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此,三才肯定是无法辩驳的。
将夜连忙帮兄弟一把,他插嘴道:“呵呵诸位老先生,在下有个简单的提议,可以解决你们所有人的争端,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听?”
诸位大儒接受将夜的庇护,自然要给将夜面子,大家都安静下来,听将夜说话。
李峰说道:“将夜小子,你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将夜懒洋洋的笑了起来,说道:“其实,你们这么争下去,是永远没有答案和结果的,也是没有意义的。这问题,你们只要问一问天理人皇本人,看看他自己怎么说,不就结了?”
大家都点点头,说来是这个道理,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天理人皇的意念分身遗留下来。将夜请出老李,叫他现身说法。
老李先是拿出圣人的派头,把大家都骂了一通,然后承认这存天理灭人欲的道理,是割裂圣境,妄图为儒门续天道,结果狗尾续貂,走了极端,失去了儒门原滋原味的旨趣。
这下子,所有的大儒们都闭上了嘴,没有谁再有异议。他们能做的,就是歌功颂德,然后感叹圣人有过则改,如同天上的太阳一样,天下人都看见了云云。
将争端解决之后,他又对三才说道:“三才,你是个好孩子,这些年受了很多苦。你父母的事情,我已经替你骂过你爷爷了。不过,你应该也要懂事,现在,你身边也就你爷爷一个亲人,应该珍惜这份亲情,你就原谅你爷爷吧,毕竟,他虽然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是不是一个坏人。”
李峰也主动拉下脸来,说道:“老祖宗说的对,我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我愧对你父亲,不过,我想,我可以努力争取做一个好爷爷,希望你给我这个。而且,我也要找伯叔那个混账算账,绝不会阻挠你做事情。”
将夜拍了拍三才的肩膀,也说道:“兄弟,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是一个人太辛苦了,有亲人在身边,毕竟要好得多。”
三才点点头,眼睛之中流出了真切的泪水,说道:“我的好兄弟,你为了做的太多了今日一切,我都铭记于心。”
然后,他跪下给人皇老李行礼,再给李峰行礼,流着眼泪说道:“爷爷,要是当初我妈妈去了地元帝国,那该多好啊,我就会多一个妹妹了。”
事实上,很有可能,如果是那样,三才自己就会被李伯叔玩死了,人要是死了,现在的一切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建成复儒学院的一切事宜,在孤独城和儒者们的通力合作下,进行得十分快速。孤独城的地精工程科技,保证了学院的硬件设施的建设速度。而儒者们因为避难需求,大量的儒者拖家带口,连带自家产业都通过子母佣兵令牌快速的转移到孤独城。这些大儒,连带他们的门生,就组建了复儒学院的软件系统。
任何在复儒学院中安定下来的大儒,见到这幅众志成城,红火大干的场景,都会感叹儒门复兴有望。
当然,他们每一个人心中也都隐藏着不安,他们在担心,孤独城能够真的实现他们的承诺----保护儒者的生命安全。
同时,他们也不无忐忑,因为在他们眼中,孤独城似乎对他们的人生安全并不是很在意,方位一点都不严密,也没有多少高手坐镇,只是让他们身穿一些普通的金属盔甲.
这些盔甲穿得大儒们胆战心惊,因为他们研究过,这盔甲只是一般战士穿的铁质轻甲,只有不入流的下阶战士才会穿。
其实,也是将夜懒惰,如果他能够多为这些儒者想一想,大可以用内置铁丝网的衣服和帽子来代替这些盔甲,然后将这些衣服说成是孤独城的秘密武器云云来让儒者们安心。可是,将夜是个懒到骨子里的懒人,在他看来,什么东西,只要能拔脓就是好膏药,管他好不好看。
显然,这也是将夜传承自下墨的功利主义,一切以实用为上。只是功利主义并没有让将夜小气,反而让他更大气,功利主义的思想和他懒人的心性配合得天衣无缝。
其实,就连阿狸大人,李峰和蛋蛋大人也都很担心,担心将夜给儒者们穿戴盔甲,只是掩耳盗铃,并不能起什么作用。
可是,一连好几天,在孤独城中的儒者都安然无恙,没有一人遇刺身亡,甚至,连的影子都找不到。这让大家都心中称奇,相信了只要穿铠甲,就能够防止被刺杀这件事。
不过,或许只有将夜自己才清楚,并不是铠甲防护住了儒者,而是刺客们此刻根本没有时间来“照顾”孤独城中的儒者。一来,他们的目的只是帮助天朝清洗帝国内的儒门势力,现在儒门已经败落,移到孤独城,就跟他们的刺杀业务无关。而来么?这群刺客跟他们的雇主正吵得不可开交呢!
这些天来,最开心的人,莫过于舞衣了,儒门迁移到孤独城,最大的财富就是各大学院中的书籍。要知道,只是原儒学院一家的藏书,就已经可以用浩如烟海来形容了,而天朝上百家书院集体迁移到孤独城,这书完全可以组成书海了。好书如命的舞衣,每天都像过年一样,脸上满是红光。
舞衣是兴奋了,不过将夜却难免遭了殃,他每天都被逼着吃掉了很多书,那书是按车算的所以,现在将夜那是见到书都要吐了。
这不,大晚上了,将夜刚想要睡觉,舞衣就让木之将夜把将夜call到身边来,递出一叠书,告诉他:“这是我新发现了人族秘传兵书,一共36卷,你吃掉吧,对你的兵道可能会有好处。”
将夜原本是捂住嘴巴,死也不想再了,这大晚上,吃得太撑完全不利于睡眠。可是听到舞衣说是兵书,他却是明白,这是舞衣对他的一片心意。于是,他就把这三十六卷兵书当蛋糕一样吃掉了,尽显书虫本色。
'正文 第七百七十八章 关键'
将夜打了个饱嗝,拍了拍肚子,说道:“衣衣,真是太感谢你了。这些兵书对我很有用,三十六卷兵书对应三十六计,将人族军队的特性演绎得淋漓尽致人族军队果然是一个适用多种战术的战斗体系。”
衣衣摆摆手,脸上挂着诚挚的笑,对将夜说道:“不,不,说起来,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
将夜指了指周围,笑道:“你是指这些书?”
有时,人正经到极致也会是奇葩,比如说,现在的衣衣,居然把藏书馆变成了自己的房间。这还什么,衣衣得到了阿狸大人的传承,已经修炼成了,所以在她这里,她的每一本书都拥有灵性。她将这些书组合成桌椅床柜,床是一应的红色镶边书籍组成的,桌子是蓝色打底的线状估计聚集而成的,她可爱的梳妆台,则是由金色镶边书籍组成的整个房间,充斥着书香的味道,典雅而迷人。如果将夜仔细听,他会听到似乎有千万本书在窃窃私语,整个房间拥有莫名的灵性。
只是,让将夜有点小小无语的是,衣衣身上的长裙,居然是由金书铁券凝练而成,不过看上去并没有金属的笨拙,反而别有一番韵味。
“不,不是的。”衣衣挽了挽发髻,笑道:“我是感谢你拯救了儒门这么多先生!儒门的这场浩劫,我看着心里也很难受,原本以为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没想到你会出手,力挽狂澜,保住了儒门这最后一点元气。”
将夜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衣衣,你不是灵魂国度中的公主么?按说应该是白魔的信徒,可是我怎么看你怎么像是纯正的儒门信徒?”
舞衣扭了扭头,笑道:“我从小就听父亲说,儒门中有一门叫做心学的学问,将禅学和儒学贯通为一,后来接触了心学之后,我更加觉得儒学博大精深,而且儒门中庸典雅,更符合我的心性,所以我一直就向往天朝儒门。所以,那次逃婚之后,我便来到了天朝帝国。”
“嗯,这大概就是我们的缘分吧!想想看,如果你不是向往儒学,就不会来到天朝,如果你不来天朝,不在城,我就不会遇见你,不会成为你的小书虫,对吧?”将夜拉着衣衣的手,往一张由佛经组成的沙发上坐下,然后说道,“其实,不说我们接受了天理人皇的传承,对他许下了承诺,就说我们作为墨者,就应该在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什么时候,助人都是助己,这个道理是千古不变的。我们墨者在儒门衰弱的时候伸出援手,也许在我们墨门需要帮助的时候,儒门不说帮助我们,也不至于落井下石吧!”
助人者,人恒助之。这是墨者的一向逻辑,虽然有的时候助人一时讨不着好处,但是将来这收益会成倍的收回来,与墨者的功利主义也不矛盾。如此说来,墨者都是一群为长远打算的人。
舞衣坐在梳妆台上,用手撑着下巴,凝视着将夜,说道:“说起来,我和你呆着越久,就越发现你的神奇。这些天,外面的先生,儒生们都提心吊胆的,而且你也没让我们做特别的防范,只是每天都盔甲不离身,我原本心里也挺担心,可是这些天,我们居然都没事,真是太神奇了。原本,我是不知道为什么的,今天,我新收了很多书之分身,得到了其中的知识,却突然知道了。”
将夜一边拨弄着她的白生生的小手,一边惊奇的问道:“哦?你真的知道了么?”
“嗯,我今天吸收了一本叫做儒门秘史的书之分身,这本书上记载了二千年前一段天朝历史,说的是一位天朝城的城主,勾结雷锤帝国战帝部落,借雷锤帝国的手排除异己,获得领袖的地位,最后,自己身死道消不说,还累得天朝民怨沸腾,衰弱不堪,差点灭亡。
我将现在的情形和历史记载的情形一比较,发现现在的情况和当时的情况何其相似。当时,那位天朝城城主就是借助战帝部落的一众剑圣作为,刺杀自己的政敌。现在,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天骑城的领袖借助这群诡异刺客的力量来排除异己。
而且,那群剑圣刺杀的对象,也是定在儒者身上,借以消除儒门在天朝的影响力。
最后,那群剑圣刺杀的儒者,是除了天朝城外其他三城的儒者,这一点和现在的情况也很相似,从情报上,我们知道,天骑城压根就没有受到多少刺客的刺杀,即使有人在天骑城被刺杀,那也不是天骑城的人。
看多了史书,我总是相信,历史在某种程度上,会惊人的重合,借鉴历史,我们也很容易穿透迷雾,看到真实。
所以,我上午突然明白过来,天骑和这群魔鬼刺客压根就是一伙的。你恐怕早就明白了这点,所以用计挑拨离间,激起这两群人之间的矛盾,然后我们孤独城乘机得利。现在,那群刺客正忙着和天骑城较劲,没有时间来理会我们,所以我们即使不用盔甲防护住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将夜,我说的对不对?”
听到这里,将夜不得不对舞衣刮目相看,他完全没有想到,舞衣仅仅通过看史书,就能够分析出这么多东西,如此的接近事实。
“我滴乖乖,衣衣,你真是太聪明了今儿个,我才知道,原来看书还有这么大的用处?”将夜嘘嘘不已,“要知道,我当时分析出这群刺客和李伯叔是一伙的时候,可是花了不少脑筋,死了好多脑细胞呢,这真是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呀!”
说完,将夜忍不住一来衣衣的手,将她抱进怀中。
舞衣一开始挣扎忸怩了一会儿,接下来也就消停下来,嬉笑道:“你还说人比人该死?如果你都该死,那我们该怎么办?要知道,我也是从你伪装天骑城的人刺客,然后又伪装刺客去俘虏天骑城儒者这件事情上得到了足够的启发,才明白过来的。
说起来,我更好奇,你当时是怎么分析出来的?要知道,这种事情如此隐秘,以当时