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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烽火映山红-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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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收工作都形成了一条线,部队的给养和枪支弹药有了供给保障,嘱咐俊子带好孩子,还给老栓捎了个榆木疙瘩刻的烟锅。
快过年了,麦山夼的女人们该忙活着打扫堂屋蒸饽饽,等着男人们回来上香守岁、磕头拜祖宗牌位了。


第三十章 摧毁鬼子据点
更新时间 20050604 17:46:00字数  3017

第三十章摧毁鬼子据点

秋叶她哥秋成领着媳妇进城做买卖有六年了,三十多岁的秋成圆圆的脸上长着双眯缝眼,见人一笑头上现出细细的几道皱纹。他在村里入了党以后,受党指派来磨盘巷开了一家“瑞成祥”茶庄做为中共地下党文海城的一个联络点。
自从日本人进了文海城,他这店里也就时常受骚扰。光棍无赖流氓还算少数,最受不了的是一会儿来个横眉瞪眼的日本宪兵呜里哇啦的喊半天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急了眼的鬼子自己进了拦柜拿了茶叶就扬长而去。
还有那狐假虎威投靠日寇的保甲自卫团伪军一、二大队歪带帽子斜穿军装的汉奸们,这个来要斤茉莉花茶,那个来要斤铁观音,包好了纸包他们拿着就走,秋成陪着笑后头赶着:“老总,算帐吧。”这些汉奸眼珠子一瞪:“记帐!赊帐!”“老总,小本小利的买卖,赊不起呀。”他把腰里的枪一拍:“认得这玩意儿吗?”秋成苦笑着看着他大摇大摆的出了门,后头又来一个:“给老子包斤乌龙茶!”茶包好了,接过来就走,“老总,算算帐吧。”这小子掏出手枪拍在拦柜上:“算帐?老子把这半斤铁押这儿吧!”赶那一天来俩“半斤铁”,秋成这生意算白玩了。
夜里秋成睡不着觉,最近文海城保甲自卫团长徐树越发猖狂了,他经常带着汉奸们配合鬼子下乡“扫荡”烧杀掠抢,前几天还杀害了一名地下党员。文海地下党县委指示各联络点想尽一切办法打探徐树的行踪并且接近他,秋成翻来覆去的动着脑子,突然他想起进老茶庄学徒的时候老师傅说过的一个词:“干股。”秋成眼前一亮“有了!”
第二天,秋成提着一份厚礼;金银首饰来到徐树家,真是当官的不打送礼的,站岗的把他领了进去。秋成满脸赔笑地对坐在八仙桌旁的徐树说明来意,徐树摆着手:“不行!我没钱当你那茶庄的股东。”“徐大队长,不用您掏钱,是个干肼?您挂个名,到年底我们柜上每年分您两个股的红利就成!”徐树一听有这好事,先答应了又问秋成:“你给我说实话,为什么要送我两个干股?”秋成一五一十地把汉奸们常常去耍那半斤铁的事说给徐树听。“恩,你小子鬼精灵,行,这干股老子入了!”秋成马上从身上拿出文房四宝和纸来,找水磨了墨和徐树办了手续。
这天一清早,“瑞成祥”开门板营业,又进来一个当兵的,他刚把枪拍到拦柜上,秋成就满面春风的迎上来:“老总您请,里边请。”秋成把手向上一伸,手指头就指到了墙上挂的徐树签字盖章的协定墨字上。这兵一看:这“瑞成祥”怎么成了徐树的买卖?有他那“半斤铁”在,我这半斤铁不好使,走人吧!“老总您慢走,日后还请您多光顾小店!”这下子文海城的汉奸都知道“瑞成祥”有徐树做后台,那些常来以半斤铁赊帐的主儿在瑞成祥绝了迹。连鬼子也给这徐树面子,来耍横的少了。
秋成有了经常进出徐树家的借口,今天拿着帐本上门请徐树查帐过目,下月又买上一付碧玉耳环送给徐树的小老婆,几个月以后,徐树那描眉抹胭脂打扮的像妖精的小老婆一个月不见徐树来心里嘴上的念叨。他打听到徐树好显摆自己肚子里那半瓶墨水,常常一知半解的谈古论今,就投其所好的请教徐树一些古书上的问题。半年下来秋成成了徐树家的常客。
这天秋成和秋叶住在马泊村跑海打渔的姨夫进城来了,他带了些大对虾进城卖了好给生病的老伴买药,那知道转了半天才卖出去半筐,多亏天还冷,对虾还是新鲜的青里透着红白。姨夫无奈的提着剩下的半筐大对虾来看外甥。
听说最近鬼子又要下乡扫荡,在拦柜里搬茶叶的秋成正寻思着找借口去徐树家探听准信儿,见了他姨夫带来的对虾:正好,送对虾上门是个好借口。秋成招呼姨夫坐着喝水:“姨夫,甭发愁,这些对虾我包了。”他叫出媳妇看着店铺和姨夫说着话,自己拿上对虾出了门。
徐树的小老婆一见秋成提着文海这边难得一见的大对虾进门,她眉眼都是笑地让勤务兵把虾送到后厨,“宋掌柜的有事找我们家团长?”“海边打渔的亲戚送来新鲜海货,送徐团长尝鲜的。”徐树的小老婆一扭嘴:“我们家团长昨晚说了,后天陪大队日本皇军去西海,说那儿有吃不完的海鲜。”秋成听了心里咯噔一下:“鬼子要去西海扫荡了!”他只当没听见地和这女人打了个招呼道声别出了门。
得到鬼子后天去西海扫荡的消息,胶东军区文海军分区把歼灭敌寇的任务交给了对西海情况比较熟悉的三营。三营长吉顺详细了解了西海日本辅导分部的情况,决定同时摧毁这个日寇每次到西海扫荡的落脚点。他亲自带着保林的二连在当天的凌晨赶到了西海。
西海娘娘山前的日本辅导分部,从外面看是碉堼?进了大门看里面是三层楼,冲楼梯口的那间是作战值班室。里面架着两挺歪把子轻机枪。三楼也有几挺机关枪,平时就架在对着海面的窗口,这个窗口,是日寇控制西海的一个制高点,能严守从码头到海边的道路和大门口。
趁天刚黑,吉顺在辅导分部远处分派二排攻打碉堡,一排去山半腰的天后宫消灭从文海城过来临时驻在那里的鬼子汉奸。等碉堡里的内线开了大门发出三明三暗的信号,保林就立刻带着二排从两边顺着墙边,冲进了辅导分部大门。保林首先冲上了二楼进了作战值班室,见到只有一个鬼子在床上抽烟值班。
鬼子一见有人突然持枪冲进来,立刻跳起身来要去扳动机枪,保林向他开了一枪,那知这个鬼子敏捷的躲了过去,奔到墙边取下挂在墙上的战刀。喜子在楼下听见枪声,一步几磴楼梯的冲了上来,正遇见鬼子拿着刀向楼下逃,两个人正好打了个照面。鬼子见无路可逃,就拿着战刀向喜子逼近,喜子端着刺刀刺了过去,鬼子嚎叫一声从高处扑了下来,顺势把喜子压倒,抱住喜子滚下楼梯,喜子一个顶翻,把鬼子甩掉顺手夺下战刀,鬼子急忙爬起身来想再反扑,喜子上前一步朝着鬼子的脖颈从左向右把鬼子由肩到肋骨,斜劈成了两半。鬼子惨叫一声栽倒在楼梯上!
上到三楼的战士们遇到日寇猛烈的火力顽抗,相继有几名战士负伤,枪弹急风暴雨式的向部队扫过来。保林一看马上命令战士们撤退。部队撤到山根,保林派出两组爆破手都先后负伤或者牺牲,喜子一看着了急,他向保林要求去炸碉堡。保林一点头,喜子拿过炸药包,在火力的掩护下象离弦的箭,向碉堡冲过去。保林和战士们紧张的看着喜子,只见他时而奋进时而卧倒,忽左忽右,曲线前进终于逼近了碉堡。喜子发现牺牲的爆破手胳膊上还抱着一包炸药,他以最快的速度把两个炸药包连在一起,随着导火线的嗤嗤声,喜子飞身卧倒,火速滚动,只听得一声巨雷般的爆炸声,他觉得身下的大地在激烈的颤抖,在炸药爆炸的闪光中,能见到鬼子在残墟内挣扎,战士们猛虎般的冲向被炸毁的碉堼?
在二排攻打碉堡打响第一枪的前一刻,一排包围了天后宫。卧伏在草丛里的战士们见到院墙下有两个交替换着方向巡逻的哨兵,二胜带一个战士从两侧摸过去,一个哨兵听见响动刚要出声,二胜手脚利索的捂住他的嘴把他绊倒摁在地上一刀结果了性命,抬头看另一个哨兵也被战士干掉了。战士们搭人梯翻进院墙,分别踹开了大殿和东西厢房,正在酣睡的鬼子们猛然惊醒,纷纷赤着身子跳起来去墙角拿枪,一个身材高大的鬼子端起刺刀朝着一个小战士胸口狠狠刺来,小战士灵活的一闪躲过了凶狠的‘东洋刺’鬼子用力过猛脚步止不住,二胜眼精手快的冲过来用枪托向后一拨,接着飞起一脚踢倒了鬼子反过枪来把雪亮的刺刀捅进鬼子的心脏。大殿和东西厢房响彻着枪声和拼刺刀、肉搏的嘶杀声。
住在东厢房的徐树在一排冲进来的时候猛然惊醒,他从头下抽出手枪朝着冲在前头的一个战士瞄准,被一排长一个点射打在左胸,徐树一个踉跄,手里的那半斤铁掉到地上,他扑倒在地,一步一步向前爬向他的手枪,最后他张着眼徒劳的看着离他不远处的半斤铁,死不瞑目的断了气。
一排和后援的三排联合出击,经过一场生死搏斗,把天后宫的鬼子汉奸消灭的一干二净!

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锔匠老憨
更新时间 20050609 17:21:00字数  4405

第三十一章锔匠老憨

麦山夼的锔匠老憨从小没娘,打十七岁那年起就跟着他爹走街串巷锔碗锔盆,到他二十岁上他爹的腰直不起来了,他就自己挑着付锔匠担子走村串乼?四乡八疃都熟悉他那憨憨的嗓子和祖传的好手艺。
老憨不老,他今年刚三十岁。
老憨是他爹给他起的小名。老憨生的老相,加上他走街串巷风吹日晒的,那黑黑的脸上从左到右的长着些沟壑,长短深浅不一曲折多变,看起来就像一张难以破译的复杂地形图,隐匿着许多沧桑。
每回他进一个村子沿街亮开憨嗓喊一声:“锔锅~~锔盆来!”找老地方放下挑子,不多时村里的孩子女人们就拿着破盆裂碗的围过来。
这些年,老憨走遍了文海城里和四邻乡下的大街小巷,人们习惯了隔上个十天半月就听他那憨憨悠悠的喊声,大人孩子没有不知道老憨的。老憨挑着担子揽着活,他也习惯了这日复一日四处奔波的日子。
一年四季,老憨天天挑着担子出去串乼?到那个村黑了天就住那个村的老熟人家里。每过十天半个月他都要赶回麦山夼,因为村南头李家二十二岁的寡妇银杏让他舍不下。
银杏命苦,家里地少姊妹多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十八岁上进了李家门,二十岁的时候生肺痨的男人就丢下她上了黄泉路。那男人在银杏嫁进门的时候就半死不活的整天围着被窝咳着喘着,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压根就没能碰她,更没能留下一男半女。男人一死她就成了婆婆的眼中钉,咋看她咋不顺眼,三天两头骂她是丧门星,把个老实懦弱的银杏骂的天天眼泪巴碴没点动静的低着头干活。说起这婆婆也算苦命,年轻就死了男人,自己把儿子拉巴大了,没成想就这么短命找他那死鬼爹去了。
老憨留心银杏是那天他回村揽活儿,他在街当间那棵槐树下摆好了担子,喊了声:“锔锅锔盆来!”银杏的婆婆听见喊声想要出门,又放不下手里打旋的线坠,就吩咐她从碗橱子里找出那只有裂纹的蓝花瓷碗找锔匠锔碗去。
银杏一路走一路看那树上的画眉鸟啾啾的叫着从这枝跳到那枝头,这几年她每天被婆婆看着在家里纺线织布、搓草绳,她婆婆托人拿集上卖了换点盐,她很少有出门的机会。
老憨正坐着块石头低着头用手嘟噜钻在一个盆上钻眼,突然听得怯怯的一声:“老憨哥,把俺这碗给锔一锔吧。”老憨抬起头眼前不由得一亮:这媳妇一身剪裁合身的蓝布裤褂,细白的鸭蛋脸上一双扑闪着长睫毛的月牙儿眼,她低垂着头眼看着地,拿着碗的手指纤细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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