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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仙-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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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巫真问得一愣,想了想:“我觉得……有好些东西,比面子重要得多。”

“行啦行啦,不和你辩这个,快睡吧。”

她吹熄蜡烛上床,在我外面躺下。

这种感觉奇异之极。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两个意识。一个是过去的巫宁,一个是现在的齐笙。可是说出来的话做出的举动,却显得那样契合,仿佛本该如此,两个意识,其实……同一个人。

我们第二天一早便起身上路,为着行路方便,我们扮的男装,我在行李里装了一顶极大的垂边软帽,颜色是鲜芸绿的。这帽子倒也看不出什么男女来,应该不会露马脚。可巫真看了一眼,就笑着把帽子掏出来。另找了一顶褐色的绸帽装在里头。

“你可真外行,亏你还是常出门的呢。你见哪个男人头上戴着绿帽子?”

我一想,果然如此,可是我也指着她笑:“还说我啊,你自己怎么又把耳坠子戴上了?”

“啊。对……”她伸手一摸,也忍不住笑:“哎,不是我马虎,这不是头一回出远门么。”她对着镜子把耳坠取下来收好,我们手挽着手出门,行李只有又薄又小的两个小包袱。

父亲站在庭前。神情淡然,只嘱咐我们一切当心。巫真迫不及待,下了山之后便催着将车赶得快些再快些。被雇来的那车把式在外头大笑:“两位小少爷真是没出过门的。这车到这地步已经是最快的了,再快轮子非转掉了不可。”

巫真咕哝一句:“这么慢慢腾腾的,几时能到沅陵啊。”

“去沅陵要换船的,按我这牲口的脚力,后天准到八黄镇。到那儿您二位就得换船啦,一船直放到沅陵河口。再省事快捷不过。只要顺风,帆扯起来,那船可是又快又稳,比这我破车强多了。”

巫真兴奋得小脸儿通红,扯着我的袖子直摇晃:“我还没坐过船呢!一定很有意思!”

“坐船挺气闷的,船上船舱就那么大地方,把人憋得难受。”车把式说:“我以前倒是跟过货船,那在船上憋得只想嗷嗷叫,坐那么一天两天还成,时日一久了,神仙都憋不住。”

车把式走南闯北的话又多声音又响,一路上有他这么说话倒一点不闷。外头到了什么地方,地名,村镇,有什么名人逸事的他都如数家珍。到了八黄镇我们下车,除了讲好的车钱,我又多给了一份。车把式谢了又谢,看看周围的人,小声说:“其实您二位是姑娘家,我早看出来啦,恐怕旁的人也能看出来,这世道乱得很,两位住店,雇船,吃食上头可都得小心。”

我们向他道了谢,就在河渡边分道扬镳。有个矮矮瘦瘦的男子迎上来,陪着笑,又是点头又是哈腰:“二位公子爷,可是要雇船吗?不知二位是北上还是南下?我叫李长,这儿生这儿长,要论谁最熟这片渡头,没人能比我更合适了。要是有用得着的地方,您二位可别客气,尽管吩咐。”

巫真和我互相看了一眼,慢慢跟他讲价钱,单雇一条船多少钱,和别人搭着又是多少钱。大船什么价,小船又是什么价,李长倒是真没吹牛,说起来如数家珍。我们看过了船,又讲好了价钱,巫真忽然凑近我耳边说:“这个李长恐怕心术不正,你瞧他那眼,总是滴溜溜的转个不停,看人也总象是想看穿你兜里有多少钱似的……我们要是不给他那几个钱,你说他会是一副什么嘴脸对咱们?”

“车船店脚牙,这样的人多了,你以后要是常出门,比这更罕异的多了。”我也不喜欢那个李长的一张嘴,死的都能说活,不过船我们看过了,看着倒是新船,才下水应该没两年,船家是副忠厚相,一张方方的脸,常年风吹日本在船上讨生活,背有些佝偻,皮肤黑,皱纹也多。

巫真上了船只觉得处处都新奇,不过船舱里再怎么收拾也是一股腥味儿,我把原来屋里的铺盖一卷放到一边儿,打开我们自己带来的被褥铺上。巫真趴在舷窗那儿朝外瞧,时不时回头来还喊着我一起朝外看,等她心满意足,头发都被河风吹乱了才缩回头,我已经把床铺好,屋里也简单又抹了一回。在家的时候,虽然有几个老仆,打扫洗衣厨房的事用不着我,可是自己屋里头的事儿,我还是不习惯别人张罗,都是自己动手。

“咦?你还带了被褥?”

“是啊。”

“你也不嫌沉甸甸的压得慌。”

我笑笑:“若是沉,那说明练功不得其法,等回来我再教你一回口诀,你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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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改正!我这时间过得都快成美国人了!白天蔫巴巴,晚上贼精神。

嗯,慢慢来,往事要展开啦——

8。20号晚上七点半开始,bb参加女生网的名家访谈~~~大家一起来聊天吧。。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旧景 二

船到东河镇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船家买了菜蔬白米做了饭菜送来。巫真吃不惯外头的饭菜,探头朝外看:“巫宁,咱们去镇上买些吃的吧?”

“包袱里不是还有点心么?最好还是别下船。”

晚霞满天,明天也是赶路的好天气。

她忽然拍拍我:“巫宁,你看那边。”

我探头朝外看了一眼,渡头那一边泊着一条大船。船身漆成红彤彤的颜色,挂着彩布旗子,旗子上绣着“夜香班”三个大字,有不少人忙忙碌碌将东西搬上搬下。

巫真小声说:“那是不是戏班子的船?要在这里唱戏吗?”

“多半是。”

巫真眼一亮:“那咱们去听场戏好不好?”

巫真难得出门,即使出门也只是在山下的镇上转转,那镇子小,一年未必有一次戏听。

“哎,别去,人生地不熟的。”我说:“到了涂家,寿筵上还能没有戏听?”

“这倒是,而且肯定唱的比这里的野戏好。”

在船上一天都在摇晃起伏,这时泊在渡头,隐隐能听到风声和水声在耳边身畔哗哗作响。一夜睡得都不怎么踏实。等第二天收缆再行,那艘打着夜香班旗子的大船倒是和我们作一路,他们船大,但是走得并不多快,就在我们的前头。那面旗子被吹得迎风招展,烈烈作响,夜香班三个字特别的显眼。巫真在船头看了一会儿,有些疑惑地回来问我:“你去看看那船吧,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我诧异地问:“哪里不对?”

等我上船头去仔细瞧了两眼,倒是笑了。

“原来不是戏班子,倒是我们的同行啊。”

巫真仔细看了一会儿,撇了撇嘴:“他们算什么同行,没得叫人笑话咱们。”

那大船上有人正在练习不入流的火树银花。功力也很不怎么样,看得出努了半天力,才不过放出几个火星来。巫真说:“有人说杂耍班子里头常玩这些把戏,什么吞火吞枪,又是什么春色满园之类,就是这些人干的事儿吧?原来这个不是戏班,是个杂耍班哪。”

我瞧了一会儿,河上面风大,吹得头发沉。进了舱我才说:“说不定他们是和我们去一个地方的。”

“你是说,他们也去涂家庄?”巫真想了想:“不错。很有可能是哪。我听说从这儿一路走下去,没什么大城大镇了,这么大一条船。班子肯定不小,到小地方去卖艺,还凑不够响锣钱呢,要饿肚皮的。他们可能是去赶涂家庄的热闹,献艺挣钱去的?”

很有可能是。父亲说过。涂庄主特别好排场好面子,喜欢热闹。这个寿辰办得又极隆重,这个班子八成也是听说了消息,特意赶去的。

晚上我们的船又和那艘船泊在一处,离得近,听得见那船上的动静。有人吹打,有人吊嗓子,这个班子预备的拿手好戏看来着实不少。巧不巧。白天那个在船上习练“火树银花”的人,又在船尾那儿拼命的练习。巫真下午睡了一觉,这会儿精神倒足,看得饶有兴致。

“我说,就冲这练法。这人这辈子也别想在幻术上有什么成就,混到死也就是个打杂的料。”

我和她趴在一起。瞅着船尾那点儿亮光:“有句话怎么说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有的人就是缺个进门的机遇,没人教,没人领,不知道最基本的窍要,那努力一辈子,也是在幻术的门外打转哪。我倒看着这个人说不定天资尚可,要是没一点儿悟性的,连这点儿火花也折腾不出来。”

巫真抿嘴笑:“说得是——哎,我们上去瞧瞧。”

“算……”

我一把没拉住,巫真已经矮身从舷窗里窜了出去,脚在船帮上一点,人轻飘飘的攀上了大船的船尾。

“这丫头。”我又不能大声喝阻她,又怕她闯祸,跟着追了上去。

巫真站在船尾,微微低头:“就是你在习练火树银花吗?”

我翻身上了船,站在巫真身侧。

那是个小姑娘,看来不到十岁年纪,生得既瘦且黑,就着一点灯亮,我觉得她的脸颊上似乎有些奇怪。

等她退了两步出声的时候,人有一半在光亮里,巫真“咦”了一声。

这孩子的鼻子……是塌的。不,准确地说,是凹进去的,好似谁一拳重重的砸在上头,将她的脸整个砸得变了形儿,嘴唇合不拢,牙齿龇了出来,看起来说不出的别扭和怪异。

她紧张地瞅着我们,没说话。

巫真定定神,又问了一次:“是你在习练火树银花吗?”

我本以为这孩子是吓坏了,没想到她并没惊叫,也没逃走,反而重重点了下头,说话有些漏气含糊:“是。”

巫真摇摇了头:“你这练法不对。”

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硫磺硝石气,杂耍班子的人常用这些来作辅助用,以求让变出来的火景更美更盛。

那孩子慢慢朝我们迈出一步:“那你说,怎么样才对?”

巫真精神抖擞,笑着说:“你瞧好了。”

她快速的念出一句短短的口诀,手指捏起如兰花状,如风摆花叶般轻轻一抖,一蓬绚丽之极的火光腾空而起,金的灿,银的亮,煌煌然在半空绽了开来,色彩变幻越来越浓,从银色变成浅蓝又变成深紫,星屑乱飘,纷纷坠向河面。

巫真就是喜欢漂亮,虽然有些卖弄,但是以她现在的功力,施火树银花是不必念口诀的了,这口诀是念给那孩子听的。至于能不能记住,能不能领悟,那要看她自己。

幻术一门传承不易,修炼之人能找着一个合适的弟子那是可遇不可求的。父亲虽然有我继承衣钵,可是当初遇到巫真落难,发现她资质不错,一样怜惜爱才将她收留,悉心教导。

我轻弹了下手指,一点银星飞升,发出脆裂的响声,银星在船尾处爆开,一蓬细细的银芒笼罩了整个河面,仿佛下了一场流星雨。

那个孩子看得目不转眼,眼睛瞪得老大。巫真瞅我一眼:“你就会抢我风头。”

同样是一招火树银花,可巫真施出来的比我的就要逊一筹了。

我笑笑:“就兴你好为人师啊?”

不远处的暗中忽然传来击掌声,有人赞了一句:“好!”

巫真和我吃了一惊,朝来声处看,也是一条船,有两个人站在船头。

“什么人啊?”

我拉了她一把,朝她摇摇头。

原是我们自己招摇了,被人看去,又不是人家的错。

“喏,看清了吗?口诀我再念一次。”我把口诀缓缓念了一次给她听,顺手一扯巫真,从大船上跃了下去。

夜风吹得头发衣袂飘摆,银色的光屑纷纷拂过面颊,我转头看了一眼,瞧不清那船上人的面目。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旧景 三

父亲没给涂庄主的夫人预备寿礼,只是让我带了一封信来。巫真有点不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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