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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孙女的疑问凌云不语,反而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悠然自得的饮起茶来。聪慧的颖儿立刻知道了爷爷是何用意,道:“水儿你先退下。”“呜呜”一声奇怪的叫声从床边传来,随声望去是一只近乎透明的小东西发出来的,再一看便消失不见。
“爷爷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还弄得如此神秘。”女孩笑道。
“颖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爷爷想什么做什么都瞒不了你,那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爷爷想让你帮我办件事。”一向满面慈爱的爷爷竟然严肃起来。
“何事?”女孩问道。
“掌控羽殇,盗取秘法!”一声细微但却坚决的话语传入女孩的耳中。
“这…为何?”女孩疑惑不解。
老人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血墨族绝不能屈居于人下,为了家族日后的命运只能委屈你了孩子。”
“可我将要嫁给羽殇哥哥了,到时说服他自动交出秘法献于爷爷不好吗?”女孩反驳说。
“孩子,你不懂男人。有哪个男人会为了已经到手的女人牺牲掉那措手可得的江山。像羽殇那样野心勃勃的男人就更加不会!”老人的话像针尖一般刺进女孩的心间,痛得她快要窒息。
“可…”女孩刚要开口便被老人打断:“不要再犹豫了,难道你想数年前的惨事重演嘛?”
“好,我答应。”回想起当年的往事,女孩泣不成声的应允道。
湛蓝的天空配上白皑的云朵,碧绿的草地衬上娇艳的百花,偶尔几只彩蝶飞过点缀着这幅美丽景象。可此刻颖儿的心却是愁云惨淡、阴幽灰暗,带着惆怅的心情,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幽魂居。
路总会有尽头。纵使千不愿万不想该来的还是会来,即便躲过今时避过明日可最终还是要面对。
在临门的那一刻,女孩收起了抑郁的心情挂上了灿烂的笑容,边走边喊:“羽殇哥哥…羽殇哥哥…咦,人呢?”四处寻找就是不见男孩的踪影。
忽然,女孩被桌上的一幅画卷所吸引,画中人便是自己可却不展笑容,眉头紧锁茫然若失。旁边还有几行题字,女孩默默念道:“伊人醉,独赏了谁的红妆;伊人泪,独唱了谁的沧桑;伊人望,独然了谁的向往;伊人郁,独怜了谁的面庞;伊人惆怅,吾暗伤;敢问伊人,为何茫。”心中一感,眼泪夺眶而出。
“这是谁把我的未来夫人惹哭了,该罚。”一声饱含情意的调侃,让女孩破涕为笑:“讨厌,才不是你的夫人呢!”
“傻丫头,又哭又笑的。”男孩拦腰抱住女孩拥入怀中:“这么多天都不来找我,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只是不想打扰你练功疗伤。再说了,我不来烦你不好吗?你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歇息几天了,可摆脱我了,哼!”
“说的也是哈,这些天倒是真的清静了不少!我还蛮享受的。”男孩坏笑道。
女孩撅起粉嫩的小嘴,生气的说:“终于说出心里话了!”说完,便要挣脱男孩的怀抱。
“说笑的,没了你我怎么会习惯怎么会过的安稳。”男孩却抱得更紧,紧得要柔进他的心间,生怕女孩逃走似的。
“我也是,每时每刻都不想离开你,生生世世都要陪伴在你的左右!”此时,他们眼中心中只有彼此,只想沉浸在二人的世界中不曾醒来。
第三章 魂牵梦萦 终究了断
夜色茫茫,晓风残月,本应凄凉。可今日的幽魂居却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高高悬起的艳红灯笼,系于梁上的锦缎彩绸,栽种院里的姹紫千红,这种种的鲜丽之色与星月交辉映得天空犹如红霞满天顿显一片喜庆祥和之感。
幽魂居内,宾客盈门数不胜数,简直快要把大厅撑爆了就连平日里冷情的走廊处也变得人满为患。欢笑声,吹奏声,私语声,道贺声充斥着每个角落。就连冷若冰霜的羽殇,此时也挂上了难得一见的笑容招呼着前来道贺的宾客。
喜房内,凌幻颖身穿嫁衣头披蔽面之巾,芊芊玉指抓着衣角来回的捻塑,心中悲喜交加。喜的是终于能嫁给心爱之人与他厮守终生,悲的是耳畔一直回响着出嫁之时爷爷传音的那句话:“今日便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你衣内藏有幻神散,趁他不备撒入酒中劝他喝下,便能诱他说出秘法。若他的意志力真的这么难以攻克,便用我教你的那招褫神夺魄伴以魔意打入他体内开启那道玄关,但要小心别被它反噬,切记!”
凌幻颖的内心忐忑不安、无比挣扎。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安静了起来,依稀能听到宾客散场的声响。接着,一丝微弱得不易察觉的脚步声想起而后停于门前。“吱…”门被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着紫衣面带微红的俊美男子。
蔽面之巾被轻轻的挑开,淡雅脱俗且不失风情万种之貌显现于男子眼前,不禁感叹道:“一颦一笑,牵人心;倾国倾城,惹人恋。颖儿,你简直美得让人窒息。”“你何时变得如此油腔滑调了?”女子嫣然一笑百花失色。看得男子如痴如醉不由得低下了头吻向女子,女子微微侧身躲了过去,随后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拿起装有美酒的夜光杯趁男子不留意放入幻神散,速度之快彷如行云流水一般。
“喏,咱们也效仿一下凡人来个交杯酒,怎样?”说着,便把酒杯递向男子,而后两人四目相对、双臂交叉一饮而下。
“这…”一语未至便倒于婚床上。“羽殇…羽殇…”女子在男子耳边轻昵了几声见没有回应便盘膝而坐,玉指轻拈打出褫神夺魂之光包围了男子,双眼微闭神识便伴着一股魔意之力冲进男子体内探测开来。
男子体内犹如无尽深渊,让人找不到出路。就这样探测了许久也找不到那所谓的玄关,就当要放弃之时一米毫不起眼的微弱光线吸引主了女子,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奔向那里,过了许久神识终于到了玄关之处。看似寻常的玄关却有着超凡的吞噬力,任女子怎样注入魔意就是不见开启,甚至霸道的连神识都要吸入进去。若不是女子奋力抵抗恐怕现在早已香消玉殒、神识破碎了。
正当女子支持不住时,从男子心间射出一道红光汇入玄关之处,顿时一股强大的不知名的力量冲破而出连女子的神识都迸了出去。差点破碎的神识回到了女子体内,可却因抵挡不住那股强劲,连续吐出了好几口鲜血倒落地下。
随后那股力量包围着男子升至半空飘到屋外,女子也支撑着虚弱的身子追了出去。飘着飘着那股力量竟在一处密林上方停了下来,说来也怪这股强劲的力量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人,默默的飘到此处,就好似从没出现过一般,任谁也捕捉不到它的气息。
突然,那股力量竟飞快的转动起来就连密林也跟着沙沙作响,各种精华之气、林内灵气都聚集到一起汇入那团神秘的力量中,慢慢的那团力量越发的光泽明亮,最后竟然自成结界把密林一处与外隔绝起来,就连凌幻颖也封闭在其中。
那团神秘力量好像在孕育着男子,所有的精华灵气都注入到他的体内。此刻他的身体也发生着剧烈的变化,一层层光泽陆续的覆盖在他的皮肤上,不曾间断。他的血肉由黄变白,又由白转变为近乎透明,就这样反复循环着。接着,骨质也发生了类似的变化,慢慢的转变成晶石质。就连头发也都变得坚韧起来就像一根根尖针仿佛能刺入人的心间,再然后由原来的压抑灰暗的黑色转成为妖媚神秘的淡紫色。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看得女子不由得愣了起来。不知过了多少时日,男子终于醒了过来与此同时那团神秘的力量也重新钻回男子的体内,消失不见。
刚刚睁开双眼的男子,迷茫的看着四周,目光最后定格在盘膝而坐入定疗伤的女子身上。无数的回忆好似冲开了阀门一一闪现在男子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为何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这秘法对我的重要性,更加不能让它流传出去!难道你与我的感情都是假的,所有的种种只是为了让你血墨族执掌冥界,统一乾坤?!”男子悲痛的怒吼着,连周围的花花草草都被他凄凉悲怆的情感所渲染了。
女子听到怒吼立刻清醒过来,泪眼婆娑的回道:“只因数年前的悲剧不再重演,我血魔族无人敢欺。我对你的感情?如果是几年前你这么问我,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肯定是真且深。但是现在连我自己都不敢确定了,就当是我负了你吧。”
“为何?为何!啊…”男子胡乱的以元气拍打着空中,犹如发疯了一般。这一连串的发泄似乎没起到任何作用反倒勾起了他心中那丝魔念,顿时令他紫发漫天飞舞,眼神冷漠如冰,仿若变成了另一个人。此时的他心中再无情只有恨。
看出苗头不对的女子立刻张开虚幻的翅膀,飞也似的逃向远方。奈何她的修为岂有男子高深怎么可能逃的出去。男子以掌带刀使出全力向女子劈了过去,无奈,女子伴着残留在空中的掌风坠落下来,啊的一声掉到地面。以掌气形成的残刀插在女子的身上,血流不止。过了一会儿残刀消失,只留下一道骇人的伤口伴随着女子似有似无的气息微微的张合着。
“你不该背叛我的!”男子说完,便转身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殊不知,奄奄一息的女子也随着一道光亮消失不见。
第四章 弃情重生 蛇灵相随
淡蓝的天空中镶有几缕浮絮,偶尔有几对白鹤从天际飞过只留下耐人寻味的两声鸣叫;远处烟雾茫茫,层峦叠嶂的山峰藏匿于迷雾中忽隐忽现就像是身穿薄纱衣裙在远处翩翩起舞的妙龄少女般惹人侧目;晓风吹拂,引领着摇摇欲坠的花瓣随着它飘落向倒映着这幅美丽景象的碧玉湖面,轻轻落下泛起了层层涟漪好不动人心弦。可躺在草丛中酣睡不醒时不时的还转辗侧身、梦呓不断的紫发青年却与这犹如仙境的世外桃源是格格不入。
不知过了多久,一缕红光从紫发青年的心间飘然而出显了原形:“这臭小子,是睡神转世啊!都这么久了还不醒,死了没啊?!”说着,尾部一扫直接拍在了青年脸上。原以为这一尾落下后会令青年俊美冷毅的面容立刻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但却让人意外的是这一尾只是单单让青年眉头小蹙睁开了双眼,除此之外没有丝毫的伤痕可寻。
惊醒后的青年,满脸警惕的看向他眼前的妖物,暗自祭出迷魂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向血红蛇灵,可这一刀就像劈在了棉花上一样,力量与刀气完全被吸走,自己反而还被顺着刀身逆行而回的气息冲击反弹了回来。
青年一惊,暗自感叹道此物非凡立刻右手握拳、左手成掌微微一合弯腰恭叹道:“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刚才多有得罪请见谅。”而脚下却早已跃跃欲试着想要逃离此地。“大丈夫能屈能伸绝不能因逞一时之快而枉送性命,况且这妖物道行高深莫测远远在我之上硬拼决不是良策,此时不可逞匹夫之勇。”青年心想。
这一切细小的变动都尽收血红蛇灵眼底,笑道:“小子,大爷我乃修炼已久的血红蛇灵。当年因为小小的意外被仙界那些无耻的小老儿趁我不备追杀至冥界,万般无奈之下才藏身于当时还处在婴孩儿时期的你的身体之中将自己封闭进行疗伤。若不是,你这小子快要被凌云那小老头弄死了,打扰到了大爷我,我才没那闲情逸致去管你的死活呢!”
虽然有些地方略有隐瞒但听到血红蛇灵还算是坦白的相告后,青年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心中暗自揣摩道:“看来我早已成为了他的疗伤鼎炉,不管愿意与否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与其想着如何脱离他倒不如想想如何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