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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仙-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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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饶有兴致的在一旁观看。

嗯,看来我和前世是真不一样了。原来的巫宁,一门心思的浪漫,极其厌恶这些肮脏算计,恨不得避得越远越好,既不想看,也不想听,傻得厉害。难道不看不听,这些事情就不存在了?掩耳盗铃而已。

我真的了解自己的姐妹吗?了解自己喜欢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可以说我前世落得那个下场,也有自己的原因。就算不和光同尘,也不能过份标榜清高。

瞧,师公就挺成功的。这辈子跟着他混,理当没有后顾之忧了。

齐泰生和巫真说:“这丫头好几拨人盯着,不光沙湖主人,北剑阁的人,还有身份不明的……你现在带不走她。”

巫真也在打我的主意?

“我知道。”巫真眉尖微蹙,看来我见犹怜:“只是现在情形和以前不一样。这丫头小时候我就见过她,当时我想收她当徒弟的。她跟纪羽学艺,我从她嘴里总能多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可是后来书信往来,她很少提幻术上的事情……”

原来她当初一见如故想收齐笙为徒,并不是为了她神似故人,而是存了想利用我刺探偷学的心思啊?

啧啧,亏我当初还十分感动呢,真白瞎了那份儿心了。

现在想一想,巫真她早就变了。

大概。是她从出嫁?不,也许是从我们第一次离开百元居下山,见识到这花花世界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变了。

就象父亲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我们同是向父亲学艺,可是巫真只学了一些技艺的皮毛,境界永远不可能提升。就算她谋取到百元居的藏书,也刺探到师公的修行秘密……她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说句难听的,她混得连魏关和许贵红都不如。

再看齐泰生。也是个没用的货色。齐家当年也显赫过,可是子孙无能,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两个人都有野心而无本领,凑在一起倒是臭味相投。

巫真应该不是真看上了齐泰生,只是想利用他。可齐泰生很懂女人,会做小伏低,甜言蜜语。这一对男女真真假假你来我往的。倒显出一副奸恋情热的气氛来。

外面又传来脚步声,应该是齐夫人回来了,巫真又从窗子遁走,门一开,果然是齐夫人走了进来。

“夫人,什么人送了信来?”

齐夫人脸色很不好看。看了齐泰生一眼:“是许夫人处送来的信,她们的人今晚就到。”

齐泰生点下头,又亲手斟了茶给她夫人。齐夫人端起茶来沉思了一会儿:“今晚就把这丫头送走。”

齐泰生吃了一惊:“为什么?”

师公也从门外进来了。对我说:“巫真来过?”

“嗯。你看见她了?”

“看见个背影。”

齐夫人不肯和齐泰生再费唇舌了。

“就这么定了。晚上我亲自把人送去。回来后我自会对文夫人解释。你不需要但心。”

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往往都是孩子。别说只是拿这个小丫头去换,只怕要她付更多代价她也不犹豫。但对齐泰生来说,孩子大概什么也不是。瞧他对前头三个儿女的样子,也不知此人的心肠到底是什么做的。

齐泰生只能说:“好吧。那咱们再筹划筹划。可得防着对方出什么阴招,别儿子没救出来。再把你搭上。”

齐夫人嘴角挂上一丝冷笑,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那是痴心妄想。”

这话象是在说那些劫了他儿子的人,好象又还有些别的意思。

我心里一动,侧过头问师公:“齐夫人也看见巫真了吗?”

师公朝我点了下头。

我这会儿才发现我们两人离得太近,我的发梢都要拂到他的鼻尖上了。

我看了齐氏夫妇一眼,飞快的凑上去在师公唇上偷了个吻,又赶忙转过头,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脸上却慢慢的热起来。

师公握着我一只手,手劲儿比刚才重,但是也没有握疼我。

齐家两口子商量完事情,也没在这屋里多停留,一前一后出去了。

我问师公:“不知道巫真是不是也住这船上?”

“不会。”师公断然说。

我想也是。

她给北剑阁通消息,北剑阁也肯定许诺给了她好处。可她要是留在这儿,难免要受北剑阁的压制差遣,那就不是合作而成了北剑阁的属下了,巫真不会甘心的。

“她应该也住在船上,离这儿很近。”

从舷窗望出去,这块河滩上停了不止北剑阁一艘船,巫真若是住在那条船上,倒是很方便。

人总是贪心不足的。巫真现在一不缺吃二不少穿,在江湖上也薄有声名,好好过日子不好吗?可她被父亲警告了依然不知收敛,勾搭上北剑阁的人,搅起了这么一大滩混水。

“我们去找她吧。”

下一句话我没说出来。

不过师公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父亲上一次已经告诫了她,可她依然故我,恩将仇报,反咬一口。

那就不能怪我了。

父亲现在什么年纪什么身份?这点事不值得他出手。

巫真既然还姓巫,那么我就来清理巫家门户。

河滩上的船并不算太多,而且以巫真的性子,那种鱼腥味儿扑鼻的船是不必去验看的。我们绕了一圈,确定她就在一艘苇蓬船上。

说来真有缘,我和巫真第一次下山就乘船,我们这一世再相遇也乘了船。

现在一切要终结了,还是在船上。

巫真正坐在舱里,船上并没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迹,不知道上次曾经见过的她那个侍婢元宝现在怎么样了,也许……已经嫁人了吧。

师公留在船头,我一个人进了舱里。

————————————————

正文 第六十章 河滩三

我没有隐匿身形的声响,我踏进舱里,巫真已经跳起身来,手虚拢着——这是她预备攻击的前奏。

我太了解她了。

“你……”巫真怔了一下:“齐笙?”

“是啊。”我向前走了一步:“不过我还有一个名字。很多年前,我叫巫宁。”

此言一出,巫真脸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嘴上却还在硬辩:“不……你说什么胡话!”

我在桌边坐下来,拿起茶杯来:“还记得咱们第一次下山,在运河上遇着夜香班的船么?那天晚上咱们演示了一个幻术给一个小孩看,你记得是什么吗?”

她嘴唇微微颤抖,死死的盯着我:“……火树银花。”

我转头看她一眼,伸手弹出一出一瀑银星,无数的银星粉屑象大雪一样纷纷扬扬的落下。

我和巫真站在这一幕火树银花中,这纷纷落下的仿佛不是幻光的流星,而是中间无数破碎的时光。我和她就各站在一端。

巫真认出来了。

这一幕火树银花,是我独有的,谁也学不去。

我们一起长大,朝夕相处。我了解她,她也了解我。

一瞬间,中间的若干年仿佛被抽空取走了,我和她,仿佛又回到了初下山的那个时候。两个小姑娘,跟土包子一样,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都很新奇。

船轻轻离了岸,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切都象那天晚上一样。

“你不是嫁了人吗?后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巫真也坐了下来:“男人嘛,我是看透了。不过三年五载他就厌烦了。我没生孩子,他的其他女人也不生孩子,后来根本就不来往了——他不到四十岁就死了。”

她也问我:“你不是……死了吗?难道你是诈死的?可是你现在的年纪……”

“我的确死了一次。”我注视着她:“被文飞所杀,一剑穿心,立时毙命。其实死亡也没有那么可怕。我都没怎么觉得疼。”

巫真不知怎么接这句话,低下头去。

“我前一世死了,当然没什么再说的。不过这一世活过来,我一直在想,那些人是怎么找到我的呢?我一直很小心,他们不可能看破我的踪迹……”

巫真还是紧紧闭着唇,一句话都不说。

“我仔细的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一件事。那之前不久,你曾经写了一封信给我。信我看过即毁了,随信寄来的荷包我也一并销毁。当时我闻着信上有一点淡淡的香气。并没太在意,只觉得那可能是你的脂粉香染在信纸上……”

巫真抬起头来:“是啊,你现在知道了。”

“现在知道也不算晚。”我说:“那香哪里来的?”

巫真坦白的说:“孙家的人给我的。一经染上,水洗不脱,即使相隔千里,也能追踪到人的踪迹。”

是的,所以文飞能凭借这香气。最终带人将我围杀。

我看看自己的手指。

我已经很防备,可是还中了暗算。是来自亲姐妹的算计……那封显得关切情急的信,其实是我的催命符。

我们在这里平谈的谈论生死,月亮升了起来,照得河滩上一片鳞鳞的银光。

“百元居的火,是你放的吗?”

她摇头:“不是我。”

“可要没你引路。别人能找到百元居吗?更不要说放火了。”

百元居就在广华山中,可是一般人是找不到的。父亲在四周设了幻阵——而巫真唯一还算拿得出手的,就是幻阵。

巫真脸色一变再变。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焦急万分,汗水越流越多,她终于绝望了,大声问:“你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幻阵无法聚合?”

从我进屋的那一刻起。巫真已经在聚合她的幻阵了。陪我在这里说话,不过是拖延时间的权宜之计。

而且话说到这一步。巫真也知道今天的局面是不死不休的。

“你还想做什么?还想再害我一次吗?”

巫真终于气急败坏的撕破了脸皮,破口骂道:“你别假惺惺!我害你?只能怨你自己蠢!为什么别人不死偏偏你死?因为你蠢得该死!”

我轻轻拍了拍巴掌:“说得没错。我以前是够蠢的,没看穿你竟然是这么一条恩将仇报的毒蛇。”

“我恩将仇报?”巫真的脸整个扭曲了,她笑声象夜枭一样:“你们父女俩把我当狗养,从指头缝里漏点残羹饭渣就把我打发了!高深的幻术不传给我,法宝也没我的份!你和你爹一样,你们早都该死了!”

我一把揪过她的头发,抬手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

“这是替父亲打的。”

反过手再抽一下:“这是替我自己打的。既然你说巫家什么都没给你,那让你把曾经得去的东西还回来,也很公平吧?”

巫真的眼中露出疯狂的神情,嘴里污言秽语不绝,可是无论她再怎么催动,她的幻阵也不可能被催发。

想和我比斗,她也远不是对手。

我一只手将她按在桌子,从发间轻轻拈出一根金针,轻轻吹了口气,细如牛毛的金针微微颤抖起来。

巫真的身体,就象这根金针一样,一起发狂似的抖了起来。

“巫宁!宁妹妹,我也是一时糊涂。孙家的人逼我,我也没办法……咱们从小就那么要好,你还记得吗?你从山崖上跌下,是我一路把你背回去百元居去的……”

我手里的金针顿了一下:“是啊。可是你应该早就知道那里的石块已经松脱了吧?为什么不提醒我一声呢?”

她牙齿碰得格格直响:“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跌伤那天就知道了。”我说:“那会儿以为你是想捉弄我,姐妹间,玩笑纵然过火一点,我也不介意。可是你那时候是不是就想着,我最好能跌死呢?这样你就成了巫家唯一的女儿了,是吧?”

说话间,我将金针从她眉间轻刺了进去。

巫真象是中了定身法一样,全身都僵硬了。她的两颗眼珠都不由自主想去看那根刺进她眉心的金针,以致于聚拢成了一个斗鸡眼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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