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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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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摘下来,两个人一起拦着:“挺好看的摘什么呀!”
巫真还加了一句:“今天中午我带你到前面去吃饭,就是要戴给她们瞧瞧,看她们那脸上能有什么好颜色。”
呃……巫真可真是……
这挂项圈不算金子和上面的珠子,光是做工就已经极其名贵,肯定是位重要的客人的东西。现在明晃晃的挂在我胸前,可是把人的面子扫得一分不剩了。
巫真做事可真是爱憎分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到这儿来也是客,可是她扫主人家的面子那真是不遣余力。
这种性格太容易与人结怨了,她还能平平安安活到现在……唔,要么是她本事实在高,二么,她肯定有什么靠山。
巫真把其他首饰收起来:“来,给你存着,这些都是你的私房了。要是没钱了,就拿去换钱使。”
我啼笑皆非收下那包沉甸甸的首饰,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巫真说:“来,我教你一招本事,藏私房钱最好使,除了你自己,谁也找不着。”
“真的?”
“当然真的。”巫真的一根手指在腮边轻点:“我姐当年藏的私房,我到现在可都没找着。唉,真可惜,她有好些绝顶的厉害幻术,应该是记了下来,却还都没来及教给我。还有她那些个好东西……”
咦?是么?
我当年还有私房留下来?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
那些私房又都藏在什么地方?连巫真都找不着,我现在恐怕也很难找着。
巫真教我一段口诀,让我记熟之后,又教我手法。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巫真的修为一点不比师公差,比白宛那是强了不知多少。她教了两次,我就能照着做出来。
“嗯,这就对了,不过你现在藏不了什么大件东西,也就能藏藏你的小私房。就算这东西你就摆在桌上,可是若不能解开你施的幻术,所有人都看不见那东西,也绝对摸不着它,极是有用的。”
“那就是,贼永远也偷不去?”
“对啊。”巫真笑笑:“而且自己一定能找着,只有你自己一个人能看见那些东西。”
“要是人家比我厉害,看到了呢?”
“不会的,你试试看藏一藏,藏好了的话,连我也看不到。”
真是绝好的一招啊!
我心中默念法诀,手轻轻在那个绸布包上拂过去,布包奇异地消失不见,桌上变得空空如也。
“好啊!”巫真重重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把我拍得一个趔趄,差点儿一头撞到桌角上去:“我果然没看错,你这孩子太有天份了,头一次施术就成功!这,这可真是千金难换的好苗子,啧啧,啧啧……”
她打量我的眼神,活象一头饿狼在打量一块上好的肥美的羊肉一样,盯得我浑身发寒。
“你放心。”她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我奇怪地问:“放什么心?”
“放心,我一定好好教你,你将来的成就一定远高于我!好好学,我把什么都教给你。到时候也让那些人看看……”
她最末一句话咽下去没说完,我只觉得心里一沉。
师公啊,看来我是真回不去了。巫真这表情充分说明她是打死也不会把我还给师公的——当然,我是很挂念师公,可是我也想留在巫真身边。她毕竟是我的亲人的啊!
在她的身边,我离自己的过去,也更近了许多。
我在屋里习练了一会儿幻术,又从包袱里把那本从雷家堡带出来的册子翻出来看看。这上头的一字一句我都吃透了,的确看不出什么别的奥妙来。
我把册子合上,慢慢捧起来,压在胸口。
过往如此隐秘沉重……好在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去找到真相。
巫真果然不肯放弃任何一个扫人面子的机会,中午带我去前厅用饭。那沉甸甸的项圈缨络挂在我胸前,坠得脖子都很不舒服。
“夫人,这……”元宝有点犹豫。
“什么这那的,就戴着。”
这间宅第真大,我们走了盏茶时分才到了前厅。巫真牵着我的手,一到厅门口,原来厅里那细细的嗡嗡的小声谈话声就象被大风吹倒的草稞,顿时一片俱寂。
巫真挺胸平视,挽着我迈进了厅门。
我还什么都来不及打量,就有一道充满恶意的视线,尖毒刺辣仿佛利箭的朝我射过来。
我朝那边看,一个穿着红衣裳的姑娘正恶狠狠的打量我,准确的说,是死死的锁定住了我胸前的如意缨络项圈。
我猜都不用猜,马上就能确定这人是谁。
肯定是这项圈的原主人,巫真的手下败将。
巫真挽着我特意在门口多停留了一刻,有意让人看清楚看明白,才从容的走进去,在一张桌旁落坐。
虽然离北剑阁办喜事的日子还有三天,可是大部分宾客都已经到了,厅里的人看来三教九流都有,虽然穿戴光鲜,不过有的人看起来就是一脸戾气,丝毫没有贺客该有的一团祥和气,看起来不象来道喜的,倒象来找碴的。
咳,这个,不用说别人,巫真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不也是迫于无奈才来的北剑阁么?


、第十二章 挑衅 二

巫真给我倒了一杯茶,轻声说:“等会儿要有什么事,不用慌也不用怕,有我在呢。”
我乖乖点头。
茶还没喝,隔壁桌就有人过来,向巫真行礼问好:“晚辈平罗岛门下魏曼见过明月夫人,不知道夫人这次也来了,未及拜见,请夫人不要怪罪。”
巫真点个头:“好久没见你,别多礼啦,你没来?”
“闭关了,我和一位师兄一块儿来的。”
我正好好奇地打量她,巫真指指我:“来见见,这是我徒儿齐笙。”
我真恨不得把头埋到桌子底下去,我可没拜她为师!可是眼下又不能这样大声说出来。
我站起来跟魏曼见礼,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含含糊糊的说:“魏姐姐好。”
“原来夫人收徒了,真是恭喜恭喜,齐妹妹一看就聪慧过人,我若是知道了,也必然替夫人高兴。”
巫真说:“我们这桌都空着,你过来一起坐吧。”
魏曼笑着说:“是,正想多多和夫人讨教。”
她在巫真左手旁坐下来,轻声说:“我刚听说昨儿贵红夫人门下的吃了个大亏,正琢磨其中究竟,难道她们敢找夫人的麻烦?”
巫真笑容欢悦:“唔,不过是几个小辈目中无人,算不得什么麻烦。”她指指我脖子上的项圈:“喏,这个是赢的彩头之一,就是贵红最得意的那个小徒儿的。”
魏曼虽然也在笑,不过我看得出她有几分不自然。刚才瞪我的那个红衣女子看来把魏曼当成我们一伙儿的了,恨恨的目光连同她在内一起招呼。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象巫真这么敢惹敢顶敢得罪的,我看魏曼就有点坐立不安起来。
这个贵红夫人大概很不好惹,光看那个红衣女子的神情作态,就知道这人的性情必定刁蛮刻毒。由徒弟再推想推想,贵红夫人只怕也不是什么厚道宽容的人。
这倒也不能怪魏曼,她可全然无辜,只是过来打个招呼,被招呼着一同坐下,就让人记恨上了。
魏曼问我多大年纪,什么时候到的北剑阁。我也问她:“平罗岛远不远,人多不多?”
“平罗岛靠南,在海外,离北剑阁那是极远了,路上走了快一个月。我们岛上人可不少,风光也好,齐妹妹有空,和明月夫人一起去做客吧。”
厅上宾客渐渐多起来,女客与男客的坐席用屏风从中隔开,男客那边说话声音越来越高,嗡嗡嗡嗡的响成一片,显得格外嘈杂,忽然不知道什么人砰一声重重拍击桌子,喝道:“多说无益,咱们手下见真章,走走,正好在座各位都是见证。要是我输了给你,我把这只右手剁下来给你赔罪!”
这人声音尖哑,听着象铁器刮瓷,滋滋呀呀的,我听得汗毛直竖,打了两个哆嗦。
旁边的人纷纷劝解,有一个说:“咱们都是来做客的,人家姑娘出阁大喜,你们这动刀动剑的算怎么回事?”也有人说:“刘兄弟,你们要比哪天比不得,非在北剑阁比,又是这样的好日子,实在不宜。要我说,段老哥也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不过就事论事,大家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巫真低声说:“这人多少年一点儿都不长进,也怪不得他爹将家业门派都交托给他弟弟。老大人了,越混越不长进。”
魏曼轻声问:“夫人,这人是谁?”
“你知道青松剑客吧?”
“有所耳闻。”
“这位就是青松剑客刘庭的亲哥哥刘城。”
论名字,刘城听起来可还比刘庭大气。
外面吵吵扰扰,那个刘城始终不依不饶,哗啦啦一阵响,听着是碗碟茶杯什么的全砸在地下碎成一片。
“姓段的,你要自认是缩头乌龟,当众给我赔罪认错,那刘爷爷今儿就不同你计较!”
屏风外面愈发安静了,先前劝解的那些人也都不出声了。
“刘城,我不过是看在主人家面子上才忍让你,你倒蹬鼻子上脸了,比就比你当我怕了你?不过刀剑无眼,要是动手时一个不当心,让你身上缺点儿少了点儿什么,那你可怪不得旁人。”
听着那两人朝外走,屏风那头的人顿时呼拉拉出去一大片,几乎全空了。
魏曼疑惑不解,小声说:“怎么文府的人也不出来管一管。”
“不管才好。”巫真转头问我:“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摇摇头。
我又不是学剑的,也懒得去凑这个热闹。
魏曼却说:“我倒想看看青松剑客的哥哥剑法如何,夫人去不去?”
巫真说:“我就不去了。”
魏曼便站起身来也出去了。女客不象男客,虽然也想瞧热闹,不过为了矜持,许多人只是隔着屏风观望。
我看魏曼的身影绕过屏风,猜着她过一会儿就算看完比剑,或许就不会再回我们这张桌上来坐了。
有个穿粉色衣裙的侍女走过来朝巫真行了个礼,轻声说:“明月夫人,我家夫人请您进内堂说话。”
我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巫真看着那个侍女,她的目光凌厉如剑,那个侍女垂下头去不与她目光相对。
“你们夫人不是病了么?”
“夫人听说您来了,所以特命婢子来相请。”
文飞的……夫人吗?
巫真转头看了我一眼,我也看着她。
她神情有些沉吟不决,显然没想好要不要带我一起去。
“这位姑娘在这儿喝茶吃点心,我会让一个姐妹照看着她的。”那个侍女招了下手,厅角有个穿青衣的侍女走了过来。
“不必了,她自然要跟着我。”
我站起身,巫真拉着我的手跟着穿粉色衣裳的侍女朝后堂走。出了厅,沿着回廊曲曲折折向前,园中花开如锦,香气馥郁,池中还有成对的水鸟戏水,翠头彩羽,看着不似鸳鸯,叫不出名来。
走到一间院门前,我抬头看见门上写着“丹霞居”,推开院门,院中花木更盛,不知名的花朵开得满满挨挨漫天匝地,真象彤云丹霞一般,半点绿色都见不着。
侍女说着:“夫人,明月夫人来了。”
里头有人说:“快请明月夫人进来。”
侍女打起帘子,巫真挽着我的手进了门。
屋里帐低帘垂,比外头暗得多,还燃着香,虽然香气也好闻,可是总不如外头的花香清新自然,有一种沉郁混浊的感觉。
侍女卷起纱帘,一个女子缓缓站起身来,轻声说:“真姐,你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愿意见我了。”
巫真冷冷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嫁了如意郎君,这些年来日子是不是过得如意顺心,快活似神仙。”
那个女子微微苦笑,垂下头去:“我快活不快活,你不早就知道了么。”
她人生得非常秀美,只是皮肤极白,白得没半分血色,眉眼淡淡的,没有用脂粉,整个人象一种淡墨画在薄棉纸上的感觉,浅而淡,不灵动不鲜活,似乎风大一些,就可以将她吹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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