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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比武台上的形式剧变,只见伽辰和月子洋眼中精光暴射,两人好像达成了一种默契一般,竟然同时扯手转身,两人双剑再次同时挥出,此刻已经完全进入境界的两人都达到了最为巅峰的状态,剧烈的碰撞一次盛过一欼?人们在惊讶两人极高的技巧的同时,也非常诧异为何这两人的内力如此浑厚,竟能酣斗这么长时间而不力竭。
转眼又是上百回合过去,整个比武场尽是刀光剑影,但仍然没有露出丝毫破绽的两人终于不愿如此消耗下去,开始使用一些消耗更大威力更强的招式,一时间整个比武台震动不断,那结实的防护罩也跟着摇动,看的观众们心惊动魄。
“月祭!”专注的月子洋优雅的喊道,只见手中的银色长剑突然弯曲犹如灵蛇一般,整个人飞跃半空之中,与那长剑融为一体,弯曲成月形,从半空之中剧烈划过,带着剧烈的翁鸣之声,袭向伽辰。
而伽辰依然不慌不忙,此刻伽辰所使的正是在那密林之中演练多年的剑式,黑色劲气迸发,猛然绕地一周,尾拖三道残影,斜指半空之中的月子洋,只见那本来已经碎裂的地面竟爆裂开来,一块块碎石如长了双眼一眼,嗖嗖的飞向半空中的月子洋。
一阵密集的碰碰之声后,那一块块碎石被月子洋撞击开来,而月子洋的招式也被伽辰就此化去。
“日蚀!”重新落于地面的月子洋再次高喝一声,一股更为骇人的气势爆发,银白色的长剑突然迸发出炽烈的光芒,如炎阳爆发一般,带着闪电般的速度斩向伽辰,在空气中拖出了一道绚丽的尾巴。
“这小子竟然逼得月子洋用出了他的成名绝技天下三式!”人群中有人惊呼道。
“嗯,天下三式,式式叠加,如果那小子能够撑过这一招的话,我们就有幸能看到月子洋那神秘的第三式了。”一名中年大汉目光紧盯场中,沙哑的声音说道,双眼之中满是兴奋。
比赛直到现在人们对伽辰的印象已经开始发生转变,没有人想到伽辰竟能和巅峰的月子洋拼的不分胜负,更没有人想到伽辰竟能逼出月子洋的成名绝技,一时间所有人都拭目以待,一睹月子洋天下三式的威力。
视线再回场中,只见伽辰猛然一跃,凌空翻转,熟悉的招式展现,压抑了已久气势铺天盖地般得喷涌而出,那黑剑从空斩落,又见七道残影!与月子洋那炽烈的长剑撞击在一起。
轰然间飞沙走石,爆裂之声震耳欲聋,比武场之内,猛烈碰撞在一起的伽辰和月子洋直接被那气浪高高抛起,倒飞出去!
“噗噗”两声,伽辰和月子洋接连忍不住喷出大口鲜血,鲜血从空中洒落,迷茫而璀璨,就在众人以为两人都会休息一下的时候,谁知道刚落到地面的两人竟再作攻击,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裂天!”终于,月子洋的气势攀上了最顶峰,那恐怖的内力与气势竟然连周围的观众都感觉到了,这一刻,月子洋无限接近于真人境,看着那剧烈震颤发出嗡鸣之声的银白色长剑,看着那愈来愈亮的光芒,所有人都露出了惊骇的表情,这就是天下三式的最后一式么?
感受着如山崩一般强大的压力,伽辰面色潮红,全身青筋暴起,瞠目欲裂,苦苦支撑,浑身血液在巨压之下疯狂的冲刷着心脏,也冲刷着那残缺的月之灵心,终于,一直死死不动的月之灵心好像也感觉到了极端的危险,竟略微松动了一下,只有一丝被压抑了已久的黑气拼命的挤了出来,却为伽辰注入了一股极为霸道的力量。
在外人眼中,只见伽辰突然周身有淡淡黑气缭绕,冰冷如冰的气息令人如坠深渊,而伽辰的气势突然间暴涨,竟跟月子洋再次形成分庭抗礼之势,不得不让许多人长大了嘴巴,实在神奇。
只是那所有人,甚至伽辰都没有注意到,伽辰那纯净的瞳仁周围,已经出现了淡淡的猩红。
“好强烈戾气。”伽辰的变化也引起了修真门派弟子的注意,坐在正中央那名叫做林梵天的沧月宗首席大弟子顶着伽辰,皱了皱眉,说道。
“呵呵,他们这些人那个人身上没有上百条人名的,没有戾气才怪。”今天月恒竟然坐在了林梵天的身边,对着林梵天恭维的说道,不知是何种意思。
“是么?”林梵天看了眼月恒,不再理会。
而林梵天也没有看到,月恒看向伽辰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极端的狂热。
且说伽辰,突然间士气暴涨,双眼中闪过一丝极端而兴奋的光芒,“残剑十三影!”一直沉默的伽辰终于仰天怒吼,无名黑剑幽光大作,隐约中一声极为凄厉的哀鸣之声从黑剑之中流露出来,婉转哀啼,下一刻,手持黑剑的伽辰毫无花哨的刺出一击,整整十三道残影,不多不少,停滞在空中,而伽辰,已经和月子洋撞击在了一起。
震撼,绝对的震撼,就算是坐在最高处的观众,都感受到了地面的晃动,就算是有厚实的防护罩,那剧烈的音爆之声还是传入到了观众的耳中,大部分人因为实力不够而捂住了耳朵,闭上了双眼。
良久,当武斗会场重归于平静,人们睁开双眼,整个武斗会场进入到了一种寂静的状态,人们呆呆的看着满是狼藉的比武场,呆呆的看着躺在场内看似重伤的伽辰和月子洋,一时间鸦雀无声。
伽辰和月子洋此刻已经不成人形,两人上身的衣物已经化为飞灰,暴露出的肉体上已经找不到一处完好之地,鲜血从口中涌出,“平局么?”所有人都在猜想。
武者那永不屈服的精神在此刻终于体现,只见伽辰和月子洋竟然又同时摇摇晃晃,不稳的重新站立起来,抹去嘴边的血迹,虽已受伤,但两人眼中那骄傲而不去的光芒此刻却是如此明亮,没有人愿意认输,更没有能接受平局,因为他们的身上,都背负着一个城市的荣耀,一个武者尊严!
“很不错,你做的已经很不错了。”月子洋看着伽辰,竟还能露出笑容。
“还好。”伽辰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冷淡。
这算是两人比斗中第一次正式对话吧,却让在场的观众们异常激动,接下来究竟会怎样?所有人都期待着。
“但是,纵然你再有天赋,再有能耐,今天碰上我,是老天注定要你葬送于此,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天不容你!”月子洋一番话说的伽辰莫名其妙,实在是莫名其妙的狂妄。
“是么?”就在伽辰还有些想要嘲讽的意思的时候,对面的月子洋却再生巨变。
本来气势已经颓废的月子洋忽然发生惊人的暴涨,好似永无止境一般,竟要撑的那防护罩几近破碎,一瞬间伽辰感觉自己好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般,竟是如此的弱小和微不足道。
而月子洋的变化明显不止于此,只见他身上那一处处伤势竟然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虽然拥有天魔血脉的伽辰恢复速度已经非常惊人了,但月子洋那种恢复的速度远远超过伽辰,无形中竟还有莹莹光芒萦绕周围。
巨大的压力,压的伽辰几乎要爬倒下去,仅是转瞬之间,月子洋已经完好如初,整个人与之前发生质的变化,整个人的气势已经不是伽辰所能抵挡,属于武者的内力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那奔腾不息如大江大海的灵力,源源不断的注入月子洋的身体,环绕在月子洋周身。
强大,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力令伽辰寸步难移,惊愕的看着完好如初的月子洋,此刻伽辰感觉自己好似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一般,那引以为傲的攻击,磅礴的内力,再也无法对月子洋构成威胁,灵力,伽辰面对的,可是实实在在的灵力啊。
“真人境!”令人疯狂的惊呼声盖过了整个比武场,观众席上所有的观众都站立了起来,惊骇的看着比武台上的月子洋,月子洋竟然一举突破凡人境达到了下一个大境界真人境!除了惊愕,所有人的大脑都一片空白。
“真人境!”所有前来的修真门派的弟子也惊愕的看着月子洋,不过对于他们来说更多的是一种狂热,一种对于天才的狂热,依然安坐在观众席上的他们,开始有些躁动难安起来。
“真人境!”伽辰看着月子洋,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第十一章 魂萦开锋
一种无力感从心底升起,纵使天魔血脉再过强大,但因为月之灵心压制,伽辰始终都是一个残废的天魔血脉,无论如何这残缺的天魔血脉都不会逆天到到以凡人境去对抗真人境的水平,两者之间完全是质的差距,仅仅相差一个境界,却如天堑鸿沟一般。
“明天,为你弟弟赎罪。”伽辰突然想到了自己昨天说过的那句话,现在就连伽辰自己都觉得可笑,伽辰不知道月恒究竟用何种逆天的办法帮助月子洋跨过那道门槛,现在的他也懒得去想,一个人,就算是加上巨雍,又怎么斗得过在沧月宗修炼多年的弟子呢?
天魔血脉的恢复速度的确逆天,伽辰的外伤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妨碍,但是对于目前的状况,这甚至连杯水车薪都够不上,还在苦苦支撑的伽辰,究竟该怎么办?
事到如今,伽辰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揭开月之灵心的封印,拿出完整的实力,或许还有可能与之一战,就算之后身份暴露,但目前的首要状况是能活下去才行,伽辰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拼命的调动着潜伏于心脏处得月之灵心,感受着那块模糊的黑影,直到现在伽辰都未曾看清楚过这个在自己体内潜伏了多年的圣物,尽管在拼命的驱动着,然而伽辰还是悲哀的发现,那月之灵心好似万年死寂山岳一般,一动不动。
此刻那月子灵心好似完全断绝了和伽辰的联系一般,无论伽辰现在的情况有多么的恶劣,那月之灵心依然如一潭古井死水,丝毫不为所动,没有一丝反应。
“艹!”伽辰像巨雍一般暗骂一声,看着正一步步逼向自己的月子洋,疯狂的转动这脑袋,想要该如何应对,伽辰不是一个愿意去低头认输的人,那种与生俱来的孤傲使得伽辰觉得认输比死还不如。
仅仅是电火石光之间,月子洋那强烈的拳风已经带着如山岳般得气势向伽辰面门袭去,被锁定的伽辰根本不可能躲闪,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被动迎接。
只听砰的一声,被击飞的伽辰重重的摔落在地面,又是激荡其一阵烟土,而月子洋却没有被伽辰影响到丝毫,气势变得更加凌厉起来。
“实在是太强大了。”在真正的交手过后,伽辰才真正体会到了真人境与凡人境的差距,终于明白虽然仅仅是一墙之隔,一个被称为凡人,而另一个就会被尊称为真人,为何这世间纵有百分之九十的武者,一辈子都停留在了周天期,终生不得进阶到真人境。
月子洋盯着伽辰丝毫没有停手的样子,刚刚挣扎着站起来的伽辰,迎面而来的又是一击重拳,已经蜕变为灵力的攻击所具备的威力也是无法相比的,又是一声脆响,伽辰再次摔落在地,痛苦的表情充溢在脸庞。
月子洋似乎看出了伽辰的体质非同一般,那超乎常人的抗击打与韧性超乎长,这倒是让月子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月子洋手中的动作却从未停过,喘息之间已经是十几拳打出,而伽辰就好似一个脆弱的沙袋一般,一次次被击向空中,又一次次重重摔落。
“哎,又是一个好苗子啊,真是可惜了。”观众席上那些修真弟子所坐的地方,一名身着青色道袍的青年男子看着场中的伽辰,满脸遗憾的说道。
“哼,谁叫他当初那么不识抬举,好心让他来我们青云门还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另一名站在那人身旁相比起来略微年轻的弟子有些愤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