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玄羽看到凌紫宵上殿,眸中滑开一丝惊慌。自从南宫鑫和凌紫宵拿走了书信之后,他就一直惴惴不安,可是南宫鑫却迟迟没有行动,他也不知道南宫鑫还在等什么,可是今日看到凌紫宵上殿,他才明白,南宫鑫只是在等凌紫宵上殿,亲眼见证这一切。
丞相的老脸也微微抽搐,眼中带着浓浓的惊慌,看到南宫鑫一步走到前面,丞相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阻止南宫鑫。
自从书信被南宫鑫拿走之后,他和凌玄羽用尽了办法,也没有能够成功碰到南宫鑫的衣角,更别说拿到书信了。不过既然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他们自然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南宫鑫真的把书信递交上去,那他们也只能够走最后一步了。生死存亡在此一举了。
南宫鑫将书信呈交给了皇上,皇上看到书信之后,脸色大变,眼珠瞪得老大,连着咳嗽了几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愤怒的看了凌玄羽和丞相一眼,手指伸出来不停的颤抖,最后颤声说道,“今日早朝到此为止。丞相五皇子太子和世子给朕留下!”
众大臣听到皇上的话,都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大家都不知道南宫鑫到底给皇上看了什么,竟然能够让他如此震怒,看起来这件事还和丞相以及五皇子有关,大家心里面有着许多猜测,可是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冒犯圣颜,只得乖乖的退下。而凌玄羽和丞相则是面面相觑,眼底带着三分心虚七分阴狠,默不作声。
皇上将南宫鑫等人带到了御书房,并且派人将皇后给传召了过来。皇后罗香一进御书房看到这个架势,就已经明白了事情已经泄露,但她还是镇定自若的走了进来。
皇上一看到皇后走进来,就将书信砸到了皇后的脸上,狠狠的说道,“你好好看看你写的书信!”
说完之后,皇上又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甚至还咳出了血来。可是在场的众人看到皇上咳出血来,神色都不曾有什么变动。凌紫宵目不斜视,只是看着皇后和丞相的反应,而皇后丞相等人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担忧,反而还有一种奸计得逞的感觉。
“皇上,您可冤枉死臣妾了,臣妾何时写过这些东西?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皇后拿着书信,装作在看的样子,其实她根本不必看,她就知道这些书信的内容,她也知道皇上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但是毕竟能拖延一时是一时。
“冤枉你?!宣南王世子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冤枉你?!再说你和丞相的笔迹,朕难道不认识?!真当朕是瞎了不成?!”皇上听到皇后的话,不由更加生气,咳嗽的更加猛烈起来,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皇后看到皇上被气得不轻,只是假惺惺的说了两句皇上保重身体之类的话,可是眼中却看不出丝毫的关切,仿佛巴不得皇上就此被气得一命呜呼一般。
而凌紫宵听到皇上的话,眸中却是滑过一抹讽刺。真当他是瞎了?他可不就是瞎了么,若不是瞎了眼,怎么看不到母后对他情深一片而任由母后被贱人所害?若不是瞎了眼,又怎么会纵容这对奸夫淫妇这样久?!
皇后和丞相还在狡辩,而凌玄羽则是作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南宫鑫和凌紫宵也并没有开口反驳他们,毕竟证据已经摆在那里,他们就算要狡辩也只不过是徒劳,皇上又不是真傻子,怎么可能因为他们狡辩几句就真的相信他们?
只是凌玄羽和丞相绝对不是那么容易认罪伏法的人,南宫鑫和凌紫宵多等了这几日,也是为了给凌玄羽和丞相一个“筹谋”的机会。
这几日京都御林军的调动以及宋城手里面兵马的调遣,他们可是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凌玄羽和丞相想要做什么,自然也是瞒不过他们的眼睛,不过他们全都假装不知道,不然可就看不到好戏,也不能够将凌玄羽一派一网打尽了。
皇上自然是不肯相信皇后和丞相的辩解,而皇后和丞相也是大义凛然的提出了滴血验亲的要求,不过这滴血验亲需要做准备,也需要人家过来鉴定,自然不能够马上进行,因此定在了明天。
皇上本来是不肯相信皇后和丞相的,可是听到他们居然敢提出滴血验亲的要求,不由有些怀疑的看了南宫鑫和凌紫宵一眼,这会不会是他们的故意陷害?这些年来,为了太子之位的明争暗斗,他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代表他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切听凭皇上做主。”南宫鑫看到皇上怀疑的眼神的时候,镇定自若的说道。皇后和丞相提出这个要求,无非就是两点。第一是破釜沉舟,看看皇上会不会因此相信他们,但这个可能性很小,毕竟这子嗣可是事关重大,不可能轻易就算了。那就是为了第二点,为他们的“筹谋”争取时间。
皇上看到南宫鑫镇定自若的样子,又看了皇后和丞相一眼,沉下气来,说道,“那就明日滴血验亲。结果出来之前,皇后和丞相不得离开府宅半步!”
皇后和丞相互相看了一眼,都表示遵命,而凌玄羽也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但是在眼底深处却是滑过一抹淡淡的杀机和阴狠。
南宫鑫和凌紫宵也离开了御书房,南宫鑫挑了挑眉毛,对凌紫宵说道,“皇上的病来得有些突然,应该是中了毒。”
“我看出来了。无非就是罗香动的手脚。”凌紫宵听到南宫鑫的话,神色也不见多少波动,烟波般的眸子里面氤氲着雾气,完全看不清他此刻的心绪,只听见一声几不可察的叹息声,他继续说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就该承担后果。”
当初他为了防止外戚专权,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母后被罗香害死,不仅不调查这件事情,反而还封了罗香做皇后。这些年来,大抵是害怕他因为母后的死而怨恨他,他对他的宠爱日渐减少,任由他被罗香凌玄羽对付也不闻不问。
对于这样一个宠幸害死他母后凶手,对他不闻不问的父皇,他早就已经死了心,没有任何的感情了。一切全部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何必伸手去帮他?
“宋城的兵马明日就会抵达京都。你有把握对付么?”南宫鑫看得出来,凌紫宵冷漠的表象之下,也藏着一颗矛盾的心,可是他却没有出言拆穿,只是冷静的分析着如今的局势。
凌紫宵听到南宫鑫的话,乌黑的眸子也散发出如同黑曜石一般冷静睿智的光芒,他唇角勾起一抹运筹帷幄的笑容,继续说道,“宋城为人耿直,怕只是受了凌玄羽的蛊惑罢了,若是真相大白,这怕是更令他万劫不复。至于京都兵马,早就尽在我掌控之中。”
南宫鑫见凌紫宵如此自信,自然知道事情不会出现什么变故了,凌玄羽想要狗急跳墙的逼宫,也要看看他和凌紫宵同意不同意了。
而凌紫宵和南宫鑫优哉游哉的同时,凌玄羽和丞相却是一脸的焦急和算计,丞相看了凌玄羽一眼,小声的问道,“你把宋城的兵马私自喊道皇城,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哼!你以为我的身世曝光之后,我们还有活路?现在还畏首畏尾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凌玄羽听到丞相的话,不由嗤之以鼻,他们只有放手一搏了,若是现在还不肯破釜沉舟,一旦失败就是万劫不复了。
更何况光靠京都的兵马,难保南宫鑫和凌紫宵不会有别的暗中人马,若是这次逼宫出了问题,那可就再无回天之力了。
“可是宋城为人耿直,他真的肯帮我们谋反么?”丞相还是有些担忧,看着凌玄羽,担心的说道。他虽然和皇后有染,可是那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现在想到要谋反,他心里面还是有些害怕的。
凌玄羽不耐烦的看了丞相一眼,要不是他不肯把那些书信毁掉,被人发现了端倪,他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么?现在倒是害怕起来了,当初留着那些书信的时候,怎么就不会觉得害怕呢?
“我们自然不会告诉宋城我们是在谋反,我们只是替死去的父皇报仇,捉拿杀人凶手凌紫宵,懂么?”凌玄羽不以为然的反驳道,一边继续说道,“再说了,宋城对雅儿可是一往情深,想要牵制他还不容易么?”
丞相见凌玄羽如此说也不再劝说。毕竟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明日一旦滴血验亲的结果出来,他和凌玄羽就万劫不复了,除了谋反逼宫,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只是他的心里面还是有些惴惴不安,毕竟这可以谋逆的大罪。但是想想凌玄羽说的也没有错,本来私通皇后也已经是杀头大罪了,既然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放手一搏。
“好了。与其在这里担心来担心去,还不如多去部署一下京都的兵马。”凌玄羽看了丞相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虽然丞相是他的亲爹,可是也正是因为这个身世让他现在的处境如此艰难,他对丞相也不是全无怨恨的。
“好。”丞相听到凌玄羽的话,也只得应下。不管凌玄羽对他的态度怎么样,凌玄羽都是他的亲生儿子,说什么他不能够让凌玄羽有事。
还有罗香,那是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子,当初他没有办法不让她进宫,在进宫之后又与她藕断丝连,生下了凌玄羽,现在事情暴露了,他怎么也不能够让罗香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丞相的心里面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他浑浊的老眼里面闪过一抹决绝,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84. 凌玄羽,受死吧!
翌日。皇上凌云河还是如同平常一样上朝,但是众臣眼中却是疑云重重。
凌云河的脸色很不好看,惨白的脸几乎毫无血色,就连形容也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一副已经命不久矣的样子。而丞相和五皇子更是奇怪的没有上朝,凌云河对此也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众臣都在心里面猜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丞相和五皇子不来上朝,而看凌云河的样子,也应该是十分震怒的,今日在朝堂上除了不停的咳嗽之外,眉头也是一直紧紧锁着,一张脸更是阴沉的可怕,众臣虽然心里面猜测很多,可却没有一个人敢提出疑问。
早朝匆匆的结束,凌云河一下朝就去了御书房,顺便把凌紫宵和南宫鑫也带了过去。而凌玄羽、丞相和皇后也已经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
刚刚进入御书房,凌紫宵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看守在御书房门口的侍卫,烟波般的眸子里面滑开一抹淡淡的光泽,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温雅笑容,装作什么也都不曾发现,步步生莲,优雅无比的走了进去。
而南宫鑫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面也是闪过一道异芒,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优哉游哉的跟在了凌紫宵的身后。
“太医呢?!”凌云河走进御书房,只看到凌玄羽三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坐在椅子上面,却不见滴血验亲的工具,甚至连太医也不在,不由挑了挑眉毛,有些恼怒的呵斥道。
面对凌云河的震怒,凌玄羽的态度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他坐在平时凌云河做的位置上,只是伸出手去,抚摸着桌子上面的奏折,一副陶醉的样子,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凌云河的话。
丞相坐在凌玄羽的身边,也是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可是他的眸中却是含着几分惴惴不安,似乎有些心虚。
倒是皇后罗香听到凌云河的话,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唇角勾着妩媚而意味深长的笑容,态度傲慢的说道,“要什么太医。皇上想知道的,臣妾告诉你便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凌云河毕竟是皇上,若是连他们三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