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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在哪里。我开始想念那个妖精一样的梅里了。
同归于尽的男人和女人 (7)
7,
梅里走在K市的大街上,像一只墉懒的猫。她刚刚从XX军校回来,去看望河西小葛。河西小葛穿上军装的样子帅极了,英姿挺拔无与伦比。河西小葛已经脱尽了孩子气,完全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他的身板强健有力,但决不显出粗壮的俗气。梅里的一颗心像在海面上摇晃,靠不了岸边。
分离了两年,这是梅里第一次偷偷地去见河西小葛。
“你怎么来了,这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来的”。河西小葛很吃惊,有点冷淡。
“我想你了。好想好想。”梅里委屈的哭了。
河西小葛带梅里去滨虚街上的咖啡屋去喝咖啡,梅里就是在这时候爱上这种苦涩绵醇的液体的。咖啡屋里飘荡着舒曼的梦幻曲。轻柔唯美,很配合两个人的心情。梅里靠在河西小葛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轻轻眯上了眼睛。梅里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盈盈的雾气,脸色绯红,红唇娇艳欲滴,充满期待。河西小葛试探着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不可遏止的一直深吻下去,梅里娇声喘息。情欲向潮水袭来,有一种甜蜜的忧伤。
“小葛,我……我要你。”梅里低低的请求。
河西小葛所有的坚持都溃不成军。“好吧,我带你去。”
河西小葛带梅里去了一家隐秘的小旅馆,房间很小,灯光很暗,床单也是脏的。可梅里顾不得这么多,她的身体像着了火的氢汽球,飞呀飞呀,一直要飞到云端里去。
梅里后来又去了两次。一次是在小旅馆里做的,一次是在河西小葛的宿舍里。两个人偷偷摸摸好像做贼,滚在小葛狭小的单人床上,单人床咯吱咯吱乱响,像有无数个小耗子在一起咬。梅里掐着小葛的鼻子小声的笑。小葛不笑,还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梅里的手指在河西小葛光滑的胸口一道一道的划过去。
“没什么。”河西小葛心不在焉。“可能是累了”。
“累了?不行,不行。”梅里沉浸在极致的快乐里。用美妙的乳房去蹭小胳的胸口,用两条赤裸的腿夹住河西小葛有力的大腿。河西小葛翻身将梅里压在身下。无数的小耗子又开始咯吱咯吱的乱叫。
“梅里,以后不要来了。”河西小葛在送梅里上出租车的时候说道。
“为什么。”梅里不愿意。“你不喜欢我了?”
“哦,不是,不是。我是怕影响不好。这里是军校,不比地方。还是得注意点。”河西小葛说的很快,还偷偷的向左右张望着。
梅里不忍心看到河西小葛的慌张,她轻轻点点头:“好吧,等你毕业后我再来看你。”还有半年小葛就毕业了。半年,时间过得很快。梅里等得起。
梅里做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泪水涟涟。车子刚刚拐过一道弯,梅里突然就喊起来“掉头掉头。”
出租车在马路上唰地掉了一头,把梅里甩得左右摇晃。开到刚才和小葛分手的地方,梅里远远地一看,河西小葛正和一个穿军装的女孩子在亲热的交谈。女孩子长得很文气,,眼睛下方有一颗大大的黑痣。
“开过去,一直往前开。”红色的出租车汇入车流里。梅里还在回头看,看见河西小葛揽着女孩子的肩膀,朝一条街道一直走去。梅里坐在出租车里,愣愣的,不哭不笑。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还在疑惑刚才看见的是不是幻觉。打电话给河西小葛,提示音: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梅里累的喘不上气,张着惨白的嘴唇大口大口喘气,司机从反光镜里看见,担心的问“小姐,你没事吧。”
“谁是小姐!谁是小姐!你说,谁是小姐…。。你女儿才他妈的是小姐…。。”。梅里激烈的尖叫。泪如雨下。
同归于尽的男人和女人 (8)
8,
“梅里,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暂时别来了吗。”河西小葛很冷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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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葛,我等不及你毕业,想在毕业前最后看你一次。”梅里可怜兮兮的说。
“好吧,好吧,看过了就马上走。”不耐烦的口气。
“小葛,毕业后,你还跟我结婚吗?”
“梅里,你怎么那么糊涂,我是男人得先打拼事业,婚姻必须要由事业做基础。再说,你现在也还是学生,怎么能结婚。”
“我不要紧,我可以不要学业,我只要你。”
“我是军人,结婚要由组织决定。不能说结就结。那不乱了套。”
“可我怀孕了。”梅里拿出医院的化验报告单。
“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
“………”
“打掉他!”
“不,我要这个孩子。”梅里非常坚决。
“不行,学校知道会处分我的,乖梅里,听话,去打掉他,好吗……等我一毕业咱们就结婚。”河西小葛甜言蜜语。
“真的吗?你真的肯跟我结婚。”梅里眼里汪着泪,抬头看河西小葛英俊的脸。
“真的,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河西小葛抓起梅里手,亲了一下。“马上就去医院,我送你去。”
在医院的手术室,梅里被安置在一张手术台上。机械在嗡嗡的响,一把冰冷的钳子伸了进入,硬生生撑开了梅里的身体,梅里不由叫出声来。“叫什么叫,还没有做呢就叫,当初干什么去了”。中年女医生冷冷的数落着。河西小葛接了个电话。朝帘子里面的梅里喊:“梅里,我去去就来。你坚持住……”
手术室正对着医院的花园长廊,梅里半躺在手术床上,刚好能看得清清楚楚。阳光很刺眼,照在梅里裸露的两腿间,火辣辣的痛。河西小葛出现在花园长廊里,在东张西望。一个剪着短发,穿一条雪白连衣裙,样子很文气的女孩子走过来。叫,
“小葛,你在这里做什么?”声音清甜。
“啊,桥桥,班上一个同学病了,我来看他。”
“那我们一起去?”
“不用不用,我已经看过了……他已经没事了,咱们走吧,医院可不是好地方。”小葛楼着女孩子,亲亲热热的走了。
梅里看得真真切切,听得明明白白,两条腿不住的颤抖,手心里全是汗。
“干什么你,这么紧张根本没法做。”医生吼起来。
“啊,啊,我不做了,不做了……我要这个孩子……”梅里发疯一般的跳下手术床,就往外跑。
“不做就不做,急个怎么劲。喂……喂…。。先把裤子穿上,裤子穿上,光个屁股跑,像什么话……”中年女医生在喊。梅里慌里慌张的套上裤子,慌里慌张的拼命跑。一口气跑到大街上,拦住一辆出租车。“到XX军校,快快。”
出租车像在飞,车一停下,梅里扔下五十元,接着拼命跑。跑进学校,跑进教室,又跑进河西小葛的寝室。河西小葛和女孩子在一起,梅里一头闯进来。两颗依偎的脑袋一起惊讶的抬起来。
“诸葛小葛,你还娶不娶我。”梅里气也不喘了,腿也不哆嗦了,直愣愣的问。
“……。。”
“她是谁?”桥桥追问。
河西小葛像被木击,不知该如何回答,挤来挤去,吃力的吐出几个字:“梅里,别胡闹,别胡闹……。。”
“到底娶不娶,今天必须说清楚。”梅里强硬蛮横。
“我…。。我……等我毕业,等毕业……等…。。”。河西小葛还再搪塞。
梅里转身又跑,上气不接下气,来到学校教导处,将化验单摔在教导处主任的办公桌上。“你们必须开除诸葛小葛,因为他强奸了我,这就是证据,否则,我就上法院告你们。”
同归于尽的男人和女人 (9)
9,
从美术学院出走之后,梅里在人才市场游荡了二个月,才在一家小设计室做了一名平面设计师。
凭心而论,梅里是非常有天赋的女子,她对色彩的敏锐扑捉力来自于梅景初的遗传。梅里艺术感很好,能很好的处理画面上的承接和转折。油画,国画,水墨,梅里都能信手拈
来。梅里比较喜欢水墨画,这种由墨色的焦,浓,重,淡,清产生的丰富变幻,有独到的艺术效果,在这种黑白色的渐次穿插里,梅里觉得愉快。
梅里的天分很快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这个人就是这间设计室的老板。男人注意女人的才华或许只是一个故事的开端。反正没过多长时间,设计室的老板就可以将手臂亲热的放在梅里的肩膀上了。
“这里,这里,应该这样。你看,红色还可以处理的暗哑一点点,使整个画面呈现一种压抑的可以呼啸而出的那种美感。是不是呢。”三十四岁的老板对二十一岁的梅里说。梅里很巧妙地躲开老板亲昵的手臂,稍微变了脸。梅里的老板是个四川籍的小个子,为人精明谨慎,带点艺术人惯有的莫名其妙的冷傲和神经质。
男人的呼吸里有烟草的味道,身体在梅里的身体上轻轻的摩挲。梅里有点恍惚,恍惚间觉得是河西小葛回来了。二个月,算起来,河西小葛已经被开除了吧。梅里想。自己那么冲动的跑到学院的教导处大哭大闹,对小葛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点?梅里是有些后悔的,可更多的还是气愤和哀怨。男人,男人。滚他妈的男人。
河西小葛在梅里状告学校教导处后,给梅里打过好几个电话。不用接,梅里也知道,肯定是小葛想让她撤消对自己的处罚。对于一个还有半年就要军校毕业的学生,梅里很清楚自己的做法将给小葛带来怎么的灭顶之灾。梅里固执的不接电话,第二天,就到电讯局更换了手机号码,然后又从美术学院搬走所有的物品,自动从美院除名。
呸,小葛,你不配向求情,我不是也变相的被学校开除了吗?你有什么可埋怨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但我还是会把咱们的孩子生下来的,你越不让我生,我就偏要生。梅里恶恨恨的想。
“真的呢?你说得太对了,老板。”梅里轻巧的挪动了一下身子,离老板稍微远一点点,恭维道。
“还叫老板,叫琛哥。”老板叫陈琛。
“是,琛哥。”梅里吐了吐舌头,红润的舌尖像一个暧昧的暗示。陈琛心里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
“梅里。你晚上住在哪里?”陈琛很关切。“一个女孩子住得离这里太远了会不安全的。”
梅里眼波流转,一脸的信任,先微微低了低头,方轻声说道:“我没有关系的,琛哥,远是远了点,但我保证不会迟到。”
“傻丫头,我又没有说你迟到…。。我是担心你不安全啊。”陈琛又攀上了梅里的香肩。
梅里这回没有拒绝,头低的更低了:“琛哥,那里便…。便宜…。。我,我没钱。”
“如果你愿意,可以住在设计室里。一来呢上班近,二来呢还可以省去每月的租金。三来呢,还可以帮着看管看管,也算帮我的忙。…。。这里原有一间储藏室,只是放置了一些物品,还是可以腾出一点空间来放下你的嘛。”陈琛的手伸到梅里的耳朵处,在那个小巧透明元宝一样可爱的耳朵处停下来轻柔地摩挲。“啊,怎么样啊,愿意吗?”
梅里红了脸,控制着自己的厌恶,声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