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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都请当做一无所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清楚自己要什么,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后悔,你放心好了。”
华泽元看着他,从那坚定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对这一切毋庸置疑的态度。但是仔细探究,可以发现那坚定的后头有黯然和脆弱。这让他不忍反驳,每个人都有一份信仰,都有一个愿望,即使是错误,也不能让他们改变初衷和原则。因为他们需要这样一个错误,错得越是离谱越是接近幸福,付出巨大的代价去得到一个假象,毕竟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一面,并不惨烈。
“以前我对他……很不好,虽然那是我还不明白他对我的重要性,但我不原谅自己。”华泽元移开了眼睛,盯着又有阳光溢进来的窗户继续说,“我的生命里出现过很多人,可现在突然觉得,似乎只有肖腾一个人存在过。一旦他存在过,就容不下另外的人闯入。就是肚子里这个孩子,也可以是多余的。我只在乎他。但是,一切都晚了。”
李先叹息了一声,抽出一根烟点上,又想起什么,将刚点上的烟立刻熄灭了,也许是在对方说完这些让他禁不住产生共鸣的言语之后,陡然有些无所适从,于是站起来,提起箱子,本来想说句‘你好自为之’再走人,又觉得太难听,就低低地说了声:“那你好生保重。”
走到门口,转身,对仍坐在那发呆的男人:“有需要帮忙的,打电话给我。”这才转出去,拉上了门。
坐了很久,那种抑郁的感觉也没烟消云散,反而更加地根深蒂固,这让他很是烦躁,一烦躁起来就会感到阵阵耳鸣,医生说这是孕期的正常反应,华泽元也没在意,只到阳台上呼吸了下新鲜空气,果然感觉好了很多,只是又疲劳起来了,最近肚子渐渐增大,腰背越发不轻松,有时候还会感到酸痛,然后腹部和腿部就会大片大片臃肿。
干脆去洗个澡,刚才和李先对峙的时候没少出汗,主要怕他硬要较真,到时候他和肖腾本就恶劣的关系会变得更加难以收拾,不料对方很识趣,对他的意愿十分尊重,这让他更为肯定这个挚友。
尽管腿脚不怎么方便,但卫生问题他一向没偷过懒。有洁癖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希望宝宝能够健康,以免坏境不好而患上传染病。洗澡他都是自己来,地板太滑就在上面垫了地毯,免得摔倒,安全第一,据说五个月的时候,宝宝开始长脂肪,很多器官都会加速发育,手足更灵活,否则胎动也不会一日比一日更强劲更频繁了,所以要倍加小心。
只是刚洗完澡,肖腾就回来了。
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他只好抬脚往隔壁房间去。
正好那时在用毛巾擦头,他就用这个动作遮住自己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脸,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走向隔壁。
可这个主意显然行不通,当手臂突然被抓住,毛巾掉在地上时,华泽元只好转过头,迎向对方强势的眼神。
“刚才李先来过?”男人明明和他一样高,可一旦出声,就突然比他高出许多,华泽元不由为自己的心虚暗自纳闷。
“嗯。”他知道肖腾讨厌李先,甚至有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意思。无奈胎检耽搁不得,又想留下这个孩子,这才对李先放行,但又总是不忘鄙视和挑衅。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84
肖腾看他的眼神,顿时有了微妙的变化。
眼里那些本来极其冷淡的光晕,大力收缩起来,并染上一抹令人很不舒服的灰色。
随着男人上下打量他的动作,那突然凝固成一颗小小硬核的瞳孔,充斥满轻蔑和唾弃。
华泽元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对方身上那些类似暴戾的东西,以及对自己带着邪恶和刁难之心的怀疑。
渐渐,肖腾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娼妓,仿佛已经发现他和李先媾合的证据,却不削于去揭穿,而等着他自己做贼心虚主动将淫贱的罪行坐实。
这样的气氛暧昧到令人崩溃,肖腾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那种极具针对性的眼神已是一种甚于大开杀戒的进逼。华泽元只觉呼吸困难,愤怒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是发难的时刻,但是又迟迟无法突破这无声的胶着。
从浴室带出的热气,早就在这具身体接触到来者的冷漠时全部散去,及膝的单衣并没有保暖的功能,皮肤很快在惨淡的暮色中冻得发紫。
华泽元别开脸,甩掉那抹目光无聊透顶的纠缠,准备回屋歇息,不料肖腾抓着他的手并没放开,而是用力将他拽过来,摔进沙发,然后用膝盖挡住他奋力撑起的身体。
“你干什么?!”保持绝对的镇定,华泽元一字一句地问他,低垂的锐利眼神像一把利器,似乎只要抬起来就会伤人于无形。
肖腾并不怕他此刻为了自卫而迸发出的狠,自己的模样虽然看上去要比对方虚软许多,实质上骨子里比他狠一百倍。
“你问我?我该你问你干过什么!”话音刚落,肩膀就被制住,随之大腿被男人从晃动的衣衫里拽了出来,华泽元只觉下面一冷,心中顿时膨胀出一股子惊怒,但立刻被强行熄灭于那羞辱意味浓厚的指尖。
一阵窸窸窣窣的抓扯声,在沉闷的空气里掀了起来,华泽元显然不是那个人的对手,没几下就被狠狠压在下头,姿势难看,狼狈不堪,刚才洗了澡并没穿上内裤而等待被风干的下身露了出来,包括爆开的衣扣间隆起的腹部也隐约能看见小麦色的半圆。
“放开!放开我!”华泽元徒劳挣扎着,他控制不了事态的发展,本来他最善于的周旋,如今只能衬托出自己的无助,纵容男人的施虐。
和挣得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孕夫相比,肖腾只是无伤大雅地乱了衣襟。他的瞳孔不知何时变作了危险的深色,和那张不动予衷到极点的怒颜,共同组成一片阴晦的残忍。
不断在晃动的视线让华泽元仿若置身于刹车和方向盘同时失灵那个危险的时刻,车毁人亡就在眼前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惊恐。像是时空错乱,纠结出的漩涡中,肖腾的脸出现了。
他突然停止了挣扎,让男人反剪住他的手,已经分不清现实和错觉,只是觉得眼前那酝酿着疯狂的眉眼不该是他所熟悉,所深爱的。肖腾怎会有这样狰狞且不动声色的表情?始终不得而知的是不是只有我?
“他一走你就赶快洗澡,是不是怕我发现你们的奸情?瞧,下面这么湿,你还说没有被他插过?”
令他奇怪的是,华泽元的脸上并没半分羞恼的神色,也没戴上状似麻木的面具。只是看着他,带点疑惑,带点冷漠。
肖腾冷笑一声,一把抓住他的发丝以那种只要稍微用力就会让他感到痛楚的压迫方式将他圈紧:“怎么?无话可说了?”
华泽元沉默不语,遂更加沉默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里面没有任何可以让他误解为软弱的情绪。
他并不和他在这个无意义的问题上争论,而是靠那种微妙的振作来占却上风:“肖腾,我想你忘了,我们曾经约法三章,我可以把公司给你,你也有来去自如的权力,但是有一点,不准搞女人!现在,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身上的香水味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没想到被反将一军,男人一愣,继而失笑地:“现在我才明白,什么是真人不露相,我还以为华总你会跟着我的剧本走,继续演你受苦受难又大慈大悲的角色,没想到貌似被我整怕了的你居然有朝一日跟我争夺主动权。”
只听华泽元回答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底线。你要对我宣战,那么首先就要遵从游戏规则。虽然我把公司给了你,但是大部分股权仍在我手中,如果你想要,尽管拿去,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眉梢一动,肖腾问:“什么条件?”
华泽元说:“从现在起,不准再到处鬼混,我要你呆在我身边。”
肖腾笑:“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今你在我手里,我高兴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需要向你报备,”抬高下巴,挑衅地对上他的双眼,“难道不是?”
只要上了谈判桌,主动权永远只会在华泽元手里,可惜男人还不明白,“不,最关键的砝码,最后的胜者不能没有它。”华泽元不徐不慢地说,“没钱没势,是不可能扳倒我的。即使我愿意被你掰倒,你也无法获得最终的胜利。你必须剥夺我的一切。我的尊严只会在成功里体现。只有把我变得一文不值,成为一只卑微的蚂蚁,才谈得上摧毁。肖腾,你要知道,我天生就不是一个会为情所困的人。”
“说得好。”男人拨了下刘海,嘴角勾起的弧度让人心醉,“那我答应。”
随之俯身,在他耳边:“但是我也有个条件。”
华泽元感到压下来的阴影,就像夜幕降临,没有一寸土地可以逃过黑暗的蚕食。
“其实我也不想乱搞啊,华总,但你大腹便便的样子,如何能满足我的生理需求?我又不是禁欲的修道士,是你自己安慰不了我,怎么可以怪我没有节操呢?”
说话刚落,手就被捉住,身下的受害人居然一脸捕猎者才有的冷酷,所绽放的惊艳是让人一眼看不穿也看不够的:“谁说不能做?你以为我会怕你?”
势均力敌总是别有一番风趣,肖腾显然被这样的快意刺激到了:“是吗?但我有特殊癖好,不知道华总是否承受得了?我可不想做到一半你就流产,这不是自找晦气?”
终于恢复回复华华本色了……不过代价就是会被SM……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85 SM~
这些话很难听,但现在要做的并非为此而反胃,是冷静。要说冷静其实并不轻松,在谈判桌上倒可以心不跳脸不红,不管对手的攻势有多么猛烈,但是对付肖腾,就得十万个小心了。
要说精明,肖腾和那些在商场上打滚几十年的老城府根本没得比,可一旦脏话连篇,就拿他没辙。他最怕就是男人拿他要怀胎十月的肚子和特殊性征说事。
“闭……闭嘴……”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羞恼,但男人说的又是不争的事实,虽然看上去仿佛他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本事,底牌也足够神秘,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其实他一直都是在打赌而已。
肖腾似乎有点喜欢他死忍着羞耻的样子,眼里流露出冷淡的玩味,准确的说他已经在期待胜券在握的优越感了,眼神的每个转动都显得傲慢并且不知足。
接着男人看着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抬起手掌,慢慢击了两下。
这个动作的含义浅显易懂,华泽元赶快将腿闭拢,在他最后一丝春光被成功掩住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两个西装男,抬着一口大箱子进来,放在地上,然后目不斜视地转身而去。
肖腾冷笑一声,将躲人窥视而往他背后靠的孕夫抓了出来:“华总,游戏开始了,你还不到床上去?”
他俯身看着对方为掩饰怯弱而伪装出的桀骜,开口:“不知刚才是谁说,要遵守游戏规则的?”
华泽元又回到那张大床上。
大概是这张床承载了太多甜蜜的回忆,总是给人一种特别柔软的味道。
曾经的激情仿佛并没消失,而是沈淀在身下的质感里,等待着和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情事产生共鸣。
但是今夜,只有痛苦和痛苦的阴影,它们形影相吊,它们不离不弃。
被男人铐起来时,华泽元听到心底似乎在发出呜咽的声音。
“今天你随便怎么玩,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肖腾对他的得寸进尺露出有些忍无可忍的表情,接着把它整个变作好整以暇的鄙夷:“我看不需要,放心,我不会把你弄死,你这般心甘情愿,我自然会体贴到底。”
华泽元回复:“你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