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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经占细一看重枭身上的伤口,“圣上,您怎么受伤了,遇到了什么样的高手。”黄经占大惊。
重枭都已经先天了,还有谁伤他成这样。
“……”重枭只等着御医包扎完他的伤口后,挥退闲杂人等,“无碍,朕让你看着恭贤府,可有什么异动?”
听闻是正事,黄经占目色一肃,回道:“化机子还在恭贤府,那重政宽暂时没发现有什么动作。”
“后夏,和北大陆那撮人呢?!”重枭继续追问,神色沉着冷静。
“说起来也挺怪的,本来有些异动,又突然安静下来。”黄经占简明扼要,“到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他们突然静下来?”
重枭也略微疑惑,稍一思考,“让暗一组出动,继续严密查探。”
黄经占听到是暗一组,“真的要让暗一组出动……”说来靖康一生作为不大,但是临死了,他早年花费巨大人力物力在各国布置的密探,目前到发挥了作用。
暗一组,正是各国中,最深入内部核心的一批人。
“不要再让朕说第二遍。”重枭周身气息一冷。
黄经占急忙出去。
消息很快回来,黄经占汇总后,向重枭来报,心里也有些震惊得到的消息,
‘不知是真是假,南陆人竟认为,重枭的前王妃余珂是天九国的圣女,还可能拥有帝后命,因是这个关系,各国怀疑天九和金朝勾结,所以投鼠忌器,反而都安静下来。’
说出这个消息的不是皇宫里的密探,却是属于重政宇给重枭留的探子查到的。
这只是一个寺里的和尚,本来大家都快遗忘这号人了,没想到他弄出了这般情报。
黄经占跟重枭说了这些后,
重枭脸上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骄傲,就像在说,‘他看上的女人,自然是最棒的。’然后才开始说正事,“太子现在在干什么?皇后和七皇子呢?”
“太子正在联合朝中一些臣子,七皇子私下里,正在用太上皇赐他的虎符调兵呢。”黄经占事无巨细的说了查到的情况,“不过太上皇未死,皇上现在还不宜动他们。”
“朕知晓,”重枭想了一会,“让经天过来,朕有事吩咐他去做。”
“是……”黄经占欲言又止,想问问重枭带回来的女人是谁,又把话咽了下去。
感情这块,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可没少让重枭走弯路。
想到南陆人查到的,竟然说余珂是天九国圣女,并且有帝后命格的事,黄经占有些晕晕乎乎的走出去,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擦,他们是绕了多大的圈子,
一心想给重枭找个势力庞大,后台强硬,可助重枭武功大进,消除他内力缺点的女人。
可找来找去,还是重枭自己选择的女人才是最靠谱的。
而且据金国的可靠消息,天九国背后靠着的是,西大陆的万古大派玉家的人,那可真是……
——也无怪,重枭当时娶了怡文与余珂同为正妃时,余珂会生气到离开王府,这就是大派圣女的骄傲吧。
想起很早以前余珂就展现出的特殊,她送给重枭的种种物品,他当时怎么就没多想想呢——这是一个三品朝中官员的女儿该有的东西吗。
恐怕重枭进阶先天,都和她关系甚大,要不然,重枭早不进先天,晚不进先天,却是成亲第二日,功力暴涨到开始液化,得以进入先天。
唯一庆幸的是,重枭对余珂的感情始终如一,甚至连剑道,都是情伤后,悟出的守护之道。
因守护之心而英勇无畏,战无不克;因守护之物而杀戮所有敌对,誓死捍卫所守之物;因守护之情,对所守之人,感情越发深刻,情深不悔。
——和他父亲一样,即便他们在重枭小时候就教他不要为女色所迷,女人不过可有可无的东西,但重枭骨子里的还是和他父亲一样,是个痴情种。
只是不知道,余珂这样,心高气傲的天之娇女,会不会心无芥蒂的重新回到重枭身旁。
×××
余珂醒后,发现自己睡在一处陌生地方,明皇色的床帐,柔软丝滑的被褥,余珂想起晕前最后的记忆,猛的坐起来,就要下床。
“娘娘,您醒了,”一个清脆好听的女声传进余珂耳里,接着床帐被撩开,一个长相清秀的宫女在床前问道。
“娘娘?”余珂脸上表情一僵,“你是在叫我?”
粉色宫装服的侍女不明所以,但还是低头恭敬称,“是。”
“把重枭叫进来!”余珂气极了,毫不客气的直呼重枭名讳,吓得宫女急忙跪地,“娘娘,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
这个粉衣宫女也才刚被调到这里,不明白这个刚伺侯的娘娘为何这般胆大,“圣上有些事,叫娘娘多睡一会,圣上处理完正务后会过来。”
“他在哪里,我去找他?”余珂想了一下,也没心情折磨这个宫女,直接问道。
“珂珂,你在找……朕。”重枭撩开屋门的帘子,大步走了进来。
“奴婢叩见皇上。”清秀宫女急忙行大礼。
“先出去。”重枭对着这个宫女道,这才把目光看向余珂,“你莫气,我已经通知你父亲了,他知道你在我这里,而且我们夫妻一体,你有任何事,可以让我帮你一起解决。”
、余氏前尘是与非
“奴婢叩见皇上。”清秀宫女急忙行大礼。
“先出去。”重枭对着这个宫女道,这才把目光看向余珂;“你莫气;我已经通知你父亲了,他知道你在我这;而且我们夫妻一体;你有任何事,可以让我帮你一起解决。”
余珂听着重枭的话;看着他真切的眼神,还有眼中固执的占有欲,保护欲,余珂不想跟他纠缠这些;勉得再次说不清。
“我饿了。”余珂站起身道。
重枭脸上一阵懊恼,“都是我的错,珂珂睡了一下午,我现在却和你说这些,”然后拉起余珂,向卧房外走出。
“来人,摆膳。”
很快一桌子菜,就被端了上来。
没有余珂想象中的隆重,丰盛,但花样确实不少。
宫侍们上菜时,重枭边咐吩把几样食物都摆在了余珂近前。
是余珂喜欢的几样素菜,几道顿肉,——确实是她喜欢吃的,看来重枭也不像她想象中的无心,至少平时竟然有留意这些。
看着奴才们要上来布菜,重枭挥手让她们下去。
看着大殿清静下来,重枭挨近余珂坐下,夹了一筷子菜到余珂碗里,“你尝尝,”声音自然,亲切,仿佛她们依然是在恭诚王府时一样。
余珂看得出重枭对修复她们的关系,真的在下功夫。余珂也知道自己现在闹别扭,或是生气,也不过白费劲,于是接受了重枭的殷勤,坦然指指靠边的汤,“我想喝点汤。”
“马上来,”重枭起身,给余珂盛汤,没有半点架子,显得无微不至。
此情此景,余末有些心酸,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无奈与虚荣心,——若是有人看到,重枭堂堂帝君,给她干这些下人做的活,定要惊掉下巴吧。
又唾弃自己,好歹也是经历新旧社会,见过各种超自然现象的易师,前夫端个汤真有那么大不了吗。
并且她与重枭至小认识,曾经有过似友非友的关系,经历过生死,后来还成了夫妻,从心里年龄上,余珂也自觉比重枭大些,对重枭自然少了别人的敬畏,尊崇之心,即便眼前的是金朝的国主,她必须三拜九叩的存在。
但她可以仗着这人喜欢她,说不定对她还很是愧疚,余珂理所当然的指使起不敢有怨言,看起来还乐此不疲的重枭。
看着他忙前忙后,到是突然有了些小市民般,说不出来的快感,——天下敢这么做的女人,只有她余珂一个人吧。
吃完饭,余珂在宫女的伺候下洗漱,而重枭却下人的通禀,匆匆离去。
余珂叹了一口气,也没去理会重枭去干什么,一个人坐在一边消食,就见内侍太监,拿来一堆书,“娘娘,这些都是皇上让奴才拿过来的。”
余珂点点头,“替我谢谢皇上赐书,”然后,随手拿起一本,竟发现是一本叫《太玄集》的易典。
***
而重枭那边,他正面对着天九国一行找到宫里的巫师。
“皇上,我教圣女在宫里可安好?”天九国自有特殊方法寻找余珂,说话口气相当的肯定。
重枭紧抿着唇,看着天九国人的码定,脸上神色变幻一会,到突然和颜悦色,
“不瞒众长老,贵派圣女正是朕未登基前的发妻,又因为一些前因,她离开金朝故土。虽然朕不知道珂儿为何会到天九,并成为圣女,但既然朕和珂儿如今破境重圆,便不打算放手。朕也一直有意与贵邦重修旧好,缔结两国停战和约,就不知贵邦如何考虑了……”
“您说代……玉珂大人是您的发妻?”天九国几个大巫听着眉头紧锁,“陛下,虽然我等不知是真是假,但此事我们可做不得主,我等也不瞒陛下,玉珂大人的事,只有她的族人才有话语权!”
“族人……”重枭重复这个词,脸上出现郑重,——余珂的族人是些什么人,未何他从来没听余珂提过。
***
余珂看了会易典,发现都是些简单的易理,就放到了一边,开始翻看一本前朝杂记。
上面讲了不少,特别是关于前朝亡国皇帝和这位皇宫中的夏姓大祭司的介绍。余珂想着自家与夏朝祭司的特殊渊源,她当年起动护国大阵时的熟悉感,看得更加仔细。
这本书中讲述,夏国的最后一任皇帝,沉迷升仙得道,在听闻京外,千里外的玉泉山有块风水宝地,可让人死后尸解飞升后,就花巨资在那里建了地下陵墓,以做死后安身之所。
但在余珂看来,可和这位叫玉夏的大祭司脱不了干系。
后夏国亡后,这位年号为宗仁的皇帝在逃亡中死去,然后草草埋到了他生前让人开凿的墓穴——玉泉山。
“玉泉山?”余珂重复这个词,不知为何想起了,和重枭一起在狩猎场时的经历。
想到那处看似生机盎然、十分不凡的狩猎场,一夜之间,变成黑风煞煞的鬼地,想到温泉池下的诡异洞道,不计其数的可怕蛊虫,余珂脊背发凉。
“那处既然是古祭庙,这位祭司为何还要怂恿宗仁帝在那里建墓呢,这位祭司他想做什么。而这皇城中的护国大阵,当年余珂还小,只以为护国大阵只为护国,防止外来术师的屏障,现在想想这乾坤颠倒大阵,分明就是这位祭司在想镇压什么。”
余珂想着当年在宫中祭坛里面,看到的地下岩浆,鬼魅一般的女子背影,古老的余氏祭舞,还有如今带在她手上的血玉指环,总觉得这些冥冥中有什么联系,但她想了这些年,还是不太明白这些到底在暗示着什么。
不过,余珂有种强烈的直觉,那个祭坛里的红衣女人一定是在告诉她什么秘密,甚至和余氏的诅咒说不定都着脱不开的联系,但是余珂无凭无据,也只能说是她自己的猜想。
可余珏的情况,如今迫在眉睫,而且情型又这般诡异,以前忽略的一些东西,现在却犹不得她不得不多想。
…………
这日余珂使用幻术,让丫鬟们以为她自己在院中打坐,自己则起身离开这里,向皇宫古祭庙走去,她想再去看看那里,去一下古祭坛,也许可以发现什么线索。
只是刚刚到宫中的古庙门口,她就被拦下。
一个身姿瘦高,身着灰衣的耄耋老者,从天而降,对她做出了止步的手势。
余珂看着眼前之人,灵气内敛,内息均匀绵长,不用多琢磨也知是名先天武者,“还请尊者让我进去,我有要紧事情确认。”
老者摇摇头,“皇上有令,圣女别的地方都可以去,唯独古祭庙你进不得。”
重枭前几日,让他看着余珂,一经发现她来到此处祭庙,定要拦下,他心里还不以为忤。
今天他本以为还是无聊的一日,却没想,这女人竟然只靠个小幻术就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