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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瑶这个老情母子,最能把年轻人的心声给淋漓尽致地写出来。
不准你说琼瑶是个老情母子,人家那是感情丰富,很懂得生活。
这首歌的名字叫什么?
歌名叫:你在哪里,是《庭院深深》中的片尾曲。
哦,怪不得我没有听过。
好听吗?
嗯,非常好听。
刚说到这里,音乐戛然而止,换成了另外一首歌。
NND,老子刚听的上瘾,就TM结束了,心中颇感失望。霹雳丫也是很不尽兴,立即招手把那个女服务员叫了过来。
第7卷 三〇八、冲击波
那个女服务员走上前来,霹雳丫对她说道:小姐,麻烦你通知一下放歌的,能把上一首歌再放一边吗?
那个女服务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的,放完这首歌后就再放上一首歌。
再麻烦你给我拿纸和笔来好吗?
好的。
谢谢你了!
不客气!
女服务员迅即取来了纸和笔,霹雳丫接过后,迅速地写了起来,写完之后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边娟秀地写着:
《你在哪里》
不相信三千六百个日子
都在孤独的等待中流去我不相信几千几万缕相思
挽不住一丝一毫的过去
梦魂中依然只有你的影子呐喊中依然只有你的名字看那庭院深深深几许听那寒鸦夜夜夜半啼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MD,琼瑶的确是个情母子,在男欢女爱的殿堂里,她绝对是个教父级的人物,不对,是个教母级的人物,高不可攀。这歌词写的太能打动人了。
看着歌词,我深深体会到,霹雳丫看似外表坚强,实际上内心很是脆弱。就凭她这么喜欢这首歌,就说明她内心深处是渴望着真情的。
她刚才说她只有过了22岁才能谈恋爱,22岁的生日是今年六月份才过的,看来她对老子的恋情是初恋。初恋是最纯洁最美好最令人神往的。人的初恋如果受到打击,将会影响其一生。
想到这里,老子的心都快碎了。
霹雳丫幽幽地说道:等会你看着歌词,认真去听这首歌,尤其是最后那四句你在哪里,能把人的情感全部爆发出来。
嗯。我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音响中果然又想起了这首歌的旋律,我立即全神贯注地紧盯着歌词,小耳朵全部竖立起来,用心去听。
开始是平淡无奇,其次是撩人心动,随之是臻入化境,再之是情感汹涌,最后是绝望呐喊。
听的老子心如鼓敲,情如泉涌,双爪微颤,小眼晶莹。
抬头一看,霹雳丫更是听得如醉如痴,美目盯着那束鲜花,眼泪已经又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
看着霹雳丫那‘凝坐独幽情,情多累美人’的凄楚娇弱神情,我的心中一疼,真想将她拥进怀中,给她以安慰和呵护。
但在那‘留冼放温’的四字方针指引下,老子竟然一动没动,只是痴痴呆呆地看着她。内心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再让她流泪了,老子看着心疼无比。于是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娇嫩玉手,轻声说道:今晚我们在一起吃饭,环境这么优雅,应该快乐才是,不该这么伤感的。
霹雳丫没用纸巾,而是用手背将泪水揩去,眼悦腮欢,微微笑了笑,轻声说道:哭有很多种,高兴快乐了哭,幸福甜蜜了哭,伤心难过了哭,坎坷挫折了哭。今天晚上和你在一起共进晚餐,我是高兴激动的才这样的。
说完之后,话音更轻像是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和你在一起,有一种和家人团聚的感觉,心中酸酸的老是想流泪。
听到她这话后,我难过地将头低下了,最后竟然将额头抵在了餐桌上。
霹雳丫今晚给我的感觉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我都快不认识她了。我没有想到平时风风火火、雷霆万钧的霹雳丫,竟然在今晚突然变得孤独无助、小鸟依人般脆弱。
她给我的震撼实在太大了!让我感到有点措手不及。
我原以为霹雳丫性格坚韧,把我今天下午在‘不一不’做的‘留冼放温’的决定,在适当的机会和她挑明。但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无法和她挑明了,老子开不了口,她外表坚韧内心脆弱,一旦挑明她会受不了了。
越是外表坚韧的人,内心则是更加地脆弱。老子也记不起这句话是哪个狗日的心理学家说的了,太阳他姥姥的。
你怎么了?霹雳丫问道。
没什么,我有些累。
那我们走吧?
我抬起头看了看桌上还有两瓶啤酒,统统倒进杯子,咕咚咕咚全部灌进了肚中,伸手擦了把嘴巴,说道:我们走吧。
从‘欣然心语’出来,霹雳丫对我说:我们走着会去吧?
好,我们压马路回去。
但走出没有五十米,阵阵凉风吹来,我感到酒力开始上涌,变得头重脚轻起来,走路也变得踉踉跄跄起来。
霹雳丫一看,埋怨道: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都要走了,还把桌上的两瓶啤酒一气喝完。
我没有回答,仍旧向前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霹雳丫啊霹雳丫,今晚你给老子的冲击波实在太大了。
霹雳丫赶忙伸手招了辆出租车,把我拽进了车里。
第7卷 三〇九、去冼梅家
第二天一上班,头感觉有些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来,这是昨天过于悲伤造成的。
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上午,写了份材料竟然有好几处错误,多亏是肥波波帮我审核,她没有批评我,只是给我指出错误而已。如果换成赵组长审核,那老子可就遭殃了,赵俊男同志对待工作是极其认真滴。
快到中午饭时,冼梅给我发短信,让我中午陪她在楼下餐厅一起用餐,我二话不说立马同意,这毕竟是阿梅来到上级行上班后第一次在餐厅吃饭,老子不陪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餐厅里又是TM的人山人海,我和阿梅买好饭菜,来到东北角的一个两人小餐桌上,我故意坐在背对餐厅的那个位子上,和冼梅有说有笑地吃起午餐来。
霹雳丫在哪个餐桌就餐,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敢回头去看,一旦和霹雳丫的目光对视上,老子不知道会不会还能继续镇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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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梅吃完午餐后,她领着我来到九楼她的办公室。这也是一个四人工位的办公室。刚和阿梅闲聊了没几句,她同屋的人就陆续回来了,我只好马上离开。毕竟老子和阿梅的关系还属于地下,不能明目张胆地出双入队。小心TMD狗崽队,别整出个绯闻啥的。
刚回到‘不一不’,屁股还没坐在凳子上,霹雳丫的电话就过来了。
喂,吕大聪,今天中午吃的舒心吗?
嗯,还行。
当然行了,有美女陪着你吃饭,你当然很舒心了。
NND,晕,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老子专门选了一个小旮旯和冼梅用餐,结果,还是被霹雳丫发现了。
你不要乱猜疑,和我一块吃饭的那个女的,是我原先**支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她也是刚刚调到这里来上班的。
哦,是吗?
当然是了,同事之间在一块吃个饭是很平常的事情,你不要多心。
哦,但愿如此。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颓废地坐在凳子上,心中烦乱至极,死鱼般的小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大脑一片空白。
这可咋办呢?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唉……愁啊愁,烦啊烦。
烦悠悠,愁悠悠,愁到何时方始休。
剪不断,理还乱,是烦愁,更有一番愁闷在心头。
奶奶个熊的,走一步说一步吧,走到哪里算哪里。
随后的几天霹雳丫没有找过我,我也没有找过她。同时我和冼梅尽量减少在公共场合出双入对的次数,倒也一时风平浪静,大家相安无事。转瞬之间,到了星期五。
下午的时候,阿梅把我叫到走廊上,对我说让我下班后随她到家里去一趟。
我一听有些大骇,忙问:到你家去干什么?
你看你这笨样,到我家还能干什么?是让你去见见我爸妈,也让我爸妈认识认识你,这样我就有机会和我爸妈挑明咱们的事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一听,心中颇为高兴,但同时有些紧张。阿梅和她对象已是人皆共知的事情,我这个插足者厚着脸皮去,她爸妈会怎么想?
阿梅,你和你爸妈提起过我没有?
没有。
你没有提起过我,我猛地一去,给你爸妈来个突然袭击,恐怕不太妥当。
什么妥当不妥当的?我已经考虑很久了。你先去,让我爸妈先认识你,这样,我就有理由和爸妈摊牌了。
这……我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这什么这?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我对象快从国外回来了,他一回来,你就更没有机会去见我爸妈了,到那时候我爸妈就更难以接纳你了。
你说的也是,……好吧,下班后我去。
嗯,到时候咱们两个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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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不一不’,我边忙工作边不时看手机。NND,霹雳丫已经好几天没有搭理我了,今天是周末,按照常理,她该给老子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啥的,但直到下班时刻的来临,臭老鼠也没有叫起来,心中颇为惆怅。
实际上在这几天里,老子为了霹雳丫和冼梅,心中已经是乱七八糟了,心中乱七八糟,行动上无形之中执行的仍是‘留冼放温’。
男女之间的交往,历来都是男的主动,女的被动。老子这几天没有给霹雳丫任何电话和短信,她也就保持沉默了。这样反倒使老子的心中像是丢了什么东东,既有缺憾又有惆怅。
下班后,我和冼梅一前一后下了楼,来到雷克萨斯上,阿梅对我说:先去给你整个发型,再回家把我给你买的好衣服穿上。
对,我得好好打扮打扮,不然也太拿不出门了。
哈哈……阿梅哈哈笑着发动了雷克萨斯。
第7卷 三一〇、市外墅园
等将小脑袋上的头发拾掇好,又跑回家换上冼梅给我买的名牌行头,大约在六点多的时候,冼梅载着我进入了她家所在的小区。
这是一个高档小区,在小区门口有几个铁塔般的保安,全副武装,就TM像是军事禁区一般。
越过前边的一栋栋高层楼房,冼梅载着我来到小区的最深处。
这里则没有了高楼,都是一座座独门独院的三层别墅,这些别墅和本市一个自然公园接壤,只有一道花墙隔离开来。
环境幽雅,空气清新,没有都市中喧嚣的噪杂。
我日哟,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市外墅园’。是人不是人站在这个‘市外墅园’里都TM像个人,连这里的狗都显得弥足珍贵。
冼梅的车速很慢,每当越过一座别墅,老子都要瞪着小眼边看边在心里暗操一下。
暗操了七八十多次,冼梅在最东头的那套别墅前停了下来,老子没敢操这套别墅,因为这是阿梅家。
从车里下来,老子的心就开始怦怦直跳,竟然紧张了起来。
冼梅扭头看了看我,粲然一笑。
看把你紧张的,越紧张越坏事,你大大方方的不就行了。
我知道,但就是止不住地紧张,腿也有些发软。
你紧张什么?我爸妈又不骂你,也不打你,更不会吃了你。再说还不是有我嘛。
对,老子身边有阿梅,老子不紧张,老子要气宇轩昂。
我声音有些发颤地说着,竟然连续自称了三个老子。
阿梅咯咯娇笑起来,伸手照着我的胳膊扭了一把,呵呵而道:怎么越说你越紧张起来了?你这说话的臭毛病得改一改,不要总是自称老子。你进了这个门可不能再说老子二字了,听到没有?
知道了,老子坚决不自称老子了。
你,你怎么还说?
哦,我不说老子了。
嗨嗨……走吧。
迈上台阶的时候,阿梅又悄悄对我说:进门后,见了我爸叫冼伯伯,见了我妈叫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