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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好惹的:“要不我们去检查身体!”
“你说你没有对她存有强奸的企图吗?你对天发誓,你能说你没有脱裤子吗?你敢和陈楚红对证吗?”东方朔的话语像连环炸弹一样扔向光子。
“我……”是啊!我真的是脱了!“我……”陈楚红会怎么说呢?“你……”对天发誓倒没什么,我无论说什么,天还管我这点屁事?“你……你血口喷人!”
这点小案情,太清楚了,这分明是这光子栽赃陷害,那……光子脱裤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这里面就有一点文章了!卜茹想到这里,果断的说道:“好吧!都跟我们走一趟!”
卜茹感到自己第一次带队出警这么顺利,她感到非常高兴……不对!这案子不仅仅是光子栽赃陷害那么简单,东方朔这家伙肯定是做了!想到这里,还是一个大姑娘家的卜茹,脸也红了。
“……我是报案人,我就不用去了吧!我该说的都说了呀!”光子害怕了:我到了警局,我他玛这脱裤子的事该怎么解释呀?他此时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
“他们俩不去你都必须要去!在你们三个人中,你的嫌疑最大……走!”卜茹分析了案情,然后果断的说道。说完之后,她狠狠的瞪了东方朔一眼:你才多大一点儿人呀,就对女孩那玩意儿感兴趣,你长大了还怎么得了?
“……我爸是供电分局局长哎!”这是光子的撒手锏了,别的自己也没招了!但愿这些警察看在老爸的面子上能够网开一面。
卜茹听到这样幼稚的话,噗哧一笑:“嗯,这你有时间得和你老爸打声招呼,别把我们分局的电停了!”这些孩子啊,怎么得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动不动就搬老爸的牌子。
玛的,这不是讽刺我吗?光子愤愤的想到:我爸要是市公安局长那该多好啊!保管这些小警员不敢和我阴阳怪气的!
东方朔冷笑一声:“你交待清楚了吗?你企图和黄二等三人对陈楚红进行图谋不轨,你也满十八周岁了,你以为你这一次能不坐牢吗?小子,你这一次可栽了!”
卜茹听到黄二的名字,一把抓住东方朔道:“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嗯,你小子总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东方朔冷笑一声之后道:“我这人吧,厚道!历来不算旧账的,我说的就是今天晚上的事!”
黄二可谓是劣迹斑斑,警方已经盯着他呢。卜茹听东方朔这么一说,感觉今天虽说没有抓到真正的强奸犯,但是收获还是不小的!真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
……
曲志刚根据卜茹的汇报,又经过细致的调查研究判断推理:东方朔强奸案不能成立,因为根本就没有被强奸的对象——陈楚红说什么也不愿意承认这事儿。
东方朔与陈楚红被放,他们同时还受到表扬:敢于同坏人坏事作斗争,积极配合公安机关的工作。如果曲志刚有那个权利,就给他俩发放全市十佳青年的证书了!尽管他俩今晚真的非法同居了。
根据光子的提供的信息,黄二等一班人连夜被抓,当然,光子眼前是没人朝他要这三千块钱了。
然而,光子的钱并没有省下来。光子提供他爸是供电分局局长这一信息也很重要!根据官官相护这一潜规则,曲志刚还是及时的通知了他爸,当然,他爸是带着一万块钱来把他赎回去的!
尽管曹甸区公安分局离陈楚红家有七八里地,但他俩不愿意坐车,而是挎着膀子压着向她家走去。
陈楚红的性格中有一种患得患失的倾向:虽然光子、黄二一类的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然而,她又担心他们会报复。
东方朔一拍胸脯,有我呢,你什么也别怕!从明天起,你就该上学上学,该啥就啥的,努力学习,当个高考状元,这样,也对得起你父母呕心沥血的对你培养。
陈楚红叹了口气告诉他:你只说对了一半,因为吗,妈妈呕心沥血是真,爸爸呢,想呕心也呕不了了,他曾是煤矿工人,在煤矿的一次事故中,他去了,那时,她还小!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东方朔突生怜悯之心。
“你不一样的可怜吗?你也没了妈妈?我们谁也不要说谁可怜,我们是同病相怜罢了!”
“同病相怜?那你为什么以前要欺负我,还给我起了个舀子的诨号?丫头片子,嗯!应该说你丫头骗子应该更准确一点!”这时,东方朔想起了重生后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不由得有些怨气。
“你得了吧?人家还是个女孩子呢,你当着那些同学的面,说我的腿裆……”陈楚红气得一跺脚:你这个死舀子,我看你流流氓氓的也不是个好东西!
“呵呵!这个嘛,当然是有点讲究的!那个时候,你是我的敌人,我对你当然要狠一点嘛!”
“哎!舀子……”
“怎么?你还敢喊我舀子?”东方朔说心里话,这时候还真的想叫她喊舀子呢?以前称呼的“舀子”,里面充满了蔑视,而现在称呼“舀子”,里面却充满了深情。
两个字,没有丝毫变化,怎么在内心反应的变化怎么这么大呢?
“我就要喊你舀子嘛!”陈楚红撒娇的说道。
“好吧!从今以后,在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你就这么称呼!”
“……舀子,我问你一件事儿,你以前怎么那么怂……”陈楚红感觉自己这话有点儿脏,便诡异的一笑后又道:“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呀?现在连彪子和光子都怕你耶!”
“……”两人来到了电梯间里,电梯间的灯坏了,很黑。东方朔道:“你到家了,上楼吧!嗯,要高考了,我回去,也该好好的看看书喽!”
“听话音你就好像是个成绩不错的人似的!从现在开始,往后你就是二十四小时不睡觉,你也定下来是个落榜生!”
“呵呵……”想在汉朝时,我东方朔三岁的时候,任何经书秘文,看一遍就能背诵,到如今更是大有长进,没想到你丫还笑话我?“呵呵……”
“别傻笑了!你快回去看你的书吧,祝你考全班第一!”陈楚红自嘲起来:我也不知怎么神经大杼竟然喜欢上你这个愣头鹅……啊!你个死舀子,你还要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呀?
电梯间的灯坏了,很黑。东方朔今晚虽然经历了重生后的首次云雨之欢,但此时意犹未尽,抱着陈楚红又亲吻起来。
陈楚红给他吻得呼哧呼哧的:这家伙,真是个多动症!嘴吻就罢了,手也不闲着!“你别!”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这小子还算识相,手还真的缩回去了!
“楚红,我爱你!”东方朔肉麻的说道。女孩子爱听嘛,这时候不说啥时说!
“你个死舀子,还会说这样甜言蜜语的话……嗯!我也……哦,你回去吧!”
第23章 阳的不行玩阴的
曹甸区刑侦科长李习成,听到妻子打电话那惊恐的声音,知道家中发生了事情。然而,他正在被市局领导找去谈话:死者惠巧巧生前怀着儿子李得彪的孩子。
李习成心里难过:就是用膝盖也能想得出来,领导找谈话,分明是说彪子有重大嫌疑!这件事,真头疼啊……要有两个孩子,就是枪毙一个还剩一个,这下倒好,这彪子要是出事了,那就没指望喽!
他从市局出来,急忙往家中赶,到家开门一看,老婆还躺在木地板上,再到儿子房间一看,儿子在被窝里颤抖呢?
“怎么回事?”妻子那头发平时梳得标致有形,这个时候可好,乱得和鸟毛一般:“玛勒隔壁的,我问你话,你哑巴啦?”李习成怒了。
曹桂芬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惠巧巧是你害的?”作为一个区分局的刑侦科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从种种迹象分析,这个平时除了管不了自己这个老公,连老天都想管的泼妇,肯定与这事有关!
“我……”
李习成双手抓住她胸前的衣服,一把提了起来:“尼玛隔壁的,你做了这事你还不去自首,你还等什么?”
“我……”
“尼玛的你那熊性子就像野狗似的,我早就告诉你,凡事要收敛一点,可是,到今天尼玛的怕什么?你去投案自首不就得了!”李习成气咬牙切齿的怒道。
曹桂芬眼睛失神的望着眼前的这个老公,顿时感觉像是看见了一个陌生人一样:我去自首,至少也得判个死缓,那我不就完了……她本来是一个急性子,这一急,晕过去了!
李习成一看,怎办呢?她也和自己二十年了,这些年就是养一条狗吧,她病了,也得带去看吧……嗯,反正现在还没查到头上,能拖一天就拖一天吧!
……
东方朔回到寝室,看了一夜的书,天亮了,眯上眼睛刚准备睡一会儿,突然听到敲门声:
“东方朔啊,我是王刚啊,你开下门!”
哦,王刚,这一大早的,他来干什么?嗯,不理他,我再睡一会儿。
“东方朔,我是卜茹啊,我们找你有点儿事,你现在方便吗?”卜茹柔声的说道。
嗯,这话听起来舒服!王刚那话怎么品尝都像冬天里的凉水,而人家卜茹这话说的,虽然也是凉水,但却是炎热夏天里的凉水。
东方朔起身穿了衣服,打开门。然后,又躺到床上,望了一眼他俩,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卜茹一看,东方朔那满眼的红丝,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么一点小孩子就好那么一口,你就不知道那个火大吗?你就不知道玩多了记忆力差吗?你就不知道这样下去容易走下道吗……
突然,卜茹又苦笑一下:管他呢?他和我没亲没故的,我操这份心干什么?唉!自己今年虚岁都二十九了,还不如这些十八九岁的小青年会享受生活呢……自己这么大了还没有过那种体验……唉!想起来真的有点儿对不起自己啊!
王刚喊门没喊开,卜茹一喊就开了。他的内心都写在脸上呢——不悦。
卜茹皱着眉头望着他:难道你忘了我们这一次来干什么的吗?
王刚苦笑了一下,心里苦涩:你也太高看这小子了,他特玛尿斑没干屎斑没退的,懂什么破案呀?我不愿意来,你还非要叫我来!
东方朔感觉是眯了一会儿,嗯,好像有人来找自己,他睁眼一看,只见卜茹的头发像是刚修剪过,长发很自然的披在肩上,那端庄的五官中透出女性的成熟美。
“卜茹,你好漂亮呀!”东方朔依旧躺着,睡眼惺忪的望着卜茹道。
卜茹心里像是夏天里口渴时吃了杯冰淇淋似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然而,对这厮的称呼却不大满意:“东方朔啊,你今年虚岁才十九岁,我呢,今年都二十九了呢,你就这么个称呼?”
东方朔坐起身来,笑了笑,拿了毛巾擦了擦脸:你虚岁二十九,我实岁还两千多呢,你们还不叫我东方朔?
“……东方朔,惠巧巧这案件,你有破案的头绪吗?”卜茹来时信心满满,认为这小子脸上从来就是一付波澜不惊的样子,或许有办法破案,现在看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真的有点后悔来了。
东方朔故作惊讶的道:“怎么?案子还没破啊?”
卜茹苦笑了下,心里骂道:你这怂孩子,你以为破案就这么容易啊?就像你昨晚在长椅子上做那事,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完了呀?
“哦,这就是说还没有破?我那天就和王刚说了,只要能撬开彪子的嘴,这案子就能破!王刚当时还跟我文绉绉的,说什么按程序……切!”
东方朔的这一个“切”字,充满了蔑视,王刚怎能忍受?不过,来之前他和卜茹说好了,无论这混小子说什么混话,都忍着。此时,这话已经接近他的忍耐极限,他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王刚咬了咬牙齿:好小子,你他玛的不是要跟我玩吗?那好,爷就跟你玩了!我阳的不行,来阴的总可以吧?爷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