叩打门环,啪啪啪的敲了几下,里面有人应答,“谁呀,来了,来了!”一个十分苍老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位老者出现在眼前,满头的白发啊,脸上都是皱纹,眼睛几乎都看不见,大眼皮往下面锤着,出来使劲地把眼皮往上面聊了一聊,“你们找谁呀?”
玉儿说,“大爷,请问这里可是赵太公的家呀?”
“啊,不错啊,这里是赵太公的家呀,唉,不过他老人家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去世了,人不在了,你找他也已经晚了!”两个人心中一凉,心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不在了呢?半年之前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看老者十分的硬朗,怎么。。。想也是没有用,玉儿接着说,“老人家,我们向您打听一件事情啊!”
“哦,你们要打听什么事情啊?说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们!”
“那,在这里先谢谢老人家了,您还记不记得半年以前,有两个人曾经在这里住下,养伤的!都是你们商丘的名人,一个是名角郑诗诗小姐,还有一个是开镖局的徐三爷!你可知道它们的下落?是否还在这里?或者您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麻烦告知我们!”
老者停顿了一下,“你们找他们有什么事情啊?”正在说话之际,院子里面有脚步声响,不一会儿,出来一个中年男人,长的是五大三粗,十分的健壮,满脸的横死肉啊,“爹,谁呀?这都是,在我们家门口儿干什么呢?这么长的时间,里面还有那么多的活儿等着你干呢?你这个老头子,还不给我进去干活?竟跟不认识的人扯那些没有用的!”这位一出口便是粗话,陶源一听,这火气可就上来了,陶源心说,从他刚才说的,可以得知,这个老头儿,乃是此中年男子的父亲,这位一出来就大呼小叫的,还有没有一个孝字,不懂的一个孝子,还怎么做人呢?所谓百善孝为先,这句话自古流传多少年,这个家伙一出来就是骂骂咧咧的,陶源的脸上就显出不痛快来了!玉儿也不高兴,心说哪里冒出来一个愣头愣脑的家伙,这明明是赵太公的家里,怎么忽然多出这么一个家伙了呢?玉儿说,“我说,这位大哥,这位是你的什么人啊?”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这个小公子,长的可细皮嫩肉的啊,但是你管得着吗?我不是说是我爹了吗?你还问,什么呢?看你们的表情,好像对我十分的不满意呀,啊?怎么着?你们还想有什么说法不成吗?嘿嘿,正好爷爷这几天十分的郁闷,所有的银子全都输光了!正巧没有地方发泄去呢?你们两个倒霉蛋儿送上门来,我岂能不要?嘿嘿嘿!”这个家伙宁笑着,就让过了老头儿,老头儿气的呼呼直喘,但是无可奈何,这位来到台阶的下面,看了看玉儿,猛地就是一拳,玉儿一看,这一拳来的甚猛,但是玉儿是什么功夫,够一个侠客的身份,岂能把这个小子放在眼中,把手往前面一探,顺势这么一躲,脚底下就一个绊子,“啪”的一下,把这个大个子撂倒在地上,摔得可是不轻啊,这位纵然是摔得不轻,但也是皮糙肉厚啊,一骨碌身,从地上站起来,把尘土擦了擦,再一次地扑向玉儿,玉儿连续地把他摔倒在地数次,最后这位站不起来了,像一只癞皮狗似的,不动弹了,嘴里直哼哼,“我打不过你,你把我杀了算了吧,我也不活着了,还有那么多的外债要还,我可是没法活了呀,啊啊啊啊!”这家伙耍起了无赖,还得是当爹的,不管怎么样,还是心疼儿子呀,赶紧过来求情啊,“两位少侠,看在老夫的份上,你们就饶了他吧,我老人家在这里,给你们施礼了!”说着话,一弓扫地,陶源和玉儿一看,赶紧上前来,把老人家扶住,“老人家,您怎么这样呢?您的儿子到外面赌博,不学好,就应该有人出来管教一下他!要不然以后,怎么给你养老啊?”
老者声泪俱下呀,“那我有什么办法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还不学无术,我也管不了他,娶了一个媳妇,现在人家跟了别人了,跟他这个家伙过不下去了,这我也是理解的,要是我也不再身边,他一个人不一定会创出什么样的祸来呢!唉。。。。。。”
玉儿把话题一转,心说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来了,先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我得把正事问一问啊,别耽误了呀,“老人家,你先坐下,我刚才问您的事情,您能回答我吗?”
老者想了一想,“两位少侠,不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