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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变成这样一个龌龊、满腹诡计的下贱女人?她跟那些贪淫好色、寻花问柳的无耻之徒有什么分别?只怕还不如人家,人家只不过花钱买笑,银货两清,而自己却是在欺骗一颗纯真的心,一个干净的灵魂。
她怎么可以这么做?她这是在犯罪,她有什么权力让一个无辜的人为李震亭所犯的错来买单?难道她跟李震亭之间真的全是李震亭的错?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难道不是自己没有容人的心,对他的错误斤斤计较、冷嘲热讽这才让他一次次出轨,上外面找寻温暖?
陆风澜开始反省自己。
她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发生争吵是为了李震亭与以前的情人会面,虽然他解释说两人已经没有关系了,见面是无意中遇到的,但自己仍然不信,大哭大闹,甚至要找到那个女人家里去,最后李震亭都跪下来求她赌咒发誓说如果真跟她有来往的话让他出门被车撞死,自己才半信半疑地饶了他。只是连着一个月没理他,虽然他有向自己表示亲热可是自己怎么做的,推说很累冷冷地转过了身。听到他气闷地下床在客厅里吸了半宿的烟,自己虽然有些后悔,可是仍然不肯轻易饶了他。自己为了他都被父母赶出了家门,为什么他不把自己当成他所说的心肝宝贝一样爱着护着?
如今想来那时年少轻狂的她就大错特错了,夫妻是平等的,不能只一方接受而没有付出,婚姻是需要二个人共同经营共同爱护的一个稚嫩的种子,只有小心呵护精心照料时时用爱的肥料来让它生长发芽,最终才能开出美丽的花朵。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把它搞砸了,只一味的索取接受,因为父母的原因,错误地要求李震亭把她失去的父母的爱跟丈夫的爱一股脑都给她,他也是一个人,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也是倍受家人爱护的与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他娶的是一个爱人一个老婆,不是娶回来一个时时供在神龛的祖宗。
陆风澜哭了,她为自己羞愧的哭,为自己才明白这个道理而哭,为自己的愚蠢而哭,为自己一手毁了自己的婚姻而哭,为被她狠心抛弃的儿子而哭,为自己的任性而哭……
任芳菲吃了一惊,停下车,打开车门,见澜儿哭得浑身发抖,忙上前搂住她:“澜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陆风澜趴在他怀里痛哭,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一错再错,毁了一切,对不起……”
任芳菲以为她是为了两人争吵的事,便柔声安慰道:“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陆风澜更是羞愧难挡,她真是一个无耻的女人,这样一个单纯美丽的人她是配不上的,可是为了自己丑恶扭曲的心理就这样把他给毁了。
想到这里更是哭得昏天黑地,为什么她总是做错事,总是让别人来为她的任性而付出代价?
任芳菲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看澜儿这样子不像是为了两人争吵之事,那她是为了什么这样伤心?哭得他心里恐慌不已……
“澜儿……澜儿……”
“对不起……对不起……”
陆风澜除了说对不起再也说不出其它的话来……
第六十六章 承 诺
搂着痛哭的陆风澜,任芳菲黯然无语。他不知道澜儿究竟为了什么而哭,却可以从她的哭声中明白她的痛苦,她一遍遍说着对不起,是为了谁?她伤了谁?那个人是谁?细想着他曾经收集的情报,却没一个可能是让她如此难过如此痛苦的根源。难道是为了沈若水?那个为她而死的名伎?可是澜儿,你对他如此深情让我情何以堪?难道我的爱还不足以让你忘了他吗?我知道我不该跟一个死去的人计较,可我真的很妒忌他,你可知道这对我是很不公平的。如果他还活着,我还可以与他争一个高低,可是他已经死了,我怎么可以跟一个亡灵来争?他的死让他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完美无缺,我拿什么来跟他来比?如果你知道我曾经那样算计你,想要你的命,你还会要我吗?
各怀心事的二人相拥在一起,陆风澜悔恨愧疚交织在一起,加上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渐渐头昏眼花晕了过去。任芳菲吓坏了,连连呼唤,又忙着输进一些内力。
陆风澜幽幽醒转过来,任芳菲紧紧搂着她:“澜儿,不要再伤心了,当心把身子哭坏了。”
陆风澜长叹一声,如今才知道错有什么用,大错已成,说什么都晚了,只好尽力弥补不要再做错事,用心对待身边的人。
她擦干眼泪,轻声说道:“我饿了,想吃东西。”
“哎!”任芳菲忙不迭地把没吃完的食物拿给她。
接过食物,陆风澜慢慢吃着,如今她已经有了一份责任,她要为任芳菲来负责,自己既然诱惑了他就要真心对他,不能让他受到伤害,更不能让他伤心,自己所受的痛苦虽然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但没有那个心谁也逼不了跟另外一个人上床的。
吃完东西,她鼓起勇气看着任芳菲:“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无理取闹了,还有——谢谢你一路来对我的忍让与爱护。
说来,在这个世界应该是我来照顾你的,想不到反而是你来照顾我,忍让我的坏脾气,以后我会改,会做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也请你提出来,不要藏在心里,这样我们才可以相互了解对方在想什么,不会有误会,好吗?”
任芳菲眼中发热,他的澜儿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让他怎能不感动?在这个世上能有谁这样看重自己的男人,让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提意见?尤其她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郡主,自己是多么运幸得到了她的爱、她的怜,即使死了也是不枉此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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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在她的面前,将她的双手举起,虔诚地亲吻着,带着一颗感恩的心来膜拜:“任芳菲此生有幸得到澜儿的爱是任芳菲的荣幸,任芳菲对天发誓,终此一生来护得澜儿的周全,断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了澜儿,如有违誓言,任芳菲死无葬身之地!”
陆风澜捂住了他的嘴,苦笑道:“好好的发什么誓,什么死呀活的,难道只有死才能解决问题吗?错了,死不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增加活着的人的痛苦,只有好好活着幸福地活着才是对爱你的人最好的报答!”
“是,芳菲记下了!”任芳菲垂首道。
陆风澜笑笑,看了看车外,天色已晚,夜暮降临大地。回过头对任芳菲道:“今天又要夜宿野外了,还好有车不用暮天席地。”
任芳菲道:“我把车赶到一边,把马放一放,它也累了一天了还没吃东西。”
“好的!”陆风澜答应着。
任芳菲把车赶到一旁的小林子里,把马放了下来,将剩下的食物分别给马和躲在一旁的驴子吃了,又找来一些干树枝在地上升起一个火堆,这才回到车上。
二人偎依在一起,陆风澜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任芳菲低声道:“我发现你什么都没带很担心,就一路打听着追到那个叉路口。秦大侠因为内疚就跟我分头去找你,半路上发现了你骑的驴子可把我吓坏了,以为你遇到了不测,还把驴子痛打了一顿,不过也幸亏它带路我才找到你的踪迹。”
听到秦无伤,陆风澜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其实秦无伤也没错,是我小心眼了,不过她真得很好呢,我确实不如她,你会不会后悔跟了我?”
任芳菲气了:“澜儿还在疑我么?难道我表示得还不够吗?还是澜儿认为我是个朝三慕四的淫荡之徒?”说着负气背过了身去。
陆风澜忙拉过他陪笑道:“我说错了,不要生气,我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罢了。”
任芳菲沉默片刻,说道:“我也是大家子弟,自小就知道从一而终,也读过诗词文章,知道礼仪廉耻,我既然把自己交给了澜儿便是打定了主意跟随你一生一世,即使澜儿以后娶再多的夫侍我也认了,谁让我喜欢你死心踏地爱上你,所以那配不上之类的话再也别说了。”
陆风澜搂紧他:“你难道不想让我只有你一个夫君吗?”
任芳菲黯然道:“芳菲怎么不想澜儿只有我一个,不再娶其他的人,可是芳菲也知道澜儿的身份与责任,安靖王只有你一个女儿,她还盼着你为她多生几个孙儿,开枝散叶,怎么肯让你只有我一个。所以芳菲只有认命,只要澜儿心中有我爱我,芳菲也知足了。”
一番话说得陆风澜满腹辛酸,她没想到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竟然连独占心爱女人的心都不敢有,还要忍痛与人分享。她怎么可以那样做?自己所受的苦所遭的罪怎么也不会让他也承受一番的。
“你放心,除了你,我不会再娶什么夫侍的。离开凤都时,我跟母亲说过,要远离朝堂,远离是非,慢慢离开那个旋窝,母亲也认可了我的想法,所以才会放我离开。你大可不必担心母亲逼我娶那么多夫侍,我也不愿娶那么多人,娶一个爱我的我也爱的人就可以了。”
又轻笑道:“再说我什么都不会,娶了那么多人我拿什么来养他们,所以你只管放心,我不会那么做的。”
“真的?澜儿,你是说真的吗?”任芳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追问。
陆风澜吻了吻他的脸:“是真的,我只娶你一个。”
“澜儿——”任芳菲激动地搂紧了她,将她那发出醉人的声音之源吻住,他是那样感动,他的梦想要实现了,他终于得到了一个真心相爱的女人,一个只会有他一个夫君的女人。
第六十七章 疯狂代价
陆风澜累坏了,昨晚二人太疯狂了,久旷的身体与初识情欲的任芳菲象贪吃的饿汉不知节制几度纠缠,直至眼都睁不开了才相拥着睡去。
任芳菲先醒过来,必竟是练武的人,体力好的惊人,加上年轻,竟没有感觉不适。看了看怀里一丝不挂的可人儿,浑身青青紫紫的,仍然无知无觉地昏睡着。
一想起昨夜颠龙倒凤般地极致缠绵,身体就又起了变化,不禁羞红了脸,他怎么如此的贪求不满?他真怕昨夜的颠狂让澜儿看轻了他。
给澜儿穿好衣服,自己也换上干净的衣衫,澜儿竟然毫无知觉地任他摆布,偷偷吻了吻她,这才下了车。
春日的早晨是那样美丽,鸟儿在林中吟唱,风儿吹过树梢,枝头上嫩绿的新芽显示着勃勃生机。
迎着晨风,张开双臂,任芳菲闭着双目面露微笑,呼吸着甜美的空气,沉浸在美妙的暝想中。
他听到了种子发芽的声音,他听到了小树吸取地下水分的声音,他还听到了喝饱了水的叶子努力生长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悦耳那么地美好。
陆风澜“嘤咛”一声睁开眼,肚子饿得咕咕叫,身体不住晃动的感觉知道车子在行走。想起身,可是动一动浑身酸痛得要命,暗自叹息,这就是纵欲无度的下场。实在无力起身,只好唤任芳菲:“芳菲,我好饿!”
早在她发出第一个声响时,任芳菲便知道她醒了,只是不好意思面对她就没出声。待听到她那又软又糯稍带暗哑的声音唤他时,心中一紧,浑身打颤,一股异样的感觉油走全身,使得他差点掉下车去。忙一敛心神,深呼吸,这才镇定下来。停下车,从怀里把路过一个小村庄时买来的食物掏出来,终究还是不敢面对陆风澜,只把车门打开放在门边。
陆风澜躺着没动,她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柔声道:“我动不了,你拿近点。”
任芳菲脸发热,连脖子都红了。
陆风澜催促了一声:“快嘛,我饿死了,昨天都没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