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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炅故意用原先小强子的声音泠笑一声道:“你这个昏君,夺我心爱之人,我早就想要取你狗命,夺你皇位,今日你能死在我的手上,便也便宜了你。”他说完之后,便揭下头上的蒙面,露出真面目来。
李乾顺虽不认识潘炅,可是却听得出声音,此时早已惊的面无脸色,手指着他半天才语无论次道:“你……你…。。。话还末完,喉咙间便多了一个窟窿,顿时倒地身亡。
潘炅连忙脱去他身上的龙袍,将自己的衣服除去,换上了龙袍,又用手中长剑挖了一个深抗,咬牙将肩膀上用剑划了一个深深的口子。又生怕李乾顺不死,便又照着他的胸口补了几剑,又探了探他的鼻隙和脉搏,见他彻底死去,这才将他的尸体和自己的衣服悉数仍下坑去,便又埋了起来,临行走之时,生怕野狼,野狗之类的东西将其尸体拖出,便又在上面盖上了大大小小几十块石头,这才易容成李乾顺的模样,骑着马朝城门外奔去。
到了城外二里处的地方,潘炅便下马将其打跑而去,这才踉踉跄跄朝着西夏都城奔去,走了大约半个时辰,这才到了城门外,正好碰到仁多保忠保护着梁太后赶来,连忙大呼救命。
仁多保忠见到潘炅,连忙跳下马来,齐齐的跪下道:“皇上,您没事吧!那位英雄呢?”
潘炅装作很紧张的样子,问道:“爱卿,母后呢?”这边梁太后听到潘炅的声音,以为是爱子李乾顺,连忙下了马车,走到他身边,见他肩膀上还在流血,连忙问道:“皇儿,你没事吧!”
潘炅也上下打量了一番梁太后,装作很关心的样子,拉着她的胳膊,半天才道:“母后,儿臣无用,不能保护母后,让您受惊了!”他说完便跪了下去。
梁太后连忙扶起他,左看左看,眼神很是关心。
潘炅不由在心里寻思道:“糟糕,莫非梁太后认出我是假冒的吗?”正胡乱思忖间,忽然听到梁太后道:“皇儿,母后无碍,你的伤不要紧吧!那位救你的英雄呢?母后想要见见他。”
潘炅这才松了口气道:“母后,那位英雄救孩儿来到这里之后,便也告辞了!”
梁太后脸上闪过一丝遗憾道:“皇儿真是糊涂,此人助将军平了宰相和国师这两个叛贼,又舍命救了你、我母子的性命,便是我西夏国的大恩人,当可封侯拜相,岂能就这样让他走了?”
仁多保忠听后也道:“是啊!皇上,若不是此人提前通知老臣说宰相和国师密谋叛变,又在路上埋伏了大量刺客想要行刺您和太后,恐怕我西夏国数百年江山就要落入贼人之手了,如今为何却又让他这样走了呢?”
潘炅重重的叹了口气道:“联何尝不知他的功德,也多方劝他留下,并承诺要为他封候拜相,可此人却执意不要,只说此处已是安全地带,让联放心在此等候,说完便骑马离去了。”
仁多保忠和梁太后听后,不由都重重的叹了口气。
众人这才起程回城,此时城外守门的将领已是仁多保忠手下嵬名阿吴,现在见到仁多保忠带着皇上和太后凯旋而归,连忙开城门迎接。
梁太后遭此一劫,如今再次回到都城,看到城里的众将士朝自己跪拜高呼,不由心中感慨万千,下令无须回宫,直接上朝。
潘炅心中担心耶律南仙,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先行上朝。
第一百八十九章 长相厮守
更新时间2013…3…16 19:50:06 字数:2962
一行人进了朝堂之上,梁太后和潘炅却都没有换衣服,此时潘炅肩膀上的伤口已被包住,坐在大殿之上,看着下面的群臣,不由顿时觉得精神为之一振,一时心里感慨万千,想着自己自从被爹爹一掌打下悬崖,便处处遭人陷害,如今终算熬出了头,不由内心很是激动,站了起来道:“来人啊!将叛贼梁乞逋、阿蒙泽给我押上来!”他话音刚落,只见有士兵已将犯人押了上来。此时梁乞逋造反不成,如今成了阶下囚,自是再也没有往日的神气,而阿蒙泽被潘炅打断了手脚,从寝宫匆匆逃出之后,没过多久,便被巡逻的士兵给抓住,杀了几个人,终因受伤太重,也被活活生擒,押至大殿,此时手脚具断,自觉无脸见人。
潘炅看着他二人,不由想到那晚阿蒙泽对耶律南仙的侮辱,大喝一声道:“你二人一个身为我西夏国宰相,位高权重,一个是联的母后千里迢迢聘请来的国师,受世人尊敬,却不想如今竟然狼狈为奸,相互勾结,想要害我母后,夺我皇位,如今罪证确凿,罪可当斩,你们还有何话讲?”
梁乞逋也怒声骂道:“杀便杀了,你这个狗皇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潘炅见他死到临头,还这般强硬,不由心中佩服,便道:“好!既然如此,联便成全了你。来人啊!将叛臣梁乞逋押下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其家人全部流放!”话音刚落,那士兵便要将他拖下去。
“慢着!”这时梁太后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阻止道。
潘炅连忙说道:“母后,您有话请讲!”
梁太后这才说道:“皇儿,你的心地总是这般善良,像这般乱臣贼子,其罪当诛九族,岂能流放?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将梁乞逋拉下去五马分尸,其家人全部斩首示众,悬于城门口暴晒五日,警告示人。”
潘炅听后,不由心里“咯噔”一下,却也不再说什么。
群臣个个都脸色苍白,不敢言语。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上前奏道:“启禀太后、皇上,娘娘的奴才萧强昨晚因为拼死保护娘娘,已被国师杀害,以身殉国。如今半月已过,昨晚又天降大雨,足已证明国师无德,还请太后、皇上为娘娘做主。”
潘炅此时等的便是这句话,连忙关心的问道:“爱卿,娘娘有没有受伤?”
那人答道:“启禀皇上,托太后和您的鸿福,娘娘贵体只是受了惊吓,再加上因为家奴含冤而死,心中悲伤,所以身体有些虚弱,臣已请太医看过,并无大碍,休息几日,当可康复。”
潘炅听说耶律南仙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突听梁太后感叹道:“小强子忠心为主,拼死护主,虽死犹荣,当封为我西夏国第一勇士!”
那人听后,这才说道:“是!太后英明。”
其它群臣听后,也都纷纷称赞!
过了片刻,潘炅这才大声说道:“来人啊!国师阿蒙泽勾结叛贼,屡屡妖言惑众,误我国事,将他给我拉出去斩首示众,拆掉国师府,从此西夏国不再有国师一职。”
阿蒙泽刚想开口说话,却已被身后的士兵强拉了出去。
潘炅这才又道:“将军仁多保忠、嵬名阿吴此次平叛有功,加封大将军,执掌西夏南北两路军马,各赏金二万两,其余将士护驾有功,各官升两级,赏金千两!所有伤亡的士兵统统厚葬,每户人家拨银千两,牛、羊马匹各二百头,布匹百件。”
仁多保忠、嵬名阿吴及那些未死的士兵见封赏如此厚重,连忙上前谢恩。
梁太后也不说话,只是频频点头,在心里寻思:“我皇儿经过这一劫难,果然变得开明起来,此乃我西夏百姓之福啊,看来老身是老了,也该还政于他了。”
潘炅一一封赏完毕之后,这才大声说道:“此次我西夏国众将军齐心协力,平叛了乱军,如今国泰民安,娘娘耶律南仙宅心仁厚,乃我西夏万民之福,联今日特封她为西夏国皇后,母仪天下,择吉日举行封典拜天仪式。”
众臣听后,不由都纷纷跪下,三呼万岁。
梁太后见儿子李乾顺说话得体,便也只好默认了,众臣这才退朝。
潘炅退了朝之后,这才急急忙朝寝宫归去,见到耶律南仙之时,她正躺在床上,由于惊吓过度,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不由很是心疼,连忙上前握住她的小手关心道:“爱妃,你受委屈了!”
耶律南仙看到潘炅,也不知他到底是谁,生怕认错人,惹来杀身之祸,连忙起身道:“臣妾拜见皇上。”
潘炅见状,却也不点破,连忙扶住她道:“爱妃身体有病,不必行此大礼,好好躺下养病。”
耶律南仙见潘炅一句一个爱妃,心中更是吃不准,越发觉得面前的李乾顺是真皇上,而非潘炅。此时心中虽万般挂念潘炅,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先行躺下,再度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又流下两行清泪来。
潘炅知道她心里定在胡思乱想,连忙替她擦拭干净,一心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却也不讲明白。
到了晚上,潘炅等耶律南仙沐浴更衣之后,便将所有宫女都挡了出去,急急的拉着她上了床,见她神情悲伤,眼神尽流泪水,连忙上前握住她那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安慰道:“爱妃不必如此悲伤,小强子忠心耿耿,联已着人将其厚葬,又封其为西夏第一勇士,他便是死也无遗憾了!”
耶律南仙听完此话,便在心里断定面前的人是李乾顺,而不由心爱的炅哥哥,想到他如今还末消息,定然是凶多吉少,一时心中更是难过,连死的都有了。又见李乾顺朝自己搂来,不由大惊,想着怎么也要为心爱的炅哥哥保住贞操,便又想趁潘炅不注意,朝他的昏睡穴上点去,哪知却被潘炅躲了开去,身体顿时被重重压住了,又见李乾顺双手已伸入胸前,两只玉兔被紧紧抓住,想到马上就要遭到他的欺负,既然贞节不保,不由一急,嘴里喊道:“炅哥哥,救我。”她此番情急之下喊出潘炅的名字,知道已惹怒李乾顺,定会被杀头,想到此时所爱之人已死,自己活着也没有多大意思了,反而闭上眼睛,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虽生犹死一般。
潘炅见耶律南仙到了关键时刻仍在想着自己,心中不由很是感动,这才柔声说道:“南仙儿,我的皇后,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他说完便轻轻替她拭去了泪。
耶律南仙正值绝望时刻,心里一个劲的念着潘炅的名字,如今听到面前的李乾顺突然说出这种话,惊的更是半天说不出话,只是流泪看着他。
潘炅轻轻拥她入怀道:“南仙儿,我说过,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做我名正言顺的皇后的!”他说完便轻轻的吻了一下耶律南仙的脸颊。
耶律南仙此时越发糊涂了,半天才道:“你若不弃……”说到一半,便又住口不说了。
潘炅知道她在试探自己,便接道:“我定不离!”说完看着她的双眼,一动不动的注视着。
耶律南仙此时方才知道眼前的这个皇上就是自己心爱的炅哥哥,而不是那个讨厌的西夏国主李乾顺,不由喜及而泣,紧紧的抱着潘炅道:“炅哥哥,真的是你吗?南仙儿好怕啊!”
潘炅这才道:“南仙儿,是我!真的是我!我们终于成功了,从此再也不分开了,我要你永远做我的皇后,永远;永远。”
耶律南仙这才点了点头,看着潘炅,突然用唇紧紧的贴在了潘炅的唇上,顿时两个年轻人点燃了久违的心火。
片刻之后,潘炅身体轻轻一挺,身下的二十厘米长物已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亲密的结合了起来。
耶律南仙轻轻一声呻吟,紧接着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巅峰。一时间,偌大个寝宫里郎情妾意,春光无限美好。
第二天早晨,当潘炅睁开眼睛,看着身边正甜甜入睡的耶律南仙,他不由感到深深的满足和幸福感;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脸颊,这才掀开被子,无意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